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荒無人煙的熱帶小島上,一個男子披頭散髮鬍子邋遢的一如既往的來到沙灘上遠望着,希望有一天能望見遠處的燈光,找到生的希望。島上除了有一個森林、一條小河、一羣動物、一個沙灘之外什麼都沒有,沒有衣服、沒有吃的、沒有住的、沒有車輛,三個星期前他衣兜裡的打火機用光汽油的時候,他一度陷入崩潰。好在他一直練習了幾天的時間,弄得用手破了皮,生了膿,才學會了鑽木取火,達成了入門野人的成就。
有了火就可以煮一些野菜了,也可以煮一些被衝上岸邊貝殼和魚類,更可以在晚上取暖和驅趕野獸。
這幾天小島生活他實在生不如死,吃野菜又怕有毒,打動物又怕森林深處遇見野獸,好在天無絕人之路在海邊給他殘留一些食材,最開始幾天,由於擔心害怕趕到悲哀他連續三天睡不好覺,由於不會找食物他也吃不好,不過他都挺了過來。他是堅強的,他是一個戰士,他不會被這麼點磨難給打到的,他一在提醒自己,我們的祖先也是這麼生活的,沒有什麼可怕的。
堅強的他更是堅信,殺不死他的人就只能讓他變得更強大,就如百鍊的鋼一樣堅硬不屈。
不過怎麼說如今已經深秋了,而這個男子又在海邊,海灘上涼颼颼的海風吹的他身體一直不停的顫抖着。摸了摸兜裡只有一瓶隨身攜帶的xx藥,一想到吃了這個藥他可以渾身發熱,於是他便想也不想的一口氣吃了好幾粒。
金泰妍,你等着吧,我絕不放過你!
望着搖搖欲墜的火光,他想起一個多月之前那羣人,那羣把他丟在這個荒無人煙的小島上的人。
他記得他坐在一個不大不小的中型小船上,船上除了坐着消瘦的一些貧苦人們之外,還一個管事的十幾個隨船人員。不同於其餘的擁擠在大廳上的人,這個男子他住在一個還算優雅的單間,因爲這個船的主丨人是他的表哥。
這個時候他的表哥敲響了單間的門,對着門內熟睡的男子大喊道:“京浩啊,你馬上就要下船了,表哥按照你的要求給你找了一個安靜沒有人的打擾你的小島,在這個小島上你可以放心大膽的生活了!”
“非常感謝,關鍵時刻還是自己家人靠得住!”
“那都小意思!”
兩人來到船頭,男子看着前面小島上的一個海灘和樹林,沒有城市不說,連一個村子都找不到,甚至沒有一條小路,也沒有任何人生活過的痕跡,看到這一幕,並不算傻的男子長了一個心眼:“那個表哥,這個小島有點太安靜了,要是前面順路的話就把我放在下一個小島上把,到時候我一定不會少了你的好處的!”
“不不不,這就是你要下的小島,這個島風景優美,常年沒有人煙,會讓你有一種清新大自然的感覺!”表哥拍了拍男子的肩膀:“這裡你要是幸運的話,三五年可能會看見船,不幸的話幾十年也能有一個出路,幾十年一挺就過去了,也就是一眨眼之間的時間,像個男人一樣下船吧,不要讓我推你下去!”
“表哥,我問你,你這是什麼意思,之前我對你怎麼樣你心裡也清楚,有妹子一般我都會和你分享是不是?”
“我知道,我知道,表哥也是沒有辦法的,你也知道表哥的生意也見得不得什麼光,我要是不按照那羣人的要求去做,那可能幾十年沒有自由的人就是表哥了!錢多少表哥倒是不在乎,但表哥拖家帶口的,你一個人又沒結婚,聽表哥的,十幾年一挺就過去了,這是那羣人給你選的島,裡面又淡水,有魚,也沒有什麼要命的野獸,相信你能適應這種生活的!”
男子一下子崩潰了,眼淚嘩啦啦的流着:“表哥表哥,你把我放了,那些人也不知道是不是?”
