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爸這話啥意思?”
我轉頭看一旁的尚凌雪,尚凌雪面帶微紅,搖了搖頭表示也不知道,但是看她那樣也不像不知道啊。
“行了宇總,以後你就知道了,到了咱們揭開謎底的時候了。”
馬溢擇此時說道,我轉頭看向他,只見他此刻正死死的盯着房間中間的棺材。
我小聲的問馬溢擇:“小哥,要打開嗎?裡面不會還是一個殭屍吧?”
“管他呢,反正該帶的都帶了,就算是殭屍咱們還用怕嗎?”
說着,馬溢擇已經走到了棺材旁試着推了推,但是那棺蓋卻紋絲不動。
“關關!過來幫忙。”
馬溢擇喊了一聲,卻沒聽到任何迴應,我轉頭看向關宇剛剛被圍着的地方,只見關宇此時正栽倒在地生死不知。
不過這關宇是真敬業啊,人都生死不知了,攝像機卻依舊在手裡拿着,甚至依舊朝前拍攝着,這簡直就是敬業的好典範啊。
我們連忙跑過去去查看關宇的情況,我們剛到關宇身前,還沒來得及擔心,就突然聽到關宇嘴裡發出了呼嚕聲。
他這是被打暈以後順便睡了個覺還是壓根就是睡了個覺啊?我一臉的無奈看着躺在地上的關宇,我上去朝着關宇的屁股就兩腳。
“你TM的給我起來!”
關宇一聲慘叫:“哎!哎!哎呀!哎呀!,宇哥你踢我幹啥啊!”
“起來起來!幹活!”
關宇一臉的茫然,揉了揉眼睛看了看房間內:“唉?宇哥你剛剛不是被人拿槍......啊~我做了個夢啊,哎?這兩個美女誰啊?”
我真佩服這關宇自己給自己找合理解釋的能力啊,哥們此時也沒心情懟他了,指了指房間中心的棺材對他道:“去,幫哥打開。”
“啥?開棺材啊?不行不行,我們老家有規矩,不能開死人棺......”
關宇還沒反對完,我便冷冷的道:“這個月加二百塊錢獎金。”
“哎!好嘞!”
關宇一聽加工資立刻改了口,哎?這貪財的玩應哎。
關宇站起身,將攝像機遞給我,然後走到棺材旁,朝着手中吐了兩口吐沫,便一使勁就將那棺材蓋擡了起來。
那棺材蓋被關宇“砰!”的一聲掀翻在地,而此時我才明白爲什麼這棺材蓋這麼沉了。
並不是因爲裡面有殭屍,屍氣吸住了棺材蓋子,而是因爲這棺材蓋上釘着一個人啊。
那人是個男人,看樣子死了得有一段時間了,他的手腳都被一根粗大的釘子死死的釘在棺材蓋上,死像極其的恐怖,大張着嘴就好像在嚎叫一樣。
看到這樣我不由的猜想到了一個可能性,這人是被活活釘在這上面,而流血流死的。
我轉頭看向棺內,發現棺內躺着一個身穿華服的女乾屍,而此時這具乾屍已經整體呈現出紅色的膚色了,看樣子是吸收了不少的鮮血。
我看向馬溢擇,馬溢擇此時冷冷的看着棺材內的那具乾屍,嘴角不由的抖動了一下。
“借屍還魂,嗜血重生,還真是造孽啊。”
我聽馬溢擇這麼說便不解的問道:“小哥,啥意思啊?你能不能說點我能聽得懂的啊?”
馬溢擇掏出一根菸點燃,然後道:“宇總,你看啊,這具女屍應該就是阿修羅幫衆要復活的那個人,而這具被釘在棺材上的男屍,其實就是個藥引子,道家禁術中有一名爲嗜血重生的秘法,這秘法就是用七七四十九個陰年陰月陰日出生的男人的鮮血來作爲滋養屍體的藥引。”
我一愣問道:“用獻血滋養屍體?不會成爲殭屍嗎?”
馬溢擇搖了搖頭:“殭屍不是那麼容易形成的,殭屍嗜血,但是不是用鮮血養成的,這棺內女屍此時的模樣最起碼已經吸收了十幾個人的血了,不信你就看看棺材蓋上,你會找到答案的。”
聽馬溢擇這麼說我連忙蹲下了身去看,果不其然,就在那棺材蓋的背面,那死屍手腳被定住的位置上,還有着許許多多的釘子眼,大概數了下大概有十三四個。
這也就是說着棺材蓋最起碼釘過十三四個人了,殘忍之程度真是讓人膽寒啊。
馬溢擇站在棺材旁緊皺眉頭,突然他伸手掐住那女屍的下巴,然後輕輕這麼一提,那女屍便張開了嘴。
“呵呵,體內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你看啊,這舌頭都長出來了。”
我探頭一看,果然那女屍黑黑的嘴裡長着一根紅色的舌頭,而其它的位置都是黑色的。
我有些無奈的問馬溢擇:“小哥,知道這些也沒什麼用啊,這女屍你覺得應該怎麼辦?”
馬溢擇抽了口煙:“怎麼辦?那還用問嗎?自然是毀了,這東西存在本就不符合天理,逆天改命還造這麼大的孽,怎能留它在世上。”
說着馬溢擇就從挎包中拿出一張符紙,他用香菸將符紙點燃,然後隨手扔進棺材內,說來也奇怪,那符紙一落到那女屍身上的同時,那女屍便“轟”的一聲自燃了起來。
“行了,走吧宇總,這裡剩下的交給警方吧。”
馬溢擇一邊悠哉悠哉的朝着門口走着,一邊拿出電話給白鶴打了個電話。
十幾分鍾後消防車趕到,將那房間內的火給撲滅了,而房間內只剩下一些被焚燒剩下的碎木片跟兩具殘骸,不知爲什麼,大火只是在那房間燃燒,一點都沒影響到其他房間。
半小時後刑警趕到,而我們一行人早已坐着馬溢擇的靈車回到了我家裡,此時已經坐在沙發上吃着泡麪談着今天晚上的事了。
“哎?宇總,我當時以爲你得尿褲子呢,沒想到你膽子這麼大啊?”
馬溢擇坐在一旁冷嘲熱諷的看着我,全然沒了剛剛那副陪我一起死的仗義模樣。
“開玩笑,哥們好歹也是當過兵的,被槍指着就尿褲子我可能嗎?倒是你啊關關,你也太廢了,就你這膀大腰圓的能讓幾個小小的阿修羅幫衆給控制住?”
關宇此時正端着一個大盆吸溜泡麪呢,聽我說他便看向了我道:“額?宇哥,我咋記得你是唯一一個哭的呢?”
我聽他說這事上去就給了他一個腦瓜崩:“別哪壺不開提哪壺!我哭不是因爲你凌雪姐姐嘛!不然哥們我......”
我剛說到這就看到衆人的目光一臉曖昧的看向我,包括......尚凌雪!
“不是!你們誤會了,這是個誤會!給我個狡辯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