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的慘叫聲劃破黑夜,緊接着,原本略顯寧靜的王府,一下子就熱鬧了起來。
只不過湊一份熱鬧當中夾雜的,大部分都是人的慘叫。
狗子這幫人下手可沒有絲毫的猶豫,那是刀刀見血,刀刀催人命!
這些人顯然在過去很長的一段時間裡面,已經習慣了用這樣的方式去問候他的敵人,那些看家護院的壯漢基本都是一招放倒。
羅信此時着緊長孫湘兒的安危,按照狗子所指引的方向,直接落到了一個庭院裡面。
羅信剛剛落下,周邊就有兩個侍衛拔出長刀,對着羅信呼喝:“來者何人?”
而回應他們的,這是羅信腰間的這兩把刀劍。
刀劍再出鞘的同時,羅信人就朝着右手邊的一名侍衛殺了上去,在黑暗之中,羅信有着絕對優勢,對方還沒來得及看清羅信的身影,他的脖子上就已經多出了一道血痕!
當羅信舉刀砍向另外一人時,剛纔那個侍衛的頭顱則是從他的脖子上慢慢的落了下來。
“獠牙!”
羅信低喝一聲,手中的“魔刀”自上而下,在體內“炁”的包裹之下,那名侍衛被羅信直接劈成了兩半。
殺人對於羅信來說,已經不具備任何心理負擔。
也許有人會說,羅信濫殺無辜,但他根本不會去在乎這些。
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弱肉強食,這些侍衛既然站在這裡,他們就應該已經做好了被人砍的覺悟。如果他們是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普通百姓,羅信着手中的刀劍也絕對不可能,在他們身上劃開任何一道傷痕。
換句話來說,每個人他在決定去做一件事情的時候,其實就已經要打算好,因爲這件事情而要承擔的後果。
羅信向來不會去在意那道貌岸然的正義,更無所謂多餘的憐憫。
此時在他的腦海裡面只有一個字:“殺!”
這個院落裡面有六名侍衛,僅僅只是一個照面,這六個人都已經被羅信給砍得七零八落,沒有一具屍體是完整的。
當跟在羅信身後的那個黑衣人落在院子裡時,羅信已經直接衝入一道門裡。
他用手中的刀劍,將這道門直接成“X”形狀砍開。
羅信進入這個房間之後,發現這裡面竟然捆綁着一個老頭,看着還有些面熟。
而此時這個老頭在看到羅信突然衝進來的時候,顯露出一副慢悠悠和大義凜然的姿態:“終於要來殺老夫了嗎?既然來了,那就動手吧!”
懶得理會這老頭,羅信轉身就從房間裡面衝了出去,接着羅信就用自己手中的刀劍,將這些門一扇接一扇地砍開,結果他還是沒有看到長孫湘兒的身影。
“贛!”
羅信發出一聲謾罵,他當即彈地而起,轉身朝着整個房間最大的院落衝了過去。
由於狗子這些黑衣人的到來,王府上下所有社會都動員了起來,狗子這些人實力不弱,單論功夫的話,他們現在都在羅信之上,不過黑暗給了羅信很大的優勢。
羅信所到之處,無論是走廊裡面,牆壁上,以及屋檐下,所有掛着的燈籠,都會被他用氣勁給震滅。
儘管頭頂上有月光,但這一點微弱的光芒還不足以看到羅信那如同鬼魅一般的身影。
很快羅信就殺到了整個王府的主臥室,在這個庭院,此時有20來名侍衛包成一圈。其中有一個長着八字鬍的中年男人,此時的他臉上滿是驚訝和恐慌之色。
羅誠在看到他的同時,以最快的速度衝了下去,頓時有十來個人一起圍在了羅信身前,他們擺出了一個劍陣,羅信剛剛殺到他們面前,就有三個人呈三個方向,同時對着羅信揮劍刺來。
而這時候,身在半空之中的羅信身體突然一扭,以常人根本就做不出來的動作,成直線突然下墜,只聽“砰!”的一聲。
就在羅信雙腳踏地的那一刻,他左右雙手中握着刀劍,泛起了凌厲的鋒芒,這樣的鋒芒,在黑夜之中顯得異常刺眼。
此時羅信壓低的聲音,他用一種如同寶劍般凌厲的眼神看着身前的中年男人,嘶聲問:“李元景,說出長孫湘兒的下落,饒你一命。”
“哼,你算什麼東西?現在我身邊有十……”
李元景這句話纔剛剛開口,只見黑暗之中閃過了幾道光芒,那幾個橫在羅信面前的侍衛,他們手中的刀劍突然崩斷,緊接着,他們的頭顱也是一個個從自己的脖子上掉了下來。
此時的羅信,出手沒有絲毫的停頓以及猶豫,他由始至終都用一種殺人的眼神直直的盯着李元景:“我知道你是當今皇帝的叔叔,但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今天別說你是皇帝的叔叔,你就是皇帝的親兒子,如果不告訴我想要的,我會把你的肚子破開,然後把你腸子扯出來,繞着你的脖子纏上十幾圈,把你勒死!”
“你、你既然知道本王乃是當今皇帝的叔叔,那、那就應該明白,吾乃皇族,你一介螻蟻……”
“贛林老木的皇族!”
怒火中燒的羅信,在爆出一句粗口的同時,人更是以比剛纔更快的速度,直接衝向李元景。李元景邊上的這幾名侍衛甚至來不及反應,羅信已經擡腳,直接將李元景給踹飛了起來!
李元景仍在半空之中,羅信已經跳躍而起,順手拽住李元景的右腳,直接將他拖到了房頂上。
盛怒中的羅信,並沒有用刀劍伺候,反而用自己的拳頭一拳接一拳的砸在了李元景的肚子上。
“說不說!說不說!”
從小就嬌生慣養的李元景,哪裡經受過這樣的痛楚。此時的他根本就來不及開口說出任何話語,他只能慘叫,因爲羅信那一拳接一拳砸在他的肚子上,看上去好像力道不是很重,但是每一拳卻能夠讓李元景產生一種全身每一個骨骼都要爲之碎裂的劇烈痛楚。
等羅信發泄完了,邊上已經站着幾名黑衣人,此時羅信直接伸手掐着李元景的脖子,他微微歪着頭,用一種咬牙切齒的口吻說:“我特麼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再不說的話,我就把你下面那玩意一片一片的切下來!”
“我說,我說!那個女人太危險了,她會武功,我不敢玩她,所以就把她送給房遺愛了。”
“贛!”
“咯啦!”
羅信的這一句粗話,跟李元景脖子被擰斷的聲音是同時發出來的。
此時的羅信是真的怒了,這一份怒意根本無法抑制,至於他直接就將今天晚上狗子他們最爲主要目標,直接捏死。
盛怒中的羅信哪裡會在乎李元景是什麼身份,正如他剛纔所說,就算現在自己捏死的是當今太子,羅信也不會有絲毫的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