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信是個水電工,做事向來是按照步驟一步步進行,而且安全措施都準備齊全,否則容易懷孕,呸,容易觸電。
一開始他還認爲買的這些波斯女奴回來,頂多就是噹噹花瓶和擺設,結果出乎意料的是,這些女奴幹活相當勤快,而且都很聰明,儘管語言不通,但是一教就會。
而那阿諾和阿湯的表現也很不錯,正如亂紅所說,他們力氣大,能幹活。
這兩人力氣的確大,羅信教給他們的任務有兩樣,一樣是運輸酒,另外一樣是則是保護釀酒作坊。
羅信首先到附近的酒坊買成品酒,人家將貨物拉到寨門口就不給進了,接着由阿諾和阿湯兩人搬運進入。
不到三天,釀酒作坊就正式運作起來了。
這個釀酒作坊被羅信列爲禁區,寨門也是在第二天就搭建好了,羅信告訴王鬆,出了釀酒作坊的人,任何人都不許進入。
這兩天由於李妘娘都在道觀裡,走不開的羅信乾脆就和一堆娘們同吃同睡,羅信整了一個大通鋪,十一人就這麼齊刷刷地躺在事先就已經搭建好的宿舍裡。
這些女奴其實都有心裡覺悟,她們既然被羅信買了,就已經做好了成爲他泄慾工具的準備。
酒坊有男工宿舍和女工宿舍,彼此分別在酒坊左右兩邊,隔得比較遠,而羅信卻沒有去男宿舍,則是睡在女工宿舍,爲此這些女奴第一天晚上都顯得很緊張,就連亂紅也是。
只是讓她們都沒有想到的是,儘管羅信平時看着她們幹活的時候會時不時調笑幾句,比如:
“辛啊,話說你的腚真圓呢,但還是差一點就很完美,來來來,讓公子我幫你揉揉,一揉就圓潤了呢。”
“喲,我突然發現小夏和小梅的大腿挺長的呢,幹活的時候水蒸氣和汗水凝聚在一起,哇塞,看着有種想跪舔的衝動啊。”
“小冬你過來,成天板着臉幹什麼,咱們有亂紅這冷冰冰的丫頭就可以了,你給哥笑一個,不笑?不笑我就撓癢癢了哈。”
……
總之,一開始所有波斯女奴們都以爲自己遇到了一個色胚公子,結果到了晚上,羅信一趟下去就睡着了,那姿勢比君子還君子。
第二天起來,羅信又開始口花花,動手動腳,惹得那些女奴們哭笑不得。
很快波斯女奴們便知道了自己主人的糙性,同時也明白,他這麼做應該是爲了增進彼此的感情,同時也不讓她們那麼拘束。
當釀酒作坊出第一批酒之後,羅信總算稍稍鬆了一口氣。
對於釀酒,羅信所知有限,辛告訴羅信,這種酒釀造出來之後,最好是存放起來沉澱一段時間,而且時間越長,越是醇香。
羅信雖然也知道一點,但眼下沒有辦法,只能先拿出來應應急。
畢竟他也着急着要賺錢,按照羅信的想法,先準備兩百壇,等數量夠了,酒樓就正式開業。
這邊釀酒作坊已經能夠自己運行了,羅信也就起身離開,畢竟後邊還有一大堆事等着他。
出山谷的時候,羅信發現亂紅一直在他後邊跟着,他不禁回頭看向她,問:“小紅,你不跟辛她們,出來幹什麼呢?”
“跟着你。”
經過這幾天時間的接觸,亂紅已經不再如同以前那般冷冰冰了,偶爾羅信給她講那些從來沒有聽過笑話的時候,她還會慢慢地流露出一種破冰的笑容,看得羅信一愣一愣的。
羅信當然知道亂紅並非小紅,不過這個妹妹他是真的認了。
“跟我?”羅信抓了抓頭,“也行,不過你要先做一件事。”
說到後邊,羅信臉上又習慣性地流出那種很是猥瑣的笑容。
看到這樣的笑容,儘管亂紅已經有些習慣,但還是下意識地後退了半步。
“來,叫我一聲哥。”
聽到這話,亂紅心裡不由得鬆了一口氣,但在鬆一口氣的同時,也不知道怎的,卻又滋生了另外一種情緒,嗯,怎麼說呢,有點小遺憾,彷彿她還期待羅信真做出一些超越兄長與義妹之間的事情。
亂紅連忙將這樣的情緒拋開,對着羅信叫了一聲:“哥。”
“嗯,不對,聲音還是太冰了,來來來,溫柔一點。”
“哥。”
“也不對,要再暖一點。”
“哥。”
“還是不對呢,來,你用柔情似水的眼神看着我,把我當成你最最親的人。”
……
辛帶着夏和冬站在釀酒作坊的門口,看着山坡上,大槐樹下那一大一小。她微微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臉上流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
本來她還有些不放心亂紅跟着羅信,但現在看起來,她所遇到的這位東方男人,真的是一朵奇葩。
“這一切都是全能的‘奧爾’神的安排,跟着他也許也不錯呢。”(注:奧爾穆茲德,又稱阿胡拉馬茲達,祆教的至高神)
辛笑得很溫柔,但同時又聯想到羅信那隻色手,早上摩挲自己的敏感之處,不由得又是一陣羞紅……
羅信帶着亂紅回家,本來他還以爲李妘娘還在道觀,家裡應該美人,結果沒有想到的是這還沒到家呢,就發現自家門口圍了好些人。
羅信的眉頭不由得皺了皺,當即快步走了過去。
邊上的村民一看到羅信,紛紛主動讓開一條道,而羅信未進門就聽裡邊傳出一個女人略顯刺耳的聲音:“你這賤婢,還愣着幹什麼,過來給本小姐倒茶!”
這是誰的聲音?
羅信一下子就困惑了,聽着不像是高陽公主,而且這聲音聽着就讓人會產生一種厭惡、反感的情緒。
思索間,羅信就到了自家門口,這前腳還未跨進門檻呢,就看到一身素衣的李妘娘站在院子裡,她身前則是坐着一個女人。這個女人羅信只是覺得有些眼熟,但一下子卻又想不起來是誰。
還不待羅信開口,那女人將剛剛喝入嘴裡的茶水一下子就噴到了李妘娘身上,指着她罵:“笨手笨腳的賤婢,這茶水這麼燙,你是想燙死本小姐嗎?”
說着,女人端起茶杯就要將茶水往李妘娘身上潑,那一瞬間,羅信猛地衝了上去,一把將茶杯從她的手中奪了過來。
羅信手持茶杯,目光犀利地盯着女人,問:“你是誰,敢在我的家裡耀武揚威?”
“信郞,我是……”
這女人話還沒說出來,羅信就將一整杯茶水潑到了女人臉上。
李妘娘做事向來很仔細,她泡的茶水不可能很燙,否則人根本沒有辦法喝下去,但即便如此,這茶水多少還是有點溫度的,女人被潑得連續尖叫,她身後的兩個侍女連忙過來給她擦洗。
羅信懶得理會她,轉身看着李妘娘,伸手撩開她略微有些凌亂的頭髮,輕聲說:“什麼時候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