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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都是瞎幾把亂寫的廢稿!以下都是瞎幾把亂寫的廢稿!以下都是瞎幾把亂寫的廢稿!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衆人一聽,頓時大譁。
“這也太狂妄了吧!才贏了人家一局,尾巴就翹上天了?”
“對呀!宋兄的棋藝,大家有目共睹,這一局我看無非是發揮不好罷了,沈弈秋說這話可就沒意思了。”
宋俊彥也極爲不悅。本來輸一局棋並沒有什麼,但是沈弈秋這話的意思,卻是在說:他的棋藝水平不夠,不堪與對方一戰,這就真的是有一點侮辱人的味道了。
“大家不要誤會。”一名老生站起來,替沈弈秋解釋道:“沈兄從來不會有瞧不起任何人的意思。只是他這個人是個棋癡,對於圍棋之道太過執著較真。還請大家寬宏大量,不要計較。”
“什麼棋癡?要真是個棋癡的話,怎麼連去年的年終考覈都沒有通過,留下來跟我們一起重新學習課程?”
“對啊,既然覺得自己棋藝高超,卻連考覈也沒有通過,那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唉!大家有所不知。”那名老生接着解釋道:“沈兄並不是沒有通過年終考覈。恰恰相反,他在上一屆是棋藝水平最高的一個,年終考覈也是最先通過。”
“那他爲什麼留在這裡,跟我們一起重學課程?”
“因爲他是個棋癡。”那名老生感嘆道:“他想跟着白先生學棋,便自己選擇留在黑白軒中,沒有進入第三學年。”
“哇!”衆人相顧愕然。
通過了考覈,卻自願留級,這種事情還真是令人難以理解,簡直有點不可理喻。棋癡二字,確實實至名歸,看來這沈弈秋確實是一個癡人。
此時,包括宋俊彥在內,一衆學生心中的不平之氣不知不覺間已經消散一空。跟一個因棋而癡,視其如命的人,確實是沒辦法計較的。
歐楚陽心中也不禁連連讚歎。偏執,可能是一種心理疾病。但很多成功之人的成功之處,也就在於偏執二字之上。只要不管不顧的將一件事情做得極致,就算不能大成,也必然不可小覷,最終必然能夠有所成就。
從這以後,沈弈秋再沒有跟任何學生下過棋,只是間隔着在課後,跟着白子墨離去。或許是白子墨也覺得他可堪一戰,又或者說是白子墨對他這個棋癡特別偏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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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在大家對弈之前,我先給大家講一局棋。”白子墨說着伸手一揮,那一副棋盤飛舟又飛來出來,變作一丈見方,豎着漂浮在黑白軒中。
白子墨取出兩盒肉包一般大小的黑白棋子,凌空一擲,棋子便穩穩的吸附在棋盤之上,然後開始點評棋局:
“黑1至7手的下法是常見的開局定式,白8至白12手是先攻取實地再觀察形勢的態度。黑13是眼見的大場,對此白14手掛入黑陣是氣勢,也是必然。黑15手尖既取地又搜根是常見的下法,對此白16手輕靈出頭是常識。問題是白18手靠下騰挪時,黑19手沒有在20位斷開白棋,留下了隱患。”
白子墨的棋藝絕對屬於天下一等一的水準,他這樣一招一招的詳細解說,可比自己打譜,自己領悟要強得多了。衆學生目不轉睛,全神貫注,不敢錯過每一個字。
“白20手以下至黑33手讓白棋騰出手來點角,黑棋不能滿意。過程中黑25手應考慮在26位連扳,黑29手應於30位急所斷打一子。”
“白50手輕靈,黑51手鎮頭後的數手讓人大開眼界。白52至62手暫且不去評論優劣,雙方分別以象步的手法對應很有意思。”
“中盤過程中白54手的爬本身大吉,而且還有聲援中央的意義。黑55手是因爲一時看不到太好的手段轉而掛角,不過黑55手還是應於134位飛經營中央比較好。”
衆學生頻頻點頭,各有所得。歐楚陽聽得一知半解,只能一邊仔細領會,一邊用心強記。
“白64手跳方終於返璞歸真,不過能在黑棋陣營裡擺出一個堡壘是令黑棋頭疼的事,接下來雙方圍繞着中央展開攻防。”
“黑69、黑71手是露骨的強殺但感覺過分,應於112位出動先做一些準備工作。實戰中白88手頂出後,由於白棋在89位貼是絕對先手,黑棋對74位斷的一子無可奈何,黑陷入困境。”
“黑107手衝時白108擠是絕好的時機,接下來白116至白120手次序井然。黑121接無奈,白122手吃三子後,勝負取決於白棋中央的死活。”
“白124手擠急所,白棋感覺上眼形豐富。由於黑棋自身並不厚,強殺白棋的任務不可能完成,至白138手,白棋大塊已呈活形。黑139點入最後的抵抗,也是尋找認輸的臺階,白152提通棋筋,棋局戛然而止。”
一局棋點評完畢,白子墨將棋盤飛舟留在黑白軒讓衆學生反覆參悟,然後帶着宋俊彥和趙藝涵離開。看來,宋俊彥上次輸給沈弈秋之後,深以爲恥,準備不惜代價的提升棋力,再次挑戰沈弈秋。
……
又到了十天一次的休息日,歐楚陽和公孫晏兩人不用說,自然是下山去往段氏鐵匠鋪了。
按照歐楚陽的安排,段師傅花了十天時間,將段氏鐵匠鋪好好的整飭了一番。把那一堆破銅爛鐵全部處理掉,然後按照歐楚陽給的圖紙,建好了電解水製氧助燃裝置。
“不錯,很好。”歐楚陽看着湖邊一座高聳的風車,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高山之上的湖泊旁邊,風力還是足夠的,所以這一次歐楚陽選擇了他在乾元宗時所建造的那種風車發電裝置。無輪自行車式的人力發電系統作爲備用。
“楚陽,現在便開始鑄劍嗎?”段師傅搓着手問道。他已經等不及要見識歐楚陽的鑄劍手段了。
歐楚陽呵呵笑道:“不急不急,還有很多傢伙事沒到。我的金剛爐和大量的劍材,應該都在路上了,下一次我下山來應該就差不多了。”
“萬事具備,只欠東風,就等着東風吹來吧。”段師傅笑了笑。他已經在這裡熬了那麼久,也不怕再多等十天半個月。
“既然今天不鑄劍,那咱們就喝酒去唄。”公孫晏提議道。
歐楚陽沒好氣的回了句:“除了喝酒,你腦子裡面還有沒有點別的事情?”
“有啊,除了喝酒,我還喜歡喝花酒。”公孫晏嘿嘿一笑。其實他並不是個酒色之徒,但他就喜歡那種氣氛,那種調調。
段師傅信以爲真,介紹道:“公孫公子要喝花酒的話,這鎮上倒也是有一處青樓。”
“開玩笑開玩笑,開玩笑的。”公孫晏連連擺手道:“歐兄不喜歡那個調調,咱們還是純粹的喝酒算了。”
三人笑着首飾店鋪,關門落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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