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死掙扎而已!”看到巫妖釋放出一羣黃金級亡靈,其中還夾雜着兩頭魂意級亡靈,穆瑞亞不屑的搖搖頭,他再一次向後揮了揮手。
“你們上去幫一幫奧琳娜,速戰速決,掃蕩清理完這一座城市的亡靈之後,我們還要前往下一座,不能耽擱太長時間。”
“遵命,殿下!”跟隨紅龍奧特萊斯一同出現的綠龍得到穆瑞亞的指令之後,都紛紛扇動龍翼衝了上去。
三條魂意級綠龍,十二條黃金級綠龍,對抗一隻巫妖率領的亡靈軍團。不,不能叫對抗,這根本就是在凌虐,碾壓式的戰鬥。
評定一位巫妖的戰鬥能力,除了它自身的施法作戰能力以外,它掌控亡靈的數量與強弱也是一個關鍵,事實上,很多巫妖的大部分戰力都在自己掌控的亡靈上。
譬如菲奧娜對面骨頭架子都快要被打炸的巫妖,它就是這種,一巫妖就代表着一支軍團。羣毆戰術的典型代表。
這位被死靈議會派遣到塞西爾城的巫妖,擁有十餘頭黃金級亡靈,兩頭魂意級亡靈,雖然等級都不高,只有一二階,但這種家底,在同級巫妖中已經算得上優厚了,它算得上是一頭精英巫妖了。不過,面對穆瑞亞,跟普通巫妖的下場沒什麼區別就是了。
穆瑞亞除了施展了一道八環法術封鎖這一片區域的空間以外,就沒有再動手的打算。一頭巫妖而已,還不配讓他親自動手,他收服的這一羣綠龍就可以輕鬆解決掉。
如果這種魂意低階的巫妖,都要他都要親自下場解決,那他收服的這些五色龍有何意義?
……綠龍們將一頭頭高階亡靈凌空打爆或者撕碎,以龍類的體魄,對抗同級的亡靈,當然是花式吊打,勝負沒有任何懸念。
沒有等待多久,穆瑞亞就看着重新恢復成身材豐滿熟女的菲奧娜一頭提着半截骷髏架子,另一隻手握着一枚黑色的晶石,飛到穆瑞亞身前,微微躬身,將手中的物品獻上。
“殿下,已經將這頭巫妖解決掉了。”
“嗯!”穆瑞亞伸手,接過那枚其中隱隱有幽藍火焰在燃燒的黑色晶石,把玩了一下最後便收了起來。
這顆晶石中,封印着剛剛那名巫妖靈魂之火,畢竟是隸屬於死靈議會的巫妖,可不能直接打散靈魂。
並非是顧忌死靈議會,而是死靈議會的巫妖有一個非常讓人頭疼的特點,殺不死。普通的巫妖,都有命匣,一般的情況下,就算將其殺死,也會通過命匣復活。
但,這種復活手段,面對一些特殊的存在與他們使用的一些兵器,就會失去作用。比如泰坦的專屬兵器,凡事被泰坦的兵器斬殺的巫妖,都會失去復活的機會,靈魂完全泯滅。
泰坦的兵器,自有靈性,它會追尋着巫妖命匣與其靈魂的聯繫,將其完全破壞抹殺。
事實上,不止泰坦的兵器有這種作用,一些特殊的法術還有戰技,都有類似的作用。
但是,死靈議會的巫妖不同,不論通過何種方式將其擊殺,它們都會在經過一段時間後復活,幾乎無一例外。
所有通過靈魂聯繫攻擊死靈議會巫妖命匣的手段,全部失效。據說是被死靈議會的某一位創建者擋下了。
死亡馭龍者,伯特萊恩就是一個非常典型的例子。當初諸多古龍聯手追殺它的時候,最終目的就是封印它。
但是,這位屠戮了諸多巨龍的巫妖也是一個狠角色,在發現自己無法逃脫之後,直接自爆了,根本就不給古龍抓住他的機會。所以,這位龍族之敵,現在又可以出來蹦噠。
所以,封印纔是對付死靈議會巫妖的最好方法,讓其在漫長歲月中承受無盡的孤獨。不過,作爲亡靈,巫妖根本就不在乎這種尋常人眼中的折磨就是了。
“你把這玩意拿過來幹什麼?”穆瑞亞收起封印着巫妖靈魂之火的晶石後,目光微妙的看向菲奧娜手中拎着的另一件物品,只剩下頭部,胸部,還有兩根臂骨的半截骷髏架子。
“殿下,這頭巫妖很有趣的,它把自己身軀的每一根骨頭都刻上了符文。不光可以提高它對元素的親和能力,到了關鍵時候,還能拆下來,當法術卷軸用。”
“你要是覺得有意思,你就收起來吧。”穆瑞亞有些無語的擺擺手。剛剛菲奧娜與這名巫妖的戰鬥場景他都看見了。這也是一個對自己非常心狠的巫妖,動不動就拆下自己的骨頭當炸彈,往菲奧娜身上砸。
“殿下,您不要嗎?這可是相當於一堆高階死靈系法術卷軸。”菲奧娜拎着手中的半截骷髏架子,晃了晃。
“不要,太破了。”穆瑞亞瞅着這半截骷髏架子,一臉嫌棄。
平心而論,這名巫妖因爲數百年來,每日都用精純死氣溫養骨骼,所以他的身軀就好像是用高純度水晶雕琢而成的一般,再加上其上銘刻的符文,看起來,確實挺養眼。
但這玩意是殘破了,作爲一個擁有輕微強迫症的存在,穆瑞亞自然是拒絕收藏。
“殿下,您想要一具完整的麼?我有機會一定爲您搜尋一具。”
“好了,我知道你的心意,趕緊做正事。”穆瑞亞無奈的搖搖頭,“趕緊帶着你的同族清理掉這座城市中的所有亡靈,搜尋活着的人類。”
“明白!”菲奧娜低頭領命而去,然後帶着那些剛剛活動了一下身軀的綠龍開始清理塞西爾城市中的亡靈。
“還有你。”穆瑞亞跺了跺腳,“奧特萊斯,你去清理城外的死靈潮。”
“爲什麼又是我清理城外的亡靈?我也可以清理城市中的亡靈。”紅龍聽到穆瑞亞的指令,有些不滿的抱怨道。
“因爲你的吐息威力破壞力太大了,適合清理亡靈潮。”穆瑞亞低頭,看着身前的荊棘狀骨刺與龍鱗,“還有,不準再盯着那個少女看,把你的口水擦一擦。”
“我就看看!”奧特萊斯低聲道。“又不做什麼。”
“那你流口水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