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沒有報紙,沒有廣播,更別提互聯網了,一切的消息都必須靠嘴巴來傳播。
也正是因爲如此,韓藝才故造聲勢,引得百姓來圍觀,又故意停演三日,其實哪怕明天就是女人日,也沒有一點問題,因爲這都是早就準備好的,不是突發奇想,但是韓藝需要一個宣傳的時間。
從結果上來看,韓藝這一次宣傳取得了非常重大的成功,遠勝於上回宣傳熊飛犁。
這纔多久的工夫,長安城內外就已經傳得沸沸揚揚了。
這一傳十,十傳百,人云亦云,結果到頭來,晶晶織布機就如神話一般存在,一說晶晶織布機能夠一天能夠織出二十丈布來,二說晶晶織布機巧奪天工,變化莫測......就差沒有說成變形金剛了。
總之,是傳得神乎其神。
就連韓藝都聽得哭笑不得。
但不管怎麼說,晶晶織布機是揚名長安了,幾乎家家戶戶都知道了,由此可見,永遠不要低估一個沒有網絡的時代。
不過對於韓藝而言,這些都是飄渺虛無的,他在意的還是,會不會有女人來鳳飛樓。
這不單單是爲女人來看話劇鋪路,更多的是他要藉此提升自己的社會地位,爲將來入朝爲官做鋪墊。畢竟他如今的地位卑賤,如果此時就入朝爲官,一定會惹來非議,但如果他深得民心,那麼一切都將變得水到渠成。這一戰對於他而言,也是至關重要。
不僅是他,幾乎所有人都在觀望。因爲這也是對傳統的一種挑戰。
成羣結隊的女人上平康里,這在以前是無法想象的。
如果到時沒有女人來,那就成一個大笑話了。
但是,韓藝對此是充滿了信心。
第二日長孫無忌就讓工部的官員來到了鳳飛樓,一是讓他們來此學習這流水線工作模式,二是與韓藝商討買賣織布機一事。
因爲如今的經濟非常單一化,就是小農經濟。爲此唐朝甚至還限定了百姓不準遷徙,也正是因爲如此。唐朝的商業法律也是非常簡單,總得來說,就是限制再限制。所以在韓藝還沒有出售織布機前,朝廷也沒有太多的想法。律法是很難超前的,一般都是發生之後,律法纔會跟上。
但是長孫無忌還是認爲這是可以一試的,所以這些工部官員來此主要是對織布機織出的布進行檢查,看看尺寸對不對,以及詢問一下那扶貧計劃。
至於多尺寸布匹,這個朝廷不可能再短時間內就決定,必須還得經過商量,所以韓藝如今出售的織布機。只能一種尺寸,不可多尺寸化。
在檢查完布匹後,工部官員正式給出公文。允許韓藝出售織布機,但是稅錢還是必須要交的。
關於稅錢,鳳飛樓非常人性化,幫助底下所有員工統一交稅,而且包吃包住,這在當代而言。已經是最好的福利了,至少沒有任何壓力。
這其實也在韓藝的預料當中。早就在準備了,根本就沒有爲此擔憂。木坊一直都在招人,並且如今木匠的伙食也是最好的,頓頓有肉,那些木匠見到東主這麼慷慨,還不都玩了命的幹活。
韓藝這三日之內,幾乎都是待在木坊,外面的大小事都交給了劉娥,到了晚上再幫小胖他們排練一下小品,順便在調戲調戲夢兒她們,倒也輕鬆愜意。
......
......
千盼萬盼,這一日終於來臨了。
此時天還只是矇矇亮,韓藝、熊弟、小野、杜祖華就已經跑步回來了。
“哎呦,哎喲哎喲,累死我了,累死我了。”
熊弟幾乎是從院門口爬到中間的石桌上,然後整個人趴在石桌上,眯着小眼,嘴裡一直叫苦。
韓藝頭疼不已道:“我說小胖呀,你能不能換句臺詞,每次跑步回來都是這副德行,你看看人家華仔,跟我們跑了好幾次,一句抱怨都沒有,這纔是一個演員該具備的素質,要吃得苦,懂麼?”
