“行,你放心吧,我明天就去山莊一趟,替你把禮送過去。”就算不用送禮物,秦永祺也必須要去尚鋒山莊一趟。曾經他用心來呵護的這個女人,結果把他利用完甚至連孩子都不放過。
這一次秦永祺不再隱忍,段玲瓏想要嫁人沒問題,但只能嫁給他!既然溫柔對待得不到回報,那麼就用他的方式來把人留住。
明知道段玲瓏的心裡面都只仇千劍,但他相信總有一天能夠取代仇千劍的位置。
“真噠?那就太謝謝你了,我就知道你最好了,裝禮物的馬車就停在宮門口。”楊柳兒高興得跳起來,“對了對了,就說是皇后娘娘準備的禮物,不要說是我的,我怕他們不會收。”
“放心,我保證一定會讓東西送到大寶小寶手中。”只要秦永祺把真相說出來,仇狂雲他們知道誤會了楊柳兒,到時候又怎麼可能拒絕楊柳兒的禮物呢。
“還有一件事,我好不容易爬上樹的,結果被你嚇得掉下來,你現在快去上去幫我折幾根樹枝下來。”
“你要樹枝做什麼?”
“做雪人。”
“做雪人?你在開玩笑吧?”
“哎呀,你快幫我弄就是了,等一下拿去皇后娘娘那邊,我再去找點東西。”說完楊柳兒便跑進了屋裡面,過了沒多久就拿了一些花生、紅棗和黑瓜子出來。
“原來皇上也來啦,皇上吉祥。”楊柳兒很隨意地行了個禮,便繼續裝飾自己的雪人了,完全忽視了站在一旁的異族人。“哎呀,你們怎麼這麼快就過來啦?我們的雪人還沒有做好呢。”後知後覺的楊柳兒現在才反應過來,秦永祺都知道哪個雪人是誰做的,等下的結果不用評就知道結果了,畢竟這裡是殷仲傑的天下,誰敢讓他的老婆輸?
儘管如此,楊柳兒依舊很用心地裝飾自己的雪人,她做事不喜歡半途而廢。
“樹枝。”秦永祺折了一大堆樹枝過來。
其實並不需要那麼多的,都怪自己剛剛沒有說清楚,這纔多久工夫呀,會武功果然就是好。
楊柳兒挑了兩支大的,兩支小的,大的給自己的雪人用,小的是給珠兒的。
“皇上,外面冷,你進屋去坐吧。”珠兒其實是想朱洪進屋,只是她知道殷仲傑不進去的話朱洪不敢進去。
“珠兒真乖。”殷仲傑寵溺地摸了幾下珠兒的頭,“朕來陪幫你好不好?”
“好!”珠兒鬼馬地對朱洪勾勾手指,叫他也過來。
“偏心!”陸曉歌大喊。
現在有殷仲傑跟朱洪幫珠兒,娉婷就跑過去幫陸曉歌,而楊柳兒則把雪人都裝飾得差不多。
樹枝當手,紅棗排成一張微笑的嘴巴,黑瓜子做眼睛,她還脫掉自己的披風給雪人穿上。
“我的雪人做好啦,哈哈哈。”
反觀其他兩人,珠兒的已經堆好了兩個球,而陸曉歌的還在努力地塑造身體。
“柳兒你耍賴,你這個算是個人麼?”陸曉歌不服氣地說。
“怎麼不算?有眼睛、有鼻子、有嘴巴,有身體有手的,還穿上了衣服呢。”
在楊柳兒那裡得到了啓發,陸曉歌讓娉婷拿了一件衣服、一頂帽子,一件披肩過來。沒多久陸曉歌的雪人也穿上了衣服,只露出一張雪白雪白的臉。
接着陸曉歌直接拿了毛筆給雪人的臉上妝,結果墨水一碰到雪就化開了,那張雪白的臉一下子就變成了一塊黑炭。後來陸曉歌還直接拿了一張畫好五官的紙過來,直接粘到雪人的臉上。
楊柳兒看到陸曉歌的雪人笑得站也站不起來,索性一屁股坐在了階梯上,說她無賴,其實自己更加無賴。
珠兒看楊柳兒跟陸曉歌的雪人都有衣服穿,而自己的卻什麼都沒有,她也把自己的斗篷給過解開。
“珠兒你這是想要做什麼?”朱洪緊張地問。
“我的雪人沒有衣服穿,我怕他冷。”珠兒一臉認真地說。
“好啦,玩了那麼久的雪已經夠了,朕讓人找一件漂亮的衣服給你的雪人。”
“謝謝皇上,哈丘--”才說完珠兒就打了一個噴嚏。
“快進屋去,彆着涼了。”殷仲傑替珠兒把斗篷穿好。
這一切阿基奇都看在眼裡,他想到要帶什麼回部落了。
進了屋裡面暖烘烘的,宮女還送來熱騰騰的茶和點心,這實在太舒服了,如果能打個火鍋就更好了。
想到就去做!
