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還真能想像,小丫頭,老子是你的師傅唄?”
“……”
“是不是師傅有事,弟子服其勞?”
“……”對手指ing……
“那師傅沒有吃飽,弟子是不是要給師傅弄吃的?”
“……”繼續對手指……
“人家都說一日爲師終身爲父的……”
“……”瞪了他一眼,哪來的老頑童?繼續對手指……
“你是不是應該要孝順師傅?”
“……”
“天啊,老子這是什麼命啊,這都是收的什麼徒弟啊,一點也不孝順,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好吧,你要吃什麼?”惜羽無奈的翻着白眼,丫的還好意思說,她弄得毒藥他都沒辦法解,丫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她師傅?
暈死!
只是,再說就被他說的不忠不孝了……
“嘻嘻,就知道老子的徒弟沒有白認,老子的徒弟是最孝順的,呵呵,丫頭,我要吃麻婆豆腐,香酥雞,佛跳牆,呃…還是算了,佛跳牆太麻煩,等有時間再做,還有老廚白菜,油悶大蝦,蒸鹿尾,蒸熊掌,麻辣魚頭,還有,還有水晶蒸餃,蒸……”
“停!”惜羽受不了的大吼着,而一邊的即墨邪影嘴角叼着雞肉都忘了咀嚼,這些菜名他有些聽都沒有聽過,佛跳牆?蒸鹿尾?老廚白菜?好吧,突然感覺手中的叫花雞也不是那麼美味了。
“死老頭子,你確定他這個鳥不拉屎的客棧裡有熊掌?有鹿尾?還有胖頭魚?”惜羽揉了揉疼痛的雙鬢,死命的瞪着這個厚臉皮的師傅。
“嘿嘿,那就簡單點就好了,你看看這個地方有什麼你就做什麼吧。”歐陽岫無奈的掃了一眼眼前小的只能容下幾個人的廚房,嘴角抽了抽,這裡確實沒什麼好吃的,他的胃啊,好不容易找到丫頭的,還想吃點想了好幾個月的美味呢,這些菜他可是想了一路了呢。
一會兒一定要去問候一下這個店的掌櫃的,這個該死的掌櫃的,怎麼不多弄點好東西?不知道爺爺要來嗎?
想到這裡雙眼放光,他可是研究了好幾種好東西沒地方實驗呢。
即墨邪影看着歐陽岫眼中玩味兒的眼神,不禁渾身打了個寒戰,這個老傢伙想幹嘛?不是吃不到剛剛他點的菜就要發火吧?
“對了,諾兒那小子呢?”歐陽岫走到忙碌的惜羽身後,問道。
惜羽翻了翻白眼,無語的瞪了他一眼,不是吧,現在纔想起諾兒來?還是人家的爺爺呢?這什麼爺爺?也太不合格了吧?
“諾兒被人家‘請去做客’了。”想到諾兒,惜羽的心一陣抽痛,她的諾兒此時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你這個死老頭子,現在纔想起諾兒來?你這個當爺爺的也太不稱職了吧?”惜羽不滿的說着。
歐陽岫不好意思的笑笑:“呵呵,我這不是沒倒出空來嗎?”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惜羽挑眉,疑惑的問道,這老頭子半年沒出山了,竟然知道她在這裡?
“簫劍說的啊!”
“簫劍?那丫的又去哪兒了?”
“那小子被一個丫頭追的,滿世界跑路呢!”歐陽岫想起狼狽的簫劍就忍不住想笑,那個小子整日流連花叢中,這下好了,被花給盯上了,有這小子受的。
“嘎?”惜羽滿眼好奇的盯着歐陽岫,那小子也有今天?活該!這是她聽過的最帶勁的事了。
“怎麼回事?這丫的簫劍這次不是玩兒真的了吧?”惜羽八卦的打聽着簫劍的消息,那丫的也有今天,報應啊,老天爺果然是公平的。
“那小子在青樓調戲人家小姑娘來着,後來知道那丫頭大有來頭,是什麼山莊的千金,簫劍就這樣被‘追殺’了。”沒想到歐陽岫也這麼八卦。
“青樓?小姑娘?”好吧,她承認她想歪了,那丫的不會是喜歡上人家賣藝不賣身的花魁了吧?亦或是奪了人家的身子了?
即墨邪影看着惜羽八卦似的閃閃發光的眼神,不禁有些冷汗四溢,他的小娘子思想不純潔。
雖然他不知道簫劍是誰?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那個簫劍肯定跟他這個娘子的關係不一般。
心裡不禁有些酸酸的,看向惜羽的眼神透着莫名的酸意,許是感覺到了他的眼神吧,惜羽回頭報以天使般的微笑,終於讓某人想要萌發的小火苗消了下去。
“雲兒那丫頭呢?”歐陽岫有些奇怪的看着惜羽,那個丫頭一般都是惜羽在哪她肯定寸步不離的,今天竟然沒見到她的人影?怪哉!