“也沒有啦。”杜祖華撓着頭道,但青澀的臉龐洋溢着高興。
而小野就沒有藏着,看着累趴下的小胖,樂呵呵的笑了起來。
熊弟委屈道:“我也沒有說不跑,我是真覺得累。”
“行了,行了,算我怕你好不。”
韓藝看到他這表情,就不忍心說他。
“你們跑步回來了。”
只見一風韻猶存的婦人從一間屋內走了出來。
韓藝轉頭一看,哎呦一聲,“咦?這是哪位大美女啊?”
那婦人聽得臉上一紅,不免微微白了韓藝一眼。
熊弟略顯疑惑道:“韓大哥,你怎麼呢?這不是劉姐麼?”
這婦人正是劉娥,只不過她今日穿得十分端莊隆重,一襲青綠色長裙,將那豐腴卻不失曲線的身材凸顯的淋漓盡致,黑髮高高挽起,露出那保養的還不錯的修長白皙的脖頸,玉釵斜插,顯得非常高貴。
這胖子一點幽默感都沒有,這樣都能演小品,我真是太厲害了。韓藝故作驚訝道:“劉姐?哇!你這是要去相親麼?”
劉娥啐了一聲,道:“你胡說甚麼,我都這麼一大把年紀了,相哪門子的親。”
韓藝眼中帶笑,嘴上卻道:“瞧你說的,我看你也就不過二十五六而已。華仔,你說是不?”
杜祖華直點頭,但是雙肩急聳,這得多眼瞎才說得出這種話來。
韓藝不敢問小胖,因爲小胖萌萌的,天知道他會說什麼,而小野的話,就一實誠人,不會說好話。就屬杜祖華比較機靈。
“你就這裡胡扯吧。”
話雖如此,劉娥臉上卻是顯得非常開心,這女人誰不愛聽好話。
明眼人都得看出。劉娥今日精心打扮一番,畢竟是宮妓出身,雖然年紀大了,但這底子還在,稍微打扮一下,真的是風韻猶存,前凸後翹。熟婦愛好者的最佳yy對象。
韓藝嘿嘿道:“劉姐,如今你正值大好年華。去相親也很正常呀,幹嘛害羞,要不要我幫你物色一位如意郎君。”
這越說越離譜了,劉娥臉都變得通紅了。揮着手道:“去去去,你就積點口德吧,大清早的,就在這胡說八道。”
韓藝嘖了一聲,道:“劉姐,這你就錯了,女人的美,不是來自於青春,而是自信。自信的女人,那纔是最美的,況且你年紀也不大。要敢於追求自己的愛情,我們的話劇不就是在說這方面麼,你應該以身作則纔是---哎哎哎,你去哪裡啊?”
劉娥哪裡經得起韓藝這般調侃,趕緊快步離開了,她今日可還有很多事要忙的。
還宮妓出身。這臉皮真是薄。韓藝搖搖頭,忽聽咯咯幾聲笑。轉頭一看,只見夢兒和夢婷二人躲在轉角處,笑得可歡了,見韓藝看來,趕緊走了出來,忍着笑,望着韓藝。
又有兩個送上門來了。韓藝笑呵呵道:“大清早的就給我拋媚眼,你們考慮清楚後果沒。”
夢婷輕哼道:“誰跟你拋媚眼了,真是好不知羞。”
夢兒也不示弱,打趣道:“小藝哥,你不是看上咱們劉姐了吧。”
“啊?”
熊弟震驚不已,一雙小胖手捂住自己的嘴。
韓藝鬱悶道:“我說小胖,你用得着這麼誇張嗎,我說的你就不信,她們說的你就信,你究竟是哪邊的?”
