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大,在一次的讓鍾文感受到了。
“境界高,內氣龐大,這就是先天之上。”連續施展踏雪無痕的鐘文,心中暗歎着先天之上的強大來。
如果不是遇上理竺,鍾文想要短時間之內成就先天之上,基本是沒有那個可能性的。
先天之上,之前連途徑都不知道,又如何達到呢?
當然,鍾文到也是可以向鬼手詢問一番。
但是,這個人情欠着,必然是要還的。
而如今,有着一位二師傅的教導,這讓鍾文終於享受到了一次高規格的宗門傳承來。
一路疾奔。
鍾文從龜茲國所在的天山山脈,一天後已是到了玉門關。
不過,鍾文入了玉門關,並得見到李靖。
從玉門關守將的口中得知,李靖已是回防至甘州去了。
鍾文不得已,把自己所知的事情,告知了玉門關的守將所知,讓其代爲轉告李靖。
雖說鍾文從西域所探的消息交不多,但有一說一。
這是李世民的旨意,同樣,也是李靖需要的消息。
離開玉門關後,鍾文又是直奔恰卡。
第二天天未亮之際,鍾文抵達了恰卡。
“鍾少保?”當李當亮見到鍾文突然驚現於營地,驚得他不知所措。
好在是鍾文,要是換一個人,他們這些人的腦袋早就該搬家了。
“怎麼樣?鹽湖一切可還安好?”鍾文瞧着當下的恰卡,到處都是積雪,而人員卻是越發的少了。
冬天着實不是一個採鹽的好季節。
“回鍾少保,大家都還不錯,就是冷了些,羌人也都回去了,還有你們利州的人也都回去了,只留下我們這些人在這裡駐守着。”李大亮向着鍾文迴應道。
“程將軍呢?我怎麼也沒有瞧見他?”鍾文掃了一眼營地,並未發現有程咬金的身影。
“程將軍回鄯州城了,近兩個月是由着我守着,兩個月後就由着程將軍他們過來守了。”李大亮向着鍾文說明了情況。
“原來如此,這樣也好,也省得這裡沒人,即然這樣,那我就先回利州,待明年年初,我利州的人再次過來。”鍾文見恰卡並無什麼大事,心下也沒什麼想法,又急着趕回利州,向着着李大亮言道。
“鍾少保不歇一歇嗎?”李大亮有着不少的話想要向鍾文說,但見鍾文冒似不想停留,可又不好留下鍾文。
“不了,我此次去西域人也未抓到,着實有些對不住那些將士,明年我一定再來進一趟西域,把那人抓回來,給那些死去的將士報仇,好了,李將軍多多保重,我走了。”鍾文真不沒那個臉留下。
如果沒那檔子事,鍾文說不定會留下半日一日的。
可自己去了一趟西域,人沒抓着,自然是沒有那個厚臉留下了。
曾經放下的話,現在收不回來,鍾文哪裡還有什麼臉啊,就連來恰卡,鍾文都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話一說完,鍾文就離去了。
李大亮也不好多挽留,只得望着鍾文離去的背影。
而此時,鄯州城中,程咬金與着王內侍卻是坐在一塊,喝着酒說着話。
“王內侍,你說鍾少保會不會去了西域更遠之地?”程咬金向着王內侍問道。
自打王內侍在西域尋鍾文半個多月未果後,準備返回長安。
就昨日纔到的鄯州,暫時在鄯州停下歇上一歇。
而程咬金暫時不駐守恰卡,王內侍自然與程咬金坐在了一塊了。
在長安時,程咬金雖說與王內侍也算是熟絡,但也還沒到坐在一塊喝酒的地步。
一個是內侍,一個是外臣。
在長安二人要是坐在一塊喝酒,就顯得有些讓人猜忌了。
不過,王內侍人在外,自然是不需要去考慮長安那些文臣們的想法,這不,打他來到鄯州後,就被程咬金給請到了自己的營賬。
“不知道,不過有這種可能。”王內侍喝了一口酒,向着程咬金迴應道。
着實,王內侍這一通的尋找,身體疲憊不說,心裡也沒個底,對於鍾文到底去了哪裡,他根本就不知道。
如真去了西域之西,那他也真不好再往着前去尋找了。
必盡,西域之西,那是他不知道的地方,而且也不是他能去的地方。
別說西域之西了,就連他入了西域後,每天都小心翼翼的,就怕招來西域的高手。
“即然如此,要不王內侍在此多停留幾日,好生歇息,也好讓我老程盡一盡地這之宜。”程咬金不再問關於鍾文的事。
“算了,我還有要事在身,休息一日已是有些擔誤事情了,明日一早我就返回長安。”王內侍心中也在記掛長安之事,更是記掛那終南山三大宗門之事。
從上午,一直到傍晚。
二人一邊喝着酒,一邊說着話,猶如老朋友一般。
話說鍾文,打離開恰卡後,到了黃河上游。
