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肌玉骨,肉身成聖,這一刻韓冬的體魄再一次突破。
感受着體內那澎湃的靈力,韓冬的嘴角,也是緩緩的掀起一道弧度,不過旋即,他的眉頭便是微微皺起,隨着實力的精進,他距離天心境界也越來越近,那時候,他所需要的資源和積累也就越來越多。
“希望此次極淵境之行,能夠有所收穫。”
韓冬喃喃自語,而後站起身來,目光投向深處,眼中卻是掠過一抹森然之色,此次前去,必要將那南宮家族的事情徹底解決,他可不是什麼以德報怨的人,對於這種貨色,只有着一條手段。
殺!
已經殺了對方兩位,肯定也結下了生死之仇。
殺意自韓冬面龐上閃過,韓冬早白天已經打聽清楚,南宮熾雷所發現的遺蹟還有三天的時間,足夠他趕過去,而且,韓冬還得到了一個重要的消息,那就是那片遺蹟似乎有增強法則的東西。
對於這南宮家族的人,韓冬不可謂不熟悉,剛剛一進入極淵境內,便遭遇襲擊,之後,接連擊殺兩位南宮家族嫡系弟子,韓冬可以說,已經和南宮家族結下深仇大恨。
最主要的是,韓冬得到消息,這南宮家族的老大南宮熾雷還是一位靈臺後期的武者,比南宮桑羽還要強大數倍,是整個南宮家族最厲害的天才。
韓冬現在最缺少的就是資源,就是積累,而這積累,就是需要韓冬不斷地戰鬥,不斷地提升。
上天既然安排了他這一個對手,而且是不得不戰的對手,韓冬又怎麼可能錯過。
遺蹟之行,韓冬勢在必得,對於和南宮熾雷未來的一戰,韓冬心中也隱隱期待。
“恭喜韓冬兄突破靈臺中期,真是讓人羨慕。”秦龍看到韓冬突破境界,屋內也漸漸穩定,撤了屏障後,大笑道。
“僥倖罷了,這些天的積累也足夠了,況且秦兄不也是有所收穫嗎,恐怕,過不了幾天,修爲就要再破一個臺階。”韓冬笑了笑,看向秦龍。
“哈哈,這極淵境內,靈氣充斥蒼穹務必的濃郁,果然是歷練的好地方,不過,伴隨的危險
也比外界大了很多。”秦龍想起這幾天的遭遇,還是忍不住感嘆。
“大恐怖下有大機遇,這很正常。”韓冬笑了笑,這件事情,他早已經想明白。
“明天我們就起程,前往遺蹟,這一次,我們勢在必得,南宮家族的事情,肯定也要有一個了結。”韓冬眼中閃過純白色的光芒,凌厲的眼神透過窗戶,掃過天空。
溫暖的陽光從天際之傾灑而下,照耀在這無盡的極淵境中,而在那陽光下,隱約有着種種嘈雜喧鬧聲傳出,仔細看去,便是能夠見到,大批大批的人馬,正在以一種迅速的速度,掠過虛空,對着那深處挺進。
這般大隊伍,身上的靈力全部閃爍,一道道光芒在天空中,大多都是有些不錯的實力,所以那般聲勢,但依舊不弱。
韓冬和秦龍兩人,自然也是混跡在其中,在三天前,韓冬順利突破境界,秦龍在第三天一早,也突破一個小的境界,可謂是欣喜萬分。
韓冬和秦龍他們並沒有走在最前方,而是依舊選擇最爲穩妥的中部位置,緊緊的吊在一些遊散武者的後面。
“韓冬兄,按照我們的速度,可能在下午左右,就能抵達拿出上古遺蹟。”秦龍爽朗的笑道,他的臉龐,充斥着笑容。
這一路而來,周圍不斷的有着一些豔羨的目光射來,彷彿是在羨慕他們竟然找到了如此強力的夥伴,而對於這種目光,甚至有些人顯然感到極爽。
韓冬和秦龍現在的實力,已經達到了靈臺中期,這樣的勢力,在這處區域之中,雖然不是頂尖的,可是,在他們很多人之中,都算是上等。
人就是這樣奇怪,見不得比自己強悍的武者,這是人類的一種慣性,當然,這也存在與少數人之中。
韓冬也是點了點頭,不過他的目光卻並沒有望向前方,反而是不着痕跡的在遙遠的後方掃過。
一道人影,身上散發的氣息絲毫不比其他人差,甚至,那散發出來的氣息,超過了在這裡的所有人。只是,這人的掩飾能力很強,一般人根本發現不了。
“靈臺後期的武者!”韓冬心中驚
訝,沒想到,自己那麼快就要接觸靈臺後期的武者,不過,韓冬此時還沒打算暴露自己。
這麼多的武者全部匯聚到這處遺蹟之中,最後,能得到好處的又有幾人,這一場爭鬥,死亡的武者,又不能以數計。
當然,這種情況,也並不是只有韓冬才知道,很多人都明白,不過明白是一回事,想要將其解決,又是另外一回事。
整個極淵境之中,勢力衆多,地域也很廣闊,而韓冬這裡所經歷的,僅僅是極淵境之中最偏僻的一處地方而已。
而且,極淵境尚未真正的開啓,目前進來的只是天荒大陸的弟子而已,其餘空間的弟子也還未曾進來。
似乎是有人可以安排,天荒大陸畢竟是處於底層空間,提前進來,也是處於平等一樣。
當然,這一切,也都是韓冬所聽說,可能,等到其餘空間的弟子進來,會更加的艱難。
雖說這裡韓冬還沒有見識到真正夠高級的空間弟子,但目前所涌現出來的天才卻是相當之多,他們在各自勢力都是天才人物,誰想要振臂一揮,讓得他們俯首聽命,那顯然是不可能的事。
天才,有着天才的驕傲,有着它們的性格,如果,天才隨意聽別人的命令,那麼,他不可能成爲真正的天才。
而韓冬現在想要在這種多方強大勢力虎視眈眈下奪得遺蹟,可真不是一件簡簡單單的事。
“這寶可不好搶啊……”韓冬仰天輕吐了一口氣,在心中喃喃自語。
而在這些人馬快速對着遺蹟的方向趕去時,在他們後方遠處,大批的人馬,也是悄然的掠過,與韓冬那種亂哄哄的陣容相比,他們就如同受到過嚴格的訓練一般,默契相比,無疑是有着極大的差距。
而在那衆多人馬中央,一名青男子負手而立,黑髮飄動,顯得頗爲的灑脫,他的腳步掠過半空,沒有任何的東西馱負,彷彿御風而行,神態瀟灑許多。
在這之後,又有一隊人馬飄蕩而過,領頭的是一個黃袍加身的青年,整個身上散發着渾厚的其實,不用觀看,這明顯是一位靈臺後期的武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