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眼下時機也不對。
他再沒有更多的時間和精力去,猜測眼前這個美貌女子的動機了,對於羅信而言,無論做什麼事情,當然是越快越好。
“好吧,你的條件我答應。”
羅信很是乾脆地點點頭。
那美貌女子這個時候卻是反問羅信:“羅將軍,難道不想知道,小女子爲什麼要這麼做嗎?”
羅信聳聳肩,流露出一臉無所謂的笑意:“每家都有一本難唸的經,在家家戶戶所要面對的事情有千百萬種,誰也說不清楚。至於姑娘提出的條件,反正在我來說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也就是賣賣勞力,至於這其中的緣由,在下猜不透,也懶得去猜。”
美貌女子笑着拍了拍那纖細素手:“羅將軍果然非常人,小女子能獻身於羅將軍,怕也是命運的安排呢。不過既然羅將軍已經知道小女子的想法,那小女子便直言不諱了。其實,想必將軍也已經猜出來了,小女子原先遠嫁新羅,如今回到泗沘城,怕是這輩子都無法再回去了。獨居深宮的難處,恐怕羅將軍應該是知道的,所以小女子未來的希望就拜託給羅將軍了。”
借種這個話題說得這麼冠冕堂皇、如此優雅的人,羅信這絕對是第一次見,不佩服都不行。
接着,美貌女子彷彿生怕羅信會開口拒絕一樣,不等羅信開口,就將羅信想知道的信息都說了出來。
按照美貌女子所說,早在半個多月前,泉男建就已經讓他的心腹愛將公孫恆,率領5萬兵馬南下,隱藏在刀先城。
對方彷彿早先就已經知道羅信要攻打百濟,而且羅信首要目標就是泗沘城。
只不過他們並不知道羅信攻打泗沘城的確切時間,所以就暫時隱藏起來,等羅信的隊伍進入泗沘城,他們自然就會將泗沘城包圍起來。
另外,美貌女子還告訴羅信,一旦公孫恆確認羅信就在泗沘城,那麼泉男建就會第一時間南下,爲他的弟弟和師尊復仇。
聽到這裡,羅信的心不由得沉了下來。身爲先遣部隊的公孫恆就帶了5萬人馬,那麼主力部隊的泉男建會有多少人呢?
就在羅信眉頭緊皺的時候,美貌女子微微一笑,那眼神盪漾、顧盼生姿,她緩緩站了起來,對着羅信微微欠身:“將軍,夜已經很深了呢。”
相對美貌女子的坦然,羅信則顯得略微有些尷尬。
這種尷尬,怕是所有男性同胞都會有的,畢竟在眼下這個關頭,突然被要求做這種事情,羅信心裡面多多少少,感到有些古怪。
而當美貌女子站起身,轉而走向裡屋的時候,羅信就突然發現她的背影,看上去真的十分熟悉。
很快,也就浮現出一個俏麗的身影,他下意識地對着身前的美貌女子開了口:“阿之?”
正朝着裡屋走去的美貌女子仍舊步履輕緩,她反覆就沒有聽到的輕聲呼喚,自顧自朝前走去。
儘管美貌女子沒有應聲,但她越是這樣,羅信心中就越加確定她就是金文姬。
因爲在羅信所認識的女性當中,懂得易容的只有兩位,一個是羅信的正式妻子餘香,而另外一位,就是在新羅的金文姬。
儘管羅信對金文姬出現在這裡感到十分意外,但就在他的印象當中金文姬一直都是一個心機頗深的女子。她做事情極有規劃,似乎每做一件事情都是步步爲營。
但讓羅信感到不解的是,爲什麼這次她會將自己都坑進去?
“難道說是因爲我長得太帥,他情不自禁地喜歡上我了?”
這個念頭剛剛一冒出,羅信直接將這不要臉到了極致的念頭掐滅,因爲這樣的事情是不可能發生在金文姬身上的。
如果只是一個深居簡出、沒什麼心機的千金小姐,突然看到一個英俊無瀟灑的帥哥,的確有犯花癡的可能,但無論如何,眼前這個金文姬不會。
因此羅信很自然地認爲,金文姬接下來肯定還有別的什麼動作,也許她這麼做,只是爲了調侃一下自己。
也許等羅信自己將衣服脫掉之後,邊上會有好幾個妹子跳出來,對着羅信的結實身材品頭論足一番。
羅信將這件事情看成了一個玩笑,他也認出了金文姬,所以很自然地放鬆了警惕,以至於房間裡面瀰漫着一種淡淡的馨香,他都沒有察覺到。
在進入內屋之後,羅信還特意朝着四周仔細看了幾眼,發現在這個屋裡還的確存在着幾個能夠藏人的地方,所以羅信更加確信自己的猜測。
果然,進入內屋之後,金文姬呈現出一種很自然的形態,她看向羅信的眼眸之中,更是多了一份媚意。
她那軟軟香香的身子倚靠着牀背,對着羅信輕笑一聲:“將軍,請寬衣吧。”
羅信聳聳肩,他身爲大男人,總不可能會在一個美女面前流露出扭扭捏捏的姿態。
不就是脫個衣服嘛,以羅信的臉皮會在乎那些,於是羅信伸手就將自己的衣服扯開,流露出那一身結實而健碩的身軀。
金文姬卷着一陣香風,輕輕柔柔地靠在了羅信的身邊,她那如同玉蔥般纖細的手指,那結實的肌肉上輕輕跳躍着。
她的手指彷彿帶着某種特殊的律動,手指在肌肉上跳躍的時候,會讓羅信的心臟以及體內的血液都隨之而活躍起來。
直到這個時候,羅信終於發現自己的身體有了變化,他同樣也發現空氣之中瀰漫着一種特殊的香氣,而正是這一種香氣,使得羅信的精神出現了一絲紊亂,就連呼吸也變得急促,身體更加炙熱難耐。
“阿、阿之,這是什麼情況,你怎麼在薰香裡面下了藥?”
這時候,金文姬將她纖細的手指,放在了羅信厚實的嘴角邊,她將柔軟而略微有些冰涼的指腹,在羅信的臉上輕輕點着。
她將嫣紅的脣兒湊到羅信耳邊,微微吐着蘭香:“羅將軍,其實有句話我一直沒告訴你,自打那天你在海島上解救我的時候,我就已經將你看待成自己今生唯一的男人,無論如何,我都要成爲你的女人,我要爲你生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