“你太天真了,表哥現在都被人監視着呢,包括我們現在說的話做的事都在對方的耳中眼中,表哥別無選擇!”
“馬的,你這個魂淡王把蛋,什麼他罵的又淡水有魚的,那個表子就是想讓我生不如死的活着,讓我一生都會苦苦煎熬,而你就是她的行丨兇的劊子手!”男子瘋了一般的突然跳起,掐住了表哥的脖子,把表哥按在了船的圍欄上:“要死我也要拉一個墊背的,我今天就掐死你這廝,讓你和我一樣!”
表哥穩住了身體,一個膝蓋機打在了男子的小幅上,男子立刻疼得直抽丨搐,男子的身子早就已經被掏空了哪有腦袋別在腰帶上生活的表哥有勁兒,表哥趁着男子因爲疼痛放鬆之際,一腳就將男子踹翻在地:“說話就說話唄,動什麼手,這麼沒有禮貌呢!”
“我要殺了你這個吃裡爬外的東西!”
看着躺在地上疼着直打滾,仍舊像毒蛇一樣盯着自已的鄭京浩,表哥嚇得心臟也怦怦直跳:“來人,把大少送下船!”
“想讓我苦苦煎熬,自生自滅,可我偏偏不死,等我出去的那一天今天陷害我的所有人,我都要讓你們十倍百倍的償還!”男子被一個大漢架起來向船頭的放下拖着,口中一直憤怒的大喊着。不過那些大漢只是服從命令,一個大漢抓着男子的兩條大臂,另一個壯漢抓着男子的雙腿,兩人在船頭悠了幾下,然後猛然一鬆手,男子就因爲慣性被拋出,然後撲哧一聲落水聲,男子掉在了淺灘。
“老弟,一路走好,表哥就送你到這裡了……”
這個時候一個全身灰色阿瑪尼西裝的青年從船艙內走了出來,身後還站着一羣黑色西裝的男子,這個阿瑪尼公子一邊鼓掌一邊走向了表哥:“做的好,果然兄弟情比金堅吶,佩服佩服!”
而表哥點頭哈腰的到了這個公子跟前:“那個金大少,您說的那個好處?”
“好處自然少不了你的,一副連腕純鋼手鍊,一間帶着鐵窗的清新雅緻小屋,二十四個小時有保安在裡面巡邏,一日三餐都可以免費提供,更有早午晚三頓免費的身體棍棒按魔,晚上還有更大的福利等着你去探索,去發現!”
聽了公子這麼一說,表哥嚇得身體顫抖起來,顯然對方還是不打算放過自己:“大少,你這可是要過河拆船把?”
“不是我不放過你,是你做的事太過分了,乾的不當不正的生意倒不說,你還一在把你的乘客當作貨物,在公丨海一個不高興你就把人給扔到海里餵了鯊魚,所以不是我不放過你,是你殺丨害的那些人來找你索命了!”
“我我,我知道,是因爲我知道的太多了,因爲你們不可能留一個禍患在光州,我可以保證有關於今天的一切我絕不說一個字!”面對着這種大勢力,表哥知道自己沒有能力去反抗,都怪那個表弟好好的瘋牛大少不做,非要去惹他們,不然這些人才懶得查自己。此時表哥只能軟不能硬,爲了活着表哥不得不做出犧牲,表哥一曲膝咬着牙跪了下來。
“你求我沒用,我只是龍套,不是作家pd,你要找到那個真正決定你命運的人才行……”
畫面一轉,從一個月前轉到了一個月後,從大海轉到了大山,從被害者變成了策劃者。
一輛悍馬停在了山林之中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這輛悍馬可以說是幾年前買的了,是當初老爸爲了給經常出去辦事的保鏢們的買的,可謂財大氣粗,雖然越野性能不算世界最頂級,但換了輪胎之後也能應對各種地形。正因爲如此,泰妍才答應允兒走小路超近,於是在所有車堵在高速路上所有車羨慕嫉妒恨的眼光中,一輛越野車從轉彎拐像了田地一旁泥地裡。
下了這麼大的雨,那的泥路幾乎都快到普通人的膝蓋了,一般越野車都不敢輕易嘗試,所以大家只有羨慕。
悍馬着大雨一直在山間的小路行走,成功躲過了大擁堵,允兒拿着二百五十韓元買的盜版地圖在副駕駛給泰妍指路,開始時候允兒確實都對,小路大路的,又穿過了三個小村莊,後來又讓泰妍上小山路,說她大舅住在山上她小時候串門的時候經常來採蘑菇雲雲,泰妍雖然懷疑,但她也不是什麼路通,有時候一趟路走了兩遍還記不住呢,於是就按照允兒說的路走。
後來雨停了,路也沒了,也沒什麼農田了只有一個森林,允兒就讓泰妍從樹的縫隙處開。
最後坡越來越陡峭,有時候連悍馬後有點吃力了,有的坡要退一邊才能上去。
現在是泰妍羨慕那些留在高速路上的車了,早知道就不從老爸那裡借車了,開着自己的小紅911,自己也不會傻瓜一樣下泥地。
“還怎麼走?”
