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香的帶領下,劉俊何,來到了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看樣子,這就應該是他們的小據點了。
劉俊何,一直默默的跟在朱香的身後,仔細觀察着周圍的環境。這個時候迎面而來,走來一個人。
劉俊何,看到這個人的時候,不禁嚇了一跳?
卡西•多!
那個M國的軍火商居然在這裡?
這可是劉俊何,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情。什麼時候這傢伙也被關進監獄裡了,爲什麼所有資料都沒有顯示?難道說?這其中另有隱情。
劉俊何,一臉吃驚的看着他,慢慢的走來:“唉,你怎麼感覺有點眼熟啊?”
這個時候的卡西•多,已經快60了。他的面容相當的蒼老,不過他的精神面貌還是不錯的,聽了劉俊何這句話:“連我都不知道了,你幹什麼吃的?”
劉俊何,裝作不知道的樣子,看着他:“不好意思啊,真的忘了。你是M國的,是不是?
哦,我好像想起來了,你是叫那個戴維·羅熱納爾,是吧”
卡西•多,一陣的無語,他轉頭大聲說道:“戴維,有個傢伙在叫你。”
難道說?劉俊何,這個時候纔想起來戴維·羅熱納爾,這個人的確的被關在了太空監獄。
似乎聽到了卡西•多的呼叫聲。戴維·羅熱納爾,從房間裡慢慢的走了出來,說:“這是哪個混蛋在叫我?哦,這不是我們的大偉哥嗎?怎麼?你也混到了這兒來啦?來來來來,趕緊走趕緊走,真是好久不見?我們得敘敘舊。”
劉俊何,學着黃世偉的口吻指着卡西•多說:“不好意思啊,這貨是誰啊?”
卡西•多,頓時被氣的一臉漲紅。不過劉俊何,現在卻十分的滿意。畢竟他的裝扮已經成功的騙到了黃世偉曾經的朋友。
朱香,走上前拍了拍劉俊何的肩膀說:“當年的兄弟都忘了,你這什麼記性啊,怎麼跟當年一模一樣?”
劉俊何,這個時候瞪直了雙眼,惡狠狠地看向朱香,說:“別跟老子廢話,老子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話說這個長的醜不拉幾的,到底是哪根蔥?”
卡西•多,畢竟年齡有點大了,在這方面是沒有什麼銳氣。他很無奈的轉過頭向房間走去:“哎呀,真是物是人非呀。”
劉俊何,這個時候狠狠的拍了下自己的腦門說道:“我想起來了,你這口氣應該是瑪莉·福特吧。不對她好像是個女的。”
戴維·羅熱納爾,實在是看不下去:“卡西•多!當年你來我們國家的時候。他給你提供過幫助。”
劉俊何,這個時候表情十分誇張,恍然大悟道:“哦,我想起來了,就是那個時候你給我提供那些武器是不是?還有那個誰啊,給我委派了任務。
不過話說,福特小姐去哪了?按照道理,如果卡西•多入的話,她也應該不會例外吧!”
朱香,點點頭說道:“的確如此,不過很遺憾,她已經死了。”
戴維·羅熱納爾,把這話接了下去:“是的,她死了,死的有價值。你不說我都快忘了她了。”
劉俊何,這個時候立刻回憶起來:“怎麼有點可惜啊?太空監獄這個鬼地方,哪天不死人?我說你們這有沒有酒啊?好久沒喝了。”
戴維·羅熱納爾,這個時候,充滿熱情的說道:“那不好意思啊!偉哥,咱這可沒你要的酒哦。”
劉俊何,很豪氣地擺了擺手說:“你開什麼玩笑,這是什麼鬼地方?還專門給你弄那種好酒啊!沒有吃的就不錯了,還挑。”
朱香,這個時候也很贊同的點點頭,同時引着劉俊何,前往他們所在的房間:“哎呀,哥們這幾年都過得不容易啊!現在好了,你來了,起碼我們又多了一份保障了。”
劉俊何,很嫌棄的看着朱香還要戴維·羅熱納爾說:“怎麼你們倆不行了?我怎麼記得曾經的時候你們屁顛屁顛的?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戴維·羅熱納爾,好像一下被戳中了點,有一些傷感的說道:“那都是什麼時候了?哪像現在。沒有辦法啊,在太空監獄裡活着就不錯了,別貪圖享樂。
話說偉哥判了多少年?”
劉俊何這個時候假裝摸着額頭,正在努力地思考着:“我哪知道道這些啊,反正能關到你死爲止。好像是七萬年了,還是八萬年的,管他的。老子現在就想喝酒,別的不想幹,這一路上來,我也很辛苦,跟你講。”
戴維·羅熱納爾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充滿惆悵的說:“之前我沒有考慮過,就在第三層定居,但是後來想一下,第四層,畢竟計算機可以互通連接,還是決定在第四層呆着,其時累的苦點也沒有關係。”
三個人一道進了房間 ,房間裡面卡西•多正端着一個酒瓶,慢慢的斟滿酒杯。卡西•多緩緩的說道:“偉哥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你這個記性,什麼時候能改?”