夢兒道:“小胖當然是我們這一邊的。”
“還有你夢兒。”韓藝佯裝嚴肅道:“我說你們呀,真是思想不純潔,不過念及你們正是思春之時,我就不跟你們計較了。但是小胖你們可要記住了,作爲一個男人,千萬不要吝嗇對女人的讚美,此乃君子之舉,特別是像劉姐這種年紀的女人,更需要我們的讚美,那樣她才能活的更加自信,我們作爲家人理應要支持她。夢兒,夢婷,我平時誇你們的時候,你們就高興的不得了,現在我誇誇劉姐,你們就這樣,真是太自私了。”
夢婷道:“你平時哪有誇我們,多半都是取笑我們。”
“是嗎?”韓藝一愣。
熊弟、小野直點腦袋。
夢兒也是一臉委屈道:“小藝哥,我就是說說而已,沒你說的這麼嚴重吧。”
熊弟突然道:“韓大哥,我以前也沒有聽你誇大姐姐。”
韓藝沒好氣道:“你大姐姐這麼自信,還用得着我去誇嗎。”心裡想了下,我誇了呀,我都說她是仙女了,還要我怎麼誇,雖然她並不愛聽。又道:“你們可別大意,這可不是小事,打擊一個女人的自信,這可是毀滅性的。”
有這麼嚴重麼?夢兒撇了下嘴道:“我們以後不說就是了。”
韓藝搖搖頭道:“那也不是,咳咳,其實一個男人也有脆弱的時候,也需要女人的讚美,如果你們每天都叫我帥哥,我會非常自信的。”
夢婷噗地一聲,笑了出來。
韓藝很是嚴肅道:“夢婷,你這什麼意思?”
夢婷嬌羞道:“小藝哥,我們不能昧着良心說話啊!”
韓藝嘿了一聲:“昧着良心?你這是什麼意思,今日不說清楚,你哪也別想去。”
夢兒更是咯咯笑了出來。
熊弟、小野他們也呵呵笑了起來。
“小藝哥,我錯了,我不跟你說了,我去看夢瑤姐姐她們排練去了。”
夢婷說着就拉着夢兒往院外跑去。
熊弟抖動着雙胸,樂呵呵道:“韓大哥,你要我叫你帥哥麼?”
“去去去,你給我一邊去,瞎湊什麼熱鬧。這兩個小妮子真是不懂的欣賞,上回見到王玄道,就跟個花癡似得,真不知道那龜人有啥好的。”
韓藝一擺騷姿。就往屋裡走去,又從屋內拿了一件乾淨的衣服出來,見熊弟他們已經在狼吞虎嚥的吃早餐。暗道一聲,真是一羣不講衛生的傢伙,跟以前的我真的太像了。搖着頭去到澡堂,衝了一個涼水澡,可是等洗完澡出來,熊弟他們早已經吃完了,也不知跑去哪裡了。他只能端着廚房剛剛做好的饅頭,獨自一人在院中啃了起來。
以前吃早餐。是兩個人一塊吃的,是坐在牀上吃的,是光着身子吃的,是你儂我儂的。但是現在---唉...。韓藝吃着饅頭,想着後世風流的自己,血淚在淌呀,上天呀,賜我一個美女吧!
“韓藝!”
話音剛落,就聽得後面響起一個清脆的聲音。
“美女?”
韓藝猛地一轉頭,驚呼一聲。
只見楊飛雪走了進來。
“啊?”
這一句“美女”叫得楊飛雪頓時傻眼,隨即臉上一紅,道:“你瞎叫什麼呢?”
“你們真是朋友關係?”
