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我是你的叔祖,要不你去問你爹

“好吃,好吃,如此美味,人間難得一見啊。”

“真是美味啊,我活了大半輩子了,還從未吃過如此美味的菜餚。”

“哎,以後我該何咽得下家中吃食啊。”

衆人夾着菜餚進到嘴中之後,基本就停不下來了,一邊吃着,還一邊讚歎道。

而金水與徐福二人,因身份問題,自然是不能共桌了,只得在邊上侍候着。

可是,他們二人的口水,差點就要滴在地上去了,只能眼瞧着這些客人吃着如此美味,二人只能眼看着,實在痛苦的很。

雖說他們二人身份並沒有差到哪裡去,但這事吧,只能怪這個時代,可怪不了任何人。

不過,鍾文早已在後廚備了一些菜餚,只要這宴席結束之後,他們自然也就可以去吃了。

宴席結束的很快,估計也就兩刻鐘的時間。

原本鍾文還想着,怎麼着也要一兩個時辰的事情,畢竟,這是宴席,可不是吃個快餐什麼的。

可是,這事根本不是鍾文所預計的,與着他原本的想法,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之上。

而此時,衆人已是吃的撐腸拄腹的,全都癱坐在椅子上,捂着肚子,還時不時的盯着桌上未吃完所菜餚。

依着鍾文做菜的量,那必然是足足的。

其實,這些菜餚,對於鍾文來說,味道只能說是一般。

自己就那水平,還真做不出美味的菜餚出來,要啥沒啥的,能做出什麼好吃的來呢?

可在這個時代,基本都是煮菜,炒菜想都不要去想。

鍾文爲了這一次的宴席,可是準備了三天的。

雖說,沒有找到醬油,但這醬還是有的,而且,鍾文還找到了一些外域而來的香料,雖然種類稀少,但這些香料也是鍾文希望的。

雖沒有味精,但只要能找到紫菜,海帶這一類的東西,哪裡還怕沒有味精啊,只不過,鍾文做法粗劣罷了。

海帶紫菜類的,他在西市雖少見,但也還是有一些的。

鍾文采買回來之後,直接烘乾磨成了粉末,當成味精來使用,雖說肯定不如味精,但至少是能提味的。

況且,真要是沒有了味精一類的東西,只要有雞蛋小海蝦什麼的,一樣可以給菜餚提味的。

“九首道長,你這手藝不開個酒樓,真是浪費了啊。”

一位醫館的醫師,吃完之後,向着鍾文讚歎道。

“對啊,小道長,你這手藝,我實在沒話再說了,你叫我以後如何辦啊?不行,以後我就來你這裡用飯食了。”

程處默也附合道。

“各位擡舉了,實屬一些家常之菜,上不得檯面,見諒見諒。”

鍾文趕緊迴應道。

其實,鍾文爲了這場宴席,可謂是花了不少的精力了,而且,這錢財至少都花去了好幾十貫了。

喜事嘛,自然就無關錢財了。

所以,鍾文也沒在意花多少錢去,自家添了一丁,花多少錢,都得擺上這場喜宴來。

不過,先不論這場宴席花了多少的錢財,而這些禮收的,估計都夠鍾文掙上一筆了,畢竟,這個時代,禮是一切的源頭,無禮不進門的。

衆人坐在大堂之中,坐着歇息着,喝着茶水。

時不時與鍾文閒聊着,而金水徐福二人,早就收拾完,在後廚大塊朵頤呢,此時他們二人,就跟那小狗搶食一般,差點在後廚給打起來了。

“金水,這是我的紅燒肉,你不準搶,要不然,我揍你。” Wшw▪Tтkan▪℃ O

“徐扣門,你揍我一個看看,信不信我喊我營所的人過來,把你這皮都給剝了去了。”

“你,哼。”

二人這哪裡是吃菜啊,這明顯是搶菜吃。

半個時辰後,衆人開始一一告辭離去。

“九首師弟,多謝,如我有閒暇之時,定當前來打擾。”