“那你就找個空轉過去就行了唄,小時候我大舅開着拖拉機帶着我們採蘑菇來着,我記得特別清楚,馬上就快到了!”聽見泰妍有點生氣,允兒一臉冷汗,這事嚴格說起來還是要怪她,要不是她泰妍還在被窩左丨擁右丨抱的睡大覺呢。而且走了之後也是她強烈要求泰妍走小路的,她害怕這麼堵着,有人認出不說,還耽誤自己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的時間。
“哪有空,我本來就沒空,現在連這車的空都沒有了!”
“那你倒回去一點,我們從後邊在看看有沒有什麼岔路,一定是你走錯了!”
“你可拉到把,上山容易下山難,這路這麼光要是出點什麼事怎麼辦,就算車卡了,這也沒有老大爺開拖拉機救我們啊!”泰妍無語的嘆了一口氣,把車內燈打開,一把把允兒手上的地圖給搶了過來,允兒有點小尷尬,泰妍看了一眼地圖,找了半天也沒找到現在的位置:“大力,我問你我們現在在哪呢?”
“這!”
泰妍看着允兒纖細的手指指的的一排大山的中間位置,從高速路順藤摸瓜,按照自己的記憶確實是在地圖上標誌的半山腰上,不過地圖上根本就沒有路,從高速下來之後地圖上一條路都沒有,這就讓泰妍無奈:“這上邊的路呢?”
“那這麼種田的小路哪有地圖都給標上的,我是按照自己的記憶!”允兒指着大山中間的一個小山村:“這就是我大舅教書的地方,我們從這裡直接穿過去就不用走這條路繞遠了,而且還要過河,再過來的!”
“那沒有路你讓我走什麼,還一直再說,對,就是這條路,你這不是耽誤我睡覺的時間了嗎?”
“那十多年了,誰知道這裡變化這麼大,原來這裡有路來着,誰知道都給種上樹了?”
“這樹都二十多米了你跟我說是十年種的,你扯不扯,是不是下雨下大了腦袋也進水了?”
“你喊啥,高音擔當有什麼了不起的,要是公司讓我當從小就在聲樂四班參加高音訓練課程,我現在也不會比你差!”允兒的小鱷魚嘴厥成了醬油嘴,本來允兒也知道自己沒什麼可辯解的,是錯誤的,但誰讓對方是自己腦公來着,自己廢了這麼大勁兒找了不帶把的小矮子,要是不知道讓着自己那也太次了:“你要是不願意跟來,你可以不來啊,誰說我一定要靠你才行!”
“行行,厲害了我的大力,別說話了,快親我把!”
“那現在怎麼辦,我都聽你的行了吧?”
“行個屁,人都死了你找醫生去救命了,黃瓜菜都涼了你纔想起來吃,雨都下完了你纔想起來打傘,你告訴我有什麼用?”泰妍腳踩着離合手掛了倒擋讓車向後倒着,不過路太光,倒車以泰妍的個頭加上天黑又看不起路,一個打滑車滑在路一旁的兩棵樹之間,上山容易下山難,更何況倒車在泥地裡下山了,這讓泰妍也有點氣餒了:“別走了,今天晚上咱倆就在這裡睡把,明早再說!”
