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辛月橫抱在懷裡,兩個人都脫得只剩下褻褲,辛月除去了肉中刺,又恢復了粘人的本能,摟着雲燁的脖子不鬆開,正是情濃之時,嘴裡發出貓叫一般的呢喃,懷裡抱着一具香噴噴的身體,胸前還有兩團軟肉在摩擦,剛剛喝下去的酒也似乎上了頭,雲燁感覺自己要爆炸了。
這是辛月的第一次,自然不能粗暴對待,作爲過來人,知道女子的興致需要培養,她們都是通過感觀來愛的,不像男子視覺的刺激,就足矣。
頭一回發現辛月的皮膚幾乎沒有一點瑕疵,用嘴脣輕輕的觸碰她的耳垂,白皙的身體就染上了一層玫瑰色,微微有點戰慄,燭光下看美人,這是最佳環境,也是渲染情慾的好環境。
辛月眯着眼睛,蜷縮在雲燁懷裡,想要把身體完全的融進去一樣,不知道怎麼宣泄,就知道把雲燁抱得死死的,隨手退去褻褲,就把辛月放在牀上,低下頭含住辛月的耳垂,身體就壓了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死魚一般的辛月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才緩過神來,汗水從乳峰上往下流,就這樣黏黏糊糊的兩個人又抱在了一起。
門外老奶奶今天特意沒有拄柺杖,站在外面聽了一會,就懷着抱重孫子的美夢,回房去睡覺,還吩咐門外的丫鬟好生伺候,她不相信,辛先生今天會跑來壞好事。
紅燭爆了燈花,有淚流下,完全清醒過來辛月拿着白綾子發愁,牀單上落紅片片,白綾子卻潔淨如初,這如何是好,明天老奶奶要看的,她很發愁。
“明天,你就把牀單子給奶奶不就完了。”雲燁很不在乎。他喜歡辛月。又不是那層連母豬都有的保護層。
辛月把頭杵在他懷裡,不停地用頭撞他的胸口,嘴裡不停的說:“會被笑死的,會被姑姑嬸嬸笑死的。她們會笑話我很淫蕩怎麼辦?”
“這個我會作證,的確淫蕩,不過,我非常的喜歡,如果再淫蕩一點就更好了。”辛月不依。手在雲燁的光屁股上拍的啪啪作響。
雲燁忽然跳下牀,取過笸籮裡的剪刀。把沾染了血跡的牀單剪成各種樣子,然後拿針別在白綾子上,稍作修剪,如果畫上枝幹,就成了一幅傲雪紅梅圖。
把打算告訴了辛月,結果他的偉大創意被無情地忽視了,只得到兩個字的評語:“下作。”說完還把白綾子小心的壓在枕頭下面。
夫婦間的秘事做的多了,體力的耗費很大。何況他們做了又不止一次。先是辛月的肚皮在響,然後雲燁的肚皮,也咕咕的想起來,兩個可憐而又甜蜜的人這纔想起來,自己的交杯酒沒喝,一整天,雲燁就喝了好心的家丁送的一罈子清水醪糟,還有一肚子的酒。辛月更慘,就吃了兩口半生不熟的餛燉,如今兩個人都餓了。
下體粘糊糊的沒法穿褻褲,辛月也不願意沒洗澡就穿衣服,抱着毯子坐在牀上看着桌子上的食物流口水,雲燁一躍而起,這種時候就該男人家出馬。光着腚下了牀,把一盤子烤乳豬端上牀,撕了一條後腿就遞給了辛月。
從來沒有這種體驗的辛月高興地接過來,小嘴撕咬的甚是有力。豬嘴上的肉最有嚼頭,哥兩先親一個。一整頭乳豬沒用多少時間就下了肚子,雲燁再次下地,捧着茶壺搬過來,嘴對嘴喝個痛快,辛月也不用茶杯,也就着壺嘴喝,溫溫的茶水下肚,兩人舉着油手,用布巾子擦手,誰料想,這東西很黏,擦不掉,辛月忽然問雲燁:“剛纔抓豬的時候你洗手了沒有?”
雲燁搖搖頭,都餓瘋了,誰還顧得了這些,見雲燁搖頭,辛月忽然發了瘋,油手在雲燁身上拍的啪啪響,以爲她在耍笑,雲燁也不甘示弱,就用油手在辛月的屁股上也拍,也不知怎麼回事,拍着拍着,兩人又黏在了一起……
雞叫頭遍,還早,雲燁睜開眼給辛月把毯子拉好,剛纔堪稱春光外泄。雞叫三遍,雲燁就有把家裡的雞脖子全都崴斷的心思,雞沒叫四遍,看來有好人幫他把雞脖子崴斷了,雲家的下人,就是貼心。
日頭爬上了山頂,有陽光從窗縫裡鑽進來,照的辛月心煩意亂,習慣性的要起身,才發現雲燁就睡在她身邊,一隻手還抓着她的一隻乳房,下體的疼痛告訴她,她已初爲人婦。
一聲驚叫從雲燁的新房裡傳出,辛月把頭包在毯子裡,渾圓的屁股露在外面,純粹的顧頭不顧腚,新婚的第一天就貪睡,叫她如何出門。
小秋推開房門,一臉好奇,見光溜溜的雲燁正抱着光溜溜的小姐在安慰,就背過身子說:“老奶奶說了,昨日少爺,少夫人忙了一整天,就特意吩咐,少爺,少夫人可以晚些去給奶奶問安。”說完就把水盆放下,要伺候雲燁和自家小姐梳洗。
“好了小秋,你去吧,我和夫人需要洗澡,你讓他們把熱水備好就是,這裡不需要你伺候。”雲燁既然不要人家,有些極度私密的事就不讓她攙和,免得將來小秋不好嫁人。
小秋固執的伺候自家小姐,只是往日裡香噴噴的小姐,現在有一股濃郁的烤乳豬的味道直往鼻子裡鑽,難道說,成了親的婦人就會有這味道?