正風正向着鍾文行禮告辭。

“正風師兄,要是有空,就多過來,你我師兄弟二人,也該多交流一番纔是,只是可惜你公務繁忙。”

說來,正風與着鍾文,可以說是關係親近來說,那應該算是最好的了。

鍾文本該留着正風,多說一會話什麼的,可是人家正風是金吾衛的校尉,有公務的,鍾文也只能作罷。

隨後,衆人基本都已是告辭離去,僅留下程處默以及一位小年輕人在這大堂之中。

“小道長,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位貴人,剛纔一直沒機會給你介紹,眼下其他人都已離去,正好。”

程處默見着衆人散了場,趕緊引着鍾文來到那年輕人的跟前說道。

“小道長好,你可不要聽程處默所說,我哪是什麼貴人啊,小道長可以稱呼我爲高明即可。”

那小年輕人趕緊攔住程處默繼續說下去,直接向着鍾文說道。

“高明?李高明?你是當今聖上的兒子?”

鍾文聽到這個名字之時,第一反應就是太子。

其實,鍾文原本是不知道個名字的,這些時間,跟着金水在一塊,長安什麼樣的人物,基本都介紹了一遍。

而這眼前的這位,他自然也是知道的,當今天下之主李世民的兒子李承乾嘛,字高明,也可以稱呼爲李高明。

“小道長認識我?”

李高明心有不解,這可是他第一次見到這位小道長的,自然也就不熟了。

“當然知道的,當今太子殿下,我哪有不知道,如果論輩份的吧,你得喊我一聲叔祖。”

鍾文瞧着這眼前的當今太子,心中沒有所謂的恭敬,到是帶着一絲可惜。

說來,鍾文他在李世民那兒,也沒有多少的恭敬,隨意的很。而這可惜,只能說是這位太子未能撐到李世民離世,就開始想要奪權了。

雖然最終沒有被殺,只是被貶爲庶人,可這人生啊,可謂是經歷了起起落落了。

“叔祖?小道長你說笑了吧,他可是當今太子殿下,你也非皇家親族,怎麼可能是太子殿下的叔祖,小道長,你這話可不能亂說,小心一些纔好。”

邊上的程處默聽完後,一臉傻子狀的看了看鐘文,呆了好半天,這纔出聲提醒一聲鍾文。

“對啊,小道長非我李家親族,怎麼可能是高明的叔祖呢,雖說你做的菜餚確實美味,但也不要因爲這麼點小小的成就,就沾沾自喜,不識自己身份,要不然,這宗人府要是知曉了的話,非得告你個大不敬,直接把你下了大理寺的監牢裡去了。”

李高明聽完鍾文的話後,心中甚是不喜。

對於這個小道長,他本來還是挺有好感的,菜餚做得如此的美味,本還想着,可以請這位小道長做幾道美味可口的菜餚,好帶回宮去,給自己的父親母親嘗一嘗。

可是,當他聽聞這小道長所言之後,就感覺這小道長有可能是腦袋裡缺根筋,或者本就是個傻貨了。

“如剛纔我所說的,我就是你李高明的叔祖,你要是不信,可以去問你爹去。”

鍾文聽着這李高明的話中之意了,這是瞧不起自己,連帶着一絲的警告與恫嚇了。

鍾文也是因爲心中不喜,這才反譏了一聲。

本來嘛,這就是事實,你一個小屁孩在我面前如此的裝大尾巴狼,左一句小道長,右一句小道長,難道沒見到我這麼一個大活人,比你高,比你年歲大嗎?

程處默喊我一聲小道長,那是因爲他年歲長一些,但真要是你也喊我小道長,那我可就得依着長輩的資格,來說教說教了。

你也不看看,你纔多大?十四歲不到,你喊一個十七歲的道人小道長,難道是因爲自覺身份高貴,就可以無視別人嗎?

好吧,我鍾文在你老爹面前找不到長輩的資格來,難道在你一個小屁孩面前,還找不到這長輩的資格嗎?

