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龍使是神龍教五位神龍使之一,仙魔二榜不出,他絕對算得上是站在仙武界最頂尖的那一批存在。除此之外,還有赤龍使、黑龍使、白龍使、以及金龍使。
一個宗門能有這麼一位存在,都足以傲視一方,成爲仙武界中擁有極大話語權的宗門。
如今神龍教擁有五位,絕對算得上是頂尖級別的存在。
雖然宣傲這位太上宗的大護法,看起來聲名顯赫,但和青龍使相比還要略微遜色一些。畢竟雙方不是同一個時代的存在。
宣傲傲視仙武界時,青龍使早已經成爲一代傳奇。
在這片凶地內,宣傲的實力自然弱於青龍使和吳山河二人。如今青龍使要出戰,更是使得原本就浩動的凶地變得更加暗涌澎湃。
凶地內的無數魔門武者更是振奮不已。
楚驚天斬殺宣傲後,嚇的無數人戰戰慄慄,惶惶而終日。如今青龍使準備出戰,徹底的引爆了整個凶地。這已經不簡單的是兩位強者之間的交手,而是正魔兩道的交鋒。
所以消息一經傳出去,凶地內頓時沸騰了起來。
一些魔門武者,甚至都不在關心起神魔右手的碎片,而是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這倆人的身上。
“哈哈,青龍使大人終於坐不住了,要來收拾這個小子了!”
有人激動道。
“不錯,魔門焉能被無人,任憑這小子囂張跋扈?青龍使一出,我看他還怎麼囂張的起來。”有人幸災樂禍,彷彿是什麼驚天魔頭,馬上就要被斬殺一般。
“吳山河大人爲什麼沒有出現?”也有人疑惑問道。
“自從怒焰骨龍被斬殺的那一日,就有人發現吳山河大人離開了骨山。哪怕如今,所有人都在對付白骨生物,尋找神魔右手的碎片,吳山河依舊沒有出現過。不過對付楚驚天那小子,青龍使大人出手,已經綽綽有餘了,何須吳山河大人來對付他?”
……
一時間,整個凶地都前所未有的熱鬧起來。
所有人都無比期待着這一戰。
別說凶地,這一戰哪怕是放在凶地之外,也足以讓整個仙武界轟動。畢竟一方是數個時代之前的成名魔門強者,另外一方則是風頭最盛的楚驚天。
一旦讓外界得知,其關注程度,只怕會直追上一次正魔大戰。
而此時,楚驚天卻一無所知。
他還在帶着李乾坤等人,快速的獵殺着凶地內的白骨生物。這就體現出有手下的好處,只要他一個命令下去,李乾坤就會帶着石開天等人不要命的殺過去。
而他什麼也不用做,只需要等着坐享其成就可以了。
“主人!”
李乾坤屁顛屁顛的將一塊綠豆大小的碎片,遞到了楚驚天的面前。
“做的不錯!”
楚驚天點了點頭。
接過手,這塊碎片立刻融入右手中。
頓時間,他掌心內的指骨,又增加了一分,勉強達到了七成左右的樣子。
“還有多少白骨生物?”
楚驚天問道。
“和怒焰骨龍這一層次的白骨生物,還有不到百來頭。”
“至於位於凶地最頂尖的那一批白骨生物,還有八頭,其中有兩頭是被青龍使給擊殺!估計碎片已經落到了他的手中。”
李乾坤連忙道。
李乾坤現如今已經適應了狗腿子的身份,凶地內的消息都是由他來一手收集,再統計送到楚驚天手中。而且每天指揮着石開天等人滅殺白骨生物的也是他。
“青龍使?”
楚驚天眯起眼睛。
那個級別的存在,他目前還沒有去動。
沒想到,青龍使已經斬殺了兩頭。看來是對方不得白骨碎片的秘密,乾脆挑那些最強大的白骨生物來誅殺。
就在這時,前方傳來了一陣喧鬧。
“怎麼回事?”楚驚天皺眉問道。
這時,便看見石開天連忙一路小跑過來:
“主人,蘇明想要見您,他自稱是帶來了青龍使的戰書!”
“讓他過來!”
楚驚天眼中閃過一絲光芒。
這纔剛剛提到青龍使,沒想到他就已經派人過來了。
話音剛落,便看見一位中年男子遠遠走來。
他趾高氣昂,一路囂張跋扈,鼻孔朝天,根本沒把李乾坤、石開天這些臣服於楚驚天的魔門武者放在眼中,大喇喇來到楚驚天面前隨意一拱手:
“楚堂主!我今天過來,是替青龍使大人向你送戰書的,還希望你準時去參加!”
說着,蘇明遞上來一張莊重古樸的戰帖。
帖子上的‘戰書’二字,滿含殺意,幾乎要透紙而出。
聽到青龍使,衆人頓時面色一變。
楚驚天的行爲終於觸怒了那些存在。
但楚驚天坐在那,看也不看戰帖,冷笑道:“青龍使?他算是什麼東西,憑什麼下一封戰書,就讓我過去應戰?”
“楚堂主!”蘇明聲音猛的拔高,寒聲怒道:“青龍使是神龍教五大神龍使之一,地位比宣傲大人還要高出幾分。你敢對他不敬?”
前來送戰帖的蘇明,滿臉怒容。
魔門之中,單單這個名字,就足以嚇的多少人夜不能寐。但如今楚驚天卻是絲毫不顧,沒有半點將其放在心上的意思。
“你算什麼東西,敢在我面前放肆?”
楚驚天目光一凜,右手猛的一按。
“轟隆!”
蘇明還要說話,頓時間只覺得一股山嶽巨力猛的傾瀉而下,轟然間便砸在了他的身上。
“噼裡啪啦!”
這一瞬間,他只覺得自己全身的骨架,彷彿都要碎裂了一般,爆發出一陣瘮人的聲響。
“咚!”
一陣悶聲響起。
蘇明直接跪倒在地,隨着‘轟隆’的聲響,地面都被砸出兩個凹陷。
整個大地,都在這一刻猛的一顫,彷彿爆發了一顫小心地震。
“便是青龍使來,也不敢和我這麼說話,你又算是什麼東西?”楚驚天緩緩收回右手,輕描淡寫道:“若你不是送戰書而來,就憑你先前那句話,我就可以讓你形神俱滅!”
直至現在,蘇明才深知這位年輕人的可怕。
他跪在地上,猶如被山嶽壓頂,先前那隨意一擡手,簡直都要把他的五臟六腑給震碎。
再看向楚驚天的眼神只剩下了畏懼,哪裡還有先前那副囂張跋扈,目中無人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