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思瑤打完電話半個小時後她家房門便被人敲響了,吳思瑤起身打開門後一個女孩便走了進來,我一看這女孩差點從沙發上蹦起來。
“臥槽!迪麗熱巴!”
我一聲驚呼,因爲剛進來的這個女孩簡直太像迪麗熱巴了,但是仔細一看還是有一些區別的。
我驚呼一聲,沒想到那個女孩看到我們也驚呼了一聲:“我靠!宇總,小哥!真是你們啊,我還以爲思瑤跟我開玩笑呢!”
我一愣:“你也看我們的節目?您貴姓啊?”
那女孩顯的十分的興奮,一把就拉住了我的手道:“我叫孟祥娜,宇總啊,我可喜歡看你們的節目了,思瑤還是我讓她看的呢。”
我此時心跳加速啊,這個如此像迪麗熱巴的女孩此時正離着我這麼近,還拉着哥們的手,這很難讓哥們能淡定的了啊。
“哎?宇總你怎麼不說話啊,咦?你怎麼流鼻血了啊。”
孟祥娜一臉的茫然,馬溢擇坐在一旁點着一根菸忍着笑道:“你趕緊鬆手吧,不然他一會說不定就是兩個鼻孔流血了。”
孟祥娜聽了馬溢擇的話這才反應了過來,一下就鬆開了我的手,而此時我也反映了過來,一臉尷尬的看了看孟祥娜。
吳思瑤露出一副憋着笑的模樣道:“宇總,客廳左手第二個門就是洗手間,你去清理一下吧。”
我點個了點頭連忙逃跑似的進了洗手間,然後打開水龍頭將鼻血洗掉,就在我洗完鼻子之後正要拿一旁的紙巾去擦手時,突然就感覺到了一絲微不可查的陰氣波動。
這個波動很微弱,但是還是被我給察覺到了,我閉上眼睛感受那個波動是從哪裡發出來的,但是當我感受了半天都沒有再感覺到那股陰氣的波動。
“宇總,你還好嗎?”
門外傳來了吳思瑤的聲音,我答應了一聲便轉頭走出了洗手間,臨出門時我從兜裡掏出一張黃符就貼在了洗手間的牆上。
我走到客廳,發現孟祥娜一臉羞澀的樣子坐在一旁沙發上,而馬溢擇則是看戲般的坐在那看着我,我此時一臉嚴肅,一點也沒開玩笑的意思了。
“小哥,我剛剛在洗手間感覺到了一絲陰氣,看樣子那鬼玩意在這裡。”
馬溢擇聽我這麼說也認真了起來,他轉身從挎包裡拿出一個羅盤放在了手裡,然後站起身腳踏罡步在客廳裡轉了一圈。
“巽離坤兌,我法神明,一陽陰濁玄冥正神,腳踏陰陽尋煞,前陰後陽......”
馬溢擇一邊轉圈一邊念着尋鬼咒,就在他轉到洗手間的方向時突然就停了下來,然後冷冷的看了看洗手間的門便將羅盤收了起來。
“沒錯,那鬼就在這洗手間裡躲着。”
倆個妹子一聽那鬼此時就在這洗手間裡躲着,都有些害怕了,我走到馬溢擇身旁道:“小哥,現在能抓嗎?”
馬溢擇搖了搖頭:“時辰不到,抓不了,看樣子得等晚上了。”
“晚上?不是吧小哥,這鬼應該不會很厲害吧。”
我一臉的詫異,因爲我覺得這要是個沒道行的鬼,我們動動手不就把它給收了,還至於等到晚上在動手嗎。
馬溢擇看了看我,從兜裡拿出一本書遞給了我,然後道:“倒數第三頁。”
我打開那本書看了一下,發現那一頁是關於枉死鬼的,而在其中有這麼一段記載記載。
枉死鬼,不得好死者顧爲枉死,因而不得輕易輪迴往生,其死後應受萬次同死時一如之懲罰,兵者本其爲兇,枉死後受其懲罰,則受罰千次兇上一分,若有害人之意,可成絕命鬼。
我看完後一臉茫然的看了看馬溢擇,馬溢擇道:“按那老頭說的,如果纏上她們的是當初古戰場戰死的,估計已經成了絕命鬼了,絕命鬼這個東西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玩應啊宇總。”
“那怎麼辦啊小哥,你有幾分把握啊?”
我從來沒聽說過什麼絕命鬼,聽馬溢擇這語氣我便知道這是個不好對付的主,說不定是我們對付不了的一個鬼也說不定。
馬溢擇掐着煙一笑:“要說這絕命鬼兇隨兇,但是也有個極大的弱點,那就是這鬼東西怕殺過人的刀。”
我一聽馬溢擇這話差點氣瘋過去啊,殺了人的刀,哥們上哪去弄一把殺過人的刀啊?難道爲了解決這事哥們還出去殺個人啊。
馬溢擇看出了我的想法,笑了笑瞥了一眼在錄像的關宇道:“宇總,難道你忘了咱們關宇關大攝影師手裡可是有一把武聖關羽用過的偃月刀了嗎?”
我聽馬溢擇這麼說一拍腦袋:“對啊!我怎麼把這事忘了。”
我轉頭剛要跟關宇說這事,馬溢擇又一把拉住了我道:“宇總,你先別急,我還有一件事要跟你說一下。”
“什麼事你就直說唄,還搞的這麼神秘幹嘛啊。”
馬溢擇朝着我揮了揮手示意我離着近點,我將臉湊近馬溢擇,馬溢擇小聲的在我耳邊說了一段話後我的眼睛瞪大了。
“不是吧小哥,這樣不好吧。”
馬溢擇眨了眨眼睛道:“沒什麼不好的,這也是爲了幫她們,她們能有什麼話可說,你就按我說的做就行。”
我想了想最終還是點了點頭,然後便轉頭去跟關宇說偃月刀的事,關宇答應了一聲後便放下攝影機跑出了門,而我則是再一次走到馬溢擇身旁。
“小哥,那我也去了啊,這倆妹子就託付給你了。”
馬溢擇一臉嘲諷的笑道:“快去吧,我不跟你搶迪麗熱巴啊,我不喜歡錐子臉的。”
我瞪了一眼馬溢擇,然後轉身也出了門,出了門後我並沒出小區,而是現在小區裡轉了轉,走了幾圈後我終於發現了一處不算太高的院牆,我一個健步竄了上去,然後趴在牆上往牆的對面看。
牆的對面是一片荒草地,還有幾條臭水溝,不遠處則是一家賣煤的,我看着這附近的環境臉上逐漸就露出了壞笑。
“嘿嘿嘿,就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