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六十九章 最牛押糧官

翌日。

李治就正式昭告天下,大唐將要出兵遼東,不過理由當然不能說自己貪圖功績,或者說轉移矛盾,亦或者說報仇雪恨,昭告天下,可不能這麼膚淺的理由,太沒有大國氣派,故此還是沿用了李世民當初那一套說法,就是---九瀛大定,唯此一隅。因爲高句麗不僅僅是在半島,還佔了遼東一塊地,這部分地區,本來就是屬於舊中國的,如今天下都平定,甚至於不該平定也給平定了,就剩這一小塊地方,是時候給收回來了。

封契苾何力爲遼東道行軍大總管;蘇定方爲神丘道行軍大總管;阿史那彌射爲浿江道行軍總管;高侃爲夫餘道行軍總管。還有就是,封韓藝爲遼東道安撫大使。

但這只是虛張聲勢,就是讓高句麗知道大唐要出兵打你,而且不是偏師騷擾,是大舉進攻,你可得做好準備,自身難保的你,就別去管百濟了,相信百濟也是能夠理解的。

蕭府。

“怎麼又是去當押糧官,陛下真是太瞧不起人了。”

蕭無衣聽到韓藝又得去押糧,當即抱怨道。

可韓藝還未出聲,蕭銳便道:“胡鬧!什麼押糧官,陛下分明就是封賢婿爲安撫大使,就連觀國公都當任賢婿的副官,這你還不知足麼。”

蕭無衣道:“爹爹,女兒沒這意思,只不過夫君上回可是以一己之力消滅阿史那賀魯,又在吐谷渾排兵佈陣,嚇退吐蕃大軍,可見夫君的能耐絕對可以當一個行軍總管。”

“夫人,這你就不懂了吧!”韓藝擺擺手,道:“這押糧官有什麼不好,首先,安全。其次,地位高,誰見到我,那都得低着頭。”

蕭無衣詫異道:“這押糧官有什麼地位?”

韓藝道:“普通押糧官當然沒有什麼地位,但是我不同,我是安撫大使,他們的口糧都在我這裡,誰要在我面前大聲說話,我就不給他糧食,這打仗打得是後勤,我纔是真正的統帥?”

蕭無衣抿脣道:“這麼厲害?”

“厲不厲害,得看誰來當。”

“咳咳咳!”

蕭銳都聽不下去了,道:“賢婿,這事可別開玩笑,後勤可是直接關乎三軍將士的性命,你可得以大局爲重,萬不可意氣用事。”

“是,丈人說得是,我也就是說說而已,我相信沒有人敢得罪我的。”韓藝笑着直點頭。

蕭銳抹着汗,道:“要不讓我與你快去。”

蕭無衣聽得噗嗤一笑,道:“爹,你還真讓他給嚇住了,他也就是圖個嘴上痛快,他可沒膽這麼做。”

韓藝笑道:“夫人說得是,我當然不敢這麼做,可是誰又敢拿性命賭我不敢這麼做呢?”

蕭無衣聽得眼中一亮,笑吟吟道:“如此看來,這押糧官倒也是當得。”

“那是。”韓藝嘿嘿道。

而蕭銳汗卻是流的更急了,又問道:“賢婿,你打算何時出發?”

韓藝道:“這還得等一些時日,我還有些事要準備。”

蕭銳點點頭,又道:“若你有何不懂的,可以來問我,我倒是有一些經驗。”

韓藝笑道:“是,小婿知道了。”

......

......

軍事學院。

“觀國公,請留步。”

正準備入學院大門的楊思訓,忽聞後面有人叫他,不禁回頭一看,只見契苾何力與阿史那彌射走了過來,急忙抱拳道:“契苾將軍,阿史那將軍。”

契苾何力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道:“是司空請你來商議的麼?”

楊思訓搖頭道:“不是,我是來上課的。”

“上課?”阿史那彌射驚訝道:“這陛下的命令都已經下來了,你不是應該跟韓藝去調集糧草麼,怎麼還來這裡上課?”他們可是馬上就要出征了,他們今日來這裡就是商定配合水師作戰的具體細節,商量完就得離開長安了,可押糧官還在這裡上課,這真是太tm恐怖了!

楊思訓尷尬道:“是這樣的,這軍事學院馬上就要年末考試,韓尚書讓我先將考試一事給安排好。”

契苾何力激動道:“這個韓藝還真是不知輕重,這考試哪有糧草重要,這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阿史那彌射是垂首頓足道:“哎呦!如今咱們的糧草可都歸那小子管,這可如何是好啊!”

