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此時羅信所要施展出來的招式,看上去要比高瘦男人顯得要迅猛許多!
羅誠甚至能夠感應到羅信的手掌,在空氣當中微微翻滾的時候,在他的手掌中央,正有一股強大的氣勁,迅速凝聚!
高瘦男人眨眼間,人就已經被拖到了羅信面前,羅信的右手趁勢而上,看上去他的動作好像很輕,這一掌輕輕的拍在了高速男人的胸膛上。
“砰!”
然而這一個看上去很輕的招式,在接觸到高瘦男人胸腔的一瞬間,則是發出了一個巨大的聲響。
剎那間,人們便發現,高瘦男人身體突然一頓,緊接着他背後的那些衣物瞬間迸裂、破碎成片!
在衆人驚詫無比的目光當中,高瘦男人的身體頹然下墜,他先是跪在了羅信山前之後,身體緩緩倒在了地面上。
羅誠連忙走到羅信邊上,他蹲下身體,伸手探了探高手男人的鼻息,在發現對方沒死之後,羅誠不由得微微鬆了一口氣。
“二哥,你放心好了,我下手有分寸的,剛纔那一招僅僅只是,讓他受了點內傷而已。”
羅信在說話的時候,特意低頭看向自己腳下的高瘦男人,現在他對自身的力道把控已經達到了一個收發自如的程度了。
而且自從一開始,羅信就沒有將這個高瘦男人以及魁梧男人放在眼裡,對於他來說,跟在白衣男子身邊的肯定也是渣滓,基本上都是一些江湖上不怎麼入流的貨色。
不過,這個高瘦男人身上羅信倒是學到了一個相當不錯的技能,通過剛纔與高瘦男人的搏鬥,羅信已經逐漸掌控了這個水蛇掌的精要所在。
這個時候,高瘦男人的後背衣服都已經被羅信給震碎了,剛纔那一掌的掌力,基本上已經穿透了他的身軀。
羅信同時發現高瘦男人胸腔當中似乎有樣東西滑落了下來,他特意伸手將高瘦男人懷中這個物件取出,發現這是一本秘籍,正是剛纔高瘦男人在羅信面前所施展的水蛇掌。
此時的羅信就視若無人般地站在原地,將這本書翻看了起來。
羅信的記憶力很強,而且這本秘籍並沒有太多的頁數,羅信大概發了十幾頁,基本上就已經將這個想法給掌握了。
這並不是一個非常高深的掌法,但是對於羅信來說,配上壁虎遊牆功的話,這一套掌法就能得到一個相對不錯的效果,至少就目前這個情況來看,應對一些三四流的貨色,還是比較輕鬆的。
看完之後,羅信隨手就將這本秘籍丟在陌生男人的身上,他繼而轉頭看向白衣男子,臉上慢慢浮現出了一種讓白衣男子見了內心有些發怵的笑容。
“你、你要幹什麼?你別過來!”
此時的白衣男子看上去就好像即將被羅信給那啥的無辜少女,他反而一下子變成了一個受害者,這樣的反差讓羅信感到有些可笑。
不過羅信真就沒有對白衣男子動手,現在這個白衣男子對羅信來說就是個漲名聲的機器。
如果沒有他,恐怕邊上的那些人,也不會特意注意到羅信的存在,正因爲有今天的鬧劇,羅信相信這坊間肯定會慢慢地傳開今天在這裡所發生的事情。
但這對於羅信來說還遠遠不夠,因此他需要有更多的事情衝突,而這個設定衝突的來源就是眼前這個白衣男子。,
羅信之所以會想到他,一方面主要是因爲這個人本身實力並不是很強,他能夠叫過來的那些基本都是三四流的社會殘渣,而這些人的出現,羅信要應對起來相對也會輕鬆很多。
而且在這大庭廣衆之下,羅信頂多也只是揍這個白衣男子幾頓,但效果肯定不會太好。
於是,羅信就不斷朝着白衣男子湊了過去,而隨着羅信的不斷靠近,白衣男子則是連連後退,當他自己的後背抵到別人家的院牆時,才發現自己已經沒有任何退路了。
這個時候的白衣男子連忙對着自己帶來的剩下幾名護院開口:“你們這些廢物還愣着幹什麼,趕緊給我上!”
邊上那些護院,看上去好像孔武有力,其實對羅信來說都只是沙包而已。
儘管已經見識到了剛纔羅信所展示出來的功夫,這些人內心有着很大的牴觸心理,但是沒辦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畢竟他們是拿着白衣男子的俸祿爲生。
這些人一個個大呼喊叫地朝着羅信沙衝了過來,對待這些看家護院的壯漢,羅信出手反而沒有太重,而且一開始他就已經看出來了,這些人明擺着就不想跟自己鬥,因此,彼此之間就跟耍猴一樣的,羅信手這麼輕輕幾拍,他們就一個個都倒在了地上。
羅信拍了拍手轉身,兩三步就衝到了白衣男子面前,接着就當着周邊所有人的面,一把扯開了白衣男子的衣服!
此時的羅信還真的有點像那種即將要對一個妙齡少女那啥的無賴,他三兩下就將白衣男子的衣服給扒了,然後一腳將他踹到大街上。
這樣的方式,在官家層面上來說不會對羅信產生絲毫的傷害,畢竟羅信沒有殺人,也沒有刻意傷人,僅僅只是對這個,白衣男子進行了一個人身侮辱而已。
不過,羅信今天所做的方式,不僅僅是侮辱到了白衣男子的身體,同樣也讓他的內心感到了無比的恥辱,當週邊的一些狗腿子,將衣服重新給白衣男子披上去的時候,羅信能夠看到,白衣男子看向自己眼眸當中的那一份濃烈無比的仇恨。
眼見這個白衣男子跟他的那些跟班離開,羅信的嘴角微微上翹,他知道對方下一次的攻勢肯定會更加猛烈,而且,下一次應該是白衣男子的最後一次了!
在此之前,羅信要先了解到白衣男子的真正身份,他轉頭對着身邊的羅誠問:“二哥,剛纔那個人是誰?看上去好像身家背景不太乾淨啊。”
在羅信提問之前,羅誠就一直在自己的腦海當中回憶,雖然他對剛纔那名白衣男子有那麼一點印象,只是一下子沒有辦法說出他的身份,甚至是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