隨着一個疑惑之聲。只見一個極其高挑的大美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正是元牡丹。
糟糕!韓藝頓時冒了一頭冷汗。
元牡丹卻是用狐疑的目光在楊飛雪和韓藝身上來回巡視着。
韓藝靈機一動,嘿嘿一笑,招手道:“元大美女。早上好。”
目光一掃,確實養眼呀,楊飛雪亭亭玉立,如花嬌豔,洋溢着青春蓬勃的氣息,令人怦然心動。而元牡丹。人如其名,百花之首。氣質尊貴,給人一種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距離感,但也極容易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元牡丹美目一睜,射出兩道凌厲的目光。
幹什麼,我叫你美女,你也當我是仇人,有本事你叫我帥哥啊!韓藝有些怕怕,下意識就想找小野護在身前,道:“小---。”該死的,小野又不在。
楊飛雪眉頭緊蹙,不太高興道:“韓藝,你今日怎麼變得這般輕佻。”
飛雪妹子,你以爲我想麼,我要不這麼叫,她非得以爲我們有些什麼,我不只有一視同仁,你還說我輕佻,我還真是冤呀!算了,我就一捨身取義的命。韓藝打了個哈哈道:“抱歉,抱歉,在這平康里呆慣了,不自覺就染上了一些小毛病。”
很無恥的將責任卸的乾乾淨淨。
飛雪妹子何等純真,一聽就信了,嘀咕道:“這平康里還真不是什麼好地方。”說着又向韓藝道:“韓藝,你可莫要學壞了。”
“是是是。”
韓藝笑着點點頭。
元牡丹略顯驚訝,這韓藝究竟給楊飛雪喝了什麼*湯呀,就韓藝那狡猾勁,不帶壞人就算功德無量了,哼道:“就怕這平康里配不上他。”
韓藝哪裡聽不出她諷刺之意,但卻裝傻充愣道:“哪裡,哪裡,牡丹娘子太看得起在下了,在下不過一個小農而已,此等讚賞,受之有愧,受之有愧。”
我這是讚賞你麼。元牡丹登時無語了。
韓藝趕緊轉移話題道:“對了,楊姑娘,你今日怎麼來呢?”
楊飛雪笑道:“這可得謝謝你呢?”
“嗯?”
“你還想瞞我麼,牡丹姐可都告訴我了,是你拜託她帶我出來玩的,謝謝你。”楊飛雪嘻嘻笑道。
元牡丹輕哼一聲,“明知故問。”
韓藝一愣,立刻明白過來,知道她定是認爲自己故意這般問,實則是博得楊飛雪的感激,其實他方纔只是想轉移話題,隨口這麼一問,沒想這麼多,倒也不想與元牡丹去計較這些,呵呵道:“謝我作甚,要謝也應該謝謝牡丹娘子,我也是看牡丹娘子心地善良,待人熱忱,覺得你能交這麼一個朋友,是莫大的福氣。”
元牡丹一愣,她還以爲韓藝會反駁她,卻沒有想到韓藝竟然以德報怨,不免有些尷尬。
殊不知韓藝心裡確實感激她,故此纔不與他計較,若是連這點胸襟都沒有,他早就把肖雲給騙的山溝裡賣了。
楊飛雪直點頭道:“你說的不錯,牡丹姐姐對我真的很好,昨天還帶我去女仕閣玩了,認識了不少朋友。牡丹姐姐,謝謝你。”
這元家可也是大家族。而且與楊家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也可以說是世交了,元牡丹去找楊飛雪玩。楊思訓和楊夫人不可能不放行,她們也知道楊飛雪天天待在家裡,夠無聊的。
因爲楊飛雪本就活潑可愛,天真善良,挺逗人喜歡的,很快就與元牡丹好得親如姐妹。
不過元牡丹原本打算遲一點來的,畢竟這太早了。但是楊飛雪可等不及了,於是和元牡丹約好。今日早點出門。
元牡丹尷尬一笑,真的是受之有愧,道:“我也是受人所託。”
韓藝見氣氛有些沉悶,於是道:“行了。行了,咱們三個老熟人在這裡說什麼客套話。”
元牡丹臉一板,道:“誰跟你熟了。”
韓藝道:“我跟楊姑娘熟得很,你也跟楊姑娘熟得很,我們可是熟上加熟呀!”
