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被露詩夢到的蘿絲此時也正跟傑克兩個人共度新年。

“啊,下雪了。”正用好了晚餐之後,蘿絲看着窗外一眼,突然發現了這個事實。

“是嗎?這是我們兩個人第一次共度這個雪夜呢,以後也將是更多的雪夜讓我們一起度過。蘿絲以後我們這裡會更加地熱鬧。”傑克其實知道蘿絲在想什麼。

“是啊,一年前的我從來都沒有想到我會到美國來。那個時候爸爸也還在,媽媽也沒有離開我,哪裡想到不到一年的時間就變了這麼多。而我身邊也就只有你一個人了,傑克。”蘿絲輕鬆地對着傑克說道。

“是的,我當然知道,相對於去年你幸福快樂的生活,今天這個年就簡陋很多了。抱歉我不能夠給你富裕快樂的生活,不過你相信我,總有一天我會用我手中的畫筆,畫出像莫奈、畢加索那樣的話,爲大家所以喜歡的。到了那個時候,你也不用像現在這樣,不斷地去百老匯,我們可以買一個農莊,一起騎馬,一起出去寫生,你當我的模特,你覺得如何?”傑克笑着對着蘿絲說道。

蘿絲聽了就笑了,搖着頭對着傑克說道:“哦,傑克你不要把自己逼得這麼緊張,你原本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都是知道的。你用不着這麼拼命的,我跟你在一起,愛上你都是因爲你這個人,不是因爲物質,如果我真的是因爲物質的話,那麼我乾脆嫁給卡爾那是最直接的辦法了。但是我沒有,那麼你也該是知道我到底是要什麼樣的生活了。”

傑克摟住蘿絲,在蘿絲的額頭上印下一個脣印這才笑着說道:“是啊,我的蘿絲從來都是沒有因爲我的貧窮而看不起我。我真的是該覺得很榮幸,很滿意了。但是爲什麼,我還是想要給你最好的呢?蘿絲你要相信我會成功的。”

蘿絲覺得自己勸解沒有了接過,也就直接放棄了,實際上如果傑克能夠成功,蘿絲會替他高興的。真的是很高興,但是自己不是那樣虛榮的女人,只是想要傑克沒有這麼大的壓力。

“你不要太過逼着自己了。對了你現在在廣場上給人話素描好像很受歡迎呢。有很多的年輕女孩子,還有一些婦人都要求你畫畫,你可是要把持好自己啊。我可是不希望你被像羅仕女伯爵這樣子的貴婦給纏上。”蘿絲無心地說道。

傑克有一瞬間的不自在,不過很快地恢復了正常。舉起左手,讓蘿絲看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

“看你說的,我現在手上可是戴着戒指的,那些人可是不會很無聊地要來當第三者的吧。呵呵。”

蘿絲看着就笑了,也舉起自己的左手讓傑克看。兩個人的手交握在一起,靜靜地看着窗外的雪。

“蘿絲,我想要跟你說一個事情,我希望你聽到之後不要生氣。我現在是在徵求你的意見,如果你不同意的話,那麼我也就算了。”傑克久久地才猶豫地對着蘿絲說道。

“恩,有什麼事情嗎?你這麼緊張,你說出來吧。”蘿絲擡起頭來看着傑克。

“就是剛纔你說的那個羅仕女伯爵,她在上個月找到了我,說是想要資助我開畫展。但是我不知道該不該答應,就這麼拖着了,我知道你是看不上她的,覺得她經常沾惹那些年輕的男人,我也是猶豫的。”傑克猶豫地對着蘿絲說道。

蘿絲聽了就這麼愣在了那兒。自己所知道的羅仕女伯爵,給自己的印象就是媽媽的閨密。自己也是跟着媽媽出去的,看到她的時候經常是跟那些年輕的男子在一起,自以爲高貴,其實不過是那個樣子。自己一直是看不上的,但是在自己家裡欠債的時候,也是她提出來能夠幫助自己家裡,借給自己家裡一萬英鎊的。唯一的一個幫助自己家裡的女人,所以真的是很複雜的心情了。

“那麼她有沒有提出來什麼要求,或者是讓你跟她在一起?”蘿絲小心翼翼地問道。

傑克聽到了,就覺得真的是無語了。

“蘿絲,你到底在想些什麼呢,我跟她怎麼可能。她不過是想要幫助我,說是在船上的時候就知道我的才華了,看過我的畫。雖然說我沒有什麼印象。她給我的印象只是你母親用批判的眼神看着我的時候,她也是其中一個了。所以我覺得她應該是真的看上我的畫了吧。不是有一些富翁會提前投資一些有前途的藝術家的嗎?我不是很有才華的嗎?”傑克挺起胸膛對着蘿絲說道。