其實說來,鍾文的這種心思,線粹就是有些小孩心性。

當然,也帶着前世的某種觀念在,所以,纔有了這麼一出。

“這……”

站在一邊的程處默,這了好半天,也沒想清楚這裡面的道道。不過,他到是聰明,反正這事與他無關,也就不再多言了。

但他心中思慮了好半天,也覺得有這麼一種可能,畢竟,那天鍾文把他尉遲伯父傷了之後的事,還浮現在他的眼前呢。

真要是沒有什麼背景,李世民會傳來此事作罷之言嗎?應該不可能吧?

這是個大事件,天大的事情。

程處默心中想着,這事回去之後,一定要向他老爹說一說,或者問一問,這小道長到底是何身份。

“你,哼,程處默,我們走。”

李高明受不住鍾文的眼神,但對於這事,他心裡還真不好界定。

畢竟,宗正寺李仲所派來的管家,他是認識的。明裡是李仲的管家,但背後卻是幕僚,他李高明清清楚楚。

李仲是何人,他更是心知肚明,能派個管家來參加眼前這位小道長的宴席,想來,這事還真有五分真。

至於那五分假,那就真如鍾文所言,要去向他老爹請教了。

二人不言告辭離去,帶着滿腦門的問號離去。

鍾文也不理,走了就走了吧,反正又沒啥交集,至於那程處默,從此以後,也就沒啥可說的了,畢竟算是還了那通融他,登上長安城城牆之上的情份了。

真要是往後有所遇見,最多也就是點頭之交了。

勳貴嘛,自然有着勳貴的圈子,自己是何人,鍾文自己心裡清楚。

道人就該是道人的圈子,總是與着這些勳貴參雜在一塊,這哪還是個道人,這是勳貴道人嗎?

當二人離開長壽坊後,就分道揚鏢了。

一個回程府,一個回宮城。

“父親,剛纔我聽到一個天大的消息。”

一回到程府的程處默,就開始向他老爹稟告,當然,也是求證。

“什麼消息?”

程咬金看着自己這個不長進的兒子,真想一巴掌呼過去,這一回來就咋咋呼呼的。

“我今日不是去那長壽坊惠來客舍,赴那小道長的宴了嘛,我聽那小道長說,他是李高明的叔祖,當時差點還以爲會發生什麼,好在我勸阻及時,要不然,那小道長可就要倒了黴了。”

程處默站着離他老爹遠遠的,就怕自己老子要揍他,畢竟,此時他老爹瞪着那雙眼,就如平常要揍的表情一模一樣。

“那小道士本就是那李高明的叔祖,有啥可說的,還有,此事不可再傳。”

程咬金聽了這事之後,也沒多說什麼,只是叮囑自己兒子,不可再外傳罷了。

可這話程處默聽了之後,直接愣在了當場,傻傻樣子,使得程咬金站了起來,直接一巴掌呼了過去。

“聽到沒有。”

“聽到了,聽到了。”

被呼了一巴掌的程處默,趕緊離開他老爹所在的屋子,心中卻是驚懼的很,原來的那小道長所言是真的,真是李高明的叔祖啊。心中卻在感嘆:這輩份怎麼如此之高啊,我也要做叔祖啊!

至於他老爹是如何知道的,那定然是從李世民那兒打問過的,要不然,尉遲恭之事,他程咬金雖說不好幫忙,但如果沒有李世民所傳之話,那肯定會通過某些手段,去向鍾文施些壓的。

而如今,他程咬金知曉了其中的道道,自然而然的,也就不再去想這些事了,哪怕尉遲恭都不可能去報復什麼的,更何況他呢。

而此時的李高明,打回到宮城後,就鑽進了他的東宮,而並沒有去向他的老爹李世民請教。

東宮本就是屬於他的宮殿,而且大殿還不少,畢竟,身爲太子,身份之高,可不是一些皇子所能比的。

當然,這並不代表着,他就可以爲所俗爲,畢竟,他還只是個太子,可不是當今的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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