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啷噹前行,韓林碎碎給百里騅彙報:“王爺,卑職已經查探到有關王妃的事情。她的才女身份是用銀子買來的,事實上卻是一文不通。而且,她用錢堆砌才女的身份爲的就是追求才子鍾逸軒的愛意。”
“鍾逸軒?”百里騅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冷弧,心中對那個佔了他心愛之人位置的女人更添了幾分厭惡,冷冷道,“嗯,本王認得他,這對狗男女的確相稱,還有呢?”
韓林緊接着說:“這位木府二小姐心計了得,喜歡裝巧賣弄,不僅讓全府上下的人對她呵護備至,還讓府上的人一致刻薄木大小姐,讓木大小姐飽受委屈。”
百里騅陰沉着臉,冷冷低念:“那女人的確鄙賤!”
韓林稍稍停頓了一會兒,說道:“而且,因爲婚宴的事情,木大小姐受到全府上下的指責,說她……說她……”
“說什麼?”百里騅臉色暗沉,眼裡卻載滿疼惜之情。
韓林低下頭去說:“說木大小姐不知廉恥,與男子私相授受,破壞木二小姐的婚宴,說她……”
百里騅揚起手,韓林忙下意識緊閉嘴巴。
“本王絕對不會讓那個女人得逞。”百里騅深冷的目光流過一絲寒戾的鋒芒,屬於她的位置,他要親自拿回來,絕對不會讓那個貪慕虛榮的女人強佔。
另一兩馬車,木晨兒趴在窗柩上,巴巴地看着大街上的東西。
將軍府不是個好地方,瑄王府更加不是個安生的地方,逃,必須逃。
但是,如何逃?
人生地不熟,身上一文錢都沒有。
馬車突然停下來了,木晨兒由兩個侍女攙扶着下馬車。明依不知道被百里騅捻到哪裡去了,換了兩個侍女來侍候,不,監視。
木晨兒毫無神采的目光輕掃過去,卻見百里騅命人把一盒一盒珍寶往將軍府挪去。
他不是來示威的嗎?幹嘛還帶這麼厚禮?
“晨兒……”迎出來的木均臨看見臉色慘白的木晨兒,心頭護痛,快步上前扶着她疼惜問道,“怎成這個樣子呢?”
木晨兒還沒來得及說話,百里騅搶先回答:“身體較弱,水土不服。”
木晨兒緊咬牙根,不悅盯了他一眼。百里騅暗暗回了她一個冷色。
隨後,木府其他的人跟着走出來了,木慎兒和鍾逸軒除外。
木均臨掃看了一眼地上擺滿的禮物,淡淡道:“王爺無須厚禮,好生對待晨兒便是。”
二姨娘點算了一下,故作驚訝道:“王爺,您……似乎漏了燒豬。”
衆人跟着刷刷地看了幾眼,的確不見燒豬,這對新婦回門來說,是莫大的羞辱。
百里騅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淡然笑道:“各位誤會了,本王今天不是來省親的,而是來提親的。”
衆人微微愣了一下。
百里騅直視木均臨微笑說:“本王要把令千金木慎兒迎娶過門,仍是正王妃。”
二姨娘禁不住勾起一抹歡喜的笑弧。
木均臨陰沉下臉冷聲責備:“瑄王把我將軍府當作什麼?”
百里騅正欲說話,卻被木晨兒搶先一步。
“王爺真要納妾嗎?”木晨兒強打精神問道。
百里騅不以爲然搖搖頭說:“不是納妾,是迎娶正王妃,暫時跟你平起平坐,至於日後,便以子嗣爲論。”
木晨兒知道他不會碰自己的,他這樣說,偏袒木慎兒之情毫無遮掩。被他愛着,應該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當然,她知道那個人不可能是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