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夢話被人聽見了,但是哥們不尷尬,誰愛尷尬誰尷尬。
馬溢擇也只是笑話了我兩句,然後便開始跟我商量起今晚的行動。
按照馬溢擇說的,今晚不能讓那羣吸血鬼消停,再次控制那女吸血鬼是必然的,其次我們還得搞一些別樣的玩法。
我好奇的問馬溢擇:“小哥,你有什麼新的損招了嗎?說出來讓我誇誇你。”
馬溢擇一笑:“據說吸血鬼怕聖經,所以我一早就給穆德龍打了電話,讓他媳婦幫咱們一個忙,弄一個優盤,然後到教堂內錄一大段教父念聖經的音頻,到時候直接用醫院喇叭播放,我就不信那羣吸血鬼不難受。”
我朝着馬溢擇豎起大拇指:“你是真損啊小哥,還得是你啊,要是我都想不出這招。”
“這叫大智若愚,什麼損不損的,你丫會不會說話啊。”
我嘿嘿一笑:“哎呀,不許美化自己。”
“去你大爺的!”
我們倆說說笑笑就等到了下午,張欣欣挎着一個揹包趕到了我們的病房,然後小聲的告訴我已經準備好了,並且還以她表哥的名義給了醫院的廣播室,等待晚上九點熄燈以後就放。
我跟馬溢擇都表示對張欣欣的謝意,雖然我們以前救過她的命,但是穆德龍也着實是幫了我們不少的忙,甚至還捨命去救馬溢擇,這一點,就值得我們對她倆滿懷謝意了。
張欣欣走後我跟馬溢擇靜等着黑夜的到來,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等到晚上剛熄燈,念聖經的廣播果然開始了,與此同時我跟馬溢擇也找了個避人的地方開始折騰那女吸血鬼。
折騰了大約十分鐘,我倆就聽到一陣嚎叫聲從遠處的走廊裡傳了出來,那聲音跟死了親爹似的。
我跟馬溢擇對視一眼,我壓着自己的胸膛一拍,那符紙便被我吐了出來。
我順了順胸脯道:“看樣子是起作用了,這都哀嚎了,八成是很難受。”
馬溢擇一笑:“要的就是讓他們難受,這樣他們就會主動來找咱倆,也省着咱們去找他們了。”
“如你所願。”
馬溢擇話音剛落,一個聲音便從我們的身後傳來,我們猛的轉頭看去,只見一個身穿白大褂的外國男人在我們身後正一臉陰森的看着我們。
馬溢擇叼着煙一臉挑釁的看向那男人:“吸血鬼?”
“沒錯,我就是吸血伯爵!德古拉......”
還沒等那人介紹完自己,馬溢擇的一拳就到了他的胸口,硬生生將那男人打的連退幾步。
“卑鄙!居然偷襲!”
“我們中國有句古話,叫做兵不厭詐。”
那男人一笑:“胡說八道!看我不讓你後悔來招惹我們。”
我打岔道:“我們中國還有一句話,叫做能羣毆絕不單挑!受死!”
我一鎖魂牌打出,那男人此時正全神貫注盯着馬溢擇,那曾想哥們能出手啊,這一下愣是捱了個結實,然後旋轉一圈就趴在了地上沒了動靜。
“起來!別裝死!丫的吸血鬼也會碰瓷啊?”
那男人依舊沒半點動靜,我看向馬溢擇,馬溢擇也看向我,我小心翼翼的靠近那男人,我剛蹲下身,那男人的利爪便朝着我抓了過來,多虧哥們當過兵啊,反應速度極快,一個側翻就躲開了那利爪的攻擊。
“臥槽!卑鄙!偷襲我!”
那男人一笑:“哼哼,這都是你們教我的,兵不厭詐嘛。”
我啐了一口:“我呸,我們還有句話叫一日爲師,終身爲父,你連你爸爸都偷襲,你丫的不孝!”
“你們中國哪來的這麼多古話!受死!”
那男人顯然是沒了耐心了,伸手朝着我就攻擊,馬溢擇見他朝着我動手便從他背後就是一金剛橛,打的那男人一個踉蹌。
“你們這羣卑鄙無恥的賤民,我德古拉伯爵絕對不允許你們這麼肆意妄爲!”
那男人很憤怒,只見他舉起右手成爪形,而他那隻手上赫然有一個血紅血紅的戒指,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的。
“等一下!我有句話問你。”
那男人正運氣不知道要做什麼法呢,可聽馬溢擇一問,那男人愣是停了下來,然後一臉萌的看着馬溢擇,等着馬溢擇提問。
我頓時覺得這吸血鬼的智商看樣子是真不咋地啊,但凡高一點,也不至於淪落到這種地步啊。
馬溢擇一臉好奇的問:“德古拉,是吸血鬼開山鼻祖的那個家族嗎?”
“沒錯!你們怕了吧!哈哈哈哈!”
馬溢擇饒有興致:“那你是第幾代啊?”
男人一挺胸:“第......第多少來着......第.......”
馬溢擇朝着我眨了眨眼,我心領神會的舉起鎖魂牌,馬溢擇也舉起了金剛橛,我們倆同時打了下去,而那智障吸血鬼愣是沒看到我倆要下黑手。
可就在眼看我們倆的攻擊要打在那吸血鬼身上的時候,我們倆突然被人拉住,隨後就感覺一股巨力把我們倆拉扯開,甚至都倒飛了一段距離。
我仰頭看去,只見那老吸血鬼一臉憤怒的拉着我的病號服,看樣子是對我倆要偷襲那吸血鬼感到憤怒。
此時我哪敢發愣,我連忙大喊一聲:“勾魂索命!”
隨後手中的鎖魂牌就甩了出去,只聽“啪!”的一聲,那鎖魂牌跟那老吸血鬼的臉來了個親密接觸。
“啊!”
老吸血鬼一聲驚呼撒開了手,與此同時我撿起掉在地上的鎖魂牌,然後一個驢打滾滾出老遠。
“宇總,你有點慢啊。”
一側的馬溢擇此時已經站了起來,手中用金剛橛死死的頂在一個人的心口處,那人我還認識,正是被我們關在地窖內的那個男人。
“你們放開他!我饒你們不死。”
老吸血鬼一臉憤怒的盯着馬溢擇,馬溢擇一笑:“別跟我在這玩文字遊戲,被吸血鬼咬死的都會變成吸血鬼,那也不算死。”
“少主!教主!你們快走吧,不要管我啦!我的犧牲!至少能證明我是清白的!”
馬溢擇手中的人質一邊哭一邊朝着另外兩隻吸血鬼喊,而那身穿白大褂的男人此時還在算他是第幾輩呢。
而老吸血鬼卻一臉的陰沉:“宇總,你總不希望那個姓白的女孩出什麼意外吧?”
我心裡一顫,暗叫不好,難不成白鶴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