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兒這一聲“爹爹”,叫得武順赧羞無比,而邊上諸女則是流露出善意的笑容。儘管她們都不希望有更多的人坐下來,但她們同時也不希望這對善良又苦命的母女離開。
飯桌上武順再沒有跟羅信說上話,但她已經很知足了,這對於她而言也是內心一次比較大的躍進。
當然,至於羅信那一句臭不要臉的話,除了純兒之外,再沒有人當真。
羅信最後還是孤零零得,被亂紅用泛着鋒芒的刀趕出小院的浴室,去他專屬的浴室洗了。
偷窺李妘娘洗澡那是一件十分美妙的事情,不過自從上次之後,羅信就再沒有那樣的機會了,而且眼下顯然也不需要,因爲前兩天羅信就已經和李妘娘睡在了一張牀上。
雖然不能顛鸞倒鳳,但摸摸親親什麼的也很是美妙呢,嘿嘿。
羅信進房間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
進門之後就是迪婭和亂紅的房間,一開始二女是分左右而睡,但羅信認爲房間本身就不大,就使得牀小不說,還特別擁擠。考慮到二女的睡眠質量,羅信就特意讓木業作坊的人造了一個上下鋪。
這上下鋪可與學校裡的劣質品不同,羅信花了比較大的心思設計出來,完全是按照後世價格超過四千塊錢“子母牀”設計的,純實木不說,質量絕對堅挺,就算羅信在上鋪跟人顛鸞倒鳳,也不會有太大的晃動。
這樣一來,多餘的空間就省了出來。
一開始二女還不知道,等她們跟着李妘娘回來的時候,才發現房間已經大變樣,但是別說是迪婭,就連亂紅看向羅信的眼神都微微泛着感動的光。
羅信當時還調戲亂紅:“哦,我的小紅紅終於感動到流淚了呢,這幾天花費的心思算是值了。”
結果亂紅硬是回了一句;“那是眼屎。”
總的來說,羅信是儘自己所能,讓家人過得舒適。
“公子。”
羅信從外邊浪了進來,正在做手工活的迪婭忙站起身,對着羅信盈盈一禮。
“哎呀,自家人不用那麼客氣。”
說着,羅信很是猥瑣地伸手在迪婭俏臉上摩挲而過:“天色不早了,你們也早點休息。”
“是。”
待迪婭坐下,羅信朝着亂紅所在的上鋪飄去一眼,這妞兒還沒回來,現在應該還在另外一個院子裡苦練。亂紅和迪婭一樣,都是有故事的人。不過,亂紅和迪婭不同,顯然她身上揹負了更多東西,而迪婭僅僅只是想再回一次家鄉,二女的思想有着本質上的不同。
因此迪婭更黏羅信,她也早已經將自己看待成羅信的小女奴,只要羅信一句話,他想幹什麼都行。
對於亂紅,眼下羅信什麼都不能做,也只能由着她了。
進了房間,李妘娘正在燭光下縫製着衣服,她與迪婭一樣,都是心靈手巧的人。
羅信走了過去,伸手將李妘娘攬入懷中。
“夫君。”
“白天都那麼累了,晚上針線活就不要做了,傷神。”羅信擁着李妘娘,讓她整個人都倚靠在羅信懷中,讓兩人的身子緊緊相貼。
“嗯。”
沒有那個女人不享受自家男人的溫柔,李妘娘輕輕頷首,任由羅信將她手中縫製的衣物放在邊上。
而後,羅信則是左手穿過李妘孃的後背,右手勾住她的腿兒,以公主抱的姿勢將李妘娘抱了起來。
儘管這樣的姿勢羅信經常做,但李妘娘每次還是嬌羞難耐,就算是在自己的臥房裡,而且只有他們夫妻二人,但李妘娘還是如同新媳婦一般,低着眉兒,不敢面對羅信那灼灼的目光。
眼見懷中玉人如此模樣,羅信不由得低下頭,在她略顯單薄的脣上啄了一口,輕聲說:“夜了,咱們歇息吧。”
將李妘娘輕輕地放在牀上,先是褪下她的外衣,將裡頭真絲材質的白色貼身褻衣顯露出來。與之前相比,李妘孃的身子的確是豐腴了許多,但看上去還是顯得十分纖細,柳腰只堪盈盈一握;不過,胸前的山巒卻是高聳了許多,山巒見溝壑深邃,令人見了就想一頭埋進去,不再起來。
當然,羅信沒有這麼做,因爲他通常都是先在山巒尖兒上,舔上一舔。
不過,在此之前,羅信還有一件事要做。
羅信先是脫下她的鞋子,取下白色的套襪,先是端詳着李妘娘那一雙白皙如玉、嬌嫩如芽般的雙足。
他先是用自己的粗大的手掌覆蓋在李妘孃的腳底板,手掌心的肉與她的玉足底心接觸之後,羅信就能感觸到一陣微微的冰涼。
孫思邈跟羅信提過,李妘娘因爲先天條件不好,一旦天氣變涼就容易造成手腳冰冷、氣血不暢,羅信要堅持一段時間爲她按摩腳底,促進血液循環。
一般男人也許會有所牴觸,但羅信這色胚卻是樂此不疲。
儘管羅信什麼都沒動,但李妘孃的身子卻是逐漸微微發熱,纖細的身子也是在被子裡微微扭動着,她不敢說話,因爲只要一開口,咽喉裡就會發出那種令她羞恥萬分的聲音。因此,她只能雙手抓着被子,但最終還是耐忍不住,輕吟出聲,嬌啼婉轉:“嗯……”
恰時,亂紅正提着一把刀從門外走近來。
她對着看上去是在繡花,其實心思完全飛到裡屋的迪婭問:“又開始了?”
“嗯。”迪婭微微點頭。
“真是的,早知道就在外邊多練一會了。”亂紅臉不紅、氣不喘地說。
她將刀放在桌面上,迪婭則是對着亂紅說:“要不,咱們出去爲公子把門?”
亂紅面無表情地瞥了迪婭一眼:“把門的活就交給我了,你若是心裡燒得慌,也進去吧,那色胚絕對不會建議你的加入。”
“瞎說,不理你了。”迪婭低頭繼續縫製衣服,而亂紅則是聳聳肩,“真搞不明白,你和順娘明明一個個都恨不得貼上去,卻偏偏要矜持着不動,難道等他什麼時候喝醉酒啊?”
結果,迪婭也回了亂紅一句:“你就是塊炸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