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能去求一求影子?”李文崇突然想起宮裡的那位來,向着李孝恭問道。
“這到是個辦法,但問題是影子從來不過問誰的事情,你可以去試一試。”李孝恭聽聞李文崇說去找影子,這算來也是一個辦法。
至於影子會不會幫誰說話,這可就不一定了。
據他所知,影子一不過問政事,二也深居簡出的。
再加上他李孝恭也從未聽說過影子幫誰說過什麼話,如果李文崇真能請動影子的話,那以後如果還有這種類似的事情,想來也是可以去請影子幫忙的。
李孝恭想到處之時,心裡突然萌生出另外一個想法來,無須去求什麼影子,直接去拜會鍾文就好了。
而且,李孝恭也從未與鍾文發生過什麼衝突,只要送上禮,拜訪一下,這也算是交好了。
萌生出這個想法來後,李孝恭立馬打定主意,轉道李文崇說道:“文崇,這樣吧,你進宮城去見一見影子,我有事也需要出去一趟。”
“好,那我這就進宮去見一見影子。”李文崇應了聲後,起身告辭離去。
李孝恭的話,也算是讓李文崇知道了自己該如何做了。
他連縣公府都沒有回去,出了郡王府,直奔宮城。
而李孝恭卻是讓府裡的管家,準備好了不少的禮物,直奔鍾文所在的府邸去了。
……
話說縣侯府。
打程咬金過來之後,向着鍾文問了一些話,就把小花也給叫了過去。
程咬金問話也相對比較有水平,客氣的讓鍾文以爲程咬金是過來套交情的,就連向小花問話都顯得很是客氣。
小花也如實的向着程咬金說了原由,但眼睛裡好像還帶着一股憤怒。
說來,小花本來以爲這事算是結束了,可沒想到,當今聖上說要查一查,這就讓小花心裡不如意了。
好在程咬金問的話並不多,而且只是相應的瞭解了一些過程後,程咬金就告辭離去了。
“小花,以後出門在外,壓一壓你的性子,別太野了,而且你才突破後天境,打起架來,都收不住手,這要是死了人,你也沒好果子吃。”鍾文在程咬金離開後,向着小花叮囑道。
“哥,我知道了。”小花也知道,原本她也只是想把人打趴下罷了。
可誰知道那一槍下去,會把你全給傷了。
好在沒有死人,要不然的話,那這後果,可就不好說了。
哪怕小花是鍾文的小妹,真要是死了人,受罰事小,坐監也說不定都有可能的。
“知道了又記不住,以後少了府去,真要是惹出麻煩來了,你就等着坐牢去吧。”鍾文哪裡會不知道小花嘴裡說的是啥意思。
一句我知道了,那也只不過是先答應,以後照樣罷了。
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再加上小花這個年紀,又有着逆反心理。
“道長,有人求見。”正在鍾文教訓小花之時,門房跑過來稟的道。
“什麼人知道嗎?”鍾文問道。
“道長,這是那人的拜帖。”門房拿着拜帖遞向鍾文。
鍾文看了看,發現是李孝恭,心中還有些糊塗。
就他所知,他與李孝恭並無任何交集,今日來拜訪自己,估計是過來替那石樓縣公說話的吧。
心裡有了主意的鐘文隨即站了起來,往着府門走去。
“河間郡王來我府上,這可讓我府上蓬蓽增輝啊。”鍾文見到李孝恭時,行禮道。
“鍾常侍,打擾了,今日端午佳節,特意過來拜會鍾常侍,還請莫要見怪啊。”李孝恭行禮道。
“客氣了,快裡面請。”鍾文客套道。
至於李孝恭帶過來的禮物,自然會有人處置的。
縣侯府裡雖只有一個管家徐福,但管事的卻是有兩個。
徐福不在之時,待人接物什麼的,就由着他們來處理了。
“今日端午佳節,郡王不應該去宮裡赴宴嗎?怎麼想着來我這裡坐坐啊?”入了坐後,鍾文探問道。
“鍾常侍莫不是不知道?宮裡的宴請取消了,具體因何取消,我卻是不清楚,我還以爲鍾常侍知曉呢。”李孝恭迴應道。
“哦?這我到還真不知道。”鍾文回道。
着實,這宮裡的宴請,鍾文早已是拒絕,與着馬球賽一樣,鍾文只想與着自己的家人在一塊,卻是不想去什麼宮裡過。
真要是去了,帶誰去也不好決定。
把小花和任竹一起帶去了,那任竹一家人又顯得冷落了。
所以,鍾文在前幾日裡,就拒絕了宮裡的宴請了,所以,宮裡的宴請取消了,鍾文還真不知道。
“想來聖上不想過多的浪費,這才取消了宮宴吧。”李孝恭小心的說道。
雖說,他李孝恭與李世民真正說起來是堂兄弟,可李世民可沒有把他當什麼堂兄弟。