這個時候換了蘿絲很無語了,爲什麼會這麼想,這個羅仕女伯爵幾乎是跟自己媽媽在一起的,怎麼會到下等艙裡看傑克的畫作呢。也撒謊都這麼沒有水準,想要泡傑克這個年輕帥氣的小夥子吧。

但是自己也不能夠阻止了傑克施展才華的機會。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要見見她。也想要知道我媽媽最近怎麼樣。她是媽媽的好朋友,我想應該是知道媽媽的下落的。而且卡爾也已經都原諒了我們,我想我見媽媽也是沒有關係了。留着媽媽獨自一個人生活始終是我的遺憾。”蘿絲決定地對着傑克說道。

傑克聽了就提出來自己的疑問,“爲什麼,不着卡爾呢?她不是知道的嗎?那天的時候我們好像看着他跟露詩兩個人一起上了汽車,應該是知道露詩的地址的吧。”

蘿絲猶豫了一下這纔跟傑克說道:“雖然說卡爾已經原諒了我們,但是我還是不想要見她。還是通過羅仕女伯爵吧,而且我也想要知道,她到底是爲什麼要資助你的。我也能夠確定她對你是否有企圖啊。”

傑克無奈只好答應了。

“那麼過幾天吧,畢竟這幾天我們正在過年,人家也是啊。”

兩個人發覺時間不早了,也就結束話題休息了,等到時候再去見羅仕女伯爵。

新年過後,蘿絲也有很多場的演出,所以知道新年的月半的時候,才空出來時間。幸好羅仕女伯爵因爲泰坦尼克號的事情,所以暫時是不會來開美國的。回去坐船也需要心理建設的。

三個人就約在了艾森大酒店裡了。

蘿絲和傑克兩個人早早在地就來到了越好的地方。就點了一杯咖啡等着,這裡咖啡是可以續杯的,所以就點這個了。畢竟兩個人錢真的是不多,即使羅仕女伯爵來了之後,會買單,但是還是不要浪費纔好。

索性羅仕女伯爵很快地就來了。

“哦,看我見到了誰,原來是蘿絲啊。原來傑克你的妻子就是蘿絲啊,真的是很幸運呢。我能夠見到你。”羅仕女伯爵坐下之後,就笑着對着蘿絲說道。

“羅仕女伯爵,我也很詫異能夠在這裡見到您,不過您不覺得我們還是先談論傑克的事情比較好嗎?等商量地差不多了之後,咱們就再討論我的事情吧。”蘿絲直接就對着羅仕女伯爵開門見山地說道。

“啊,蘿絲你還是這樣直接,一點都不懂得好好地跟我打一個招呼。怎麼說還是你們要求着我呢。”羅仕女伯爵傷心地說道。

蘿絲覺得無語了,乾脆還是不要說了。只是推了一下傑克,讓傑克跟羅仕女伯爵交涉。

“鄂,羅仕女伯爵上次您提議的事情,不知道是否還有效?”傑克硬着頭皮問道。

“哦,現在你已經決定了嗎?不怕我有什麼企圖嗎?不過說真的你準備了多少的作品呢,你該是知道的一場專題的畫展的話,要有很多話才能夠支撐的,我是可以資助你,但是也不能夠弄得血本無歸的吧。即使是我看着露詩的面子上。”羅仕女伯爵直接就說出來自己的問題了。

傑克覺得這個真的是很爲難的,自己一向都是話人物素描的,所以好像現在真的是不夠啊。

“鄂,我想真的是需要一段時間,如果您能夠給我半年的時間,我想應該能夠按出來足夠的作品了。”傑克想想自己現在手上的那些作品,再加上這半年的努力應該是夠了的。

“哦,那麼半年後啊,好啊,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了。”羅仕女伯爵無所謂地點點頭,原本認爲到手的男人,現在恐怕是沒有指望了。不過看着蘿絲,自己還是應該幫助一把的,怎麼說自己跟露詩之間也是朋友,雖然說自己現在已經不知道露詩人在那兒了。

蘿絲到了現在到底是應該說一聲兒謝謝了。不然的話還真的是失禮了,再說了,自己還想要知道露詩下落呢。

“謝謝你,羅仕女伯爵,即使您原本抱着什麼期望,但是現在我沒有在您的眼睛裡看到什麼邪念。所以我謝謝你。”蘿絲真誠地對着羅仕女伯爵道謝道。

“呵呵,你就這麼怕我對傑克有什麼想法啊,我不過也就是看看。我是真的沒有想到,想不到你們兩個人都活着,當初的時候你不願意上救生艇,就是爲着去救這個小夥子吧。露詩真的很傷心呢。還用槍威脅船員,讓他們來就你。當時也就是瑪格麗.布朗那個庸俗的女人才會幫助她的。也不知道你們見面了沒有?”羅仕女伯爵不是沒有後悔過,當時怎麼就不跟着露詩一起去呢。就讓自己這樣子失去了要好的朋友。