“不行,不行,等會咱們得跟司空說說,請求陛下換人,這糧草要是供應不上,別說打勝仗了,能保住命可就算是不錯了。”

楊思訓沒有做聲,顯得很是尷尬,其實他心裡也不認同韓藝這做法,這馬上就要出兵了,而韓藝卻跟一個沒事人似得,清閒的很,他可也去找韓藝提過,但是韓藝不以爲意,還說這教育在任何時候都不能落下的,這官大一級壓死人呀,他能說什麼。

然而,其實學生們此時也無心複習,尤其是那些將門之後。

“唉...終於要出兵打高句麗了,可惜沒有咱們份。”

契苾明坐在課桌前,一手託着腦袋,唉聲嘆氣道。

“是呀!就目前這情勢來看,用不了多久,這周邊的敵人都得給咱們掃平了,到時就算咱們畢業了,也沒有個敵人打,那咱們還學來幹嘛。”

“唉...!”

大家聞言,不禁一陣惆悵,甚至可以說是迷茫。

他們可都想建功立業,可這仔細一想,很有可能等到他們畢業出來,敵人都已經死完了,那就很尷尬了。

“咦?我怎麼好像聽到嘆氣聲?”

忽聞外面有人說道。

大家猛地一怔,擡頭看去,只見韓藝一臉好奇的走了進來。

“副院長?”

“乖!”

韓藝揚了揚手,又哇了一聲,“你們怎麼個個哭喪着臉,呃....難道你們是在爲你們的父親擔憂?”

契苾明立刻道:“我爹爹戰無不勝,纔不需要我爲之擔心了。”

其餘人也是紛紛點頭。

韓藝道:“那你們嘆什麼氣?”

“誰---誰嘆氣呢?”

“我們可沒有嘆氣,是副院長你聽錯了吧。”

.....

個個都矢口否認。

“是嗎?”

韓藝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但也沒有多問,來到講臺上,問道:“這馬上就要考試了,你們複習的怎麼樣?”

“還---還不錯。”秦俏非常謹慎道,他們再也不敢在韓藝面前大言不慚,那會死得很慘的。

契苾明突然道:“副院長,這試卷不會是你出的吧?”

此話一出,一衆學員頓時菊花一緊。

韓藝沒好氣道:“這紙面上的功夫,我可能就還不如你們,這廁紙倒是可兩張,試卷我可真就出不了,你們也別對我太高要求了。”

大家聽得是長出一口氣,只要你不摻合,那就啥事也沒有。

韓藝又道:“我只適合搞演習。”

大家又是面色一緊,如今他們聽到演習,就會做噩夢。

韓藝笑呵呵道:“看來你們已經猜到我此行的目的。”

“真的又要演習啊!”契苾明身子往後一縮,痛苦的大喊道。

“差也差不多。”韓藝笑着點點頭,道:“是這樣的,我這回是來看看你們學得怎麼樣,如今不錯的話,我打算----!”

他話還未說完,契苾明便嚷嚷道:“副院長,我覺得我們學得不怎樣!”

“啊?”

“是呀,就我這點微薄知識,還沒有達到演習的地步,只適合在這裡跑跑圈。”

“恐怕得再---再過兩年,不,三年。”

個個嚇得是手舞舞蹈。

可見上回演習給他們留下多麼大得陰影。

“是嗎?你們難道難道不想證明自己麼?”

“不想!”

全班學員異口同聲道。

韓藝愣了下,道:“那行吧,我也不勉強你們,我去別得班問問,看看誰願意陪我一塊去遼東。”

“遼東?”

李敬業愣了下,忙問道:“副院長,這---這跟遼東有什麼關係?”

韓藝哦了一聲,道:“是這樣的,陛下封我爲安撫大使,專管此次出兵的後勤之事,我就尋思着從軍事學院找些跑腿的跟我一塊去。”

“不是說演習嗎?”契苾明詫異道。

韓藝沒好氣道:“誰說是演習,我是說差也差不多,做的事都是一樣的,不過有一點點區別,就是上回是假的,這回是真的。”

這還叫差也差不多?

大家聽得兩眼放光,那契苾明更是一臉狗腿的看着韓藝。

“副院長,你帶我去吧。”

李敬業騰地一下,蹦了起來。

“還有我,還有我。”

不少人都想撲過去,抱住韓藝的大腿。

“哇---!你們還真是那牆頭草,風吹兩邊倒啊!”

“嘿嘿!”

