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香那香氣四溢的柔軟身子在羅信的懷裡微微扭了一下,對着羅信吐露着醉人的芬芳:“夫君,她們不接客,真的可以麼?”
羅信攬着佳人的腰肢,在她那性感的紅脣上親了一下,笑着問:“怎麼,你相信你夫君的能力?”
“哪有,人家是擔心夫君的努力會付諸東流嘛。”
“放心吧,別的我可能不在行,這方面我可是有數百年,甚至上千年的經驗總結。”
餘香伸出玉手輕輕摩挲着羅信有些小帥的臉龐,柔聲款款:“奴家能遇上夫君,真是三生有幸呢。”
“嘿嘿,說不如做,現在現在有功夫,要不咱們……”羅信一臉賤笑地將臉湊到餘香面前。
“討厭,這還是大白天呢,夫君又是那般勇猛,若是讓迪婭她們聽到多不好。”
“我是說咱們隨處走走,你這小腦袋瓜裡都想什麼呢?”
讓羅信這麼一說,餘香嬌羞得將臉埋入羅信的懷中,儘管這張人皮面具無法將她羞紅的臉兒體現出來,但這般模樣卻是看得羅信十指大動,特別是兩人早已經有過魚水之歡,要再次暢遊那也就是脫褲子的掏傢伙,分分鐘的事情。
不過,餘香畢竟是這裡的話事人,而且羅信還不至於色急成這幅姿態。
羅信和餘香二人在院子裡閒逛了起來,羅信一邊走,一邊跟餘香講述這高檔會所的理念,說着說着,二人就來到了前院。
羅信發現前邊的聲音很輕,聽上去只有一兩個人在幹活。
待羅信走上去,發現只有王大寶和一個羅信叫不出名字,但之前見過一兩次面的年輕人在幹活。
“大寶,怎麼就只有你們兩個,你爹他們呢?”
王大寶平時見到羅信都是笑嘻嘻的,而今天他的情緒顯然很不好,羅信發現他的左臉頰竟然還有一點紅印,好像被人打過。
而且,羅信問他,他也不回答。
邊上那個青年站起身,對着羅信說:“東家,大寶哥今早被他爹揍了一頓。”
“嗯?”羅信眉頭一挑,問,“爲啥?”
“前段時間,普賢寺好像又得了一塊地,在上面要蓋幾個佛殿,王貴叔他們都去了。”那青年看了王大寶一眼,見他沒做聲,就繼續說,“王叔讓大寶哥也去,但大寶哥說東家的事要緊,兩人就爭吵了起來。”
“然後王叔就打大寶了?”
青年搖搖頭:“沒呢,他們也就吵了幾句。但沒過多久,王叔他們過來將咱們作坊裡的人都喊走,說是那邊缺人,而且還要將咱們原先準備的木材都搬運走,說是用來建造佛殿。”
“荒唐!他們建造佛殿用老子的木材,是幾個意思!?強取豪奪,還是坑門拐騙!?”
羅信一下子也是怒了,瞬間對着王貴失望透頂!
“寶哥死活不肯讓他們將木柴拉走,就跟王叔頂撞了起來,然後王叔就打了寶哥一巴掌。”
“然後呢?”
“寶哥當時就抓起柴刀,跟王叔說,如果要將木柴拉走,就從他的屍體上踏過去。”青年轉頭看向王大寶,發現王大寶眼睛都已經紅了,他輕嘆一聲,“後來王叔說大寶哥翅膀硬了,他使喚不動了,然後就走了。”
“作坊裡的人都走了?”羅信問。
青年搖搖頭:“沒呢,還有二叔他們在,二叔他們不信佛,對那勞什子東西不感興趣。”
王大寶這時候纔開口對着羅信說:“東家,我跟二叔他們說了。眼下咱們作坊裡還有一批貨在趕工,今天下午就能騰出兩個人手來。我讓他們下午就進城,不會延誤這邊工期的。”
羅信輕輕拍了拍王大寶的肩膀,笑着說:“大寶,你做得很對。不過,你爹終究是你爹,他們入了魔障,還是要讓他們清醒的。”
說着,羅信轉身就朝着大門口走去。
“東家。”
眼見羅信步履匆匆,王大寶連忙喊住羅信。
不待王大寶開口,羅信轉頭對着他笑:“放心吧,我這次是去找那些禿驢麻煩的,跟你爹他們無關。”
羅信僱了一輛馬車,晃晃悠悠地出了城。
其實長安城內就有一些道觀寺廟,但這些寺廟並不大,原先都是一些有錢人將自己多餘的府宅捐出來,讓給一些僧人或者道士。
而普賢寺則比羅信所想象的還要大,下了馬車,羅信讓車伕在一旁等着,他呢,則如同進窯子的嫖客,如同來時一般,晃晃悠悠,哼着小調朝着普賢寺的大門走去。
別的不說,這普賢寺休憩得當真是氣派,從山下到寺廟正門,階梯雖然不是很多,但是每一個階梯卻有十來米長,高在四十公分左右,而且全部都是用石板鋪成,每一塊石板的寬在一米多,一個階梯就需要十幾塊這樣的石板。
羅信可是進過皇宮和東宮的,雖然他不知道李世民所居住的地方如何,但是當今太子居住東宮的排場都沒這麼大的。
階梯走到一半,左右兩邊各有一個臺子,上面擺放着兩口巨大的香爐,香爐米麪燭光搖曳,香菸嫋嫋。
階梯盡頭是一個很大的平地,平地上同樣是用平整的石塊鋪成,平地正前方就是普賢寺的正門了。
別的不說,單單就將眼前羅信所看到的畫面,與孫思邈所在的道觀相比,這普賢寺就是那皇宮王府,而孫思邈所在的道觀則是農家小院。
“沒得比,實在是沒得比啊。”
羅信一邊搖頭,一邊感嘆。
這時候,一個和尚走了過來,對着羅信問:“施主,可是要進寺拜佛?”
“嗯,對對,就是來拜佛的。你們的彌陀佛和彌勒佛,今世佛和未來佛,我都拜。”
羅信不信佛,也不懂佛學,也就是隨口一說。那和尚似乎也聽不懂羅信在說什麼,宣了一聲佛號,後退幾步,對着羅信說:“施主既然是來拜佛的,那就裡邊請吧。”
羅信笑了笑,如今他身上的衣服多少也比以前那書生服要“精貴”了一些,李妘娘在給羅信製作衣服的時候,不僅在材料上下了心思,衣服的款式也是儘量滿足羅信的生活習慣。
那和尚在跟羅信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在打量羅信的服裝衣着。
冷冷一笑,羅信也懶得理會這和尚,晃晃悠悠地朝着大門走去。
這普賢寺將門面修得這麼排場,其實說白了和羅信將醉風樓休憩得高大上是一個道理。目的是爲了吸引更有錢的人來拜佛,然後往那個“功德箱”裡多丟些金銀進去。
羅信繞了一小圈,臉上的笑容是更冷了:“哎,這人世間來來回回,往往返返,終究是逃不過人心驅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