現在離晚飯的時間還早,有足夠的時間做準備。
“秦永祺爲了感謝你幫我當跑腿,今晚我請你吃火鍋怎麼樣?”楊柳兒小聲地跟旁邊的秦永祺說。
“什麼鍋?能吃?”秦永祺一臉疑惑。
“柳兒你們在偷偷說什麼呢?”陸曉歌也很好奇。
“火鍋,如果皇上、娘娘不介意的話,我這就去準備,今晚就在這裡用膳好不好?”
“得了吧,你來來去去就只會做雞蛋餅,你還是不要在御廚面前獻醜了。”陸曉歌忍不住要吐槽一下。
“所以嘛,我本來就只打算請秦永祺一個人。”
“柳兒,這裡還有客人在呢,你有信心能夠把晚膳做好嗎?”殷仲傑問,長這麼大他還是第一次聽說火鍋。
“那有什麼問題!”火鍋的精華在於湯底、醬油和材料的新鮮,這些全部都不需要她操心的,她廚藝不好沒關係,可這御廚的廚藝了得呀,反正她直接去御膳房當只會就好好。
“珠兒你在這裡陪皇上跟皇后娘娘玩,一定要聽話知道嗎?娉婷、朱洪你們跟我來。”
“楊姑娘我不行呀……”娉婷連忙搖頭。
“我也不會做飯。”朱洪說。
“沒事,我又不用你做,我只是怕使喚不動御廚,有你們兩個在他們不敢不聽話而已。”
過了一個時辰,這已經是晚膳時間了,楊柳兒總算回來了。
“怎麼樣?怎麼樣?”陸曉歌伸長脖子張望,結果只看到跟在楊柳兒身後的宮女都陸陸續續端二十碟菜和肉,可是全部都是生的。陸曉歌很是失望,“柳兒,你……這是要做什麼?”
“請你們吃全驢宴呀,很快就可以吃了。”
“什麼?都是生的,怎麼吃!”
“娘娘,相信我。”
接着主角隆重登場,兩個太監擡了一個火爐進來,身的兩個太監每人都端着一個盆。
“來,看看想要吃什麼就放在這盤裡面吧。”一個盆放在火爐上,裡面的湯水翻滾沸騰着。“只放葷的,素的等一下再放。”
殷仲傑跟阿基奇已經在喝酒,只有陸曉歌跟秦永祺過來挑了幾樣東西,後來楊柳兒索性每一樣都放一些進去。
“先喝碗湯,然後自己選擇喜歡的調料吧。”楊柳兒讓御廚調製了很多種調料,後來選了十二種特別的。
楊柳兒特意準備了兩個盆,一盆吃的時候另外一盆就在煮,這樣就不用吃到一半等東西熟了。
“小心燙,小心燙,喜歡吃什麼就自己夾,不用客氣。”楊柳兒宛如自己是主人似的,“珠兒你想要吃什麼?”