任憑韓藝如何諷刺他們,他們都是面不改色,保持諂媚的神態。

韓藝又道:“這上回是演習,故此你們才都有資格都參與,但這回是真的,不是你們想參加就能夠參加的,我會看成績的,此次年末考試,前三十名纔有資格與我一塊去遼東。”

“考試?這不公平啊!”阿史那僕羅激動道。

韓藝好氣又好笑道:“你們來這裡就是學習如何行軍打仗的,我以你們的成績爲標準,要這還不公平,那什麼才叫公平?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又想說得按照將門之後的標準來,誰爹爹官大,我就得帶誰去。”

大家同時哆嗦了一下,這將門之後也是他們的噩夢。

“沒---我可沒這意思。”阿史那僕羅一臉鬱悶道。

“但願不是,否則的話,上回演習的錢,可真就白花了,請原諒我這麼直接,因爲我是商人出身。”韓藝又道:“那行,不耽誤你們複習了,我去別的班看看。”

說完,他便轉身離開了。

阿史那僕羅呆愣一會兒,突然趕緊將書拿出來,將眼睛鼓圓,死死的盯着,恨不得將書給吞進去。

一旁的李敬業小聲道:“阿史那,你的書拿倒了!”

“......!”

中午時分。

李績與契苾何力一干將軍從那間多媒體教室走了出來,其實他們如今可以在軍營裡面開會了,因爲皇帝都昭告天下了,但是他們已經愛上了這裡,就那多媒體教室的設備可比他們軍部任何一個官署的設備都要齊全一些,而且先進多了。

來到前面,正好遇到學生下課,只聞那些學生嘴裡都念叨着遼東之事。

李績等人略感好奇。

阿史那彌射忽見阿史那僕羅捧着一本書,一邊走,一邊看着,不禁一驚,我兒子什麼時候這麼用功了!這感動都快要哭了,急忙喊道:“僕羅。”

“爹爹?”

阿史那僕羅急忙跑了過來。

阿史那彌射道:“你在幹什麼?”

“複習啊!”

“這麼認真?”

阿史那僕羅繃緊着臉道:“爹爹,你還請放心,孩兒這回一定爭氣,說什麼也得取得去遼東的資格。”

阿史那僕羅聽得一臉錯愕,“什麼去遼東?”

“爹爹不知道麼?方纔副院長來學院,說年末考試的前三十名便有資格陪他一塊去遼東,幫助他管理後勤之事。”

契苾何力等將軍們聽得面面相覷,又都看向李績。

李績搖頭道:“老夫也不知道。”

阿史那彌射立刻道:“我方纔說什麼來着,讓韓藝運糧食簡直就是在胡鬧,你看他,將這後勤當做兒戲一般,讓這些小娃去押送糧食,這前線將士豈會安心?”

阿史那僕羅一臉鬱悶道:“爹,你怎麼說得孩兒好像很差似得。”

“上回演習你都弄成那樣,還想去遼東,去去去,跟老子滾一邊去。”

李績突然問道:“副院長可還在學院?”

阿史那僕羅滿臉的委屈,低着頭道:“應該還在,方纔晚輩還看到韓藝往辦公室那邊走去。”

薛仁貴忽然道:“那不是韓尚書麼。”

李績擡頭一看,只見韓藝跟楊思訓兩個人正往食堂那邊走去,道:“走,過去問問。”

其實他還纔剛出口,契苾何力、阿史那彌射就已經激動跑了過去。

“韓藝,韓藝!”

“原來是二位將軍。”

韓藝抱拳一禮,又笑道:“剛剛開完會啊!”

阿史那僕羅道:“我問你,方纔我兒說你打算讓他們跟你一塊去遼東?”

韓藝忙道:“我可沒有這麼說,我只是說前三十名纔有資格跟我一塊去。”

“此二者有何區別?”契苾何力道:“就他們這些娃,連戰場都沒有上過,怎麼可能勝任。難道你不知道此次出兵,對於我大唐而言,是多麼重要麼,你怎能如兒戲一般對待。”

韓藝笑道:“勝任什麼?我讓他們去,只是讓他們去學習的,又不是讓他去做事的。”

“學習?”

