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氏終究還是沒能逃過李元吉的魔爪,兩人回到寢宮,楊氏主動趕走了所有的宮女,連她的貼身宮女都不許留下,只能待在門口放哨。
終於要了去處男之身了,李元吉還是很興奮的,雖然心理上楊氏的第一次不是給的現在的李元吉,但身體上卻仍是這具身體。
身爲男人,脫衣服神馬的自然不能親自動手,而宮女又不在,所以只能由楊氏去做。
看着楊氏拖拖拉拉的將自己身上一件件衣服退去,李元吉更是直接旗杆高立,然後便再也控制不住,猶如餓狼,不,是猶如色狼,也不對,就是一頭飢餓至極的色狼,猛的撲了上去。
然後……沒有然後了……
一個時辰後,心滿意足的李元吉,帶着濃濃的不甘之意,大搖大擺的離開了寢宮。
楊氏因爲臉皮太薄,所以不敢與李元吉一同離開。
終於如願了,老子再也不是處男了……
李元吉心中一陣狂吼着,可底氣卻總是不那麼足。
哎,雖然逃離了處男隊伍,但擺脫處男身份的過程,對於李元吉來說卻是一部象徵着恥辱的血淚史啊。
在此之前,李元吉一直以爲古代的女人是很羞澀的,是很被動的。
直到這一刻,李元吉才意識到自己錯了,錯的很離譜。
楊氏的瘋狂,徹底的顛覆了李元吉對古代女人的認知。
她……她竟然不讓我動?
不讓我動?……
當然,楊氏的理由是李元吉身體未愈,不宜動作過大,於是,李元吉便被楊氏恥辱性的按倒在那張足以躺下五個人的大牀上,從頭到尾保持着一個姿勢,雖然最終耐不住李元吉的威逼利誘,楊氏還是滿臉羞澀的換了幾個姿勢,但對於李元吉來說這就是恥辱啊。
“咦?不對呀,今天早晨我不是還發誓一個月內不準織女和我睡嗎?這才一天都不到啊,我的原則呢?”李元吉忽然想起早上自己說下的狠話。
但轉念一想,這TM完全是赤果果的強啊,雖然本王很享受,但本王純粹是被逼無奈的,對,就是這樣,本王的原則還在呢。
“殿下!”
“窩草……你什麼時候站在這裡的?”李元吉被這突如其來的喊聲嚇了一跳,回頭一看,宋忠那貨正一臉正經的站在自己身後。
不對,臉上怎麼有點紅紅的感覺?這貨肯定聽見我剛纔的話了。
“殿下,奴婢剛剛纔過來的呀,殿下放心,奴婢什麼也沒聽到,奴婢什麼也不知道……”宋忠連忙解釋。
李元吉滿額頭的黑線,你特喵的,能不能把後面那句話撤回?快點,超過兩分鐘就不能撤回了……
“殿下,奴婢以前還爲殿下放過哨呢……”宋忠覺得自己好像闖禍了,繼續解釋道。
窩草,你還說?
李元吉的眼神恨不能吃人,雖說他有一顆放蕩的心,可實際上卻還是做不出這種放蕩的事情,人類最起碼的羞恥感他還是有的。
好吧,去他的羞恥感。
身爲皇族,身邊侍寢宮女一大堆,哪次羞羞的時候身邊沒站着幾個宮女侍奉着?不僅要侍奉着,還得瞪大了眼睛看着,神馬危險姿勢一類的統統不允許,無論想不想懷孕,羞羞完了以後宮女都會緊跟着進行處置,別以爲這是假的,古代宮裡規矩多着呢。
當然,如果覺得一個人不過癮,也可以拉着侍寢宮女一塊做遊戲。
但這種情況少之又少,那些嬪妃挑選的是寢宮女基本上不算太醜,但也絕稱不上好看,只能說羞羞的時候不會覺得嚇人而已。
李元吉怎麼感覺自己好像很期待這種生活呢?