“明天人家九點婚禮就舉行了,我要是去晚了對人家不重視不說,我媽該說我了!”
“那你讓我有什麼招,要不你下車我以每小時一百八十邁的速度揹着你去?”
“別開玩笑,都這個時候了說正經的!”
“說正經的就是你瞎指揮,你看山下這條路這裡這個分岔口,你都給看差行了,你能不能行點事兒?”
泰妍確實有點氣允兒,大晚上把自己拉起來,然後把自己帶山裡來了,然後還出不去了,這不管是誰都有點脾氣,因此泰妍說話聲也有一些生硬,不過氣歸氣,孩子做錯了父母也氣,但泰妍永遠都不會去恨允兒。
允兒也有點小委屈,她也不想和泰妍因爲這點小事生氣,她就是看着泰妍喊,她也喊,屬於跟風。
看着泰妍還要再說什麼,允兒也沒有猶豫,一把按在泰妍肩膀上,把泰妍按在了靠着椅背和門裡那一側,摘下了安全帶,起身對着泰妍的嘴就親了過去,泰妍還沒有反應過來,模糊不清的在允兒嘴裡說着:“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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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噼裡啪啦的聲音過後,允兒放開泰妍的咀村:“這就叫,別說話了,我親你!”
“這個主意不錯哦……”
“那現在呢,現在生氣不生氣了?”
“不氣不氣,不對,還有那麼一點餘氣,再來一個回合差不多就能全部清楚不留一點後遺症了!”
看着泰妍明顯雙了,也不生氣了,允兒決定討回一點面子,剛纔泰妍一直得理不饒人的,就這,還有資格當男朋友,要是普通朋友允兒一定三百六十度玩要道歉,但要是自己男朋友,當然在允兒心裡泰妍不是男朋友,屬於結過婚的老公了,因爲她知道以後也沒有機會結婚,那一場婚禮其實想想也並不重要。
第一條老婆永遠是對的,第二條如果老婆錯了,請參照第一條,第三天如果老公對了,也請參照第一條。
允兒把後面椅背上小靠枕摘了下來,拎着彈力繩套,就掄着打在了泰妍的腦袋上,把泰妍帽子都給打丟了:“知道爲什麼打你?”
經常遭到家爆的泰妍已經習慣了,西卡允兒,這兩個自己經常拉來啪啪的老婆,也經常拿着一些枕頭墊子什麼的打她,泰妍整理整理了一下頭髮,看着自己被打掉的帽子,泰妍大眼睛亂轉:“因爲我沒帶帽子……”
“還算你念在我多年服侍你的份上,有點良心……”
“是我,從小就累死累活的服侍你把,你這倒打一耙的本事可是以幾何倍數增長啊!”
“又不帶帽子了嗎?”
“帶帶。”
泰妍說完之後,允兒沒說話低頭就親,十多年了允兒都是主動去親泰妍,從八歲開始一直到成年,十一年了。這次泰妍可不會認輸,上次她沒有準備被強丨親了,氣力沒供上像允兒認輸了,這次泰妍趕忙存了一口氣,一個回合的你來我往,你進我退之後,兩女都有一些紅着臉頰,最後還是泰妍推開了允兒:“不行不行,不能在這裡!”
“那我們就等天亮把……”允兒一想也是,這裡是野外,還是車裡,在玩下去就變車野站車陣了。
“天亮可不行,讓人看見,我是說不能在我這裡,有方向盤頂到腰了就不好了,等我我邁到副駕駛去。”
“你不是把,我發現你這人怎麼越來越不想話了,開始是在牀上搞搞小動作,後來乾脆就啪啪起來了,在後來牀上都放不下你了,你又跑客廳廚房去啪啪,現在居然還想在外面啪啪,過幾年你是不是在綜藝裡表演了?”
“不是,待着也沒什麼意思,不啪啪一下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