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劍應無道 我劍爲誰出
清劍和秋風的性格註定了他們不可能和睦,這種絕交的事情他們幹了也不是一次了,後來多半都是以沉默收場。我沒辦法管,更不能管,只要我插手管的話,肯定難免偏袒某個人,那兩個人的矛盾更會激化。不如就讓他們先分開一段時間,自己都反省一下的好。
和清劍又聊了一會兒,我忽然想起來我還有一場PK還沒看完。不曉得癡仇和一二三誰勝誰敗。我更希望癡仇贏,畢竟是同一門派的。看見自己派的人被人欺負是件很不爽的事情。
“我要去看人PK,先閃了。”我看清劍也沒什麼要命的事,轉身想回驛站去看那場PK。
“哪裡哪裡,我也去!”清劍似乎比我更愛看熱鬧。
“你不怕迸一身血啊?”我警告他道,我並不是說笑,因爲看人PK,被人誤傷而死的在《太虛》裡已經不算新聞了。
“笑話,本大師會散花掌,摩訶指,你也未必是我的對手。”清劍故意發狂道。
“你什麼時候會的摩訶指?不是隻學散花掌嗎?”我問道。我記憶裡清劍是修煉散花掌的。
“自從那天你被摩訶指給打飛了以後,我就開始練了,我發現摩訶指的威力比散花掌強。”
“那你會三入地獄那招了嗎?”我對這招的記憶十分的深刻,被連環三指擊中的那一副畫面,至今我還清楚的記的.一指碎劍,二指定身,三指奪命。
“還不會,我摩訶指才八十來級而已。”
“那你散花多少級?”我問道。
“七十級!”清劍“驕傲”的說道。
“那你內功呢?”
“六十級。”
“我靠,這麼久,你究竟怎麼練的?”我想清劍是我見過最弱的一個玩家了。雖然現在少林弟子普遍偏弱,但是象他這麼弱的就太不正常了,他又不是新玩家。
“和你們差不多啊,開始的時候先練的散花掌,然後覺得散花比較垃圾,然後又練的般若掌,般若掌感覺又太難練,又換了寂滅爪……”
“你一共練了多少種特殊武功?”
“多少種?我查查看……”看他的樣子,練了多少種武功他自己都不清楚了。“大概也就是十五六種吧。昨天我又發現一種比摩訶指還強的絕技,晚些時候去學……”
“去死吧你!”我一拳狠狠的砸在他的後腦上。
“我靠,打我做什麼?”清劍捂着自己的腦袋擡頭看我。
“拜託你專心練一種,你這樣一山看另一山高,練到最後不就練廢了?”我並不反對一人練多種武功,不過清劍練的實在太多了點。或許我推薦他去武功衆多的少林是個錯誤。
“遊戲只是玩而已,何必那麼認真。哈哈!”清劍總有他的理由,我拿他也沒辦法,一個扶不起來的阿斗。
我和清劍又到了嘉峪關的驛站,那羣人還圍在那裡,並且看起來比剛纔還多的樣子,我和清劍擠進人羣。只見癡仇正在擦劍上的血,模糊的劍光帶着絲絲的紅色。地上倒着一二三的屍體。果然最後還是她贏了。
“來晚了,熱鬧結束了……”清劍聳了聳肩遺憾道。轉身就要走。
“先別走,還沒完呢。”我一把拉住了清劍,因爲我發現了我爲劍狂和他的兩個朋友劍鋒白和黑剎就在人羣裡。這三個傢伙覬覦癡仇寶劍很久了,還沒下手?我真佩服他們三個人的耐力。現在癡仇剛和一二三拼完,氣力還沒恢復,現在不下手,還會找什麼時候下手。別跟我說他們是正氣爲主的華山就一定要正大光明贏人吧?
“不走?幹什麼?”清劍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癡仇,忽然說道:“其實無聊的時候看看美女也是不錯的。”
“你說什麼?”
“你眼光不錯哦,跑這麼遠來這裡看,值!”清劍壞笑道。
“我靠,我又不是秋風。”
“別跟我提他,我不認識他!”看來他們的矛盾一時半刻是沒辦法解決了。
就在這個時候,三道黑影跳出了人羣。
“殺了華山的人,就想這麼走掉嗎?”三個人已經跳到了一二三的屍體旁,阻止癡仇拿她的戰利品。
“你們認識?”癡仇冷笑着看三個人問道。
“不認識,但是看同門被殺我們不能不管!”我爲劍狂說道。
這三個傢伙還真是虛僞,做強盜不是這麼做滴!我如果是他們,直接上去就說我爲了拿你的劍來的,直接就開打,哪裡有這麼多的屁話,同門被殺你不能不管,華山派的弟子這麼多,一天被殺的有無數個,你們三個就算累斷了腿也管不完。拿這個做說辭是人都知道是騙人的。使我不禁聯想到N年前的一場沒找好理由的戰爭。
“看來癡仇必死了,華山三高手到了,崑崙派唯一的高手完蛋了。”
“崑崙的?癡仇是崑崙的?”
“崑崙就是個垃圾門派,你還想有幾個高手。要不是癡仇手裡有把寶劍,她也是個垃圾!”人羣已經議論開了。這句崑崙就是個垃圾門派叫我十分的不爽,假如叫我看見是誰說的,肯定把他打殘。
“是他先PK我,你們不會是瞎子吧?”癡仇將長劍一豎斜橫在自己的眼睛與鼻子之間,劍的光芒映在自己的臉上,讓我感覺到一股從沒有過的冰冷氣息。
“這個我們不管,殺了我們的人就是不行!”黑剎說道。這個時候外面已經有的人似乎也看不下去了開始起鬨:“三位師兄,我那天被娥眉的人殺了,一會去幫我報仇啊!”
“還有我,還有我,我被大理的人殺了!”又一個聲音附和。
…………一時間此類的話接連不斷,最後甚至有人喊我被NPC殺了幫我報仇的話來,但是人們似乎忘記了崑崙派。其實這樣喊的人有許多都不是華山的人。面對別人的嘲諷,三個人如同聾子一樣,他們注視的只是癡仇。當然還有她的含光寶劍。
“那就來吧,今天殺的人還不夠十個!加上你們三個正好!”癡仇含光劍一抖,嗡嗡做響。劍鋒直指我爲劍狂。沒有一絲的畏懼,傲氣依然。
三人一起拔劍,已經準備好進攻了。我爲劍狂和劍鋒白姿勢近乎相同,他們兩個是劍宗的,而那個黑剎卻是氣宗的。
“三個男人打一個女的,真不要臉!”人羣裡傳來幾個不平的聲音。但是沒有人出來幫癡仇,誰都知道這三個傢伙不好惹,爲一個自己不認識的人誰會拔劍相助。
“站在這裡別動,別說你認識我,要是看不下去,就回師門去!”我對清劍說完,壓手中精剛劍跳了出去,站在了癡仇旁前面。
我已經打算幫她了,並不是我有多高尚,強盜的事情在《太虛》裡太常見了,見怪不怪了。也並不是我想改變我在她心裡的印象,我沒那麼無聊。大門派和小門派最大的不同也許就是,小門派給你的歸屬感更強.我跳出來,只是爲了她的那份傲氣,那份崑崙派不輸別人的傲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