“我讓那丫頭去救人了。”惜羽說着,眼睛卻是有意無意的瞅了即墨邪影一眼,看着他眼中的笑意,惜羽知道他把她的脾氣摸透了,不然他怎麼會這麼沉住氣?不去管那個人的死活。
只不過惜羽沒想到的是,她這次竟然成就了一段佳話,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莫白和冷墨那倆賊小子呢?”
賊小子?惜羽抽了抽脣角,滿頭黑線的看着歐陽岫,這要是讓他們二人聽見,怕是吐血都是輕的。
惜羽無奈的回答:“去保護諾兒了!”
即墨邪影一愣,心中的笑意在擴大,他們二人守着他就這樣肆無忌憚的談論這些,是不是表明羽兒開始接受他了?
“誰這麼大本事?竟然敢打諾兒的主意,讓我知道,一定讓丫的知道死也是求之不得的事情!”歐陽岫不會笨到聽不懂惜羽的那句“諾兒被請去做客了”的意思,是他老人家的名聲不夠響亮嗎?竟然敢打他外孫的主意,定讓他嚐嚐‘千日碎’的滋味!
即墨邪影突然一聲悶哼,感覺到渾身燥熱難耐,隱約間心癢難忍,滿臉通紅的像是要冒火一樣,一時之間雙眼通紅的看向惜羽,眼中的慾望不言而喻。
惜羽抓起即墨邪影的手腕把脈,眉頭緊蹙,春藥?怎麼會中毒?突然,惜羽腦中一亮,衝着歐陽岫吼道:“該死的老頭子,解藥!”
“嘿嘿,誰讓他跟老子搶雞腿來着,這可是老子剛剛研製出來的,猛烈着呢,小丫頭,老子研究你的‘千日碎’的解藥辛苦着呢,這是送你的大禮,給你們夫妻生活增加點樂趣,好好享受吧,不用感謝我的!哈哈哈!”歐陽岫一邊說着,一邊縱身一躍,用輕功飛掠而去。
惜羽看着滿眼冒火的即墨邪影,頓時把那歐陽岫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遍,這個死老頭子,竟然用剛新研製的藥考驗她?
丫的,就就算她用最快的速度配出解藥,也要兩個時辰,到時候這個即墨邪影怕是已經暴體而亡了。
該死,該死,該死!
死老頭子,你丫給我等着。
唉~她怎麼就忘了歐陽岫有仇必報的性格呢,嗜毒成性,嗜吃成性,他竟然跟毒聖搶吃的,簡直不要命了,都怪她,怎麼離開的時間一長就忘了毒聖的脾性呢?
怎麼辦?怎麼辦?難不成她真的要成爲他的人肉解藥?
啊啊啊啊啊啊啊!
怎麼會這樣?
她還不確定自己的心的好不好?可是也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他死在這裡吧?
想到水流影的邪魅,霸道,想到即墨邪影的無賴,無恥,她竟然有些心疼起他了,該死的,怎麼辦?
看着即墨邪影越來越難以忍受的燥熱,和起伏不定的喘息,此時即墨邪影已經緊緊地摟着惜羽,尋找那心裡渴望的涼爽,用力的撕扯着惜羽的衣服,力氣之大,惜羽竟然無力掙脫。
可是,這裡是廚房,在這裡?
不行,她不能讓自己的第一次遺失在髒亂的廚房裡,只見她猛然掙脫開來,伸手在即墨邪影的脖子上一擊,即墨邪影眼一黑邊昏了過去,但是身上的燥熱讓他緊緊地蹙眉,不安分的動來動去。
惜羽使勁全身的力氣攙起他,慢慢的向樓上走去,他身上的溫度越來越高,有些燙人了,再不紓解怕是真的要出人命了。
惜羽費力的把他放到牀上,在他的幾處大穴上輕輕一點,即墨邪影便張開火紅的眼睛,雙手不自覺的向前扒拉着,眼前模糊的人影,讓他本來就燥熱難耐的心,更加雪上加霜了。
惜羽閉上眼睛,任命的退下了自己的衣衫,來到即墨邪影的牀前,把那個已經忍耐到極限的人摟在了懷裡。
即墨邪影就像是飢渴到極致終於找到了水源,又像是渾身着火時被人用冷水再澆灌,渾身燥熱讓他已經忍無可忍,尋找到紓解的源泉後,一個挺身而入,二人終於合爲一體。
惜羽痛的忍不住叫出聲,不禁又在心裡罵了歐陽岫幾百遍,好痛啊,該死的老頭子,痛死了,雖然她知道女人的第一次會痛,但是卻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撕心裂肺般的痛,直痛得她嘴脣都要出了血……
痛過之後,那乾涸的土地被浸潤,接憧而來的便是說不出的歡愉,就像是雙腳踩上雲端,飄飄然,又像是在天堂裡,渾身說不出的舒瑜。
即墨邪影在惜羽耳邊忘情的低喃:“羽兒…羽兒…我的羽兒…。我的妻!”
惜羽脣角扯出滿足的笑意,不枉她犧牲一場,脣角輕啓:“影,我的老公!”
寒冷無比的冬日裡,此時卻處處春意盎然,忘情中的男女此時正在進行着人間最原始的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