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三七二十一,反正現在是成功進入決賽了!雖然僥倖入圍,心有餘悸,不過,車到山前必有路,以後的事情遇到再說吧!
謝府的辦事效率還是挺高的,我們很快就被安排住進了一處別院,花無雙不去自己的房間,在我這裡賴着不走。
“娘子,謝家的城府好深啊!”花無雙關上房門,低頭感嘆道。
“嗯,是啊,好險的說!”那些出局的人,恐怕現在是猛抽着自己的嘴巴子吧!
“娘子,加上我們,還有多少人住進了這謝府的別院?”花無雙張望着我們相鄰的房間,好奇的問着,“剛纔我還真的沒有看清楚吶!”
“哦,我倒是觀察了一下,除了我們倆,好像還有四個人的樣子吧!”掰着手指頭算着,呃,應該沒錯的!
“是嗎?那麼他們之中,可有成雙成對滴?”奇怪,他怎麼會想到這個問題,我不假思索的說道,“沒有吧。我看到他們,都進了各自的房間,和我們的待遇一樣!”
“可是,爲什麼非要我們分開住呢?好討厭哦!”花無雙皺着眉頭,委屈的撅起嘴巴。
“人家謝府地方大啊,有地方住幹嗎非要擠在一起呢!真是不會享受!”你的腦子裡天天都在想着這些問題嗎?
“不過,人家最大的享受,就是與你相擁而眠嘛!”又來啦,八爪魚般的手腳把我纏繞了起來,溫熱的體溫瞬間把我包圍,不過,奇怪哦,這一次不覺得反感了呢!
“娘子,來嘛,來嘛……”不知不覺,就被他給拐到了牀上,胸口的一陣涼風讓我立馬清醒了不少。
“喂喂,光天化日之下的,你……”
“嘿嘿,我調戲的是自己家的娘子,沒人管呦!”話音剛落,花無雙就俯下身來,把我當火腿一般的啃咬起來。
“哎呀,好酸的感覺,你……!”突如其來的襲擊,帶給我前所未有的燥熱感覺,推搡着已變身爲色狼的花無雙。
“呵呵,娘子,是不是快酥了啊,被相公我給麻酥了吧!”花無雙笑得輕浮,故意在我腰間掐了一把,“還不認輸,說你要我!快說!”
啊?這種話我,我怎麼好意思說的出口哇!無奈,身體飽受着他的ling辱,不由的輕吟出聲,“我,我要,我要酥了……”
“呃,哈哈哈……好吧,算你過關,我的小娘子!”花無雙滿足的淫笑着,看我滿面羞紅的瞅着他發愣,更是得意的一一把身上的衣服脫了個乾淨。
這,這是……在他堅實的小腹之下,就只剩下一塊薄薄的四角褲啦!虛僞讓我叫出聲來,“別,別……”可是本能使我嚥下了想要阻止他的話,在心裡繼續叫道,“別,別停下!”
“呦嗬……”身上的最後一塊遮羞布終於被他自己扯下來了,舉着勝利的旗幟一般,在指尖盤旋着,我本着探求真理的精神,聚精會神的研究起對我來說還比較陌生的事物。
花無雙絲毫不畏懼我灼熱的眼神,反而驕傲的來回走動着,晃啊晃的,炫耀着他深感自豪的資本。
哇塞,如此精彩的脫衣舞,是女人就不能放過!試問,我莫悠晴能爲女性同胞們丟臉嗎?不,我不能!所以,不看個清楚透徹,堅決不眨眼!
“莫姑娘,莫姑娘在嗎?呵呵……”在我們還沒意識到是怎麼回事的時候,那兩扇精緻無比的大門就這樣被打開了,露出一張美豔絕倫的俏臉,好奇的張望着。
“啪……”花無雙手上的那條四角褲,在受到驚嚇之後,騰空而起,飛到門外,遮住了那雙愛管閒事的眼睛。
“啊,啊……”尖銳的叫聲直刺耳膜,第一個反映就是把花無雙的衣服拋給他,在我倆以光電般的速度遮住身體的同時,那個“幸運”的傢伙終於拿下了頭上的獎品。
“這,這是……”顫抖的指向手中的四角褲,來人睜大了雙眼,直直瞪着我。
哇,原來是個美女啊,奇怪,這裡怎麼會突然冒出來個美女?!