“嗯。”

韓藝點點頭,道:“這行軍打仗,課本最多也只能教得一二,主要還是要在戰場上學習,這一次出兵,規模之大,乃我唐朝之最,這對他們而言,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爲什麼不讓他們去學習一下。”

隨後過來的李績,稍稍點頭道:“若是如此的話,倒也不是不可,但是這三十名是不是少了一點。”他當然也知道經驗可是非常重要的。

韓藝左右看了看,低聲道:“那只是爲了讓他們努力複習,爭取考一個好成績罷了,我會盡可能多讓一些學生前去學習的。”

高侃道:“那你可得看緊他們,這戰場上可是出不得錯。”

韓藝笑道:“他們只是在後面轉轉,不會去前線的,這我自由分寸。”

契苾何力一揮手道:“此事暫且不說,你難道就沒有聽過,這兵馬未動,糧草先行麼,如今我們出征在即,你還有空爲這些學生着想,還讓觀國公留在這裡安排考試一事,你小子也太不知輕重了。”

韓藝聽得語氣橫的很,一點面子都不給他,很是不爽道:“你管我!不餓着你們就行了。”

契苾何力呆了一下,突然怒睜雙目,擼起袖子,叫罵道:“你小小一個押糧官,敢在我面前這般囂張。”

真是日了狗了,你這廝還真將我當押糧官了,這樣下去可是不行,他們個個都是總管,特麼就我一個押糧官,不,安撫大使,如果此時不鎮住他們,他們個個都會對我吆五喝六的,就算我願意低聲下氣,可我一個人怎麼伺候的過來。韓藝已經可以想象得到,到時候他們連連派人來罵娘,而且他在軍中可是沒有名望,要再被他們壓下去,那日子可沒法過了,這必須得強硬,當即怒道:“我告訴你,以前我怕你,還就是因爲我不是押糧官,現在我可不怕你,你要敢動我的話,我就不給你糧食,我韓藝說得出,做得到。”

“哇呀呀!你小子欺人太甚!老子今日饒不了你。”

“契苾將軍,息怒!”

薛仁貴和高侃急忙拉着契苾何力。

“夠了!”

李績怒喝一聲,走上前來,瞪着韓藝道:“韓尚書,你未免也不識大體了,怎能拿此來要挾契苾將軍。”心裡卻好生後悔,當初真不該拉上這小子。

韓藝道:“司空,我當然知道得以大局爲重,但我可是陛下欽封的安撫大使,不是押糧官,也不是幫你跑腿的,這尊重可是相互的,你們要不尊重我,我當然也不會厚着臉皮,去跟你們來往的。”

薛仁貴等人聽得十分駭然,冷汗涔涔,你要不跟我們來往,那我們就得喝西北風去啊!

高侃忙站出來打個圓場道:“哎哎哎,韓尚書,你也別見怪,契苾將軍他只是是心裡着急罷了,我們可都爲此可是付出許多努力。”

契苾何力瞧了眼韓藝這年紀,正是衝動的時候,還真心有一些虛,這韓藝要是一念之差,自己可就玩完了,這事還真不能開玩笑啊。

韓藝見他們有些害怕了,趕緊見好就收,笑呵呵道:“這我當然知道。也請各位將軍還放心,我韓藝別的能耐是沒有,就是會用錢,這糧食的問題,你們完全不用操心,我保證此次的軍糧,將是我大唐建國,不,應該是自遠古以來,最爲充足,最爲豐富,最爲好吃的,我會讓你們此次出征有一種兵至如歸的感覺。”

不靠譜!太不靠譜了!

薛仁貴他們見韓藝在這裡大言不慚,牛皮都快吹破天際了,心裡好虛呀,這誰不會用錢呀,問題得有錢給你用呀,而且,這押糧官要求的是穩重,細緻,要每個押糧官都跟你一樣,大唐恐怕連國都建不起。

李績淡淡道:“但願你說到做到。”

“司空請放心,我韓藝做買賣,不,做人,向來以誠信爲本,從不騙人。”韓藝一臉傲嬌道。

還從不騙人,這就是天底下最大的謊言啊!李績真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韓藝又道:“要是沒有別的事,那我跟觀國公就先失陪了。”

李績點點頭。

他們二人一走,契苾何力立刻道:“司空,這可不行,這可不行,我可以不跟那小子計較,但是決計不能讓那小子去管糧草,不然的話,我們可能都回不來了。”

李績嘆道:“已經晚了。”因爲他的作戰計劃是基於韓藝籌糧計劃之上的,要是不用韓藝的話,那肯定來不及了。心中不禁暗自慶幸,契苾何力他們都不知道是他一手將韓藝給推上去的,否則的話,他在軍中的名望肯定會一落千丈的。

可是他哪裡又想得到,這韓藝一當上安撫大使,就恁地囂張,不可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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