“我想吃肉!”珠兒的要求很簡單,只要是肉就可以了。
“好,孃親夾給你。”
其他人看楊柳兒這樣,也學着這樣吃。
一頓下來個個都滿頭大汗。
“怎麼樣?覺得可以嗎?”如果連皇上跟皇后娘娘都覺得好的話,那麼趁着這個冬季楊柳兒打算直接開火鍋店,畢竟做餐飲比服裝店來錢就快。
“不錯。”因爲有外人在,殷仲傑儘管很喜歡也要裝作淡定。
“嗯嗯,這個很好玩,柳兒想不到你還會弄這。”陸曉歌給她豎起一個大拇指。
吃飽之後,大夥都散去,楊柳兒跟秦永祺兩人一起送阿基奇回去住處。
“這頓晚飯覺得如何?”楊柳兒臭美地問秦永祺。
“還可以。”
“我不管,我的晚飯你吃了,明天記得早點幫我把禮物送過去。”
“行,不過我有一個要求,我替你去山莊,你替我招呼這位貴客。”就算楊柳兒不說,秦永祺也會這麼做,要不是殷仲傑命令他招待阿基奇,他早就跑了。
“那有什麼問題。”楊柳兒朝阿基奇笑了笑,“對了這位勇士,我都忘記了還沒有向你請教高姓大名呢。”楊柳兒看得出阿基奇身份特殊,連殷仲傑都如厚待他,想必是什麼重要的人。
“你好我叫阿基奇。”一口帶着濃濃異鄉語調的自我的介紹,剛剛他自我介紹的時候楊柳兒正在爬樹呢,所以她並不知道。
“我叫楊柳兒。”
“那麼皇上那邊……”秦永祺一臉爲難地說。
“沒事沒事,我來說。”楊柳兒超秦永祺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阿基奇早點休息,我明天帶你去京城好好逛一逛,如何?”
“求之不得。”阿基奇願意跟着秦永祺過來京城,一方面是代替部落前來跟殷仲傑談論怎麼處理他們自立爲王的事情,另以方便是要來了解一下南方這邊到底適不適合他們居住,好替未來的計劃做打算。
當夜出了宮門,秦永祺連家都沒有回,就直接駕着楊柳兒裝禮物的馬車去尚鋒山莊。
在第三天的早晨就到達。
秦永祺是尚鋒山莊的貴賓,當然沒有人會攔住他,所以等段玲瓏知道的時候秦永祺已經站在她面前了。
“你……你、你怎麼來了?”段玲瓏看到秦永祺那一刻顯然有一絲驚慌,不過她很快就平靜下來。
在花船的第三個晚上,她發現那個男人跟秦永祺真的很相似,她甚至還一度認爲面具下面的人就是秦永祺。
不會的,不會的,不會是他,如果真的是他,以他的性格早就來抓她對質了,又怎麼會等到這個時候?
不能慌,慌了只會自亂陣腳。段玲瓏在心裡不停地給自己做思想工作。
“受人所託,給大寶小寶送禮物。”秦永祺笑了笑,並沒有理會段玲瓏,而是拿着兩個小藤球去找孩子玩。
兩個孩子長得一模一樣,“哎呀,到底哪個是大寶,哪個是小寶呀。”
“你猜。”厲夫人笑了笑,現在秦永祺來了山莊,等他下山的時候讓仇千劍藏在馬車裡面一起下山,這似乎是個很不錯的機會。
秦永祺很認真地在兩個孩子前面來回看了好幾遍,最後指着臉稍微多一點點肉的說:“這個胖一點,一定是大哥。”
厲夫人笑了笑,“你猜錯了,大哥好動,吃了也不長肉,所以這個是小寶纔對,小寶斯文多了。”
“來,表舅給你們帶禮物了,想不想要?”秦永祺輕輕搖晃着藤球,藤球裡面的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音。兩個孩子看到了都伸手去要,可秦永祺卻收回手,不給他們,“想要球就要喊表舅,不喊不給你們!”
