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受了些媚藥的影響,但唐風的體質葬於常人,本身對毒素的抵抗力就比較強,所以並沒有什麼大礙,只是咬了下舌尖,便驅散了腦海的旋施。
蹲下身在烏正鷹的腦袋上一抹,凝練出他的yīnhún,唐風閉目仔細查看起來。
過了好半晌,唐風才頹然地嘆了口氣,邁步走回了房間。屋外,天雷宗的幾個護法執事依然在苦苦支撐,口告饒不已,可藥屍們沒得到唐風的命令,根本不可能對他們手下留情。
烏正鷹已死,最強大的藥屍天機已經空出手來加入戰鬥之,最多不過半盞茶的功夫便能將這羣人斬殺殆盡。
天雷宗的這些雖然罪有應得,可唐風的臉sè卻很難看。
他根本沒找到解藥!烏正鷹的記憶,倒是有那媚藥的配置方法,唐風也能針對這媚藥的成分製作出解藥,當然前提是要有足夠的藥材和時間,可現在這情況,唐風根本沒有去配置解藥的功夫。
回到屋的時候,唐風撇了一眼躺在chuáng上動彈不得的容少奶奶,才一會的功夫沒見,這位美豔的少fù鼻孔都溢出了鮮血,臉sè紅的嚇人,那不是因爲媚眼而變紅,而是氣血逆流,經脈又被封印,得不到疏通的緣故。
痛苦的shēn吟一刻也不曾停歇,回dàng在唐風的耳畔邊,讓他如芒刺背。
彷彿是察覺到唐風的到來,容少奶奶那mí離的雙眸閃爍着異樣的光芒,投向了唐風,剪水雙瞳盡是讓人心生遐想的yòuhuò。
唐風舉起一隻手慢慢地伸向容少奶奶,又縮了回來,如此反覆了好幾次都下不了決心。
他真的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纔好了。媚藥在影響着面前美人的神智,若不讓她及時宣泄出來的話後果難料,以此媚藥的霸道,極有可能會經脈盡毀,在yù火難耐受盡煎熬而亡。
“希望你不會怪我!”唐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知道再也不能拖延下去了,伸手在容少***身上迅速地點了幾下。
經脈的封印被解,容少奶奶又重新恢復了自由之身,她就象是一隻脫困的猛獸一般,立刻從chuáng上彈了起來,迅捷地朝唐風撲了過來。
碰地一聲,唐風被撲倒在地上,後腦勺與地面的接觸傳來一聲巨響。
容少奶奶騎在他的腰間,兩隻手抓在唐風的xiōng口處,用力之大讓唐風都感覺到了一絲疼痛,那細長的指甲在肌膚上留下一道道清晰的痕跡,衣衫很快就被撕成了碎片,這還沒完,容少奶奶那寶石一般的雙chún再一次猶如雨點一般落了下來,嘴角溢出的鮮血和口水混合在一起,連成了一道殷紅的絲線。
“嗚嗚…………,,容少奶奶口含糊不清地低婉shēn吟着,身無意識地扭動着,卻始終得不到宣泄的出口,把她急得狠狠地在唐風臉上咬了一口。
這一口咬得有些重,唐風感覺臉頰處一片火燎燎的疼痛。
反正都已經到了這一步了,清譽沒壞也壞了,唐風心理的防線也在這一口咬下的同時徹底崩潰。
雙手掰住容少***香肩,唐風只是微微一個用力,便將她翻倒在地上,三下五楚二便將她剝了個精光。
豐腴飽滿的身呈現在唐風眼前,面前的dòng體就如藝術品一般完美,圓潤的xiōng脯上兩點讓人mí戀的殷紅,平攤的小腹沒有一絲贅肉,那修長白皙的大tuǐ纏繞在唐風的腰間,不停地扭動着,口伎嚨裡發出的艱辛聲音讓人又是愛憐又是蠢蠢yù動。
地面上,一灘水漬正在緩緩蔓延。
跨馬提槍,唐風就如一個長勝將軍一般揮舞着自己的利器,直搗黃龍。
屋內,容少***身僵硬起來,口發出一聲悲鳴,兩行清淚順着眼角流了下來。
屋外,幾聲慘叫同時傳出,天雷宗的幾個護法執事被藥屍們格殺當場。
天sè已黑,唐風坐在椅上,手mō着自己的臉頰沉默不語,時不時地擡頭看一眼縮在chuáng角處的那個人影。
容少奶奶在半個時辰前就甦醒了,媚藥的藥效被宣泄之後,她也總算是恢復了神智口不過此刻她的狀態很不好,自清醒了之後便一直躲在chuáng角處,裹着一chuáng被單,不說話,只是在那邊不停地流淚,卻沒有絲毫哽咽之聲。
這種靜謐讓唐風如坐鍼氈,說到底唐風還是有些心虛的,剛纔發生的那一幕說好聽點是在救人xìng命,實則卻有趁人之危的嫌疑,非男人所爲。
可當時唐風實在是沒有任何辦法了,與其讓容少奶奶白白丟掉xìng命,還不如讓她宣泄出來偷眼看了看地面,那裡有一灘殷紅,看到這攤殷紅,唐風又不禁想起剛纔那混亂的一個時辰。