洗浴過後,小秋攙扶着行動不便的辛月跟在雲燁身後去給老奶奶問安,雖然太陽都升起八丈高了,雲燁依然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只有辛月幾乎轉身想跑。
熟悉的院落,熟悉的人,她總覺得所有的人都在笑話她,僕人謙卑的笑意落在她眼中完全變成了赤裸裸的嘲笑,辛月都快哭了,要不是雲燁在洗澡的時候胡鬧,說不定還回早些。
全家都在等他倆,老奶奶笑的彌勒佛一樣,姑姑嬸嬸交頭接耳,一娘滿臉好奇,潤娘在撇嘴,大丫還是文文靜靜的坐着不說話,幾個小的把下巴擱在桌子上等着開飯。
雲燁皮厚,不理會朝他露出怪笑的幾個姐姐,大大方方的給奶奶請安,往日裡爽朗的辛月這時聲音低得象蚊子叫,末了,還把白綾子交給了大姑姑,大姑姑一向是個沒心沒肺的,看一眼就笑着說:“呀,這幅圖奇怪,添上枝幹就是一副畫。”
結果被奶奶劈手奪過來,還在她背上抽了好幾下,然後再展開白綾子,似乎很滿意,吩咐嬸嬸把白綾子裝在木匣子裡,將來入族譜,添香火的時候還要用,現在奶奶管着雲家的族譜,上不上的都需要她點頭,老人家對這事情慎重的要命,雲家的分支到現在都沒有一家獲得老奶奶的承認,按她老人家的話說:“雲家的人寧可少,也不要那些充數的,將來的子孫每一個都是要有擔當的好漢子,那些牆頭草加進來,只會帶來麻煩。
老奶奶把辛月拉到懷裡,安慰了好久,才讓她止住哭泣,從懷裡掏出一個木牌牌,上面刻着雲氏辛月,四個字,把牌牌給辛月掛上,這才說:“傻孩子,哭什麼,你和燁兒情濃,奶奶只會高興,看你們和和美美的,這是我雲家的福分,哪裡會怪罪,不要理會你姑姑,她就是個沒腦子的,這牌牌掛上,你就是雲家的當家孫媳婦,這院子裡誰敢笑話你,看我不打斷她的腿。”
這時候雲燁和幾個小的已經開始吃飯,你餵我一勺,我餵你一勺的吃的熱鬧,潤娘最是多事,在雲燁身上聞聞,再趴在辛月身上聞聞,就問雲燁:“哥,你和嫂子偷吃烤乳豬了嗎?”
這話問出來,辛月又活不了了,低下頭一粒米一粒米的吃飯,雲燁反脣相譏:“昨天是誰在秦伯伯身邊拍馬屁來着,我疼你這麼久,也不見你給我挑魚刺,嘖嘖,拿魚刺挑的,我都不如,奶奶,二妹給您挑過麼?秦家的二少爺,就不是個好東西,把我妹子挑逗的魂不守舍,這還了得,回書院之後,我會好好的拾掇他一段時間。”
羞得潤娘惱羞成怒,卻又不敢得罪哥哥,萬一他真的去禍害秦霜,自己夾在中間就活不成了,奶奶怕怕雲燁的頭說:“有你這麼當哥哥的麼,欺負自家妹子,不過霜哥兒也不錯,如果能成,奶奶倒是不反對,秦家人和善,老大要娶公主,嫁給老二也不錯。”
潤娘從來都是一個極有主見的孩子,秦家的老二秦霜和他哥哥嗣業常來雲府,老大是個木納性子,又早早定了要娶公主,自然不會對其他的女子動心思,唯有老二是一個惹禍精,被老國公送到書院接受再教育,也不知爲何,潤娘就看中了秦二,秦二對她也似乎也大有情義,兩個十四歲的小不點,連性子都還沒穩定,現在草草的把婚事定下,將來一旦有變,潤娘哭都沒眼淚。
“奶奶,秦二這孩子雖然性格跳脫,但是本性還是善良的,孫兒也不反對,如果兩年後沒有什麼大的變化,我們再想這門親事也不晚,畢竟秦家沒做聲,我雲家的女兒也沒必要上杆子往前湊,免得自降身份。”
聽了雲燁的話,奶奶點頭同意,大姑姑也說好,她自己的女兒她清楚是個什麼性子,只有潤娘紅着臉低頭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