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劉俊何,再三的逼問下。謝洋,依舊沒有說出半點有關
的東西。
劉俊何,最後也放棄了:“隨你吧!你確定你現在還要在第一層呆下去。如果你前往第三層和第四層,我可以保證你的安全。”
謝洋,連忙的說道:“那可不行,如果離開了第一層,我恐怕就無法進行這種跨層的遊戲。或許等你哪天回到第一層的時候,我可以告訴你。”
劉俊何,一針見血的問道:“是不是跟第一層的空白區域有關?”
謝洋,愣在了那個地方,似乎對劉俊何,這樣的一個提問,有些出乎意料:“你也知道第一層有一些空白的無人區。”
劉俊何,回憶了一下,然後說道:“我是不是曾經跟你說過呀?怎麼感覺好像有點印象?”
謝洋,很肯定的說道:“你怎麼可能會跟我說這種事情?我很納悶,你怎麼在第一層發現有無人區的?”
劉俊何,很無奈的說道:“有地圖呀!來到更高層的時候,就會知道低層的一些地形圖。雖然上面的標註不是很明確,但是還是可以判斷出來,有空白區域的存在。難道說你在這裡面發現了某些秘密嗎?”
謝洋,那個時候突然停頓了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回話:“我以爲就我一個人知道會有那些地區的存在。”
劉俊何,當即立斷的說道:“開什麼玩笑,你把所有人當傻子了。再說我問你是不是跟那些地方有關?”
謝洋,搖搖頭說道:“跟那些地區沒有什麼關係,只不過我曾經發現了而已。只不過我的發現和你的推測不一樣的是,我親自去過那裡。”
劉俊何,突然有些興奮,他一直覺得這些空白區域可能會與太空監獄第十層的遊戲有關。不知道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確:“你說你去過那,他跟我說一下那些地方是什麼樣子?”
謝洋,思考了一會兒說道:“也沒有多大的樣子和普通的地形差不多,唯一的就是沒有人。連相關的機器人也沒有,整片地區都跟死寂一樣。那你沒有顯現出有任何人活動過的跡象。但是卻有着十分明顯的打鬥痕跡,甚至還有些武器的彈痕,總的而言,給人透過一種陰森森的恐怖。”
劉俊何,聽了謝洋的話,不禁想起了一個詞:“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太空監獄的規則,謝續鵬。”
謝洋,這個時候卻顯得十分的緊張,同時也十分的猶豫。計算機面前的他有些躁動不安,思考了很久之後才發話:“你是怎麼知道這個東西?”
劉俊何很快便做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測:“難不成你見過他了?是他給你開的特權嗎?”
謝洋很難以置信的說道:“你怎麼會知道?”
劉俊何同樣呆住了,他敢忙說道:“我只是隨便猜猜啊,你難道真的見過那東西了?快跟我說一下這個謝續鵬究竟是一個怎樣的東西?”
謝洋內心掙扎了很久,到底要不要說出相關的信息。最後,在思想的抗爭下,還是說出來:“我真的很難相信居然有人能猜出來。想必你應該也聽說過有關於太空監獄的規則,也可以說得上是太空監獄規則的執行者——謝續鵬。
當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我以爲是監獄的某一個罪犯。再仔細靠近之後,我才發現它的確有着人一般的肉身。但是,所有的行動和思想卻和機器人一樣。
他給人的感覺非常不同,她好像一個死人一樣,靜靜的等待着死者的到來。當我靠近它的時候,就如同身陷地獄的沼澤一般。當我想離開的時候,他說話了,他詢問我是誰?從哪裡來?
我當時並沒有回答他,執意的想離開。但是這個傢伙確實會迅速地曝出了我的相關信息。我當時就明白這個,恐怕不是人。在我這再三斟酌的情況後,我與他詳細的交談了一下。
(謝洋的回憶)
謝洋:請問你是誰?爲什麼會在這裡?
謝續鵬:我是這裡的規則,同時也是規則的執行者。我真正意義上的建立了太空監獄,你可以認爲我是這裡的統治者。
謝洋:可,可是你爲什麼會在這個地方?
謝續鵬:這是你們每個人的宿命。
謝洋:那可以告訴我,你究竟是不是人?
謝續鵬:謝續鵬,這是我的名字,或許你沒有聽過。我是太空監獄的總設計師,如果與太空監獄的一切都是我一手操辦的。保羅·克羅利這個人只是太空監獄計劃的提出者,而我則是具體的實踐者。在太空監獄即將完工的時候,我伴隨着太空監獄,一起進入了這永恆的太空軌道中。我的肉身依舊保持着我的思想已經被模式化,數據化,AI自動化。雖然你現在面對的只是一個機器人,但是和你交談了,我依舊是曾經的那個我。
謝洋:可是你爲什麼這麼做?
謝續鵬:我在等待着那個結果,保羅·克羅利所提出的偉大構想。
謝洋:你是在指太空監獄嗎?