媚藥的作用,讓容少***身體敏蹶到了極限,自己任何一個細微的動作都能釷她亢奮無比,而在這一個多時辰,容少奶奶幾乎好幾次出現了假死的狀態。
回憶雖然美好,可唐風知道,現在最要緊的是如何面對這一切。
女的麪皮比較bo,總不能老是這麼沉默下去,還是得自己先開口。
緩緩地從椅上站了起來,這個動作讓縮在chuáng角處的人影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唐風曬笑一聲,走áng邊低頭望着她,容少奶奶容姿還在,但是頭髮凌亂無比,雙眼哭得通紅,臉上一道道淚痕,半luǒ在外的sū肩又讓唐風一陣口乾舌燥。
“是我不好。”唐風的聲音有些低沉,充滿了愧疚的味道,一邊說着,一邊從魅影空間裡抽出了毒影長劍,反持着劍尖,將劍柄遞給容少奶奶:“但事情做都做下了,唐某也不會否認。劍在這裡,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不會反抗的。對你來說,壞了清白之身怕是比死還要難受。”
容少奶奶還是沒有動,甚至連連看都沒看唐風一眼,只是用雙手捂住了嘴巴,不停地哽咽着。
對一個女人來說,一生最重要的便是奪去自己第一次的男人了,容少奶奶不是什麼小姑娘,自然知道孰是孰非,更不會因爲一時的氣憤而真殺了唐風。對於剛纔發生的那一幕,容少奶奶也記憶猶新。那媚藥雖然讓人沉mí於yù火之,可偏偏在藥效散盡之後卻能清楚地記得自己做過的每一件事。
容少奶奶不恨唐風,因爲她記得是自己佔據了主動,是自己把這個男人撲到在地上。
換做其他的男人,恐怕在見到自己的第一時間便已經下手了,可他卻依然在努力地救治自己,最後雖然沒有成功,畢竟有了這份心。
若不是自己太過主動,這個男人也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口回想起剛纔那些事情,容少奶奶不禁覺得簡直生不如死。
見容少奶奶沒有動作,唐風嘆息一聲,把毒影劍又收回了魅影空間,沉吟道:“你若是想要我負責也可以,只要你點個頭,容家那邊由我去說。”
眼前的女畢竟是容家的人,而且是個未亡人,身份比較敏威,可既然自己做錯了事,唐風自然不能對她撒手不管。
“不用了…………,,容少奶奶伸手擦拭了一下臉頰上的淚痕。
聽到她說話,唐風不由精神一震,她若是一直不開口唐風還真的擔心她想不開,但既然開了。就意味着有溝通的可能了。
“我生是容家的人,死是容家的鬼!謝謝你一番好意了。”
這話說的客套至極,宛若素不相識的兩個人的說辭,聽得唐風一陣抑鬱。
“其實與其被那個禽獸壞了清白,還不如是你…………,,容少奶奶擡起頭來,淚眼雖朦朧,可臉上卻掛着一絲牽強的笑意。
“呵呵…………,,唐風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容少奶奶這話讓他虛榮心暴漲,卻又感覺不是那麼對味。
“能不能幫我把衣服取過來?我們總不能一直躲在這裡吧?”容少奶奶低垂着眼簾道。
風點了點頭,心也不禁鬆了一口氣,事情看樣沒自己想的那麼糟,不過想來也是,江湖兒女盡灑脫,容少奶奶能看得開那是最好不過的。
這裡本就是她的臥室,雖然她本來穿戴的衣服被撕成了碎片,但是衣櫥內畢竟還有換洗的。
遵照容少***指示,唐風從衣櫥裡找了一套衣服出來,那粉紅的肚兜和褻kù拿在手上,唐風感覺是那麼的炙熱。
“轉過身去。”容少奶奶裹着被單,帶着一些祈求的味道說道。
“要不要幫忙?”唐風話一出口,自己也鬧了個大紅臉,他只是覺得面前的女才經人事,又被狠狠折騰了那麼久,恐怕有些行動不方便這才這麼說,但是兩人的關係顯然還沒到這一步。
果然,容少奶奶嗔怪了瞪了他一眼,那風情萬種的一眼讓唐風的骨頭都sū了。
揹着身,聽着背後傳來的悉悉索索的動靜,還有容少奶奶不堪征伐身虛弱的喘息聲,唐風一個勁地念叨着空即是sè,sè即是空。
好半晌,這位美豔的少fù才穿戴整齊,唐風又攙扶着她來到梳妝檯前,仔細打理了一下頭髮。
“好看麼?”容少奶奶對着銅鏡那絕美的容顏問道。
這溫馨的場景猶如居家過日的小兩口一般,讓人感覺安寧至極。
“英雄多情,美人多jiāo,千古多少事,瀟灑一聲笑!”唐風嘆息一聲,手撫着面前玉人的柔順長髮,卻沒來由一陣不安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