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浮生對這個項目很有信心,一方面是自己的能力夠硬,另一方面,這個項目的投資人就是一個喜歡年輕人的老闆,比起那些商界的老資本家,他向來都喜歡跟年輕人合作。
這個老闆曾經說過一句話,能讓自己看進眼睛裡的年輕人,一定有着什麼過人之處,能讓自己考慮合作的年輕讓你一定有着不輸旁人的能力。
而自己現在就是在那個考慮合作的階段,所以他必須一刻都不能鬆懈,爲了自己,爲了工公司,更爲了自己和慕淺的將來,無論如何自己都要拿下這單生意,即便很難。
而慕淺並不知道浮生爲了她做了這麼多,在她眼裡那依舊是一個怪大叔。
慕淺坐在桌前看着自己手裡的那本書。
這是一本介紹內蒙古大草原的書籍,慕淺深深的被這本書裡描繪的東西所吸引。
看着那些當地的人民穿着屬於他們民族的服裝在大草原上跳着舞,慕淺總是莫名的嚮往,她夢想着有一天自己可以去往那個地方,在那廣闊的草原上,自由自在的跳一支舞,那種感覺一定很奇妙。
如今,慕淺去往那個地方的心情只是更加強烈,尤其是在自己沒能去到雲南跳舞,自己想要找個方式來舒緩自己抑鬱的心情的想法就更大了。
所以說,慕淺覺得自己現在有點瘋狂,自己想要像電視和小說裡說的那樣,背上行囊,就這樣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就她自己一個人,去到她想去的地方,做自己想做的事,趁着自己在這樣年輕的時候,去瘋狂一次。
慕淺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想要去這樣一個遙遠而又陌生的地方,她只是覺的,那個地方,有她想要的東西。
的確,那個地方確實有她心心念唸的東西,姜宇飛已經到了內蒙古兩天了,他爲了找那個老藝術家已經在這裡呆了兩天,但是事情並不順利,那個老藝術家,只是看了他一眼,就在不不見他。
姜宇飛看自己也很是疑惑,爲什麼看了自己一眼就把自己給拒之門外了,難道自己的樣子不像是搞藝術的嗎?
就在姜宇飛煩惱不已的時候,他不知道,很快,他就會見到自己以爲這輩子不會再見到的人。
和上了書,慕淺立馬就做了決定,內蒙古,她很快就要去那個地方了。
其實慕淺會有這樣的想法也不是偶然,她會買這本書也不是偶然,只是一次在聽老師講話的時候,老師說過,他這輩子最喜歡的城市就是內蒙古,那個地方可以讓他心無雜念的起舞,可以淨化人的心靈,讓你感受到舞蹈最純粹最本源的力量。
從那個時候起,目前就默默的關注了那個地方,隨着她對那裡瞭解的不斷加深,她越來越想親自去那裡看看,知道今天,她終於下定決心要去了。
慕淺只是收拾了一個揹包,她並不想帶很多東西,她覺得那樣爲讓她的路途變得沉重。
而且費用上她也不用擔心,她跟着老師去了很多地方表演,也賺了不少錢,足夠去一趟內蒙古了。
爸媽那邊她就說自己要去雲南比賽,沒想到爸媽一點也沒猶豫的就答應了。
她本來一會爸媽會說小孩子自己出去太危險什麼的,但是沒想到爸媽那麼輕易的就同意了。
慕淺只是簡單的準備了兩天,這期間慕淺腳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然後慕淺就獨自一人踏上了去內蒙古的旅途。
知道慕淺下了車,看到了眼前一望無際的大草原慕淺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已經到了內蒙古。
看着眼前無比蔚藍的天空,感受着那裡純淨的風吹拂在臉上,慕淺才真正的明白爲什麼自己的老師會喜歡這個地方。
這裡確實有着不可抗拒的魅力,讓人一來到這裡就會愛上。
慕淺小心翼翼的踩着腳下的草原,好像怕自己給踩壞了一樣。
忘記了自己要先找住的地方,慕淺就那樣悠哉的走在草原上。
在遙遠的另一個城市裡,當浮生忙完手裡的事情的時候,覺得自己應該去看看自己的慕淺了,兩天沒去,也不知道她腳上的傷怎麼樣了。
但是浮生沒想到,當自己到了慕淺家裡的時候,家裡竟然就只有慕風在家裡。
“你姐姐呢?”
浮生皺了皺眉頭,慕淺爲什麼不在家呢?她腳都受傷了能去哪裡,而且舞蹈室也聽課了。
“她啊,說是去參加什麼舞蹈比賽還是什麼的,早上就走了。”
慕風現在只顧着看電視,沒注意到浮生臉上的表情。
浮生聽到這話,眉頭皺的更緊了。
“舞蹈比賽?她去雲南了?”
慕淺不是沒被選上嗎?爲什麼還要參加舞蹈比賽,浮生很是不解,而且看慕風的這個樣子,根本就不知道慕淺受傷的事情。
“啊,對,好像是去雲南了。”
慕風隨意的應答着,但是等慕風再轉過頭的時候,浮生竟然已經不在了。
浮生現在正在趕着去慕淺的舞蹈室,他要確定一件事情。
果然當浮生到舞蹈室的時候,站在門外,屋裡只有三個人,那個老師還有另外兩個學生正在練習跳舞。
老師都還在,慕淺怎麼去雲南了。
所以說慕淺一個人到底去了哪,她連自己家裡人都隱瞞,浮生突然感到不安。
立馬打電話給了自己的秘書。
“曹秘書,馬上給我查一下,今天早上從本市出發的所有交通工具裡有沒有慕淺的名字。”
掛了電話浮生就開車立馬回了公司,慕淺去哪了,爲什麼自己一個人就跑掉了,她會不會是遇到了什麼危險。
一向沉着冷靜的浮生在遇到了慕淺的事情就會變得不冷靜。
浮生現在心裡很慌張,因爲這件事跟本就不在他的控制之內,這種無從下手的感覺讓他很不安。
但是他不知道,自己在這裡擔心的要命而遠在內蒙古的慕淺正在高興逛着草原。
而慕淺也不知道,自己這樣的旅遊竟然會讓一個人這麼擔心,她本以爲自己已經把所有人都應付好了但是她只是沒想到,這個怪大叔是真的關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