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石頭則在當地採集,通過蒸汽碎石機處理。
有蒸汽履帶式拖拉機,可以解決推土、運輸等近距離的問題。
會議開的很認真,每個人都多少提出了自己的一些想法,這些人就是修鐵路的工程師,他們的任務就是修鐵路。
選這條路北上,最大的優勢就是需要的橋少。
大唐內閣選擇這條線路,就是爲了搞活草原經濟,讓羊毛、羊奶等生意再翻倍。當然更重要的是,更進一步的讓大唐控制北域,北方還有許多部落並沒有完全臣服,有這條鐵路大唐往北的運力就是倍增。
“駙馬,您點評幾句?”
“我就不上去說了,修鐵路利用火龍車成爲最強運力這件事情是件偉大的工程,我們是摸着石頭過河,這頭一條鐵路我們一邊修一邊摸索,發現問題解決問題,一直到完成這一段鐵路爲止。”
前來詢問的侍郎立即記下了柳木的話。
柳木又問道:“根據內閣的批示,接下來的幾條鐵路路線也選很好,若有想法我會派人把信送到工部。”
“是,謝駙馬指點。”工部侍郎施了半禮後退離。
柳木又聽一些其餘的討論便離開工部。
接下來的日子裡,柳木親自帶人在聞月閣去上課。
聞月閣也開始在挑人。
首先是各軍優秀的士兵,擁有一定武力值的士兵,然後是前平陽昭公主的全部女騎軍,接下來是大唐勳貴家中的識字的庶女,最後是立下無數功勳的長安城周邊各低層軍官家中的女兒。
長安百姓只知道一件事。
大唐皇帝親筆提字,神策衛雷音營。
第一批雷音營士兵在聞月閣的南郊訓練場中受訓,外圍有一萬長安守衛封鎖,任何人沒有大唐皇帝的御筆親書手令半步也不能靠近。
內有大唐神策衛、聞月閣禁衛雙重守護。
唯一的一個講師就是柳駙馬,受訓合格者最低就是八品官職,優秀者七品。
再多的秘密無人知曉,包括內閣也沒有人知道。
很快,長安城就有許多小傳聞,有人說柳駙馬當年訓練八百丁名揚天下,這次親自回長安訓練雷音營,絕對不會比八百丁弱。
但讓人無法理解的是,爲何要挑選女兵。
難道是一種神奇的火器的部隊?
猜測只在長安流傳了兩天半,來自聞月閣的一條禁令,長安城中無人敢議論雷音營。
長安城南,高冠瀑布下,利用水流落差的唯一一臺水力直流發電機,以及數百塊電池矩陣正在全力舉建,這發電機會在一個月後爲雷音營提供着必要的電力。
訓練營內分爲兩批,一批是護衛營。
柳木正在給護衛營上課。
“你們的任務,一但外圍守不住的時候,第一件事就是燒掉密碼本,第二件事就是完全燒燬雷音機。然後帶着雷音員逃跑,或無法逃掉要怎麼辦?”
面對柳木的提問,所有人都默默的寫下自己答案。
有聞月閣的人去查看答案。
其中大部分寫着殺掉雷音員然後自殺。
與這個答案相差很遠的,全部記下十里負重越野跑一次的懲罰。
柳木再問:“如何快速的燒掉密碼本,回答最優秀者賞。”
立即有人捧出一盤十八枚每枚一兩的小銀錠。
柳木又說道:“回答最差的,罰。”
柳木話音落,一隻比普通負重揹包更大更重的揹包就放在一旁。
“時間一個時辰,還有一個問題就是,如何毀掉雷音機,時間三個時辰。我要你們的答案,不允許討論,每組有一柱香時間上前觀察雷音機。”
發佈的任務之後柳木就立即離開。
另一處院落,十數個大教室內,每個教室有四十人都是努力的學習與強化漢字能力。
要對所有漢字認識沒有一點點偏差。
李世民特別調用了最優秀的漢語老師二十名,助理教員四十名。
這個院落之中,虞士南爲首的六名真正的名士正在爲每個漢字統碼,還有特殊符號、數字等等。
柳木進入屋內之後,虞士南示意柳木不要有大動靜,這樣會影響到正在努力工作的五位同事,柳木輕手輕腳的退出屋外,虞士南也跟了出來。
兩人在屋外,虞士南說道:“眼下有些同音、同義、近音、近義的字是很大的麻煩,我們昨天討論過,可以考慮使用詞。”
“詞?”
虞士南點了點頭:“兩個字組成的簡單詞,特別用於區別容易混淆的字。”
“您老認爲怎麼好就怎麼好,主要是能夠清楚的傳遞信息就可以。”
柳木對這些細節並沒有過多的參與,他相信大唐名士的智慧。
虞士南說道:“以四個數字代表一個字,那麼可以有九千九百九十九個字,常用字肯定是足夠了,但若是要增加一些詞,那麼爲何不選擇使用五個數字代表一個字呢?”
“虞老,您認爲這些學員靠自己的腦力能背下多少個字呢。將來還需要增加密碼,所以太過複雜的發報並不好,我們要求的是簡單而準確,您老想想還有什麼好辦法?”
“也是,我們還有一個辦法,就是拆字。”
虞士南詳細的講述了他的第二種辦法,那就是將字拆成筆畫,然後用最簡單的辦法發報。
比如,橫、折、豎……
柳木也不知道這個是否合適,記得後世的莫爾斯就是數字加英文字母,然後靠字母組成詞,句。
柳木問:“這個難免會有錯吧!”
虞士南反問:“如何錯?”
柳木問道:“比如田字?”
虞士南聽到柳木這話立即就是一臉黑氣,柳木看虞士南臉色不善良趕緊說道:“難道不會錯?”
虞士南聲音提高了數倍:“怎麼可能會有錯?”說罷,虞士南立即折了一根樹枝給柳木:“你寫。”
“先是一橫……”
“可笑!”虞士南怒了,搶過柳木手中的樹枝重新寫了一次後指着柳木:“你,你一定是故意來氣老夫的,這個絕對不會錯,老夫要制定嚴格的規則!”
說罷,虞士南扔下樹枝轉身離開,不再理會柳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