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通明聽風劍派大營中開拓了一塊空地,白朮指揮着衆人擺放東西迎接即將到來的晚會。來到鎮天山脈已經一個月有餘,明爭暗鬥下衆人早已心生疲倦再加上萬劍宗時不時過來欺負一下是時候發泄一番了。
黎爍駕起輕功來到了這塊空地之中,正在指揮的白朮正在四處巡查正好看到了黎爍的到來便舉手招呼着:“黎兄,今晚宴會我兩可要不醉不歸啊。”
“隨時奉陪。”拍了拍白朮的肩膀黎爍哈哈說道,二人一番交談倒是讓遠處白淳頗爲不爽,不過轉念一想就再讓這黎爍開心一會等一會可就要他好看了。一聲冷哼之下卻讓黎爍瞥了個正着不由的暗自思量。
“黎兄,那白淳長老似乎對你有些意見,待會晚宴切莫小心。”見黎爍沉思那白朮也似乎猜到了什麼四周一看卻是看見了白淳的面色不善不由的開口說道。這一句話讓黎爍微微一愣問道:“白兄和這白長老沒有關係嗎?”
“哈!哈!黎兄誤會了,我只是湊巧和白長老同姓罷了,不然我可就不會勸你了。”察覺到了黎爍的疑問白朮半開玩笑的解釋着,這讓本以爲白朮和這白淳有些關係的黎爍有些發愣旋即大笑道:“是我誤會了,白兄切莫責怪。”
“身在江湖黎兄越是小心,白某越是放心又怎會責怪呢。”雖身處聽風劍派但終究已經有些沒落的味道,若不是卿若雪撐着門面聽風劍派早被踢出了大派之流,作爲大弟子的白朮要經常出沒於江湖之中行事召集人才又怎會不知江湖險惡,這黎爍雖武功比同齡人高強許多卻纔投身江湖不久作爲白朮認可的好友自然希望黎爍某有危險。
黎村被屠後黎爍久違的感覺到了溫暖的關心之意,拍着白朮的肩膀黎爍笑道:“白兄所言定當銘記,好了我的武功自保沒什麼問題,現在你把這裡安排妥咱們一醉方休纔是最重要的。”
“好,黎兄你就瞧好吧,我先去安排了待會再續。”說着白朮揮了揮衣袍輕笑而去。見白朮離去黎爍勾了勾嘴角暗道:“這白淳喜歡卿姐,看來今晚要有人來搞事情了,正好白淳是半步宗師的高手不知道裂風撕能不能傷到他。”
不過黎爍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傷到白淳,但以黎爍各種作弊般的武功加成縱是不敵自保完全是夠的。冷笑一聲黎爍隨便找了個隱蔽之所等待着晚宴的到來。
再看雪白大帳之中卿若雪依舊穿着那湛藍長裙隱隱的戴着的首飾美的若仙子下凡一般,旁邊蘇映荷古怪的看着自家師傅的打扮突然像是明悟了什麼偷偷笑着。那卿若雪見弟子發笑面色一冷淡然道:“映荷爲何發笑。”
作爲卿若雪親傳弟子蘇映荷哪裡不知道這是自家師傅發怒前的徵兆不由的軟言道:“好啦!好啦!徒兒不再笑話師傅便是。”見徒弟服軟認錯卿若雪搖了搖頭指尖輕點蘇映荷額頭:“現在來說說到底笑話些什麼。”
“唔~徒兒沒笑些什麼呀。”彷彿像一個受驚的兔子蘇映荷差點跳了起來彆彆扭扭的解釋着,只是卿若雪成名多年雖不喜歡談笑交流但蘇映荷這些舉動就差告訴卿若雪其在說謊了。無奈之下卿若雪將臉色別了起來嚴聲道:“到底笑些什麼?”