不過……
侍寢宮女一定要自己來選……
李元吉竟然無恥的被宋忠給帶歪樓了,宋忠看的心中大喜,總算躲過了這一劫。
“殿下,事情已經辦妥了。”趁着歪樓的機會,宋忠緊接着說着,爭取把這一棟樓歪到另外一棟,這樣他纔算真正的安全。
“這麼快?”李元吉微微一愣,本以爲宋忠只是回來彙報一下接下來的打算,卻沒想到這貨竟然是個快槍手,不對,他沒槍。
“殿下,此事宜早不宜遲,解決的時間越早,便對殿下樹立威信約有幫助,遲則會讓人以爲殿下手段不過如此,日後也難免心不甘情不願。”宋忠解釋着。
“說說看!”李元吉饒有興趣的問着,他越來越發現,宋忠如果不是的太監的話,應該有做大官的潛質。
但沒辦法,寒門想出頭,即便上面有人罩着,也很難走到巔峰,相反,當個閹人反倒更容易出頭,因爲貴族沒人會來幹這個。
“奴婢先前是想借此機會將整個長安搞的天翻地覆,咱們不過是找一個人,只要不過度擾民,不傷及無辜,在這個前提下鬧的動靜越大,就越是能夠證明殿下您並未失勢,會讓百姓對殿下擁有信任,一旦信任有了,到那時在上街去收保護費,那些傢伙一定會心甘情願的繳納。”
李元吉深感認同的點着頭,不得不承認,宋忠在這一點上把控的還是挺準的。
“而殿下又不許用強,只能讓百姓自願的繳納保護費,這麼搞不樹立威信是不行滴。
同樣的,奴婢也能借此機會試探一下那些地痞流氓,爭取將能用的留下,不能用的統統趕走。
但這樣一來,後面將會發生什麼事情?這些事情是不是可控的?就都成了未知數。
與其將設計好的劇情搞成未知數,倒不如快刀斬亂麻,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之前,便了解此事,以速度給人帶來震撼。”宋忠全盤托出了自己的想法。
但宋忠很清楚,只是說出想法是不行的,爲了跟餘仁爭寵,就必須要全身心的投入到齊王身上,不能有半絲的隱瞞,於是繼續道:
“奴婢先是去找了幾個可靠的老夥計,讓他們先將高二狗引入小巷,然後二話不說便對其施暴。”
“然後讓老夥計秘密前往東市,花費二十貫錢買了一家奴隸,並與其言明,二十貫錢買他一條左手,並上街遊行,事成之後,在給其十貫,共三十貫錢,他可帶着這些錢財與家人一同到其他地方安家,若無處可去,奴婢可爲其進行安置,並在地方給其均田。”
“雖失一臂,但對於他們來說也是大賺特賺,畢竟一家奴隸也花不了一貫錢,買來之後,便是殺了他們,也不過是去官府繳納幾百錢罰金便可。”
“老夥計們先將高二狗暴揍一頓,令其暫時失去反抗能力,而後便各自散去,此時奴婢安排那奴隸上前拿走高二狗身上的錢財,又安排其去一座地下賭坊。最後奴婢放出消息,根據高二狗的描述,尋此人下落,開五百賞錢,後接到消息,奴婢便帶人在賭坊內抓到了他,其當場供罪。”
“爾後奴婢又找來高二狗確認,接下來奴婢命人當衆斷其左臂,並嚴明連殿下您的人都敢搶,斷其一臂已是殿下開恩,賭場聽聞事關殿下,連將輸去的錢財原封退回,高二狗拿回了錢,搶錢者被當衆斷去左臂,又被遊街示衆,最後還是高二狗不忍,奴婢這才放了他,並令弟兄們帶其去城外醫治,待傷好之後在送走。”
“殿下,奴婢同時讓老夥計們於暗中觀察,發現百姓中有拍手叫好的,也有暗道殿下殘暴的,總之是好壞摻半。”
正所謂人無完人,策無完策,這個處置方案雖然完美,但也並非沒有漏洞。
宋忠的計策可謂是一環扣着一環,整個關鍵點就只有那一家奴隸,只要奴隸不開口,就沒人知道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只是一場精心導演的鬧劇。
至於暴揍高二狗那一段劇情,如果不出意外,將會被帶在王永安的頭上。
這個計策的漏洞的確只有這麼一個,但所帶來的的後果也不是沒有,只是李元吉並未將這個後果放在心上,他有信心擺平這一切。
只是爲了避免宋忠過於膨脹,李元吉還是決定打擊一下這貨的‘囂張氣焰’。
“計策不錯,但你有沒有想過,短短一兩個時辰之內,便能從偌大的長安城中尋出一普通人,在太子看來,這又意味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