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公子傑一派的人跳了出來:“周公子是名門之後,是大夏皇朝未來的重臣,你又是什麼身份?怎麼能夠和周公子相提並論呢?”
張軒冷笑一聲:“怎麼剛纔周公子向我提出挑戰的時候,你們怎麼不說話,現在見到我手中的寶貝了,又想拿身份來壓我了?”
“我等修士看來,皇權與凡物無所不同,你也用不着用你們的身份來壓我,你們的身份怎麼樣,對我來說完全沒有什麼作用,長生路上只看生死,不看身份。”
“想賭就賭,不想賭就滾蛋,哪裡來的這麼多的廢話。”
周宇忍受不了這樣的話,怒喝道:“賭了,本公子不相信會喝不過你這個小小的修士。”
“既然是賭注下了,那麼就要找一個大家都信得過的人來保護賭注,既然這樣,我提議讓公主做這個見證人,我們雙方將這個賭注都放到公主前面。不過在公主不可以在我們賭酒結束以前翻看任何一樣。”公子羽適時的站起來說道。
“好吧,本公主就接下這個重任了,本公主也想看看二位到底誰能獲勝呢。”
“本公子出的賭注是綠水晶蛇蛋,對面的出的是那本竹書,不是儒聖手記,這點大家都要看清楚了。”
公子羽和公子傑兩人將張軒和周宇的賭注送到公主的手中,然後在公主的見證下才宣佈這次賭酒開始。
張軒和周宇面前各自擺放了九大碗酒,周宇輕蔑的看了一眼張軒,心想:一個小小的修士也敢和本公子斗酒,等下你的竹書就是本公子的了,到時候你們就哭吧,哈哈。
周宇舉起大碗張口將烈酒倒入口中,頓時,酒入腸胃,周宇大笑一聲:“爽。”然後挑釁似的看着張軒。
張軒擡起手來,將碗中的烈酒一飲而盡,頓時烈酒滑過喉嚨,直入腸胃,只不過半路上全部被心竅空間吸收,一滴都沒有進入腸胃裡面。
然後張軒面不改色的一口氣將三碗烈酒全部喝下,面不改色的看着周宇。
周宇臉色通紅:“怎麼可能,你一定是作弊了,你怎麼可能喝得下三碗呢,你剛纔不是說自己從沒喝過酒嗎?”
公子羽嗤笑一聲:“周宇,你不要喝不過別人就往別人身上潑髒水,你哪隻眼看到張兄作弊了,我們都在看着張兄,難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們都是瞎子不成。”
周圍的一些公子哥們看向周宇的目光中都有了不同,有質疑,有不快,還有怒意。
周宇立刻臉上出現了冷汗,同時得罪這麼多的公子哥可不是明智的選擇:“好,就算他沒作弊,本公子拼了,本公子不信喝不過他一個小小的修士。”
又是三碗酒下肚,周宇已經是滿臉通紅,而且站立都有些不穩,不過還是擡頭看着張軒,看他如何應對。
張軒揚手又是三碗酒下肚,臉上開始出現了紅暈,看起來很快就要倒了一樣。
周宇哈哈大笑:“小子,我還以爲你是鐵打的呢,想不到你也會醉,看本公子一口氣將這些酒喝完。看你如何和我比。”
周宇張口將所剩下的酒全部喝完,這時候周宇已經站立不穩了,趴在桌子上,在身邊的幾個公子哥的扶住下才勉強站立起來。
張軒冷冷的看着他,同樣也是將剩下的幾碗酒全部喝下,張軒的臉上也已經開始通紅,只不過仍舊沒有酒進入腸胃,這些紅暈乃是因爲有一些酒水順着喉嚨擴散開來導致的。
此時,兩人都已經將九碗酒全部喝下,難分勝負,公子傑開口說道:“既然這樣,兩位就算平手怎麼樣。”
周宇本來已經醉了,聽到說自己竟然和張軒大了平手,立刻不幹了:“上酒,本公子一定要讓這小子認輸不可。”
旁邊立刻有人端上三碗酒,周宇只喝下了一碗酒就暈倒在地了。
張軒穩步走到一個酒罈前面,當場開封,然後一口氣將所有的烈酒喝下去。搖搖晃晃的將酒罈倒了過來,裡面僅僅落下幾滴酒滴。
看來勝負已分,公子傑這方面的公子哥有人不甘,張口想要說些什麼,結果在公子傑的注視下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說。
勝負已分,周宇喝下十碗酒,倒下不醒,張軒喝下九碗酒外帶一罈酒,一罈酒大概可以盛下十碗酒,所以張軒共計喝下十九碗酒。
在公子傑和他的跟班們的不平的目光注視下,張軒伸手接過了所有的賭注,然後挑釁的看了一樣公子傑的一派,然後開始坐下吃菜。
公主靜靜的看着張軒,滿臉平靜,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公子羽哈哈大笑:“張兄看來深藏不漏啊,小弟先乾爲敬,張兄隨意。”然後將手中的酒杯放到了嘴邊,張口喝了下去。