一通的觀察,心裡已是對未來恰卡食鹽之事有了更爲明確的底了。
雖說,鍾文曾經也來過黃河邊探察過,但卻是沒有今日這般仔細。
以前擔心有了食鹽不知道該如何運出去。
走路陸,那這成本以及消耗擔憂。
而後知道離着恰卡兩三百里外有着黃河在,一切也就簡單多了。
黃河之事一畢,鍾文就往着利州方向奔了過去了。
一千多裡的距離,鍾文從中午一直到了傍晚天黑時分,這纔回到了利州。
不過,鍾文卻是未直接返回龍泉觀,而是到了塔溝村。
“小文啊,你終於是回來了。”當徐氏一家見到鍾文後,臉上的擔憂全佈滿在臉上了,使得鍾文心中甚是疑惑。
“外祖母,你們這是怎麼了?”鍾文有些好奇的問道。
自己這才離開家三個月,難道發生什麼大事情了嗎?這也使得鍾文除了疑惑之外,多了一絲的擔憂。
“小文,長安那邊聽說來了一個叫李山的人,把你阿爹阿孃他們接去了長安城,李道長也把觀裡的衆人給遣散了,說是有仇家要臨門什麼的,舅舅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昨天我去觀裡打問,李道長也沒細說。”徐立生急色的向着鍾文說了起來。
“什麼!”鍾文聞話後,心中激起一陣的慌張。
“外祖母,舅舅舅母,我就不多待了,我現在連夜回觀裡看看情況。”鍾文心中越想越不對勁,趕緊向着自己外祖母一家告辭。
依自己舅舅之言,仇人臨門,這並不是小事,而是大事啊。
自己師傅把觀裡的衆道人以及家屬都遣散了,鍾文從此間就能知道,這次的仇人不用猜就知道是太一門最大的仇家終南山三大宗門了。
而自己一家人被李山接去了長安城,這到讓鍾文心中稍稍安了些。
從此事當中,鍾文能想到,終南山三大宗門此次估計已經是知道了龍泉觀的所在。
終南山三大宗門的人從哪裡探知龍泉觀的所在,這讓鍾文越發的緊張。
自己一人到是不怕,可不管是家人還是自己師傅他們,他們可不是終南山三大宗門的對手。
心中緊張之極的鐘文,內氣最大化的崔動,踏雪無痕不要命的施展,急奔龍泉觀而去。
五六十里的距離,本來需要一個時辰,而此次,硬生生的讓鍾文僅用了兩刻鐘的時間,從此時間就可以看出,鍾文是有多擔心了。
當鍾文還未趕到龍泉觀之時,耳朵裡卻已是傳來了武器碰撞之音。
“不好。”武器碰撞的聲音一經鍾文的耳朵,鍾文暗道一聲不好,更是不要命的施展踏雪無痕來。
而此時,龍泉觀觀門之前,影子正與卓成他們三人打鬥在了一塊。
李道陵與陳豐二人與着終葉鼎鬆合鬥着。
影子加入戰團,這也是迫不得已。
只要皮生子不動手,鬼手自然不便動手。
而終南山三大宗門其餘六人均爲先天之境,如影子不出手的話,李道陵師徒二人必死無疑。
但話又說回來了。
鬼手能過來,自然是不可能見死不救的。
不到危機時刻,鬼手是不可能出手相救的。
所以,此刻的他,只能站在一邊掠陣,只要李道陵他們三人有任何一人出事,他就會救下來。
至於龍泉觀是被燒燬還是被摧毀,這已經不是他鬼手所能阻擋得了的了。
師門仇怨,鬼手插了手,這已然是壞了規矩。
此時,影子一人獨戰三人,到了遊刃有餘。
可隨之終南山三大宗門一方再次加入一人之後,影子卻是開始有些應付不下了,從上風開始漸漸落入了下風。
反觀李道陵師徒二人,兩個後天境應對一個先天之境二層的葉鼎鬆,這明顯就是送死的節奏。
不過好在葉鼎鬆曾經被鍾文斷了一臂,哪怕被鬼手接了回去,但他也從先天之境二層跌落至了先天之境一層,就連身手也是大如不前,估計也就是圓滿境罷了而已。
“受死吧!”此時,葉鼎鬆一劍挑飛了李道陵的長劍,縱身而起,手持利劍大喊一聲往着李道陵的面門直劈而下。
站於臺階之上的鬼手,瞧着這一幕,眼神眯了起來,隨時準備出手營救。
就在此時,一陣破風之音傳來。
一把黑黝且帶着一絲閃光的利劍直擊葉鼎鬆。
正當準備施以援手的鬼手,發現一把利劍直襲葉鼎鬆,雙眼往着利劍所來之向,已是發現了半空中的鐘文,心中暗道:“回來的真是很及時啊。”
“不好!鼎鬆,退!”一旁也在掠陣的皮生子見突現一把利劍直襲葉鼎鬆,大聲一喝。
葉鼎鬆身在半空,突聞自己太師叔大喝,發現一把利劍直襲自己,反應不過來,緊急當中錯了一個身位。
可是,他依然還是慢了一步。
“撲”的一聲,隕鐵寶劍直透葉鼎鬆左臂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