而且,李孝恭本就對政事敏感,要不然,他也不會放棄所有的官職,在他的郡王府裡吃喝玩樂。
不過問,也不想問,這也就少了諸多的錯事。
再加上,李孝恭的三個兄弟也都去了,留下一堆子嗣,他這個還健在的長輩,自然也得照應照應,或者提點幾句。
哪怕李不問政事,可依然明明白白這官場上的事情。
“不知道郡王今日來我府上,所爲何事?”鍾文突然轉了話題,直接問出自己心裡所想的話來。
鍾文是一個不喜歡客套,也不喜歡兜圈子的人,所以不想過多的去猜測什麼,還不如問得直接一些。
“今日端午佳節,我也是在府上無事,想着與鍾常侍只見過見面之緣,卻是並未深談,這纔想着趁着今日過來與鍾常侍把酒言歡嘛,鍾常侍,你放心,我可不是爲了李文崇之事過來的。”李孝恭見鍾文如此的直接,也就不再藏着掖着了,也直接說明來意。
“原來如此,那正好,一會兒我府上的管家徐福回來之後,就準備做晚飯,郡王難得來我府上,鍾某定當捨命陪同。”鍾文聽李孝恭的話像是不假,也就隨意了一些。
“鍾常侍府上的飯菜,我李某人可是讒的很啊,就你家的酒樓所出的菜餚,我可沒少吃,如一天不吃,我都想念的很。”李孝恭迴應道。
着實,李孝恭可沒少吃惠來酒樓所出的菜餚,基本每天都會知會下人去買些來食用。
而且,有時候量還挺大。
畢竟,他河間郡王府的人,可不一個兩個。
他李孝恭所納的妾室,那不知道有多少個了。
可就在此時,鍾文與着李孝恭說着話,李山不知道怎麼就突然闖進了縣侯府。
李山不是依着正常的途徑入的縣侯府,而是縱身入了縣侯府。
“什麼人?”當李山一落地之後,縣侯府裡的下人就被驚動了,手裡拿着一此工具,如掃把之類的,衝向李山。
當他們發現是李山之後,這才放下了警惕,爲首的管事開口問道:“原來是李統領,不知道李統領來縣侯府可有何要事啊?爲何不走正門呢?”
“帶我去見師兄。”李山迴應道。
“師兄?”管事不明李山所言的師兄是何人,心裡奇怪,李山嘴裡所謂的師兄到底是何人。
“就是你們縣侯,也是我師兄。”李山迴應一句,也不再等管事的說話,直接往着廳堂方向走去,管事緊隨其後。
“郡王安好,師兄,有事找你!”當李山來到廳堂門口後,見廳堂裡還有着李孝恭在,不便說什麼,但卻是向着鍾文行拱手喊了一聲。
“郡王稍待,我去去就回。”鍾文見李山未進廳堂,站在門口,知道不便說話,只得向着李孝恭告罪一聲。
“鍾常侍隨意。”李孝恭起身拱手道。
鍾文從廳堂走了出來,帶着李山,往着別處走去,到了一亭臺後問道:“有什麼緊要的事情嗎?”
“師兄,百騎司有信傳來,太乙門人出現在靈州,我聞信後趕緊過來向師兄說一聲。”李山急道。
“太乙門出現在靈州?何時之事?”鍾文聽到太乙門的事情,心裡也急了起來。
着實,在長安幾個月了,只是去了一趟太虛門,可連一根毛都沒有見着,更別說太乙門的人了。
幾個月過去,什麼消息都沒有,也使得鍾文最近心裡也有些煩亂。
這打一聽李山的話後,不急纔怪。
“五天之前,據百騎司傳回來的消息,太乙門的人有兩人出現在靈州西三十里外的一個小集鎮上,聽說是在採買糧食時,被百騎司的人員發現的。”李山迴應道。
“靈州西?那裡不是靠近賀蘭山嗎?”鍾文聽到靈州西之後,腦袋裡面就突出現華夏地圖來。
“是的,就在賀蘭山附近,師兄,那太乙門的人,不會是藏在賀蘭山中吧?真要是如此的話,那就好找了,比終南山可就要小多了。”李山說道。
“嗯,依照採買糧食的這種情況,有可能是藏在賀蘭山中,以前影子也說過,太乙門的人追他時,也是從靈州開始追擊的,看來,他們八成是有可能藏在賀蘭山中了。”鍾文斷定道。
“師兄,那我去準備,一會兒出發?”李山問道。
“不用,你剛突破,近期最好不要動武,安心在宮城內穩固,你令百騎司的人員近期多注意一下賀蘭山附近的情況,有任何異動,隨時把消息告知於我。”鍾文阻止道。
雖說,鍾文對於終南山三大宗門的去向也是着急,可再急,他也知道,此事他不易讓李山介入。
再者,李山雖喊他一聲師兄,禮都未行,也只是表面上的一句師兄罷了。
況且,李山這纔剛突破到先天,又被鍾文強行提升至先天二層,最是不易動武的時候,鍾文可不想把李山帶入到溝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