“永祺你別鬧了,他們連孃親都不喊,你就別指望着會喊表舅了。”
“對了,怎麼不見柳兒?那瘋丫頭都已經當了孃親的人了,不在孩子身邊跑去哪裡了?”秦永祺明知故問,“大寶、小寶,你們孃親呢?沒有孃親在身邊疼,是不是很難受?”
秦永祺這麼一說,厲夫人的眼淚就流下來了,不是楊柳兒不帶孩子,而事實是楊柳兒想帶也不能帶。
“表姨你這是做什麼?是不是我說錯話了?”
“家醜不外傳,你就別問了,現在柳兒被休了,我一想到這兩個孩子這麼小,孃親就不在身邊,我的心疼啊……”
秦永祺冷笑了一下,“不是已經有一個後母等着進門嗎?”
“後母?”厲夫人想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玲瓏她自己也是個孩子,而且也身懷六甲,就算疼也疼自己身上掉下來那塊肉呀。”
“不會的,段玲瓏纔不會疼她肚子裡面的孩子。”
“你這話什麼意思?”厲夫人錯愕地問。
“等一下吧,等表姨丈來了再說,懶得到時候又要跟他說多一次。”
秦永祺才說完,仇狂雲就過來了,“永祺怎麼過來也不提前跟我們說一聲,好讓我們給你準備好吃的。”
“你們連要娶兒媳婦這麼大一件事都沒跟我說,我來這裡當個跑腿又怎麼好意思驚動莊主大人呢。”
“臭小子你這是什麼話?這一次我們並不打算大排筵席,就自己比較親的這幾家人坐在一起,好好吃頓飯而已。不是沒有通知你,只是你爹說皇上派你去辦事。千劍跟玲瓏你們從小就認識,他們兩個人成親,怎麼可能不通知你,我還聽下人說你還拉了一馬車的禮物過來,你就別假裝生氣了。”仇狂雲一點都不以爲然。
“呵--”秦永祺冷笑一下,“我想莊主誤會了,這些東西是楊柳兒託我帶給孩子的禮物。”
“你……你怎麼還跟那個女人有聯繫。”楊柳兒竟然連秦永祺都喊得動,仇狂雲有點吃驚。
“怎麼說也算是表弟媳呀,有聯繫、有走動這是很正常的呀。”
“不要提她,楊柳兒現在已經不是我們山莊的人,既然她會讓你幫忙帶禮物,那麼你應該知道她已經被休了,如此惡毒的人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是嗎?”如果楊柳兒真的是惡毒的話,又怎麼會被段玲瓏欺負到頭上呢?以她跟皇上、皇后的交情,求他們下一道聖旨命仇千劍進宮當太監也是很簡單的一件事,如果她真的惡毒的話,早就這麼做了。
“莊主,爲什麼你就一味相信段玲瓏的片面之詞呢?”
