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放開我,我是交了銀子進來的,憑什麼不讓我喊,放開我,我舅舅可是大官,大官,放開我。。。。。”那個剛剛還在吶喊,此時被抓起來要丟出去的男子很不服氣的喊叫着,竟然還搬出來了他的舅舅,大官又怎麼樣?在這宜春院宛如的規矩下,那可都是浮雲啊。
“好了,各位客官,現在我們來欣賞宛如姑娘那曼妙身姿帶來的舞蹈。”媽媽在那人被夾了出去的時候,那一張滿是憤怒也滿是粉底的臉此時換上一張笑顏,對着衆人說着話,說話的同時,那臉上厚厚的粉底好像是要掉下來了一樣。
就在衆人依然安靜等待的時候,竟從天空中撒下很多的火紅的玫瑰花瓣,那些密密麻麻的玫瑰花瓣飄飄灑灑,讓整個宜春院的大堂盡顯在一片花的海洋。就在衆人欣賞着這撩人顏色的玫瑰花瓣的時候,從二樓的窗戶裡飛出了一位身穿火紅色緊身紗衣曼妙身姿的女子,只見這女子紅紗蒙面,但是那一雙勾人的雙眼依然鎖住了所有人的眼球,女子一手抓着不只是從什麼地方垂下的紅綢帶,一手仿若是天上仙子下凡一樣的姿勢,整個身子輕飄飄的在空中打着旋轉,那本就輕盈,本就曼妙的身姿此時顯得是那樣的,美。麗,這樣的女子此時就好像是時間所有的詞彙都形容不出來她的美。麗。
輕輕落地,雙手左右搖擺,身體擺出那撩人的姿態,好像是在邀請,又好像是在拒絕,她舞姿輕靈,身輕似燕,身體軟如雲絮,雙臂柔若無骨,步步生蓮花般地舞姿,如花間飛舞的蝴蝶,如潺潺的流水,如深山中的明月,如小巷中的晨曦,如荷葉尖的圓露,使的觀看的衆人如飲佳釀,醉得無法自抑。
宛如的舞蹈時而緩,時而快,又好像是靜止。忽然間宛如將水袖甩將開來,衣袖舞動,似有無數花瓣飄飄蕩蕩的凌空而下,飄搖曳曳,一瓣瓣,牽着一縷縷的沉香。
這樣美
麗的舞蹈引起了全場的炙熱,所有的人都隨着舞蹈興奮着,看着那性感撩人的舞姿,每個人都是熱血沸騰,當然這是那些男人,那些女人們都在羨慕着,記恨着,都在想着,爲什麼這樣的女子不是自己。
蕭瑾有這樣炙熱的舞蹈作爲調劑,喝酒喝的更是起勁,原因不是因爲這舞蹈怎麼樣。而是他心煩,吵死了。儘管宛如在飛下樓的時候還是那開場的玫瑰花確實是吸引了蕭瑾的眼球,可是接下來宛如的舞蹈確是沒有讓蕭瑾有多大的反應,而是隻感覺煩悶。晃晃悠悠的起身,搖晃着有些醉意的腦袋,慢慢的走上樓梯,也不管是那扇門推開就往裡進,然後直接栽倒在牀上,“頭好疼,今天這是怎麼了,好熱啊。”蕭瑾很是不舒服的獨自嘟囔着。
就在蕭瑾起身晃晃悠悠走着的時候,宜春院裡有兩個人在觀察着他,一個就是還在熱舞吸引所有人眼球的宛如;另一個就是一直用哪種怨恨眼神看着宛如的女子,也就是那個曾經的花魁。
那曾經的花魁慢慢的,儘量躲着衆人走上樓梯,那樣子就好像是害怕有人看見一樣。輕輕的推開剛剛蕭瑾走進的屋子,環視一圈,“原來你竟是走到的本姑娘的屋子裡面,難道這就是得來全部費功夫麼?這位公子,你說我不自重,那你現在是在自重麼?你私自來到本姑娘的房間,是想要意欲何爲呢?是不是想要和本姑娘共度春。宵麼?呵呵,哈哈哈哈。”女子看着躺在牀上很是難受的樣子,知道是剛剛那壺酒裡面的香藥起了作用,這香藥可是宜春院很有名的迷情藥,藥力緩慢,但是一旦發作確是很強,不管是什麼樣的人都會神志不清,直覺的渾身燥熱,只想找人交歡,而根本就分不清誰是誰,還有一點就是拖得越久藥力就會越猛,到最後還會要人命的,所以這個要得分量一定要拿捏準確。
女子慢慢的走向蕭瑾,一面用那種極爲不屑的口吻說這話,一
面又用那種很是風。騷。的姿勢走着路,那腰身被她扭得好像是要掉了一樣,一面走還一面解着她身上本就不多的衣物。一步一步的走到牀邊,看着已經是燥熱到不行的蕭瑾,臉上微微的笑着,就好像是在嘲諷一樣,“任你是多麼剛強的男子,都抵擋不了這香藥的魅力,今天就讓本姑娘好好的服侍你把。” 輕輕的靠近,溫柔的撫摸,女子靠近着蕭瑾,然後用她那豐滿的萬人親吻過的胸僅僅的貼着蕭瑾堅實的胸膛,慢慢的用那傲人的胸在蕭瑾的身上來回的摩擦,好像這樣子能夠緩解蕭瑾的難受一樣。
然後輕輕的起身,用那雙千人拂過,萬人碰過的手一點一點的解着蕭瑾的衣服,那樣子就好像是在享受一件非常美麗的服飾一樣,“公子,一會你就不難受了,而且會像神仙一樣欲仙欲死,等你醒來你就不會在說我怎麼樣,而是會非常的感謝我救了你,而我就是你的救命恩人。”女子用一隻手解着蕭瑾的衣服,另一隻手還在撫摸着蕭瑾的英俊臉龐,而蕭瑾因爲燥熱難耐早就已經用那雙強勁有力的手撕扯掉大半的衣衫,已經露出了那健碩的胸肌,而剛剛女子用那傲人的胸在蕭瑾身上摩擦的時候,蕭瑾只感覺一陣的涼爽,只想要索取的更多,所以現在的蕭瑾已經是把女子當成了一塊冰塊,雙手已經緊緊的抱着女子的腰身,這樣的情景,女子更是滿意,那臉上的笑容已經是像芙蓉花一樣燦爛了。
“你在幹什麼?”就在女子以爲已經得逞了的時候,就在全身心投入的時候門被人打開,而思想已經沉浸在男女情愛中的女子頓時被驚醒,一下子就從蕭瑾的懷抱中掙脫開來,慌亂的拿起衣服遮住已經是春光外泄的胸。
“媽媽,你們怎麼進來了?不是在看舞蹈麼?”慌亂的女子看清楚進來的人之後,放鬆了一顆緊張的心,慢條斯理的說着,而臉上剛剛因爲驚嚇而慌亂的神情也在慢慢的恢復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