見師傅面色嚴肅嚇得蘇映荷站的筆直支吾解釋着:“我~我是覺得師傅突然開始打扮,徒兒覺得師傅是不是準備答應白淳長老的親求。”見其解釋卿若雪不由的輕笑一聲:“你呀!師傅我一心都在聽風劍派又哪裡又心思談些兒女情長呢。”
卿若雪這句話到最後幾乎呢喃,不過卿若雪心中想的卻不是白淳畢竟若是喜歡二人同在聽風劍派早就在一起了更不會如此不冷不淡,卿若雪想的終究是和黎爍只間的無奈,不過白天的時候二人已經決定先做朋友一般倒是心中不再那麼難受。
看到卿若雪臉上若有若無的緋紅,蘇映荷悄悄堅定了心中的想法不過這次她可不會再說出來了,不然以師傅淡漠的性子一生起氣來可是非常恐怖的。站在一旁蘇映荷期待着晚上將要發生事情心中不斷的幻想着。
穿來選去卿若雪卻都找不到自己喜歡的首飾,想來平時都忙於怎麼從那些大派中生存保全聽風劍派哪裡還有時間去體驗生活,若不是卿若雪閒暇時間還是會去買些衣裙不然今天估計只能靠天生麗質來撐面子了。
打扮良久卿若雪終於選了幾件湛藍的首飾來搭配這湛藍長裙,起身移步來到帳前揮了揮手示意蘇映荷跟上。未用多久卿若雪師徒已經來到了這晚宴之上,有着白朮的佈置倒也熱鬧非凡。
既是掌門卿若雪當是坐於主位橫掃一眼看見了那不起眼地方坐着的黎爍,兩人微微點頭算是打了招呼了,倒是蘇映荷看見了黎爍想上去攀談但自己又得服侍於師傅左右只得眼巴巴的看着悶悶不樂。
打點完一切白朮還要主持活動自然無法過來和黎爍談天說地,黎爍只得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和周圍那天和白朮與蘇映荷交談時結識的一些聽風劍派弟子聊天。許久之後白朮走上衆人中間朗聲道:“衆師兄弟師長們,我們來到了這鎮天山脈許久,今日難得空閒舉行了這晚宴以驅疲乏,大家放開了心吃好喝好。”
語罷上座的卿若雪舉起手中精巧酒杯難得笑着接話道:“今我聽風劍派難得空閒,今日我聽風劍派一衆當放開心來好生休息,本座也不多說開宴吧。” 卿若雪揮動手臂下面弟子皆賣力叫好攀談起來好不快樂。
而此時坐於次坐的聽風劍派長老白淳正微微品着手中的酒水冷笑看着黎爍,下方黎爍荷一衆聽風劍派弟子討論正歡那白朮抱着一壺酒水跑了過來笑道:“來!來!來!黎兄這可是我們聽風劍派珍藏的美酒喚作聽風釀,可是數年才釀造那麼幾壇,今日我偷偷弄了一些過來今日不醉不歸啊。”
“嚯!白兄如此美意,那還等什麼。”大笑着拍了拍手黎爍光是聞着這聽風釀就饞的很,剛伸出手卻看見蘇映荷嬌弱的身影已經來到身旁嬌斥道:“好啊!大師兄居然偷聽風釀,看我不告訴師傅去。”
故作嚴肅卻發現白朮一臉狡詐的指了指黎爍笑道:“小師妹看,你的黎大哥可也喝了,你確定要去告訴師傅?”像是被踩住了貓尾巴一般蘇映荷臉色大紅結結巴巴的說道:“黎大哥是客人,師傅不會怪罪的。”
你一言我一語間卻是已經達到了宴會的最**,但說這些都是武者高興極了卻不同讀書人般把酒言歡反而三五成羣的亮出自己得意招式比起武來,偶爾有一兩招精彩的招式引人聲聲喝彩。
次位之上白淳眼看時機已到不由的站起身來朗聲道:“白某之前聽說黎少俠打敗了萬劍宗田爲,今日白某實在手癢癢不知道少俠敢應戰否?”白淳此時發起挑戰衆人倒也說不了什麼,雖說黎爍是小輩但畢竟打敗了和白淳一輩的田爲倒也合情合理。
旁邊卿若雪眉頭微皺輕道:“黎爍武功雖說算作頂尖之列,但終究經驗太淺怕是比起頂尖高手還有距離實力和一線高手差不多,白長老此番挑戰怕是不妥吧?”
“哦!田爲怎麼說也是頂尖之列難道黎少俠暗器傷人?”見卿若雪爲黎爍說話白淳妒火中燒不由的出言嘲諷道,卿若雪還想說什麼卻看見黎爍站前一步若無其事的隨口道:“既然白長老想要挑站,那麼劃條道來吧。”
“也無什麼規則,你我相戰以此空地爲界出者算敗主動認輸者算敗,點到爲止如何?”帶着一抹不屑白淳放言道。見其譏諷之色黎爍不置可否但是應了聲可以,一動身形卻是來到了宴會中央。
見白淳要挑直黎爍,黎爍居然還應戰了一時間底下談論聲轟響:
“師弟,我聽說黎少俠大戰田爲,你說這次他能勝嗎?”
“師兄不知,田爲不過頂尖高手罷了,白長老半步宗師豈是同比的?”
“要我說,黎少俠這次必敗無疑了。”
“真是不知道贏了田爲就罷了,怎麼有勇氣接受白長老的挑戰。”
蘇映荷聽聞別人如此說黎爍不免有些生氣,但對方講的終究是事實黎爍和白淳的差距是有些大了。倒是上面卿若雪雖然覺得黎爍不一定勝得了白淳,但白淳想傷到黎爍也是十分麻煩畢竟二人知根知底黎爍那些神奇武功或多或少她知道一些只是不詳細罷了。
“黎兄加油。”底下白朮雖但心黎爍,但終究選擇了相信朋友雖然白朮唯一次見到黎爍出手還昏迷了,但幾日相交白朮知道黎爍不是那種無腦之人,此番接受挑戰必然是有什麼依仗的。
立於中心那白淳也運起輕功若炮彈一般衝到了晚宴中心,經過處理這草地被翻成了黃土二人對立倒也算開闊。心中想把黎爍搞垮但面子上還是要走的,故作大方白淳背手於後淡然道:“黎少俠是小輩,讓你三招。”
見其驕傲某樣黎爍不置可否一揮手應道:“黎某沒有受人相讓的習慣,白長老出手吧。”說着驚鴻出鞘便擺出了縱橫無雙起手式等待對方的招式。見其傲慢之舉白淳暗道一聲不識擡舉舉起手中三尺青鋒攻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