瞥了一眼花無雙,他此刻正好整以暇的端坐在一旁,不知從哪裡撈出來一本書,“聚精會神”的忘我鑽研着。
這不擺明了把我晾起來了嗎?!好你個花無雙,縮頭烏龜,咱倆秋後算賬!等着吧你!
“嗯,哼,這是我的!”面不改色的從那美女的手中,把褲頭拽了回來,不以爲然的丟在牀上。
“可是,可是……”美女尖尖的手指,不甘心的來回指着我和那個四角褲,顯然是不相信那是我的。
“本人就喜歡穿這種,舒服!我還有好多條呢,給你也試試哈!”可惡,我還沒問你,爲啥沒經過別人同意,就擅闖進來呢,破壞了老孃的好興致!
“喂,你是哪位啊?我不認識你哦!”搞什麼東東,有沒有一點禮貌的說!
“啊,我,我是……”經我這麼一提醒,這位大姐終於爲自己魯莽的行爲,感到一絲歉意了,“不好意思打擾你啦,莫姑娘,我叫柳三娘,你就叫我三娘好了,呵呵……”
“三娘?”這名字聽起來,咋那麼像電視裡的歌舞伎啊,莫非她是謝府派來,給我們跳舞滴?!
“是啊,莫姑娘,我就住在你隔壁,是來跟你打聲招呼的!”
住在我旁邊?那她也是進入決賽的選手?!
“你,你也是來抓盜聖滴?”我咋就沒看見,剛纔那羣人中,有這麼一個嬌滴滴的美女呢!
“是呢,我們可是夥伴哦!”柳三娘意味深長的嬌笑着,“同時,也是競爭對手呦!”
嗬,原來是來叫板的啊,想來探探實力先!
“呦,這位爺是……”柳三娘眼尖的發現我這房裡另有千秋,徑自跑到花無雙面前,癡癡的望着那張顛倒衆生的臉龐,嗲嗲的說道。
聽聽,還這位爺~吶,我更加確信了她是歌舞伎出身,好專業的用語!
花無雙倒是很鎮定啊,剛剛還把自己的內褲丟到了人家美女的頭上,這一會兒竟然跟沒事人似的,謙恭有禮的說道,“柳姑娘,你好,在下花無雙。”
“哦,是花相公啊,”柳三孃的一雙桃花眼,波光粼粼的,瞅着花無雙,是一眼一個歡喜,“花相公啊,叫我三娘就可以了,這樣顯得熟絡些,呵呵……”
“好,三娘!”花無雙淡淡一笑,叫了聲她的名字,頓時把那三孃的魂兒都給勾起來了,喜形於色的兩朵紅暈在脣邊抹開。
“咦?”柳三娘瞅瞅一直杵在他們身邊,趾高氣揚的我,不免心中產生疑問,“莫姑娘,這花相公怎會在你的房裡呢?花相公不會沒有分到房間吧?”
哦?怎樣!沒有分到房間的話,是不是就直接拉到你屋裡吶?!
“呵呵,有勞三娘操心,無雙在娘子的房間,有什麼不對嗎?”花無雙微微揚起紅脣,略帶嘲諷的笑道。
“什麼?”柳三娘瞪着銅鈴般的大眼,愕然的指着我,“你說,她,她是你娘子?”
拜託,這種眼神我已經習以爲常了好不好,早就免疫了的說!
“是啊,怎麼了?”花無雙不耐煩的露出一絲不悅,起身把我攬入懷裡,宣告着他的特權。
柳三娘無限惋惜的看着花無雙,繼而憤恨不平的瞅着我,哀嘆時運不濟的搖搖頭,滿肚子的醋意道,“哦,三娘就不打擾兩位了,告辭!”
這時,柳三娘忽然恍然大悟般的看向躺在牀上的那條四角褲,怔怔的僵立片刻,肝腸寸斷般的回首望着我們,踉蹌的奪門而出。
“娘子,這三娘好奇怪哦,你不覺得嗎?”花無雙不解的走上前把門關上,不忘給閂好,狡黠的瞅着我,不懷好意的笑着。
“你,你不會又……”這傢伙真的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啊!
“呵呵,娘子,相公來嘍!”花無雙迫不及待的脫掉衣服,丟到一旁,餓虎撲羊般的向我襲來。
左避右閃的不讓他得逞,花無雙是軟硬兼施,全身上下總動員,威逼利誘着,“娘子,你就從了無雙吧,呃?!”
許久,許久之後,花無雙幽幽的輕聲道,“娘子,你就饒了無雙吧,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