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良娣沐浴完,正向那傲人的身姿上塗抹香乳,那白瓷般的身段散發着瑩潤的光,就像一塊上好的羊脂玉,修長的玉腿,胸bu圓潤飽滿,高聳而媚人,就像她本人散發着讓見到她的男人都無法抗拒她誘人姿態,更顯得纖腰不盈一握,看得直讓人心潮洶涌澎湃。
正爲她塗抹香乳的貼身丫頭爾蘭討好主子道,“公主在北燕就是出了名的美人,不論是身段還是容貌,公主要是說第二,奴婢看哪個賤人有膽說第一,這東宮中雖說美人不少,可哪個能跟公主這容姿相比。”
玉良娣面露得意之色,須臾,從半人高的銅鏡中看着自己這讓人沉醉又迷亂的容姿,卻皺了眉頭問道:“爾蘭,‘香肌血顏‘還有多少?”
“差不多還有一月的用量。”爾蘭說着看了一眼玉良娣,小心地試探道:“公主……是讓瀾妃娘娘配置了給送到大梁,還是……”
“一來一去再加上配置,要費五月有餘,太久了。”
“那公主是想在大梁……?”
玉良娣輕輕向胸前擦着的一種散發着迷人香味的潤滑乳,深思了片刻問道,“依你之見呢?”
爾蘭稍怔了一下,小心說道:“奴婢不敢妄言。”說着又加了一句,“怕是在大梁不如我們北燕方便。”
玉良娣輕輕扯了一下脣角,輕蔑地說道:“不,在大梁更方便取得藥引。”爾蘭拿着要給她穿的月色軟絲睡袍的手輕抖了一下,忙給她小心地披在肩上。
玉良娣長及臀部的黑髮如瀑,更襯的肌膚賽雪,一身蜀地白色軟絲睡裙,睡袍的邊緣上繡着五彩蝴蝶,行動間如翩翩起舞翻飛在玉良娣這朵美而妖而媚,攝人心魄的曼陀羅花上。
看時辰,蕭子泓早該來了,“殿下的沐浴的香湯可準備好了?”她問道。
“早就準備好了。”爾蘭說着又道,“奴婢去門口迎殿下。”
爾蘭還沒出屋,從殿外急急走進一名宮娥,稟道:“回稟良娣,剛纔徐公公來回話,說殿下今晚宿在濯水院。”
玉良娣一聽,微眯了媚眼,吐出三個字,“衛洵兒!”
爾蘭揮揮手,讓那位宮娥退下,上前小聲道:“公主只要稍施藥力,東宮還不是您的天下,殿下還不是天天在您這兒,何須現在這樣費神。”
衛洵兒搖搖頭,“不能操之過急,要先站穩腳根。”她說着眼中閃過狠色,“本宮總有一天會讓她生不如死。”
爾蘭又道,“這樣看來,殿下‘浴佛節’定是要帶衛良娣了?”說着又不肯定地道,“也說不定是公主,定不會是太子妃。”
玉良娣笑了,胸有成竹地說道:“殿下今日宿在衛良娣那兒,她定去不成,至於太子妃……”
她說到這兒,伸出手,看着自己繪有美麗花朵的十指丹寇,臉上呈現得意之色,說道,“本宮明日要爲她繪上漂亮的丹寇,讓她開心!”只是後面的的四字泛着冷意。
玉良娣知道蕭子泓定不會帶她去,這於國禮不妥。
正如她所想,蕭子泓顧忌皇家的顏面,不會帶一個剛剛來的外邦的和親的妾室參加這種儀式的,也是對佛祖的不敬,說不定還會引來朝堂官員的誹議。這跟闞依米不同,她雖也是外邦公主可必竟太子妃。
正如玉良娣所料,也怪了,蕭子泓宿在衛洵兒殿中的第二日,衛洵兒竟然身體不適,渾身起了一身的小紅點子,連俏臉上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