謝續鵬:是的,那是一項全人類自誕生以來最偉大的一次實驗計劃。太空監獄,他表面所蘊含的東西,你們是完全看不透的,只有深入其中,你纔會瞭解,這究竟是爲什麼?
謝洋:難道我們都只是實驗者嗎?
謝續鵬:某種意義上說是的,但是如果你不觸碰的話,你是無法知道你是個實驗品。更何況,來到這裡的人都是罪犯。
謝洋:是不是越要向高層攀爬去挑戰更多的遊戲?最終前往第十層拿到那一個神聖的名額後纔算實驗結束。
謝續鵬:你說的並不全是,只有自己親身的踏入那個領域之後,你纔會明白某些道理。我問你,你想出去嗎?
謝洋:我當人想我做夢都想,可是我自己知道我的能力,我是絕不可能活着踏進那個門的。
謝續鵬:每個人只要願意去爭取那個名額自然都會有相應的辦法。太空監獄並不是只有一種方法可以接觸到第十層。但是逐層的進行遊戲是前往第十層的捷徑,各種隱含的方法和條件需要有人去開啓。
謝洋:既然你是規則,可不可以給我一次機會?讓我也去衝擊一下那個名額。
謝續鵬:太空監獄的設置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殘忍,你確定你要去。這裡已經是強者的天下,沒有弱者的席位。這些強大已經不僅僅侷限於身體上,包括思想,智商。請你確定好你的選擇。
謝洋:你剛纔不是說太空監獄有很多其他的方法可以前往第十層。那是不是對我而言也同樣有一個這樣的機會?就像我今天碰到了你一樣。雖然你的過去我不是很瞭解你們的所謂太空監獄計劃究竟是什麼?我無所謂。我是不是你們的實驗品?我也不關心這些問題。我只是知道我在公衆的眼裡,我犯了罪,判的刑很高,被送到了這裡來,我想出去,我想擺脫這裡的生活,請給我一次機會。就算你所說的另外的出路。
謝續鵬:太空監獄的計劃作爲實驗品,是沒有資格知道的。說實在的,你可以認爲那個名額就是一個陷阱,讓你們拼死拼活的往裡面跳。這實際上並不是我們所想看到的……”
劉俊何越聽越感到恐懼,他的心中深猛烈地起伏着。她的呼吸變得越發急促,他的表情開始出現了一些怪異,似乎不相信自己眼前所得到的一些信息:“這實際上並不是我們所想看到的……謝續鵬說這句話應該不會有假,那他們實驗的目的是什麼?他們難道不想營造一種弱肉強食的背景…”
謝洋在計算機的另一邊說道:“這個情況我瞭解的並不是很多,當時似乎他說了很多,但是我並沒有聽進去。我只聽了我感興趣的那些內容。後來他的確也給了我這樣的一個機會,讓我用低沉的計算機可以使玩高層的遊戲。至於你所說的那些東西,我真的想不起來。或許他們這個實驗有別的目的吧。”
劉俊何越發感到不安,太空監獄這項計劃可是由武大理事會國加上聯合國所共同參加的一項重大的國際性的計劃。這項計劃曾經被某些人推崇,說是人類之誕生以來最神秘的一次計劃。
劉俊何首先回憶了一下有關於太空監獄的公開部分。首先是聯合國發起,隨後是五大理事會國的鼎力參加。理事會的這五個國家,可謂是目前地球上最厲害的五個國家。這五個國家聯合包辦的一些事情可以想象,這究竟有多麼重要。接下來就是有關於計劃的實施。投資了,可以說得上是花了無數的資金,在火星的靠近太陽的格拉朗日建立一所太空監獄。同時,配套出最先進的一系列網絡系統以及相關的生存設備。
和其他的航天器相比,太空監獄的內部環境高度模仿地球。無論是空氣溼度,空氣的組成部分,氣壓,重力因素。相關的一些自然環境等,可以說的上是全方位的模仿。這麼費時費力費錢的事情,爲什麼願意去做呢?
劉俊何實在是有些想不通。當然還不止這些,在每年送往太空監獄的罪犯時。歷任的聯合國總統都會出席,包括本屆的聯合國總統李航幾乎年年有發表過相關演講。不僅如此,五大理事會國的*****會將當天的所有行程全部推來參加,爲一羣罪犯進行“踐行”。這樣的規格和操作簡直就是史無前例。
同時,還有每年的維護成本,五大理事會國每年會向聯合國輸送相關的物資和資金。對太空監獄進行日常的維護。這其中的資金,又是一筆鉅額。
曾經有小國公然反對太空監獄計劃。因爲如果把太空計劃的相關資金拿出來給小國進行經濟發展,這絕對會有一次不錯的歷史性成就。
種種跡象表明,太空監獄計劃絕對暗藏玄機。謝續鵬絕對會掌握着更多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