“是的,就是媽媽救了我們,只是之後我選擇了跟傑克在一起,所以後來我們也就分開了。現在我都不知道媽媽現在去了哪兒。我想要見見她。”蘿絲說出來自己的真實的想法。

“原來她真的是預備好了一切啊。我覺得我還真的是很差勁當時不敢過去,就怕我們一整船的人都掀翻在海里。當時的天氣你是知道的,即使是船上也是很冷的,如果真的掉進海里的話,我覺得我會凍死的。所以我沒有跟着一起去營救。蘿絲你覺得我是懦弱也沒有辦法,但是在大多數的人都是很害怕的,即使我們在船上,也是覺得很害怕的,萬一沒有等到救生船該怎麼辦呢?”羅仕女伯爵對着蘿絲兩個人說道。

聽了羅仕女伯爵的話,對面的兩個人彷彿又是置身當初海水之中了。真的是很冰冷啊,而且傑克倒是都沒有了呼吸,要不是媽媽給自己的那半顆藥丸,恐怕自己又是另外一種光景了。

“您的想法我知道的,當時其實也有船隻翻掉的,您會害怕也是有的。”蘿絲對着羅仕女伯爵說道。

“至於露詩我現在也沒有她的消息。當初的時候她是跟着卡爾一起走的,我想應該是在一起的吧。不過,現在卡爾已經不在這裡了,早就回到了費城了,聽說還訂婚了。所以蘿絲你可以完全安心了。”羅仕女伯爵直接對着蘿絲說道。

蘿絲聽了也就直接說道:“是嗎?我是見過他的,當時的時候他身邊也有一個女人。應該就是那位吧。不知道是哪家小姐呢?”

“是原本在費城的一個很有名的家族。梅耶家族,聽說這個叫瑪麗.梅耶的小姐是唯一的女繼承人。這對卡爾是足以彌補了當初跟你兩個人接觸婚約的損失了吧。我知道他當初看上你,不僅是美貌,而且是爵位了。”羅仕女伯爵直接對着蘿絲說道。

蘿絲聽了,這才知道爲什麼卡爾會在見到自己之後這麼心平氣和了。

“那麼您也不知道媽媽去了哪兒了?那麼我想要見到她還是不行了。”蘿絲失望地對着羅仕女伯爵說道。

羅仕女伯爵看着失望的蘿絲,這才笑着說道:“雖然說我不知道,但是我想瑪格麗.布朗應該是知道的,如果你需要的話,倒是能夠去找她,她們家族就在加利福尼亞州的。”

蘿絲聽到瑪格麗.布朗這個名字,不要太過熟悉了。傑克也是,要不是有她在,自己也就在船上的時候出醜了,雖然說自己不在乎。但是爲了不讓卡爾的陰謀不得逞,還是這樣子最好了。

“瑪格麗.布朗嗎?或許我們能夠去找她,不過如果可以的話,等我開了畫展之後吧。”傑克對着蘿絲提道。

蘿絲不知道該怎麼做了,不過也只有點頭了,知道露詩跟瑪格麗.布朗在一起,那麼就應該是沒有什麼危險了的。

“好,既然我決定了選擇了你,那麼當然是你的前途最重要了,媽媽那裡既然是跟着莫莉了。那麼沒有什麼關係了。找時間再去找她吧。”蘿絲笑着說道。

羅仕女伯爵就這麼看着她們兩個人商量定了,這才笑道:“我想傑克的才華一定是很好的,那麼應該是可以成功的了。其實如果真的可以的話,蘿絲你可以獨自去找露詩的。我知道現在瑪格麗.布朗家在紐約的別墅的地址,即使是人不在的話,那麼也能夠知道確切的地址了。如果你找到了露詩的話,請幫我傳一句話,我還是想要跟她做一個好朋友。”

蘿絲看着羅仕女伯爵,知道兩個人之間到底是爲了什麼。

“好的,我會傳達的,她連我這樣的女人都能夠原諒,那麼你不過是因爲害怕而已。所以沒有關係的,媽媽一定會跟您聯絡的。”蘿絲真誠地對着羅仕女伯爵說道。

“那麼謝謝了。我先走了,這是我的住址和電話。傑克如果你的畫作都完成了,那麼你就打這個電話吧,或者來這裡找我吧。”羅仕女伯爵招來一個招待員,要來筆和紙,寫下自己的地址和電話,交給傑克。