楊飛雪聽得頗爲好笑,咯咯笑道:“在理,在理。”
元牡丹嘴角抽了抽,白了楊飛雪一眼道:“什麼在理,分明就是歪理。”
韓藝一笑。倒也沒有否認,又道:“楊姑娘,最近還好麼?哦對了。我好像許久沒有看到少公子來這了。”
元牡丹道:“小蒙馬上就要考試了,這些天一直在家溫書。”
“這麼殘忍,哦不,這麼刻苦。”
韓藝點點頭,暗道,估計那小子被他老子給監禁了。又道:“那你呢?”
楊飛雪撇了下嘴。愁悶道:“我還能怎樣,我二嬸如今天天在給我謀劃婚事。我怎麼說她都不聽,還說再大一點,就嫁不出去了。那天牡丹姐姐上門來找我時,我二嬸就在跟我說這事,還說要將我嫁給裴三郎。”
這還真是一個麻煩事呀!
韓藝沉默不語,按古代的習俗來說,楊飛雪的確是迫在眉睫了,雖然她還沒有十八歲,但是再大一點,就成剩女了,長輩能不着急嗎。偏偏楊飛雪又比較憧憬浪漫的愛情,這就非常麻煩了。而韓藝也幫不了忙,要知道當初在揚州,他就隨便說了一句,就闖下大禍。
元牡丹道:“飛雪,其實你二嬸也沒有錯,如果你相信我的話,我可以幫你物色物色。”
韓藝點頭道:“這樣也好啊!”
元牡丹見韓藝這麼說,心想,看來他們之間還真是朋友關係。
楊飛雪搖搖頭道:“這又有什麼區別,那我還不如當初嫁給秦羽了。”
元牡丹道:“那你打算不嫁人麼?”
楊飛雪搖搖頭道:“那也不是,但是我希望我能夠自己做主。”
元牡丹道:“這怎麼可能,就算是平常家的女子,婚姻大事,也必須聽從父母之命,更何況你還是楊家的女兒,這就更加不可能了。”
楊飛雪好奇道:“牡丹姐姐,你也是麼?”
韓藝聽得稍顯尷尬,因爲他知道元牡丹是一個寡婦。
元牡丹那細長的柳眉輕輕蹙了下,隨即點頭“嗯”了一聲。
楊飛雪略顯失望,道:“難道我們這種貴族子女就非得聽從父母之命麼?”
元牡丹脫口道:“倒也不是。”
楊飛雪彷彿看到了希望,急忙問道:“是嗎?牡丹姐你快跟我說說。”
元牡丹神色顯得有些黯然,略顯後悔道:“算了,不說了。”
這楊飛雪如何肯,道:“牡丹姐姐,你就說嗎,反正坐在這也沒事。”
元牡丹無奈一笑,道:“在我認識的人當中,唯有一男一女做到了這一點,只是他們的下場都不怎麼好。”
韓藝聽得也非常好奇,在這種背景下,竟然有人能夠掙脫父母之命的束縛,這很了不起呀,八卦道:“是一對戀人麼?”
元牡丹搖搖頭道:“不是,不過他們都沒有聽從父母之命,男的已經因此被逐出了家門,而那女的,她倒可以說是成功了,只是因爲另外一些事,導致如今下落不明。”
楊飛雪驚奇道:“那她是怎麼做到的?”
元牡丹苦笑一聲:“你就不要想着去學她了,況且就算你想學,你也學不到的。”
楊飛雪道:“爲什麼她做得到,我就不行。”
元牡丹道:“第一,你沒有她狡猾,第二,你沒有她那麼強勢,第三,你沒有她那麼多幫手。反正你肯定做不到,而且她也沒有打算嫁人。”
楊飛雪還是不甘心道:“那她究竟是怎麼做到的,你說給我聽聽啊。”
元牡丹搖頭道:“這可不能說,因爲裡面牽扯太多人了,而且我並不贊成她那種方法。”
韓藝聽得也暗自稱奇,世上真有如此彪悍的女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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