公子傑深深的看了張軒一眼,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只是他的跟班們可就沒這麼善良了,一個個瞪着張軒,都恨不得將張軒生吞活剝掉,好解他們的心頭之恨。
飛雲城主此時早就嚇呆了,從張軒和周宇拼酒開始,他都被嚇的一動也不敢動了,只因爲兩方勢力都很強大,遠遠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城主可以得罪的,另一個原因就是張軒的賭注太過強大,竟然讓公子羽恨不得能夠用儒聖手記來交換。
此事看到賭鬥結束,這才擦了把冷汗,慢慢的坐下了。
被張軒和周宇這樣一鬧,大家都沒有了繼續喝下去的興趣,象徵性的吃了幾口菜後,大家都坐在這裡不在言語,由於公主沒有離席,誰也不敢帶頭離席,場面一時靜了下來。
張軒放佛沒有見到這樣的場面一樣,仍舊慢慢的一口一口的夾着菜吃,不適的還和公子羽小聲的討論着什麼。引來許多人的怒目而視。
張軒伸手將一塊熊掌夾到自己的面前,一邊細細的咀嚼,一邊觀看這自己心竅空間的變化。
此時的心竅空間裡面由於加入了大量的酒,整個空間都沸騰起來了,烈酒助燃,心竅內的烈焰燒的更加猛烈了,一條條火舌不適的吞吐到白星劍上,周圍的上古材料也有一兩個在漸漸的變小,白星劍變得更加薄了,也更加鋒利了,種種道紋不時的出現在狹長的劍身上面,看到沒有什麼不可控的情況,張軒將神識從心竅空間裡面抽出。
看來自己體內的火焰等級挺高的,可以慢慢的煉化上古時代的材料,張軒美滋滋的想,前期的投入總算有了收穫了。
大概是見到張軒拿出來的寶貝很吸引人吧,公子羽忍不住開口了:“那位張兄,本公子對你的那本竹書很感興趣,反正對你也沒有什麼大用,本公子想用一把上品靈器來換,你看如何?”
張軒還沒有開口說話,公子羽就大笑起來:“歐陽傑,你是不是沒有睡醒?這可是能夠和我的儒聖手記相提並論,甚至還要更勝一籌的,你竟然用一把上品靈器來換,說出去也不怕丟人。”
公子傑一笑而道:“再好的東西也得會使用纔可以,張兄不是儒修,拿着那本竹書是在是埋沒了它,反倒不如換給本公子,這樣不是兩方皆好?”
公子羽開口,他的跟班們立刻開口迎合道:“就是,不如換一把靈器實在。”
“反正你也沒有辦法使用,拿在手裡也是浪費了。”
“快些交出來,我們公子看上你的是你的榮幸”
……
張軒不緊不慢的說道:“在下可曾聽說過,歐陽家有一把道器,是把長劍,反正對與歐陽家來講是沒什麼大用的,不如那它給在下交換一下,這樣不是兩方都好?”
公子羽哈哈大笑起來:“對極對極,傑公子快些拿出來讓我們大家都見識一下道劍,畢竟我們都沒見過呢。”
公子傑臉色一變:“張兄說笑了,我歐陽世家是書香門第,儒道大家,怎麼可能會有道器存在呢。不知張兄從何處聽來這樣的消息?”
立刻就有人指責張軒:“就是,道聽途說,傑公子怎麼可能有道器,恐怕你不想交還故意這麼說的。”
“這樣的人最是可恨,明明對自己沒什麼用,卻幻想能夠換成一件對自己有大用的寶貝。”
公主慢慢的吃了一口菜,看着這些人在這裡爭鬥,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張軒哈哈一笑:“是嗎?既然對我沒用,不如我將它毀滅如何?”
此話一出,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這樣的無價之寶要是被毀滅了,傳出去自己大人都不會饒恕自己了。
公子傑耐住性子說道:“哦,不知張兄如何才肯換呢?”
“不換,在下暫時不缺錢,靈器雖好,可是以在下的修爲根本發揮不了靈器的實力。再說了,在下與羽公子是好友,就算是交換也是給羽公子,怎麼會輪到你們呢?”
公子傑冷冷一笑:“只怕到時候你保不住這樣的寶貝。”
張軒針鋒相對:“是嗎,我倒是想要看看誰能從我的手中搶奪出去,別到時候一個不小心被我摧毀就完了。”
兩人的話裡充滿了威脅,頓時一股**味散發而出,衆人忍不住顫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