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盧友高所說,這個教派的忠實教徒就是穿成這樣。
沒有人知道這個教派是怎麼起來的,他們在大唐的西南發展的速度很快,儘管明面上他們沒有動作,但就現在看來,這些人應該早已經從地下滲透到洛陽之中,同樣的,羅信認爲長安的地底下,應該也有這些教派的人。
正當羅信在腦子裡面胡思亂想的時候,以羅信爲中心,整個圓形的祭壇上突然竄出來非常耀眼的火焰,而且這些火焰竟然還是青色的!
羅信可以確定的是現在他並沒有吸入迷藥之類的東西,也就是說,這些青色火焰應該是他們通過特殊手法制造出來。
火焰一經冒出來,突然間,有五根鐵鏈也從地下竄出,迅速將羅信捆綁在祭壇上。
現在羅信就是想要逃離,也很難了。
他發現這些鐵鏈應該是用特殊材質製成的,不僅非常沉重,而且冰寒無比。當羅信被這些鐵鏈束縛的時候,他能夠明顯感覺自己的力氣正在不斷消失,而且身體竟然第一次感到了寒冷。
羅信自從清醒過來之後,他就沒有覺得冷過,他這副身軀與普通人有着非常大的區別,別說是現在這樣的天氣,即便是在寒冬臘月,羅信穿着褲衩子在結冰的湖水裡面游泳,他也感覺不到冷。
可是現在這些鐵鏈,卻讓羅信覺得自己體內的熱量,正在被他們緩緩的抽走。
不多時,羅信就聽到了一個爲自己所熟悉的笑聲:“哈哈哈……羅信啊羅信,有句話怎麼說來着,聰明反被聰明誤。你以爲自己假裝昏倒,就能夠找到武純,然後再憑藉你那三腳貓的功夫,帶着她突出重圍?哼哼哼,可笑,幼稚!”
在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羅信的五個手指頭緩緩的彎曲,並且捏成了拳頭
房遺愛,羅信沒有想到這個賤人會出現在這裡。
此時,房遺愛正帶着幾名黑衣人慢慢靠近。他的臉上仍舊是帶着羅信第一次見到時的那種,高傲與輕蔑之色。
當然還有那一張羅信進來,就想將他臉皮子撕扯開來的傲慢笑容。
房遺愛慢悠悠地走到羅信面前,高臨下地看着羅信:“沒想到吧,沒想到本公子會出現在這裡,沒想到你會栽在本公子的手裡。”
此時的羅信並沒有開口說話,他也懶得跟房遺愛多說什麼,現在羅信最爲在意的是武純在哪裡。
“你現在一定在想,武純去哪呢?”
羅信的兩隻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他仍舊沒有開口。
“我現在告訴你,她正在接受一場非常偉大的儀式,很快,那就會變成我的女奴,我要她生她就生,我要她死她就死,我要她跪下來舔我的腳趾甲,舔我的這個物件,她就會像個低賤的妓女一樣,伸出她那靈巧的舌頭,然後……哈哈哈,那樣美妙的畫面,我就不向你一一贅述了,你現在完全可以在自己的腦子裡面想象,我在那個時候的活會多麼舒爽,多麼快活!”
房遺愛笑得很暢快,整個空間當中都充斥着他那肆意狂妄的笑聲。
不多時,羅信聽到了鈴鐺的聲音。
這種鈴鐺發出來的聲音顯得非常清脆,只是這一份清脆當中,卻隱藏着一份能夠擾亂人心神的力量。
羅信,猛然扭頭髮現自己左手邊的甬道,正有人朝着自己緩緩走來。
從羅信這個角度看過去,他率先看到的是如同白玉般修砌而成的玉足,他在羅信的注視下,他的腳下略微有些冰冷的磚塊,款步而行。
而這個玉足的主人,此時她正身穿着一件薄紗,是那曼妙身軀在四周火焰的映照之下,若隱若現。
她的左右腰間都配着兩個鈴鐺,在行走的時候,這兩個鈴鐺會不斷髮出,讓人頭暈腦脹的聲音。
此時呈現在羅信面前的這個武純,與他印象當中的那個陽光姑娘,有着很大的區別。
雖然武純的狀態看上去好像跟平時相差不大,並不是那種好像中了邪術的人一樣,目光呆滯,兩眼無神。武純的眼睛,仍舊是清澈透亮的,只是這一份清澈透亮,看上去少了一份靈動。
在看到武純的第一時間,房遺愛就站不住了,他就像是一個色中餓鬼,流着口水,直接就朝着武純撲了過去,然而,武純在看到房遺愛靠近的時候,則是第一時間避了開來,繞着這個祭壇,不停後退。
“我的小仙女,別害羞嘛,來來,到主人這裡來。讓這個男人看看,你跪在我的胯下搖擺的樣子。”
此時的房遺愛就如同一個淫棍,哪裡還有身爲帝師的風範。
在看到武純這般穿着的瞬間,他心中的所有邪念都被牽扯了出來,他張開雙手,不斷的朝着武純靠近,而正當他就要抱住武純的時候,黑暗當中傳出了一個男人的聲音:“房刺史,有件事情我必須要提醒你一下,儀式還沒有完成,有最後一個步驟要去進行。如果你現在就強行霸佔她的話,可能她那兩排潔白而整齊的牙齒,會將你的小玩意兒咬斷。”
在聽到這話的時候,房遺愛悚然一驚,連連後退幾步,他連忙轉頭對着那個黑暗中的男人說:“那還等什麼,趕緊啊!只要你幫我讓這個女人成爲我的女奴,我之前所說的一切都會完全付現!”
此時的房遺愛已經心癢難耐,他所呈現出來的這一份焦急之感,就連邊上的那些信徒,也對此感到不屑和鄙夷。
“不着急,不着急,你一開始不就說要將這個男人殺死麼,而這個儀式最爲重要的一部分,即將在你面前敞開。這個美豔多姿的姑娘,接下來將會用一把鋒利的匕首,狠狠刺入愛郎的心臟之中,當她用匕首剖開愛郎的胸膛,將愛郎的心臟挖出來,並且啃食之後,這個儀式纔會完全完成。從那一刻開始,她將會墮入一個萬劫不復之地,永永遠遠的成爲你的女奴,你讓她做什麼,她絕對不會反抗,而且會全心全意地侍奉。”
“好,這個好,這正是我所期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