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杉左左木呼吸間劈出十三刀,凌厲的刀勢籠罩住張去一全身。
“哈哈,上杉大人的絕招迎風十三斬,那小子死定了。”龜田正雄用倭語得意地大笑着說。
其他倭國人都露出興奮的笑容,彷彿已經看到張去一被斬成血淋淋的碎塊。想當初,上杉大人用這一招把一頭雄獅斬成了碎屍,當時也是空手。
“上杉大人真是天才,二十二歲便將迎風一刀練至十三斬,以後一定能超越史上最厲害的一刀流流主柳生本一。”小野百合滿眼愛慕地暗忖着。
李宏達等人卻是面如土色,上杉左左木這一招散發出來的濃烈殺機讓人膽顫心寒,就連看不懂的人都覺得寒怕。
江盈雖然對張去一很有信心,此時亦不禁花容失色,下意識地捏住了粉拳。
正在此時,場中忽然起了變化,只見十三個太極圖案憑空幻生,瞬間將上杉左左木劈出的十三刀圈了進去,狂放奔騰的銳利刀氣嘎然而止,就好像洶涌的大江注入了廣闊無垠的大海,連浪花都泛不起半點。
嘭蓬……
張去一輕飄飄的一掌,印在上杉左左木的胸口,後者定格了半秒,臉部肌肉瞬間扭曲,這才向後炸飛出去,人在半空便噴灑出大口血霧。
“上杉大人!”小野百合失聲驚呼,騰身躍起接住上杉左左木,結果還沒落地,後者又吐了大口鮮血,噴了她滿懷。
張去一感覺到上杉左左木內心的殺意,所以也下了狠手,剛纔那掌看似輕飄飄的,但卻震裂了他的胸骨,連帶傷了心肺,雖然不至於掛掉,但沒一年半載也休想恢復,就算治好了,實力也會大打折扣。
“你……你!”上杉左左木擡起手指,滿臉的怨恨和不甘,他本是上杉家族年輕一輩的佼佼者,甚至是下一代一刀流主的繼承人,這次重傷在張去一手中,恐怕一切都要化爲泡影了。
“八嘎!”兩名倭人厲叫撲向張去一。
張去一擡腿就是兩腳,兩名實力只有明勁後期的倭人便像皮球般被踢飛出去,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譁塞,太帥了,原來咱們學校還有這種猛人!”
“他叫什麼名字啊,有女朋友了沒?”
“你還是省省吧,呶,看到了沒,人家女朋友就站那兒!新晉校花江盈!”
“噢,原來是她!”
“我殺了你!”小野百合突然尖叫一聲,竟然突兀地憑空消失掉。
龜田正雄大叫:“小野百合,回來!”
“隱者?”張去一輕咦一聲,驀地轉身,雙手虛空一抓,左手準備無誤地抓住小野百合的手腕,右手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
這時衆人才看清小野百合的身形,她正握着一柄鋒利的匕首遞到了張去一的咽喉下方,可惜這時再也遞不進半分。
“不……不可能,你怎麼識穿了我的隱術!”小野百合滿眼驚恐。
張去一冷笑一聲,所謂的隱術只是不入流的障眼法,對於擁用神識的修真者來說,根本不值一哂。
當……
張去一稍一運力,小野百合手中的匕首便痛得拿不穩,哐當地掉落在地上,接着右手一擡,掐着她的脖子舉了起來,就好像拎着一隻待宰的小雞。
“馬上放下小野百合,否則……”龜田正雄憤怒地大叫,不過被張去一目光冷冷地掃過,頓時嚇得變了臉色,連說話都不利索了。
張去一露出不屑之色,這些倭國人欺軟怕硬,你越是仁慈寬容,便越覺得你軟弱可欺,想當年米國佬往其國土上扔了兩顆核彈,立即服帖得跟哈巴狗似的,上百年都馴服跪舔。
小野百合被張去一掐住脖子舉起,掙扎了片刻沒用,於是露出楚楚可憐的模樣,兩眼淚汪汪的,肩頭的衣服滑落,露出性感的香肩和鎖骨。
張去一冷笑一聲,擡手就是兩記大耳刮,小野百合那張姣美的臉蛋頓時變成了腫豬臉,一對勾人的桃花眼也眯縫起來,簡直不忍直視。
“太過份了,李會長,他如果再不放人,我就要報警了!”龜田正雄氣得哇哇大叫。
李宏達輕咳一聲道:“張……去一同學,差不多就可以了。”
張去一冷酷地將小野百合的一隻手擰斷,這纔將她丟到龜田正雄腳下,淡淡地道:“這次廢了你一隻手,下次再敢用刀指着我的,必取你狗命。”
小野百合忍着劇痛不敢哼聲,低眉垂目掩飾眼內的怨恨和驚恐,眼前這男人太強大了,而且還冷酷無比,自己的媚術對他絲毫也不管用。
“李會長,這事沒完,等着我們的外交抗議函吧!”龜思正雄外強中乾地扔下一句,招呼人攙起傷者灰溜溜地離開。
這個張去一簡直就是瘋子,根本不在意引起外交爭端,出手裡斷狠辣,還是趕緊離開的爲妙。
“龜田君,等等,我幫你叫救護車!”謝家俊連忙追上去,諂笑着道。
“滾,支那人,不用你裝好心!”矢野浩俊一掌把謝家俊推倒在地上。
“我呸,狗日的小鬼子,神氣個屁!”謝家俊爬起來拍了拍衣服,憤然地唾了一口,等發現大家正一臉地嘲諷地望來,瞬時臊紅着臉跑出訓練室。
訓練室內瞬時響起熱烈的歡呼聲,四周的人呼啦地圍了上來,人人興高采烈。
“張師兄,你剛纔使的是不是太極拳?”
“太厲害了,原來太極拳也這麼牛逼,我以前還以爲這玩意只適合公園那些老頭活動身體用。”
“張學弟,能不能加個微信,交個朋友唄!”
“學弟,你缺不缺女朋友啊,替補也行!”
“學弟,今晚約吧?”
張去一好不容易纔脫身逃出了柔道訓練室,心有餘悸地道:“這女人發起花癡來真是可怕。”
江盈正在幫他整理被拽得皺巴巴的衣服,聞言噗的失笑出聲,白了一眼道:“讓你還敢出風頭!”
張去一嘿嘿一笑,摟着江盈柔軟的纖腰:“媳婦兒,你吃醋了?”
江盈哼道:“纔沒呢,你這壞蛋,闖了這麼大禍也不擔心?”
張去一聳了聳肩道:“怕啥,大不了退學,反正已經上過大學了,媳婦也弄到手了!”
江盈紅着臉啐了一口,這才醒起,敢情這傢伙是爲了和自己的賭約才考京華大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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