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收到了伊斯塔給出的信號好,琬和琰立刻傳令全軍:“所有部隊不要戀戰,立刻撤回各自母艦!快!快!快!不想死的趕快!”
命令下達的太過突然,不少人都有些無所適從,或者說是趕到奇怪?明明自己從場面上是佔據了主動,現在不是應該“全軍出擊”嗎?怎麼能夠撤回去呢?
不過這個時候,身爲總指揮官的沃菲爾德,當然知道是爲什麼。同樣的也下達了命令:“所有人撤回來,大家一起準備看勝利的煙花!”
沒辦法了,擁有國防部長的沃菲爾德,是所有軍人的最高統帥,也是戰場上的最高指揮官。只要是軍人就必須要聽從,哪怕是已經殺紅眼的人,也會被其他的同伴們強制的帶離。
與克哈之子交戰的聯邦軍,自然是看到了動向。
他們或許更不可能明白,爲什麼明明佔據戰局上優勢的克哈之子,竟然會自動的選擇了撤離?難道是因爲他們的勇敢無畏,所以才讓敵人選擇退卻了嗎?答案顯然應該不是這樣!
聯邦的旗艦,至少溫克可不認爲,敵人是因爲他們的頑強抵抗,而不得不退走。
於是溫克問道了:“找到剛剛的入侵者了嗎?”
“沒有!”得到的回答是:“不過他在破壞了我們的冷卻系統和主炮系統,現在我們已經派人下去查看了!”
兩名聯邦的陸戰隊員,進入到了伊斯塔逃離的主炮管道中,然而就在下去的第一時間,陰寒的深處有什麼光芒在閃動。
有一些奇怪,能有什麼呢?聯想到主炮發射器的異常信號,本能的可能想到了什麼。用手電的強光打在上面,正巧看到一串數字正在倒數——9、8、7——幾秒鐘的時間,即將倒數完畢!
“快、快、快,加速啊!”
伊斯塔看着手中的同步計數器,秒鐘即將歸零的時候。他駕駛自己的機甲,衝入了旗艦的停機坪中。然後高喊到:“快,所有戰艦,折躍!”
所有的戰艦早已經做好了折躍準備,折躍驅動器開始運作。就是在這個時候,計數器的數字——0!
這剎那,時間停滯了,就算是伊斯塔,都從心底伸出一種,無論倫比的恐懼敢。好像是死神正在拉開了一場收割盛會的序幕!
“看!”
有人驚呼了起來!
所有人看向了聯軍的方向,空間瞬間扭曲縮合在了一起,聯邦軍的艦船大多都被吞入其中,唯有隻剩下黑洞洞中心的一點微光。
可是就在這一剎那,縮合開始膨脹,從一個小亮點迅速的擴展到一顆行星大小,而且仍然還在極速的膨脹中。
伊斯塔知道,這個爆炸的威力,必然會將吞沒的一切,化作灰燼!暴聲的對凱雅喝道:“還發什麼呆,你想死在這裡嗎!?” Wшw ✿ттκan ✿¢ ○
現在可不是發呆的時候,儘管的確是要承認的是,這個畫面給出的震撼人心,但是如果因此而葬送生命,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
其他的戰艦已經開始,接連的折躍離開了。凱雅隨即下令道:“折躍!”
伊斯塔站在原地,看着“毀神星”的滅世威能,即將吞沒他的旗艦時候。這一刻他的腦中出現了一種想法?如果戰略武器這麼好用的話,是不是可以向常規武器一樣所使用呢?
“戰略武器常態化?”
這恐怕只有他纔敢想吧?
要知道相對於其他的國家或者文明而言,手上雖然擁有戰略武器,可是很大的程度上,只是保存有“戰略威懾”的效果。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伊斯塔所知道的前聯邦時代。當時核武器仍然是懸浮在所有人頭上的一把利刃。只要掌握有這種武器,並且擁有投射能力的國家,就擁有非常大的話語權利。
如果翻開一些歷史的記載來看,在哪個多國存在一個星球上的時期,可能也正是因爲“戰略武器”的“威懾力”,才能夠保證總體上的大國和平吧?
不過身爲後來喜好戰爭的暴君而言,看着“毀神星”所帶來的恐怖的威力之後,可能更多的不會是無畏的恐懼,而是希望對這種毀滅性武器的掌控!
折躍已經啓動,面對“毀神星”的爆炸,伊斯塔還沒來得及說聲:“再見!”
便已經抵達到了一個全新的星域!
同樣是在這艘旗艦上,有人發出了慶幸的聲音:“呼,真是可怕,我還以爲,我們也要完蛋了呢!”
悻悻然,點起了一根菸,抽吸了一口。
在這個人的身邊,站着一個人,定格的看着外面的星空,然而嘴裡卻喃喃的說着:“火?爲什麼是火呢?”
“嘿,吉米,我說你的看傻了嗎?”抽着煙,拍了拍什麼的同伴,說道:“怎麼,是不是覺得很刺激?我的娘啊,這到底是什麼武器,纔可以造成這樣大的威力,嗯?你說你呢?”
“泰凱斯,你到底在想什麼?”吉姆。雷諾看了拍自己的人一眼,冷哼一聲說道:“難道你認爲,這是一件好事嗎?這種武器太可怕了,根本不應該出現在戰場上!”
泰凱斯吐出了一口煙氣,無所謂的說道:“哪又怎麼樣?反正對付的是****聯邦軍,用什麼武器又有關係?而且這又是你我,能夠管得了的嗎?”
看起來他就像是一個局外人,只要不是關乎他的事情,怎麼樣都無所謂了。
看着他的樣子,吉姆皺了皺眉頭:“你就一點都不在乎嗎?哪可是不知道多少萬條人命啊!”
說道人命?彈了彈菸灰,泰凱斯說道:“好了,吉米,你也不要多想了,這個可不關你的事情。可別忘了,我們已經殺了不少人了!”
戰爭,哪裡又不死人的地方。對付敵人哪裡還需要有什麼講究嗎?難道自己不掉敵人,非要被敵人殺掉纔開心嗎?
他們也都是從凱聯戰爭,就已經入伍的老兵了,相信這一點他們看的也很明白了。
吉姆看了他一眼,知道多說無益,便也不在多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