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來皇女覺得眼前的李弘好像會分身,看着眼前的兩個大唐太子,不由自主的伸出玉手開始撫摸大唐太子的臉頰,看看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李弘看着大來皇女伸出手,在自己眼前胡亂的劃拉着,皺了皺眉頭,但是並沒有說話。
“然後啊?我猜猜啊。”大來皇女突然伸手,把秀髮中端,那支固定着盤在腦袋上的秀髮的簪子拔了下來,瞬間一頭烏黑的秀髮帶着明亮的光芒,形成了一道仿若黑色的瀑布,在大來皇女的秀肩處散開。
“你一定會以我違反大唐律例的名義把我遣送回倭國,而後會下旨責備我父皇,甚至是會認爲我父皇不再是天神的真正選擇,這樣一來,其他幾大家族,在得知這個消息後,勢必就會開始挑戰我父皇的權利,從而讓你的目的達成,對不對?”秀髮披散在腦後的大來皇女,帶着幾分深深的醉意,讓人看起來更加是熱血沸騰,恨不得摟在懷裡愛憐一番。
“那我的目的是什麼?”看着大來皇女伸出香舌,誘舔着自己的嘴脣,心神不由得有些盪漾的李弘,移開目光問道。
大來皇女看着李弘移開的目光,心中滿意的笑了下,接着繼續說道:“很簡單啊,使倭國陷入戰亂紛擾之中,始終無法統一起來,讓他們相互削弱對方,從而爲你統一倭國,鋪平道路,這才符合你以及大唐,還有你們沿海漁民的利益,對不對?”
明亮的目光讓李弘不得不認真對待,這傢伙到底是喝多了還是沒喝多?就像是自己肚子裡的蛔蟲似的,怎麼把自己的計劃分析的如此透徹?
如果不是相信白純絕不會告訴大來皇女這些的話,李弘都要以爲,這些都是白純透露給大來皇女的了。
胸口的衣衫不知何時被大來皇女拉開了一些,胸口一片雪白在燈光下泛着誘人的光澤,胸衣鬆鬆垮垮的靠在大來皇女胸前,隨着大來皇女的動作,不時繼續裸露出更多雪白的誘人肌膚,這讓喝了不少酒的李弘,看的都是有些口乾舌燥。
“你能改變什麼?”李弘的眼神肆無忌憚的落在大來皇女白花花的胸口處,輕鬆的問道。
而大來皇女顯然也發現了李弘的視線所注視之處,但她非但沒有把自己的胸衣攏住,也沒有把胸前的秀髮放到腦後,反而是儘可能再次挺了挺自己胸前的傲然,胸衣也因此被撐的鼓鼓的,把兩個渾圓的妖嬈曲線,呈現的更加立體,甚至連那凸點已經是若有若無的被胸衣,擠壓出了隱隱約約的形狀。
“你信不信我能讓你的計劃失敗?”大來皇女再次主動端起酒杯,不等李弘端起自己的酒杯,她卻已經一飲而盡。
看着李弘喝完了自己的杯中酒,大來皇女踞坐着,府身再次爲李弘與她自己斟滿了美酒。
而自始自終,那對讓她引以爲傲的高峰,在她彎腰俯身倒酒時,自然而然的便把兩個雪白的半球,完整的呈現在了李弘的眼前。
胸衣因爲其重量,也被繼續往下耷拉,這讓李弘毫不費力的,便可以輕鬆一覽雪白的雙峰。這一次大來皇女爲兩人斟酒的時間,比起剛纔的時間可是長了很多,由此也讓李弘有了更多的時間去欣賞、飽眼福。
待到眼前的風景消失不見,李弘的腦海裡,依然是剛纔那對彈性十足的胸脯的影子,在腦海裡晃悠。
“你想聯合那些倭國的家族?”李弘看着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大來皇女,甚至連呼吸的聲音都已經清晰可聞,一陣處子的幽香從大來皇女身上散發開來,混着蘭陵酒的酒香,一起衝向了他的內心深處,直達火熱的小腹。
“你會嗎?顯然你不會的,你不會看着我去聯合他們的,更不會坐視不管,看着我們擰成一股繩,達成共識的。”如今的天氣本來就熱,大來皇女今日又喝了很多酒。
原本迎接李弘時,身上那些隆重的倭國公主服飾,隨着她把一頭烏黑的秀髮散開開始,便開始變得凌亂、鬆散起來。
此刻,酒勁的燥熱以及異性相吸所引起的火熱,在兩人身體內蠢蠢欲動,原本身上單薄的衣衫,在兩人微微醉醺的情況下,則是越來越少。
李弘一開始便脫去了他身上的長袍,此刻上身只穿了一件,由李令月給他在胸前繡了圖案的半袖衫。
胸前的圖案是李令月親自繡的,向日葵與白起的影子,雖然圖案與李令月嘴裡的比起來,更像是四方的向日葵,白起看起來也更像是一隻頭上有犄角的羊兒,但李弘執拗不過李令月,最終還是選擇了穿在身上。
