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中的高陽公主輕聲的囈語着,呢喃着,羅信在感觸她曼妙無比嬌軀的同時,也深深體會到了她對自己的濃濃情意。
羅信低下頭,高陽公主也同樣仰起頭,兩個人的雙脣才慢慢的貼近。
這一吻很深,高陽公主彷彿竭盡全力地想要,將自己的身軀融入羅信的體內,待二人脣分,高陽公主這才依依不捨鬆開了手。
不過羅信攬着她的臂膀卻沒有絲毫的鬆懈,她就這樣依偎在羅信懷中,看着自己伸手就能夠觸摸到的臉龐。
她伸出纖細的手兒,輕輕摩挲着羅信的臉,輕聲道,柔聲說:“小賊,你的變化好大,如果不是妘娘,我恐怕到現在還不知道你已經甦醒了呢。”
“妘娘?”
羅信愣了一下,她沒有想到的是原來李妘娘早早就已經知道他恢復了記憶,聯想到這裡羅信不由微微搖頭苦笑。
妘娘到底是妘娘,由始至終對羅信都沒有產生絲毫的變化,就算現在她似乎擁有了一種非常特殊的能力,但是在羅信面前,她仍舊是那個小妻子,她不喜歡說話,也只有在羅信面前的時候,纔會表達自己的心意,然後靜靜地倚靠在羅信懷中,默默站在羅信的身後。
夫妻二人,小聲訴說着情話,好一會兒,高陽公主纔對着羅信說:“小賊,爲什麼你不告訴家裡人,你的記憶已經恢復了呢?”
羅信抿了抿嘴對着高陽公主說:“之所以不說,主要是不想節外生枝,而且就現在的情況來看,還是保持目前的狀態比較好,等我找到一套合適自己的功法,至少要恢復到自己以前的實力之後,再來講這件事情。”
“可是這要多久?”
羅信搖搖頭:“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如果以我現在的修煉速度,少說也有好幾年,不過,我已經找到了一個方法,那就是去一趟楚門。”
“楚門?”
高陽公主低呼一聲,很顯然,即便是身爲武林盟主,她在聽到楚門這兩個字的時候,也會下意識產生一絲警覺和防備。
“那個地方對你來說太危險了,絕對不能去!”
羅信伸手摸了摸高陽公主的頭,輕聲說:“傻妞兒,這一次不是我潛入楚門,而楚門的人來請我過去。”
接着羅信就將這幾天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告訴了高陽公主,她在聽了羅信這些話之後,不由側眼看着羅信。
羅信被她看得有些發毛,刻意笑嘻嘻地說:“咋了?”
“哼,果然,我就知道你早晚有一天要把她們母女倆大小通吃,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
羅信的臉皮已經厚上了天際,他賤兮兮地抱着懷中的高陽公主,將自己的嘴湊到她的右耳旁,輕聲吐着熱氣:“若你夫君我是那種循規蹈矩的人,恐怕你這位公主也不可能下嫁給我這個泥腿子了。”
“哼,你以爲本公主稀罕你呀。”
“如果你不稀罕的話,現在怎麼會被我抱着呢,要是讓那些天下羣雄知道堂堂的武林盟主,被我這麼一個泥腿子抱着,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提着刀殺到我刀劍山莊呢。”
羅信這句話彷彿讓高陽公主意識到了什麼,她開口問:“對了,你怎麼搞了一個刀劍山莊,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反正現在閒着也是閒着,夫妻二人就在山崖邊坐了下來,讓自己的腿懸空,後背這是倚靠着崖壁,羅信就將自己過往的這些經歷告訴高陽公主。
不知不覺間,頭頂上斗轉星移,夜幕很快就降臨了,看着頭頂上那漫天星辰,高陽公主倚靠在羅信懷中,她的呼吸變得很均勻,也只有在羅信的懷裡面,她纔會呈現出這般恬靜、溫馨的畫面。
“小賊,我們什麼時候才能恢復以前的生活呢?雖然現在這個樣子也挺有趣的,但是,總感覺兩個人偷偷摸摸的在這裡做事情,有些奇怪呢。”
羅信笑了笑,輕聲說:“快了,我有一種預感,這次去楚門,肯定會有所收穫。”
高陽公主突然仰頭看着自己的男人,開口說:“對了,不如我教你御劍術吧?對你現在來說,多一門技能也是好的。”
然而羅信卻是微微搖頭:“你的御劍術,其實在當年我對付柴令武的時候就已經想學了,後來我自己也刻意嘗試了幾下,最終選擇放棄。之所以選擇放棄,並不是說我學不會,而是這東西學了對我沒有好處。方纔你在用御劍術跟我在擂臺上比試的時候,應該已經能夠感覺到了,如今我學會了一套非常奇妙的身法,如今將這套身法融入了八卦步之中,因此在一定的區域之內,我的速度是飛劍道都趕不上的。而且這御劍術,如果僅僅只是學到一些皮毛,反而會有些浪費時間。”
羅信頓了頓,接着說:“另外,御劍飛行雖然很帥,但是我照樣也能夠用燕行決,雖然現在燕行決沒有辦法施展,但等我能御劍飛行的時候,燕行決也早已經夠自由施展的時候。燕行決真要說起來,比御劍術更加方便。而且等我掌握了楚門的功法,將燕行決加以改良,效果應該會更好,沒準還會御風而行。”
“哼,你不學就算了,人家本來還想在你面前顯擺幾下呢。”
羅信低頭在高陽公主那嬌嫩的臉頰上親了一下:“你的心思夫君明白,不過有些事情你也應該知道,武技方面,現在夫君已經不缺了,最爲欠缺的就是一套真正適合自己的功法,所以,明天華山論劍之後,我第一時間就會趕去楚門。”
一提到這件事情,高陽公主則用一種邀功似的口吻對着羅信說:“怎麼樣?我這次提議很好吧,當年你跟我提到過華山論劍之後,我剛剛當上武林盟主就想到了這一茬。我剛剛接任武林盟主,私底下肯定有很多人不服,所以明天我會用真正的御劍術教他們怎麼做人。”
聽到高陽公主用這樣的口吻說話,羅信不由的笑了,笑得很開懷,這樣的說話方式也只有他和他身邊的人才懂得如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