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令狐北直接一隻手將她抱起,兩步走到牀邊,自己坐好,將她放在自己腿上,攬着她,另一隻手卻從腳足果伸進去,往上緩慢的移動磨擦。
“說吧,我聽聽。”
雲翳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不確定的問了句:“令狐北,你答應上官復玉的約定不會不作數吧?”
令狐北勾脣,依舊溫柔的笑着,可那雙紫瞳暗藏洶涌:“當然,我可是發過誓的。”
雲翳鬆了口氣,只要作數,他摸就摸吧。
令狐北感受到她緊繃的身體都鬆懈下來,狐狸眼彎了彎,直接乞脆的伸到地方。
(接下來刪了一千四百的字~自己腦補吧~)
修長的手,靈活的他,將雲翳推上一個又一個浪潮,情難自持,被動爲主動。
“霸霸,你喜歡我嗎?”
……
“霸霸,這樣你喜歡嗎?”
……
“霸霸,你好棒!”
……
雲翳擡頭,握住他的嘴,禁止他說騷話,令狐北舔了一下她的掌心,手不輕不重的爲她‘按摩’。
夜很漫長……
令狐北的確如他所保證的那樣,沒有做最後一步,可除了這個,雲翳是真的感受到不做最後一步,也能次次登頂。
她的身上都有被摩紅的痕跡。
反觀令狐北衣著完整,最多就是前面大敞,脖頸,胸膛都有點點紅梅。
是雲翳的傑作。
這一次雲翳倒是沒有暈,但很累,一切都結束之後,饜足的陷入沉睡。
任由令狐北爲她擦拭也絲毫未醒。
令狐北用清潔術將牀榻清潔後,開了窗,這才褪去衣服,上牀抱着她,蓋着薄被一起入睡。
就算此時天已經微亮,就算此時隱隱有雞鳴響起。
兩人卻如同凡人一般,相擁而眠,一起墜入夢中。
兩人不知道,在一起入睡的那一刻,手腕上的紅紋閃爍着微弱的紅光,兩人之間的霧線浮現,纏繞着兩人,霧線越發濃郁,粗大。
直到如絲線的紅色霧線,越來越粗變成迷霧將兩人完全籠罩在其中。
夢境。
紅霧瀰漫,雲翳迷茫的望着四周,不知此地是何處,不知現在是什麼情況。
直到她看到了令狐北。
“嗯?雲翳?”
“令狐北?”
令狐北挑眉,他能清楚的感受到這裡是夢境。
可如果是他的夢,眼前的雲翳未免過於生動。
所以,夢境互通了?
令狐北眼睛亮了一下。
夢境的事,跟現實沒關係吧?
他的誓言不算數對吧?
夢裡,不需要剋制,對吧?
那麼,這個夢境,是他主導,還是雲翳主導?
下一秒,令狐北瞳孔驟縮。
是他主導……
雲翳擡手摸到頭上的耳朵,身後蓬鬆的白色狐狸尾,很是疑惑。
怎麼突然變成這樣了?
“令狐北,這是怎麼回事?”
令狐北眼眸深沉,靠近她,說了句意味不明的話:“你不是這個顏色,應該是這個。”
這個?
哪個?
什麼顏色?
雲翳疑惑,令狐北卻張開自己十二條白狐尾,勾起她變成赤紅的狐狸尾。
“嗯,這個顏色就很適合你。”
雲翳依舊不明所以:“你在說什麼?不對,我是在做夢嗎?”
令狐北伸出手指抵住她的脣:“雲翳,來試試本體吧。”
啊?
……(對,沒錯,又刪了一千多的字~)
雲翳醒來不知今夕何夕,面色紅潤,神清氣爽。
醒來的第一時間就是一腳把令狐北踹下牀!
毫無防備的令狐北甩下牀後清醒,眼中望着雲翳那是滿眼的饜足。
“醒了?妻主。”
“滾!”
妻你妹!
她還是第一次知道狐狸的尾巴和耳朵這麼敏感!
也終於知道令狐北本體有多大。
很漂亮的一隻白狐狸,可是做出來的事那麼齷齪!
她以前還自我懷疑是不是她內心齷齪,否則纔會有那個如此羞恥的幻境出現,現在知道了,都是令狐北這騷狐狸的鍋!
啊啊啊啊!
“怎麼樣?現在知道狐狸會不會和狗一樣鎖住你嗎?”
雲翳臉瞬間爆紅。
“你再不閉嘴,我讓你禁慾一輩子。”
令狐北聳聳肩:“那不行,你利用我,我總要有點甜頭。”
雲翳咬牙切齒:“你不同樣在利用我嗎?!”
“不一樣,我心中主要目的就爲了這甜頭,其它的我並不在意。”
那還真委屈你了呢!
雲翳瞪了他一眼,翻身下牀,穿戴整齊,奪門而出。
她要離開,令狐北不會攔,畢竟他知道夢裡時他的確過分了點,本以爲只是夢境互通,沒想到夢裡的感覺會反饋在現實裡。
只不過在她離開之際叫住她:“上官復玉讓你去尋他。”
雲翳腳步一頓,這兩天一夜的他都跟她一起廝混,上官復玉什麼時候跟他說的?
令狐北看出她的疑惑,解釋道:“敬酒回來之前他同我說的,應該是與你說那件事。”
令狐北手指了指上面。
雲翳立馬知道,他指的是‘佈局之人’‘掌棋者’。
“嗯,知道了。”
走到門口,雲翳對令狐北道:“你這幾天去陪陪族人吧,還有鳳浩浩,他自從在你跟我結契大典之後就不見了蹤影,你不擔心?”
“無妨,鳳浩浩需要磨練,他也需要一次鳳凰涅槃才能讓體內血脈更精純,有了危險無妨。”
簡單來說死一次更好唄?
難怪他一點都不擔心。
雲翳離開令狐北的婚房,朝着玄天宗飛去。
一次夢境,也會帶動靈魂的雙修,修爲又精進了一些,還好沒有突破合體中期。
等雲翳來到玄天宗。
順着道侶印記找到上官復玉的位置。
正好看到三小隻,大寶二寶三寶,正在晨練,小小的人兒,拿着木劍,同步比劃着劍招。
上官復玉就站在三人面前,手裡拿着一根竹棍。
“上官雲逸,手擡高點,握緊手中劍!”
“是……是爹爹。”
“上官雲軒!不許用靈力!你需要感受劍意,知道嗎?”
“是,爹。”
“嘿嘿~爹爹,看我這姿勢對不對?”上官雲澤眼中狡黠,揮舞着劍招,一板一眼的很像那麼一回事。
結果上官復玉竹棍直接敲在他小腿處,上官雲澤一個趔趄,直接單膝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