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近傍晚,喧鬧的城市逐漸的安靜了下來。
大廈廣場上,一個醉漢晃晃悠悠的朝着大廈門口走去,兩個大廈的保安上前阻止醉漢。
“唉,幹嘛的啊?大晚上喝多了,往這跑什麼?去去!回去回去回去!這裡不是你家啊?”
一個保安朝着醉漢喊着,而那個醉漢依舊是晃晃悠悠的走到了大廈門口,兩個保安想上前驅趕,但是剛到近前就慘叫一聲,轉頭跑了。
“啊!鬼啊!救命啊!”
兩個保安跑後,那個醉漢緩緩的擡起了頭,只見那個醉漢的一半臉都已經血肉模糊了,一隻眼睛還達拉在了眼眶的外面,此時別提有多嚇人了。
不遠處,我跟馬溢擇還有尚凌雪躲在車裡瞧着這一幕的發生,不由得哈哈大笑。
我一邊笑一邊道:“唉,我說這楚若欣嚇唬人還真有一套啊,變成醉漢也挺像。”
後排坐的尚凌雪忍着笑道:“那肯定的啊,我們可是給陰神啊!”
我轉頭看向一旁的馬溢擇:“小哥,接下來咱們怎麼玩?”
馬溢擇叼着煙面帶笑意:“接下來嘛,還這麼玩兒。”
說完馬溢擇轉頭看向了身後的尚凌雪,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凌晨十二點鐘,兩個被嚇壞的保安被人替換掉了,並且這次大廈門口增加到了四個保安。
我跟馬溢擇坐在車裡,遠遠的看着門口站着的四個保安,而此時我們車的後排座已經空空如也,兩個妹子已經不在了。
“唉,小哥,這是不是未免太損了點了?”
我轉頭看一旁的馬溢擇,馬溢擇面帶笑容沒回我,而是朝着大廈的方向指了指,示意我朝那邊看。
我轉頭看向大廈的方向,只見,就時四個保安的背後此時緩緩的站起了兩個身影,這兩個身影的模樣別提有多慘了,一個是腦袋垂在胸前,已經斷了,另一個則是口吐長舌,一副吊死鬼的模樣,此刻正趴在一個保安身上朝他吹氣呢。
那個保安感覺出有冷風不由的就轉頭看去,這一看他立刻慘叫了一聲,然後便栽倒在了地上,其他三個保安見到這一幕,有些奇怪,於是也回頭去看,當看到那兩個口吐長舌死相極其慘的鬼時,都一聲慘叫,摔倒了地上,甚至還有一個當場就被嚇暈了。
這還沒完,那兩個鬼把這四個人嚇傻了以後,轉身便進了大廈,大約過了十幾分鍾以後,大廈裡傳出了“啊啊”的慘叫聲,一浪高過一浪,一波高過一波。
看樣子是那兩個妹子已經把大廈裡的留守人員全都給嚇壞了,我在車裡這叫個得意呀,哼着小曲看着大廈的方向,心想這也算是出師大捷了。
凌晨兩點,我們回到了家裡,兩個妹子此時都是笑呵呵的,看來剛剛玩的很盡興,而馬溢擇此時卻面色有點不對。
我打開冰箱拿出四瓶可樂遞給三人,然後轉頭問馬溢擇:“小哥你怎麼了,看樣子你好像有點不開心的樣子”
馬溢擇點燃一根菸抽了一口:“沒事,就是感覺有點不對勁。”
我一愣:“啊?哪塊不對勁呢?”
“宇總,你不覺得他們今天太順利了嗎?按常理說,阿修羅幫衆也是有一些會奇門異術的,他們見到鬼怪,怎麼可能會這麼害怕?看來今天大廈裡的人應該都是普通的人,並沒有阿修羅幫衆,他們爲什麼會不守自己的人而留了一羣普通的人在看守?”
聽馬溢擇這麼說,我也是一愣,確實,按照我們最近所收集到的相關信息,可以確定那棟大廈其實應該就是阿修羅幫衆在本市的一個據點,而此時裡面居然沒有一個阿修羅幫衆,難道說是阿修羅幫衆已經轉移了?那可就糟糕了。
尚凌雪插話道:“確實啊,我們倆剛纔進到大廈裡的時候,發現那羣人就是普通的人,身上一點邪氣都沒有,反倒是多了一絲死棋,恐怕大廈裡的人已經被那個阿修羅幫衆下的借屍還魂的陣法給吸食了陽氣,如果再這樣下去,大廈裡那些保安恐怕都要暴斃而亡了。”
我一聽這話,心中便有些急了:“不是吧?這陣法這麼邪乎嗎?那咱們得想辦法救救這羣保安啊!”
馬溢擇想了想道:“別看咱們今天晚上把他們嚇了個夠嗆,但是咱們這確實也算是救了他們,他們得知大廈鬧鬼,還會繼續幹下去嗎?估計明天就得去人事部辭職吧。
聽馬溢擇這麼說,我突然也覺得確實是這樣,如果說被我們這麼下一下,還敢在那個大廈當保安的人,那得有多大的膽子。
我拍了拍桌子道:“咱們當務之急是要確定一下,爲什麼阿修羅幫衆的人此時已經不在大廈裡了?是不是他們已經轉移了。”
楚若欣道:“要不明天早上我去大廈看一眼?”
馬溢擇搖了搖頭:“沒有必要,他們肯定還在那個大廈之內,不過是躲在一個咱們找不到的地方而已,畢竟陣法這東西不是說換地方就能換地方的,而且還是這麼大一個禁法大陣,一旦被正道人發現,估計早就把他們給收拾了。”
“我們發現不了的地方?難道說是我們兩個一開始被困住的那個獨立空間裡?”
原本我認爲那個獨立空間只不過是一個小把戲而已,可是此時也只有這一個可以解釋爲什麼大廈裡分明有阿修羅幫衆的人,而我們卻找不到,可能只因爲他們可能就是在另一個空間內躲藏着。
馬溢擇聽我這麼說,沉思了一下:“難道說是魯班術嗎?”
“小哥,這事怎麼能跟魯班術牽扯上?難道說魯班數可以創造獨立空間嗎?”
魯班術我也遇到過,哥們第一次遇到孫洋洋的時候,就是孫洋洋說家裡邊鬧鬼,而實際那個鬼就是一個魯班術中的邪法而已。
那一幕重新出現在我的腦海裡,難道說這個魯班是除了能夠製造傀儡嚇唬人之外?還能夠創造一個在現實世界中的獨立空間?
馬溢擇此時眉頭緊鎖對我道:“餘總,想不想玩點刺激的?哥們明天給你來個刺激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