“謝謝您了,羅仕女伯爵,我一定會好好地努力的。”傑克恭敬地接過紙條,感激地對着羅仕女伯爵說道。

“不用謝,就當時我對你美男的一種優惠吧,雖然說我是不能夠有什麼想法。蘿絲祝你好運啊。”羅仕女伯爵說着就走了。

蘿絲和傑克兩個人看着羅仕女伯爵離開。

“好了,傑克,那麼咱們回去吧,我想我們應該去買那些畫布和顏料什麼的。你該是閉關了。我也要去想想,到底是否要去找媽媽。”蘿絲站起來,對着傑克說道。

“那好,我一定要好好地挑選工具,絕對不能夠差了的。不然的話,拿到畫展山去,會被笑掉大牙的。”傑克對着蘿絲說道。

“那是當然了,絕對要選擇最好的。那麼我們走吧。”蘿絲說着就拉着傑克來到出口出。

“您好,我們結賬。”蘿絲說着就拿出手提袋,準備結賬。

“你好小姐,你們那一桌,剛纔那位夫人已經付過了。所以不用了。”收銀員笑着對着兩個人說道。

蘿絲和傑克兩個人也不在意,畢竟兩個人的錢不多,還有現在正是用錢的時候。現在要省錢了,只是在這半年的時間裡都是要靠蘿絲一個人賺錢了。

兩個人出去之後,就去買畫具了。

幾天之後,蘿絲還是決定去瑪格麗.布朗家在紐約的別墅。

進了這個別墅,也就是隻有留守的一些僕人罷了。

蘿絲不知道到底該怎麼問這些人。

“你好,這位小姐,不知道您有什麼事情嗎?這裡是私人別墅,所以請您不要爲難我們了。”一個女僕上前對着蘿絲說道。

“你好,我是想要找瑪格麗.布朗夫人。我是她的一位朋友的女人。如果可以的話,能夠告訴我地址嗎?”蘿絲直接笑着對着這位女僕說道。

“鄂,請問,您說的是我們夫人的哪位朋友呢?我需要確認一下。”女僕繼續問道。

“那位夫人叫露詩.布克特夫人,我想應該是有印象的吧。畢竟她可能應該在這個別墅住過的吧。”蘿絲想了一下這才問道。

“哦,原來是問露詩.布克特夫人,當然知道,她也在這個別墅裡住了好幾個月的時間。不過現在跟着我家夫人去了加利福尼亞州了。你是她女兒怎麼不跟她在一起呢。算算現在的時間,她應該是已經生了吧。”女僕透露出來一個天大的消息。炸得蘿絲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什麼,你說這位夫人懷孕了,不可能,怎麼可能,你撒謊。孩子的父親是誰?”蘿絲激動地問道。根本就不敢相信這個是真的。

“呵呵,你如果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但是這個是真的的。當時聽說差點流掉,還是麗莎已經才保住的。好像是因爲受到了很大的傷害才這個樣子的。不過看着你這麼大的一個人了,當然是接受不了自己的母親還能夠有孩子。這是理所當然的。你不用這麼激動的。”女僕對着蘿絲安慰道。

蘿絲現在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問了。到底是要地址呢?還是就這麼算了,兩個人還是不見面比較好。但是自己的爸爸纔去世不到一年的時間,爲什麼,媽媽就找了下家。聽聽這個女僕的話,還是真的沒有多少時間就上牀了。爲什麼自己會感覺道這麼受傷呢?

“布克特小姐,您還有什麼問題嗎?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那麼我就要走了。您知道的,這麼大的別墅要打掃起來還真的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啊。”女僕想要讓蘿絲先走,這個意思蘿絲怎麼會不知道呢。

只好對着女僕說道:“我想知道,我媽媽到底是去了加利福尼亞州的哪裡。有具體的地址嗎?如果有的話,我想要去找她,至少要看看她生活地如何。還有那個剛剛出生的孩子。你知道的,我們母女兩個人是因爲海難才分開的,所以我想能夠儘快地找到她們。”

“那好吧,我寫給你一個地址,還有電話,如果可以的話,還是您自己確認吧。”女僕看着蘿絲可憐的表情,只能夠嘆口氣說道。

蘿絲從瑪格麗.布朗的別墅出來,已經拿到了地址和電話。但是心情卻是一點都不好。很傷心很失望,爲什麼媽媽會這個樣子,難道真的是這麼迫不及待呢。

“算了,我總歸是要去見見她的,等見到了之後,再細細地問清楚吧。”蘿絲把紙條放好之後,就直接回自己的家裡。

傑克正在畫室裡不斷地創作着,不過聽到關門聲,知道蘿絲回來了,這才迎接了出來。

“怎麼樣?問道了嗎?”

“恩,問道了,看來我必須親自去看看她了。傑克你一個人好好地照顧自己吧。”蘿絲在一路上就下了這麼一個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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