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穿過洞口,摸索着進入了那條長廊。3在微弱的月見兩側的牆壁上刻滿了各式各樣的圖案。
“這裡竟然沒有黴腐的氣息,前方一定有出口!”柳三娘興奮的嗅着周遭的空氣。
“不錯,這條走廊不知已被埋在地下多久了,還能保持這麼幹燥,想必是有通風口的緣故!”肌肉男好奇的撫摸着牆壁上凹凸不平的紋路,“你們看呀,這明顯是人爲的痕跡,說不定上面記載了什麼秘密呢!”
肌肉男的想象力真是豐富,不過,倒也不無道理,以我大衆的眼光來看,這些圖案雕刻的是栩栩如生,細緻精美中又不失蓬勃大氣,想必當初爲了呈現出這種如入幻境的感覺,必定花費了數不清的人力與財力。
如此興師動衆的建了這條長廊,怎麼又要將它掩埋起來呢!這裡究竟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
我們不約而同的仔細審視起一幅幅壁畫,一時竟忘了去尋找出口。這些壁畫給長廊平添了許多神秘色彩,如果不趁此機會研究出個所以然,只怕日後會抱憾終生滴!
奇怪!這些曲裡拐彎的字體是哪國語言啊,彷彿看天書般,我迷糊的如墜五里霧,壓根看不懂一個字,好可惜,如果花玉貝其中一個能在這裡的話,或許就會有所發現。
心裡好生鬱悶,轉頭看向柳三娘和肌肉男,只見他們正在聚精會神的琢磨着畫面上的意義,我悄悄的湊上前去,那些畫面上竟然沒有一個類似地字符。
呃?怎麼我這邊的牆壁上都刻滿了字哩。難道,真有什麼天機不成!可是,偏偏我又目不識丁。真是書到用時方恨少啊!
我趁肌肉男不備,拉過身後的柳三娘,指着面前地字符示意給她看,柳三娘默不作聲的研究起來,片刻之後,她無奈的搖搖頭,低聲嘆道:“這些都是遠古文,我並不認得!”
“什麼?你們在看什麼呢?”肌肉男擁有與生俱來的賊性,我們的耳語都能被他聽了去,他湊上前來。睜大雙眼注視着那些字。
罷了,反正我和柳三娘誰也看不懂一個字,就憑他,又能認識幾個呢!
我正等着看他出糗,不料這傢伙居然煞有其事的朗聲念道:“大道無形。生育天地;大道無情,運行日月;大道無名,長養萬物;吾不知其名。強名曰道。夫道者:有清有濁,有動有靜;天清地濁,天動地靜……”
他滿口道啊道的唸了一通,我聽的是稀裡糊塗,只能領悟出其中一二,柳三娘倒是饒有興致的聽得津津有味。
“宋公子,這些經文是不是闡述了宇宙萬物的自然生存法則,以及人們生活所應遵循地準則呢?”肌肉男意猶未盡的品味着其中的含義,柳三娘上前與他討論着自己的心得。3
“嗯,我的柳娘果然冰雪聰明。不似有人瞠目結舌,不明所以……”
額?!啥米,怎麼又扯到我頭上了。聽不懂也有罪啊!
“好了,好了。”柳三娘隨即按住攥緊拳頭,正欲爆發地我,又是擠眉,又是弄眼的,轉而笑對肌肉男,“宋公子,這上面還記載了些什麼呀?”
“綜上所述已是全部的內容,再無其他!”
“哦?那麼經文與密室又有何關聯呢?”
“興許,這部經文深得主人喜愛,所以記載下來,用以銘志!”
不得不說,肌肉男地解釋倒有幾分可信,看他的表情與平常無異,並不像是忽悠我們滴!
接下來,我們在這幅字的對面看到了一副圖畫,上面七拐八繞的,好像還有山有水的,描繪的應該是哪兒的美景吧!
只是,身旁的柳三娘看到這幅圖,卻不禁秀眉微蹙,略含深意的注視着肌肉男的背影。我正欲發問,柳三娘一個轉身,徑自走向那面記載經文地牆壁。
肌肉男研究着那副畫面,而柳三娘卻直奔相反的方向,我不由的跟着她向前走了幾步,乖乖隆地隆,在距剛纔那篇經文不到一米處,居然又有相同地字體。
“宋公子,”柳娘嬌嗲的喚着恨不得趴在牆上地肌肉男,指着剛發現的這幅字說,“你快來看呀,原來這裡還有經文呢!”
肌肉男聞聲跑過來,兩眼放光的緊盯着那些字符,欣喜之情油然而生,喃喃道:“是啊,真的還有下文!”
“那麼,還請宋公子爲我們朗誦一遍,好嗎?”柳三娘笑意吟吟的邀請道。
“哦,好,好啊,”肌肉男痛快的答應了,雙手輕顫的撫上那些字符,念道,“如是我聞。一時,佛在舍衛國祇樹給孤獨園,與大比丘衆千二百五十人俱……”
洋洋灑灑的一篇經文,我聽着甚是晦澀難懂,只見肌肉男唸完,依然陶醉其中,久久不能自拔。
柳三娘望着牆壁上的經文,又瞥了一眼肌肉男,不由莞爾,輕啓櫻脣道:“看來這密室的主人真是位超脫之人,專門研究這些深奧之理。”
“嗯,嗯,可不是麼,”肌肉男隨即應道,立刻轉身奔向對面,呃,那裡居然又有一副風景畫!
於是,類似的情形又發生了n遍,我和柳三娘現在滿腦子裡都是經文,漸漸的,連我都看出了一點蹊蹺,每副畫必定都對應着一副字,這上面寫的當真只是經文麼!
這條走廊頗爲幽深,我們已經看了十餘幅畫,卻還望不到盡頭,牆壁上,每隔數米就會有條交錯的縫隙,這樣不僅可以保證通風,從外面看也不會發現什麼,此等設計真是絕妙!
肌肉男又要念經文,被我一把攔下,他不解的望着我說:“這位大嫂,我又有什麼地方得罪你了?”
“你念這些,就能助我們早些離開這裡麼,倒不如討論些正事比較好。”看來今晚,我這白臉是唱定了,“喂,你那塊金牌究竟是從哪兒搞來的?”
“什麼嘛,宋某早就說過了,宋氏金牌惟有姓宋的纔有資格使用!”肌肉男依然死鴨子嘴硬,任你軟硬兼施,就是不鬆口。
“是麼?你的意思是隻有宋家人才能用這塊金牌嘍,”望着他篤定而嚴肅的表情,我悠哉的從懷裡掏出了金牌,往他懷裡一丟,“比比看,你那塊和我的有什麼區別啊!”
肌肉男忙不迭的伸手接住,小心翼翼的端詳着,好半晌,他滿腹疑惑的問道,“你,你是怎麼拿到的?”
“呵呵,我的方式嘛,可能和你的不同。”當初宋二丫頭給我這塊金牌的時候,沒想到在這裡派上用場了,“這是宋家二小姐親手所贈,但是她怎麼沒告訴我只限於宋家人使用?況且,我拿着它已經去過不少地方,怎麼就沒人來抓我呢?”
“這,這……”肌肉男頓時沒了底氣,一時舌頭打結,不知該如何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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