劉俊何充滿鄙夷的看着他:“不就是沒認出你嗎?有必要這樣嗎?只要你第一眼認出英俊帥氣的我不就可以了。”劉俊何將黃世偉有些自戀的,自大性格特徵表現的淋漓盡至。
戴維·羅熱納爾很熱情地招呼道:“來,我們來慶祝我們於偉哥在太空監獄匯合,是不是?那到家來來做做,隨便坐地上哪都可以。”
朱香這個時候也相當的開心,說:“要知道今天能碰到偉哥簡直是我人生一大幸事,這簡直是比我之前偷銀行高興多了。”
卡西•多有一些無奈的說道:“你就知道偷錢,偷了又不用,有什麼用?”
戴維·羅熱納爾這個時候,深感同意:“原本以爲你來監獄了,就可以打消這個念頭了。沒想到啊!偉哥,你是不知道他這個癖好有多麼的深刻。在監獄裡面是沒有紙幣的,於是呢,他就去收集那些比較高檔的紙來畫,然後再收藏。
不過你這個自詡爲金錢的救世主。真是扯淡。我跟你講,我提一次就要罵你一次,你想怎麼的?”
劉俊何裝作啥也不知道的說到:“啥情況,監獄裡面還有錢呢?朱香是不是去偷了?偷到了沒有,偷了多少?再說能不能用啊?”
朱香聽了衆人這句話,似乎很得意摸了一把自己的額頭說道:“你們這是嫉妒,赤裸裸的嫉妒。你們兩個就算了,偉哥,你是什麼情況?那我是幹嘛的?你都不知道了吧?你是什麼記性?魚嗎!”
劉俊何頓時暴怒起來,他使勁地把他的眼睛睜大,怒視着朱香,說:“信不信老子強姦你?你忘了我是幹嘛的了?”停頓了一秒,他又開始辯解道:“再說了,哥這個情況你又不是不瞭解。再說我遇到的人實在太多了,一個一個的,我哪記得住這麼多。”
戴維·羅熱納爾這個時候端起他的酒杯,示意大家來碰杯:“我說這些陳年舊事,咱就不提了好吧,偉哥這情況我們瞭解的是不是。誰還認得出來?我們幾個就夠了是不是?”
卡西•多充滿皺紋的臉上,絲毫沒有任何表情:“趕緊吃吧,老說這些廢話有什麼用?都淪落到這個田地來了,怎麼?你想鹹魚翻身呢。之前偉哥不是一直號稱說直接抓不到嗎?怎麼用一下子失算了?”
朱香這個時候趁機過來拆臺:“哦,簡直是笨死了,他的那個改裝車沒有能量了。估計是準備逃跑的時候忘帶了。”
戴維·羅熱納爾聽了這句話,不禁笑起來:“也難怪我就說嘛,我哥遲早要死在他的記性下。我當年說的話果然靈驗了。”
劉俊何擺出了一副大哥的姿態,說道:“你們這兩個我倒是知道,只是不曉得卡西•多老爺子是怎麼進的監獄?我怎麼不知道?”
卡西•多聽了這句話,不免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怎麼說呢?應該算個意外吧。”
戴維·羅熱納爾聽了這句話,有點生氣了:“你那個叫意外,我纔是真正的意外,好不好?”
朱香這個時候也加入了討論中:“意外,你跟我說意外,我睡覺的時候被抓,我抱怨過嗎?”
這幾個犯罪分子開始討論自己是怎麼被抓的了?似乎還互相攀比,似乎誰犯的罪輕誰就是垃圾。
劉俊何這個時候也突然意識到了一些問題。黃世偉是一個臭名昭著的強姦犯,在監獄裡面本來就有有關於強姦犯的歧視鏈存在。劉俊何這個時候只能選擇默默無聞的坐在一邊,聽着幾個人嘮嗑。
卡西•多繼續解釋到:“哦,因爲我是個軍火商,然後呢?爲國家效力,只是我的一些東西出了問題,犯了一個嚴重的錯,然後就……”
劉俊何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說:“怎麼軍火商也賣假貨呀?我嚴重懷疑你給我的都有問題。我正要過來找你算賬呢!”
卡西•多並沒有理會劉俊何,他好像就在敘述故事一樣:“後來也不知道爲什麼我的國家並沒有把我的信息公開,還是隱藏了起來,把我送到了太空監獄。根據他們的解釋是說我的某些東西涉及國家機密。所以對我進行檔案封存。當然,這僅僅是在集合的時候把我的信息隱藏了,來到聯合國太空行署之後,信息還是公開的。”
劉俊何大口的喝了一杯說到:“我就說嘛,這點小事怎麼可能把我們的大哥給難到。”
戴維·羅熱納爾這個時候不懷好意的問道:“不知道哦,我不在的這幾年,你又禍害了多少個小女孩。”
劉俊何把了他一眼說道:“關你屁事兒。不要把我惹毛了,小心連你都……”
戴維·羅熱納爾似乎戳中了一個火藥桶,他的表情異常的尷尬:“唉兄弟說說玩的,咱們這關係也不至於對我下手吧!”
劉俊何裝作一副十分高傲的樣子,說道:“不好意思,我這個人別的都好挺好的,就是沒有節制。”
朱香聽了這句,哈哈大笑:“你跟我說你有節制。那你告訴我,你是怎麼一天晚上把七個娃娃弄爛的?”
劉俊何裝作很嚴肅的樣子回答道:“那個是質量不過關。跟我沒得關係。再說了,有這回事嗎?我怎麼記得是九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