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莫斯科特工訓練基地的時候,正是一個黃昏,異國風情加之路途勞頓,飲食也不習慣,許多太行獵殺隊的隊員情緒有點不高。
經過一番重新打扮的白毛女,卻精神奕奕的出現在了大家的面前,整個人看起來魅力四射的,之前取笑過白毛女的美國大個子賈斯汀,瞪大眼睛重新打量着不一樣的白毛女,說:“嘖嘖嘖,真是不一樣了啊,簡直就像是變了一個人,愛情的力量真是偉大啊!”
“偉大,偉大,哈哈哈——”蘇光明也在一旁拍手。
嗩吶哥劉玉堂卻緊張的看着師爺黃蜂和隊長鬍志明,問:“師爺,隊長,可以嗎?”
兩個人同時看向嗩吶哥。
嗩吶哥以爲是自己沒表達清楚,再次更詳細的表達出自己的意思:“師爺,隊長,咱們太行獵殺隊隊員之間,可以結婚嗎?我和月娥想結婚。”
蘇光明馬上又來了:“喲——嗩吶哥這月娥叫得好親熱哪,真是讓俺這個大老粗都臉紅了,哈哈,好事,好事,師爺,隊長,這是好事啊!”一面也幫他們說話。
胡志明笑着走過來,把嗩吶哥的手和月娥的手拉在一起,激動的說:“蘇大哥說得對,這是好事啊,沒想到你們……嗨,還真是沒想到,咱們太行獵殺隊就是劉大哥和月娥大姐的家,咱們太行獵殺隊的所有隊員就是你們的家人啊,這結婚不能就這麼簡單,雖然咱們現在是在莫斯科,但是咱們家裡人也應該好好給你們置辦置辦哪,這結婚是人生中的一件大事,不能草草了事。”
這時候,師爺黃蜂也高興的點點頭:“志明說得對!我們都替你們高興哪!”
聽到志明和師爺黃蜂的話,白毛女已經淚盈盈的了,曾經離家出走,和柱子私奔進山,柱子又病死,如今到了太行獵殺隊就像是到了家一樣,這些家人着實讓她感動啊。更幸運的是,她遇到了嗩吶哥,嗩吶哥是一個好男人。
嗩吶哥和白毛女對看了一眼,笑着對師爺黃蜂和隊長鬍志明說:“師爺,隊長,我跟月娥商量好了,我們不想要什麼大操大辦,只想簡單的辦個婚禮就行了。”
隊長志明點點頭:“就是委屈了你們啊。”
嗩吶哥卻和白毛女四目相對,朝隊長和師爺搖搖頭,開心的笑着。
晚上,婚禮在一家莫斯科的小酒館舉行,小酒館也是一對典型的莫斯科小夫妻,長得圓圓的,還有一個可愛的滿地跑的兒子。
這對新人朝着祖國的方向,拜了一拜,對證婚人和主婚人的隊長鬍志明和師爺黃蜂拜了一拜,夫妻相互一對拜,就這樣禮成了。
太行獵殺隊的隊員們共同舉杯祝他們早生貴子,讓白毛女一下子就紅了臉。
此情此情,卻讓桃花的心憶起了傷心事,想起了她那死去的一個丈夫,小川春樹,和另一個愛人,太行獵殺隊的第一任隊長張海生……
那個年代,傷心事,生離死別的事,太多太多了,不能回想,一回想全是傷疼。
賈斯汀要給這對新人拍合影,白毛女卻是很害怕照相機,因爲她認爲被照相機拍一下就會少一年
的壽命。
在莫斯科特工基地的訓練於兩天後正式開始了,這延誤兩天的原因,是在等來自另一個國家的四個特工。
特工基地建立在莫斯科郊外一個非常秘密的地方,早上,當胡志明他們趕到特訓中心的時候,那四個特工已經先他們一步到了,雖然初次見面,還沒有過接觸,但是,他們知道那四個特工正是來自敵國日本的四個特工,三男一女。
他們也正看着胡志明他們。
教官看到胡志明他們的眼睛要出火的樣子,正準備開口,胡志明卻已經先他開口了,“爲什麼會有日本特工在這裡?這是誰的安排?你們不知道日本正在侵略我的國家嗎?正在我家裡殺人放火嗎?都說蘇聯是老大哥,你們這樣當老大哥的嗎?”
那四個日本特工中的一個高大的走出來說:“這是一個國際特工特訓基地,爲什麼你們中國人能來,我們日本人就不能來?”說得是一口標準的中國普通話,這讓太行獵殺隊的隊員們很震驚,要是讓這樣的特工打入中國軍隊的內部,那可是極難辨認出來的啊。
“你們還有臉學說我們中國話,還有臉跟我們談論資格的問題,你們算什麼東西啊,跟我們中國人這麼理直氣壯,你們侵略別人的國家還有理了是吧?”胡志明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心裡憤憤的,眼裡像要噴出火了。
胡志明的個子比那個日本特工的個子高出了一頭還多,但是那個日本特工卻很壯,也很不服輸的迎上胡志明的眼睛,大力的說:“你們中國怎麼了?你們中國的土地早晚有一天都會是我們日本的土地,支那人根本不配擁有那樣富饒廣闊的土地,只有我們大日本帝國主義才配擁有!”