看着李弘胸前衣衫上的圖案,大來皇女沒來由的笑出了聲,毫不避諱的伸手在李弘胸前比劃着,吃吃笑着道:“如果別人要是知道,大唐如今權利最大,掌管着天下蒼生的太子殿下,竟然穿着這麼一件有童趣的內衫,不知道會不會笑掉大牙。”
李弘的尷尬期早就已經過了,被裴婉瑩、安小河、陳清菡甚至是白純等人取笑過後,再加上他本身的臉皮就厚,所以此時面對大來皇女笑指自己胸口圖案的表情,則是一臉的無動於衷,根本不在乎快要笑出眼淚的大來皇女,笑聲中的嘲諷。
“你懂個屁,等你有了孩子後,你就會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樣兒的感情了。”李弘泰然自若,不知何時起,大來皇女已經趴在了他的懷裡,纖細白皙的手指,依然還在那白起的圖案上滑來滑去。
蜷伏着身子的大來皇女更顯慵懶與風情,極盡誘惑的身體曲線,因爲身上單薄衣服的緣故,此時被襯托的更加性感與誘惑。
“孩子,我可是齋王,怎麼會有孩子呢?這天底下啊……如果沒來大唐的話,或許我還會憧憬着有朝一日,等我把齋王一職退還後,可以找個人嫁了,然後生一窩孩子……。”
“嗯,豬都是一窩一窩的生的……。”李弘倒吸一口涼氣,胸肌被大來皇女一口咬住,由不得他再說下去,只好放下手中的酒杯,急忙去要掰開大來皇女的嘴。
“嗚嗚嗚……。”
“你特麼的咬我,還嗚嗚,疼!”李弘一手拄着身後的地毯防止自己向後傾倒,一手則是想要掰開大來皇女滾燙的臉頰。
八抓魚一般的大來皇女,顯然很是有持無恐,她很清楚李弘不會把她怎麼樣兒,何況自己只是一個弱女子。
李弘越是掙扎,大來皇女越是往他懷裡鑽,總之咬住胸前那塊肉後,大來皇女在李弘想要推開她之時,便已經率先伸出胳膊,把李弘緊緊的抱在了懷裡。
李弘沒有心思體會那一團的綿軟此時正抵着自己的小腹,給自己帶來的綿軟身心愉悅感,因爲胸口的疼痛,已經屏蔽了自己所有的感官。
糾纏不清的兩人一人手拄着地毯,想要推開那張漂亮的臉頰,漂亮臉頰的主人,卻是死死的抱住被咬之人,哪怕一絲絲的血腥味兒已經漸漸縈繞進她的香脣內。
啪一聲,大來皇女整個身體跟着一顫,曲線畢露的豐臀被李弘結結實實的拍了一巴掌。
“快放開。”
“嗚。”
“放開!”李弘再次一巴掌趴在了大來皇女的豐臀上。
“嗯……嗚。”
不知道何時起,大來皇女與李弘已經扭打在了一起,隨之而來的則是,大來皇女發了瘋似的,開始撕扯着李弘身上的衣服。
而她自己豐滿的臀部,此時也是一片火辣辣的疼痛,白花花的胸口之處,也被那個色鬼報復性的咬了一口,兩排整齊的牙印此刻深深的印在上面,正在李弘的眼前晃悠。
當花孟站在門口,聽見裡面傳出了大來皇女看似痛苦的聲音時,便開始進入了閉目養神的狀態,任何想要靠近這間房子的倭國人,都被花孟搖頭拒絕靠近。
“派個人去東宮,拿着這塊令牌,就說太子殿下今夜有事兒,不回去了。”花孟攏在袖子裡的手拿了出來,手掌多了一塊兒令牌,遞給了一位倭國使臣說道。
倭國使臣怔怔的看着花孟手裡的令牌,頓了下後,便恭敬的雙手接過那令牌,而後對着花孟行禮,便立刻飛快的走出了倭國在市政坊的庭院,往長安城內的皇城東宮跑去了。
大來皇女那看似痛苦的聲音,在一夜之間停了響,響了停。
總之,這一夜花孟站在外面時,並不覺得孤獨。
因爲倭國使臣回來的時候,尉屠耆已經帶着兩百太子親衛,徹底包圍了市政坊內,這個倭國使臣居住的庭院。
天色矇矇亮時,那間稍微沉寂了約莫一個時辰的房間內,再次想起了聲音,不過這一次,最先聽見的是太子殿下的聲音:“這是不是你早就想好的?”
“你說呢?怕了嗎?可惜已經晚了!”大來皇女的聲音帶着疲憊響起。
“你到底想幹什麼?”
“你玷污了我,現在又要了我的身子,你問我想幹什麼?我讓你對我負責……。”
“少扯這沒用的,誰玷污誰,這事兒你心裡不清楚?”
“我要被你遣送回倭國了,當初被你玷污了,我還有清白麪對他人嗎?乾脆不如一不做二不休,讓你永遠內疚着!”大來皇女理直氣壯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