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香軟玉之後,取而代之的就是平靜,安安穩穩的睡着也是一種幸福,睡夢之中能夠見到對於自己來說最爲重要的人。現在的蕭瑾就是這樣子。“別走,別走,姑娘,姑娘,你要走好不好,姑娘。姑娘。。。。。!”蕭瑾在睡夢中夢見一位天仙一般的女子,而且這女子還是他的救命恩人,但是這女子的臉上卻是有一道疤痕,但是蕭瑾像來不是注重外表的人,就在夢中女子轉身離去的時候,蕭瑾焦急的驚呼着,呼喊着,可是依然沒有將女子留下,於是乎,睡夢中的蕭瑾就被自己的驚呼聲驚醒。
“這裡是哪裡?我不是在喝酒麼?怎麼會到了這裡?這是,是?”驚醒的蕭瑾環顧着自己所在的地方,看着這陌生的房間,雙眼所到之處都是女子所用的東西,用手摸着還是有些疼痛的額頭,微微閉上眼睛,平緩着還在夢中的心。
“這是怎麼回事?我的衣服哪裡去了?你是誰?這是怎麼回事?”蕭瑾在擡手撫摸額頭,微閉雙眼的時候,無意間看見自己的身上沒有穿衣服,已經是完全luo。露在外面,而且還看見在他身邊有一個臉色雪白肌膚聖雪的女子,此時這女子正在熟睡着,但是那臉上的面容卻是能都看得出痛苦,就好像是在極力的忍耐着什麼痛苦一樣,細細的看着她的臉上耳際邊上還有一道疤痕,蕭瑾看着卻是感覺那好像是他夢中看見的疤痕。
“你是誰?爲什麼會在我的牀上?而且爲什麼你的臉上會有我夢中的東西?”蕭瑾吃驚的臉孔看着還在熟睡的女子,說出的聲音很輕,儘管帶着深深的疑問,可是蕭瑾依然是沒有吵醒這個好像是在極力忍耐着什麼呢的女子。
輕手輕腳的掀開還蓋在身上的棉被,不經意的低頭看了一眼,映入眼簾的卻是鮮血,通紅的鮮血,在女子的腿上,也在那純白色的褥榻上,是那樣的觸目驚心,也是那樣的讓人心痛。蕭瑾看着
自己的身子,看到的卻也是那鮮血,已經結痂的鮮血,頓時明白了是爲什麼。
輕聲下牀,慢慢的走動,找到自己的衣服,慢慢的穿起來,回想着昨夜的點點滴滴,想起了那個該死的女子,響起了那壺酒,也想起了那女子的那句話。“你會後悔的。”
穿好衣物,回過頭來看着依然安靜躺在牀上極力忍受着痛苦還在沉睡的女子,蕭瑾的心,莫名的痛。很痛,這樣的心痛蕭瑾從來就麼有體會過,就連面對着紫菱那樣痛苦的時候,都不曾有過的心痛。蕭瑾迷茫了,他不懂這樣的他是因爲什麼,。默默的轉身開門離去。
再回來的時候蕭瑾手裡面多了一盆水,一盆溫熱的水,不是很燙,溫度正好可以清洗傷口,盆子裡面是一快浸泡的很柔軟的白絹布。
輕聲的關上房門,蕭瑾慢慢的走到牀邊,看着那張依然是沒有醒轉意思的小臉,輕聲的放下水盆,用手輕輕的撫摸着牀上那張小臉上的疤痕,蕭瑾心裡的痛又在作祟。索性甩頭不再去想。
蕭瑾動作輕柔的掀開棉被,再一次的看着那觸目驚心的紅,蕭瑾微閉着雙眼,深吸口氣,然後慢慢的張開雙眼,用一雙溫柔的大手拿起水盆裡面的白絹布,然後慢慢的擰乾裡面的水,在慢慢的撫平,然後在輕輕的放在那觸目驚心的紅的柔內細腿上面,一點點的用帶有溫度的白絹布擦拭着上面的血跡,一邊擦着,心裡面一邊疼着。蕭瑾此時很是後悔,後悔昨天晚上沒有意識,如果有一點點的意識,也不會把人弄成這樣,這樣的一位女子,肯爲一個陌生人獻上女孩子最爲寶貴的東西,而且還付出這樣的大代價,值得麼?蕭瑾一遍又一便的在心裡問着,這樣做到底值得麼?
手上的溫柔並沒有減輕這滿是血跡的雙腿建溫柔的疼痛,反而讓那還在深深沉睡中的女子,使勁的抽了一下腿,嘴巴里面驚呼着。“啊,好
疼。”
這樣的聲音是那樣的無助,那樣的輕柔,那樣的讓人心酸,“怎麼了?很疼是不是?對不起,我知道是我不好,對不起。”蕭瑾聽見聲音,連忙停下手中的動作,然後對着牀上好像是囈語一樣的女子,那臉上滿是自責,蕭瑾的心也跟着這樣的聲音而痛着,蕭瑾很是不懂,這是爲什麼?爲什麼會心痛。“一定是因爲你爲我解毒,纔會心痛,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的。”蕭瑾自然自語的說着,完全沒有理會其實已經醒來的宛如。
“公子不必自責,宛如沒事。宛如不會要求公子怎麼樣的,放心好了。”宛如輕聲出聲說話,給人感覺是那樣的委屈,是那樣的無助。說話的宛如沒有轉過來看着蕭瑾,而是側身趴在被子裡,默默的留着眼淚。
“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會對你負責的,你,你別這樣,我不會不管你的。”蕭瑾聽着宛如說的話,完全亂了,從來就沒有接觸過這些的蕭瑾現在完全沒有大丈夫的樣子了,完全就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手上拿着的白絹布放在水盆裡,然後趕緊轉身對着說話,面上已經是很緊張的樣子了。
“你這個男子是怎麼回事?難道你不知道你昨天晚上已經中了毒麼?香藥可是我們這裡最厲害的迷藥了,要是沒有小姐幫你解毒,你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了,還有你知不知道,我們小姐雖然藏身在這宜春院,但是從來都是潔身自愛的,現在這樣子爲了你,做出這樣的事情,你還不想要我們小姐,難道你是想要問恩負義麼?”小紅在這個時候出現在宛如的房間了,是因爲小紅聽見蕭瑾起身去打水的聲音,處於好奇,便在蕭瑾回到房間之後就等在門口偷看着,小紅看着蕭瑾輕輕的爲宛如擦拭着傷口,以爲宛如找到了一個可以託付終身的男子,可是誰知道卻是聽見了這樣的話語,所以一時氣憤便衝進來,對着蕭瑾就是一頓狂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