一聽見這話,胡志明沉不住氣了,朝着那個鬼子特工撲了上去,一腳將他踢飛了好遠。
“你他奶奶的說什麼呢?你們侵略別人的國家還侵略的有理了?中國的土地富饒寬廣,那全都是屬於中國人民的,跟他釀的你們日本人有個鳥干係啊,老子今天就送你們這幾個鳥人上西天,讓你們再囂張!”蘇光明也怒火兇兇的衝上來,做戰鬥姿勢。
石頭也說:“就是,今天就在這裡把你們先解決乾淨了,要不然你們去了中國,不知道還要禍害多少中國人呢,絕不能讓你們去中國禍害中國人,來吧,受死吧,小鬼子。”衝了出去。
那飛出去跌在地上的特工已經吐了血,但是還是站起來,迎上衝過去的蘇光明,另一個日本特工迎上了石頭。
胡志明繼續衝上去對付另一個一臉兇相的,桃花則去對付那個女的。
都不是好惹的角色啊,特工對陣特工,明槍暗箭,你來我往,是不相上下,難分勝負。
那個莫斯科教官要走過來,卻被賈斯汀給攔住了。
“對付鬼子,我來。”狼人看石頭被揍了流了鼻血,那個鬼子還要對石頭下手,狼人一條胳膊就把那個鬼子給舉了起來,正要把這個鬼子向地上砸去的時候,特訓基地的一個美國教官和幾個基地領導趕來了。
“stop!stop!這是一個國際特工特訓中心,來自各國的
精英特工都可以送到這裡來深造、學習,不止是一個國家的特權!”
師爺黃蜂迎上他們,義正言辭的說:“很抱歉,不知道你們把我們和正在侵略我們國家的日本人安排在一起訓練,是何用意?我們現在提出抗議,我們不和日本人在一起訓練,請你們退還我們來的時候我們的國家爲我們出的所有費用,我們要離開,回國。”
“什麼?這是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們中國的特工是害怕比他們日本的特工嗎?不敢跟他們一起訓練,怕丟臉嗎?如果不是,就無條件服從訓練要求,一切費用是不可能退還的,要走,你們現在就可以走,你們自己好好考慮考慮再告訴我你們最後的決定!”說話的這位正是特工特訓基地的負責人,是一箇中年的蘇聯人。
那個日本特工卻指着太行獵殺隊,向他們發起了挑戰:“膽小的支那人,你們根本就不敢跟我們在一起訓練,你們身上有什麼能耐,你們能比得過我們嗎?哈哈——東亞病夫,永遠的東亞病夫,很快你們就會是我們的臣民了,你們是應該害怕我們——”
狼人把高舉着的另一個日本特工狠狠扔在正在說話的日本特工身上:“你說什麼呢?誰是東亞病夫?鬼子就是鬼子,滿嘴鬼話。”
胡志明也摩拳擦掌、英姿挺拔的走過來說:“對,我們中國人絕不會向任何侵略者稱臣,我們中國人也絕不會當亡國奴,很快我們的軍隊和人民就會把你們驅逐出我們中國的土地,侵略者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那你們敢和我們一起訓練嗎?”那個圓滾滾的鬼子從地上爬起來激將。
“告訴你,你們都給我聽好嘍,我們不是不敢,是根本不屑跟鬼子一塊訓練。現在,我們和你們在這裡相遇,只有你死我活!”石頭抹抹嘴角的血,舉着拳頭說。
另一個鬼子特工說:“現在你們人多我們人少,這種決鬥是不公平的。”
“哈哈,你這個鬼子現在是跟我們講公平嗎?你知道什麼是公平嗎?還講人多人少,你們日本侵略我們中國,在我們家裡殺人放火的時候有想到公平嗎?你們端着刺刀,屠殺了我們多少手無寸鐵的老百姓和學生,現在竟然還有臉在這裡跟我們講這個!嗬!真是笑話,幸虧讓我們在這裡遇見你們,這就是你們的命不好了,我們絕不能放走一個好戰的鬼子,讓你們去中國殺害我們更多的同胞,受死吧,小鬼子!”說着,胡志明又朝一個鬼子特工衝了上去。
雙方身上都是不允許佩戴武器的,因此,他們進來的時候,在搜身處把武器彈藥都留在了那裡保管。
“就是,他奶奶的小鬼子,那臉皮厚的比城牆都厚,呸,拿你們的臉皮跟俺們城牆比,還糟踐了俺們的城牆,隊友們,咱們一起上啊,把鬼子解決掉,咱們就回國去,不在這裡訓啥練了,簡直是白來了!”蘇光明說着,還不忘召集其他的隊友。
“不用,我們四個就能解決掉他們!”胡志明說。
那個鬼子女特工的臉上已經青一塊紫一塊的了,桃花的胳膊上也是,看來不是一塊好啃的骨頭啊。但是桃花絲毫不懼怕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