“永祺你今天怎麼了?一直都怪怪的。”以前秦永祺都是喊他表姨丈的,纔不會跟今天這樣生疏地喊他莊主,“玲瓏就我們就像是親人一樣,我當然相信她呀。”
“其實事情正好相反,如果不是衣服上的癢粉,那肚子裡面的孩子早就被玲瓏給滑掉了。”
“秦永祺!你要偏幫楊柳兒也不用說出這樣的話來,雖然玲瓏是有點任性,可她絕對不會傷害自己的孩子!”因爲仇狂雲堅信這一點,所以他纔料定楊柳兒是兇手。
秦永祺再次冷笑了一下,“很簡單呀,因爲孩子不是仇千劍的。”
“你知道這些話有多嚴重嗎?你怎麼可以如此輕易地說出污衊玲瓏的話?你自己這些時間都在北方,根本不知道這些時間發生了什麼事情。”
悄悄躲在門外偷聽的段玲瓏總算知道爲什麼秦永祺這段時間消失不來找她,是因爲有皇命在身。
原來那個帶着面具的男人真的是他,不行,絕對不能讓他在這個時候把真相說出來。
只是段玲瓏來來回回在門口走了好久也想不到對策,拖的時間越長,她就越着急,越是着急就更加想不到對策。
“玲瓏肚子裡面的孩子是我的。”秦永祺這句話就宛如晴天霹靂,令仇狂雲跟厲夫人良久都回不過神來。
“不要聽他亂說!”段玲瓏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推門進來,她管不了那麼多,萬一仇狂雲跟厲夫人都相信了他的話,那麼她跟仇千劍的婚宴就泡湯了,她不顧一切犧牲了那麼多,絕不能被秦永祺破壞掉。
“是不是亂說,你最清楚。”秦永祺當着仇狂雲跟厲夫人的面不顧段玲瓏的反抗直接將摟她到懷中,並低下頭用力地咬着她的耳垂,“你應該記得,那幾天晚上我都喜歡這麼咬你。”
段玲瓏渾身都顫抖了一下,“不是,不是這樣的,爹、娘你們別相信他的話。永祺他之前跟我表白過,被我拒絕了,惱羞成怒才特意這個時候過來破壞我跟千劍的婚事。對,對了,他跟楊柳兒很熟,這件事楊柳兒肯定也策劃其中。”
“是嗎?你說這孩子是仇千劍的。”秦永祺的手輕輕地放在段玲瓏的肚子上,然後慢慢地往上移動,“那麼你說千劍知不知道你的左胸有一顆痣呢?”
“玲瓏,永祺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仇狂雲再次被秦永祺的話驚到,儘管段玲瓏被秦永祺如此輕薄,他也沒有打算要出手。
“當然不是,不是!”
“反正在這裡也沒有外人,要不你現在把衣服脫掉,給莊主和厲夫人驗證一下我到底有沒有在說謊。”秦永祺的手已經邪惡地在把玩段玲瓏領口處的鈕釦,段玲瓏想要反抗,可是雙手卻被秦永祺另外一隻手死死地鉗制住。
“你這個臭流氓,以前就頭看過我洗澡,你當然知道!”到了這個時候段玲瓏依舊不死心地辯解。
“是嗎?那……需不需要我把花船那三個晚上發生的事情你,詳細地說一遍,好讓你回憶一下。”秦永祺忽然看着仇狂雲跟厲夫人,“你們或許不知道吧,其實那天晚上仇千劍跟段玲瓏根本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因爲在仇千劍跟柳兒成親之後在花船上段玲瓏還是完璧的。既然千劍跟玲瓏什麼都沒發生,那麼你們說……這孩子有可能是千劍的嗎?”
“爹、娘,不要相信他,真的不要相信他的話!一定是楊柳兒,是楊柳兒跟他合起來破壞我跟千劍。”段玲瓏絕望地大喊。
“到現在你還嘴硬,真不乖。”秦永祺用力地打了段玲瓏的屁股一下,“這事更簡單了,等孩子生下來,滴血認親就好啦,在孩子生來之前的這段時間我並不介意在山莊住下來。”
儘管身上還有事情要處理,可有楊柳兒在皇宮頂着,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而且他只要住幾天就行,根本就不需要真的要住到段玲瓏把孩子生下來。
段玲瓏快要氣瘋了,自從麝香事件發生後,山莊的人都小心翼翼地照料他,李大夫更是一天給她把脈三次,所以段玲瓏纔沒有機會把孩子處理掉。
“不要,不要,孩子是千劍的,我那麼愛千劍又怎麼可能揹着他懷上別的男人的孩子?爹、娘你們一定要相信我,不能讓秦永祺留在山莊,他一肚子的壞水,他賴在這裡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段玲瓏依舊做垂死的掙扎。
“好啦,都別說了。”段玲瓏的反應越是這麼激烈,厲夫人就更加相信秦永祺說的話,“永祺不是外人,我們山莊隨時都歡迎他,這事情就這麼定了吧,等孩子生下來就還你一個清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