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溢擇深深的吸了一口煙後道 :“這兩隻女鬼其實對我來說簡單的很,但是那隻一直沒有露面的老鬼才是最大的麻煩,我猜想一旦我控制住紅衣女鬼,那老鬼就會出來找咱們麻煩,所以我就試了一下。”
原來啊,馬溢擇發現這院子裡最兇的是那一直未露面的老鬼才對,但是不知道爲什麼他始終是不露面,沒有頭緒的馬溢擇想起了我們那天晚上控制住了女鬼以後那老鬼就突然出了手,那如果我們再次控制住她一次,會不會再把它逼出呢。
於是馬溢擇來大院佈陣根本就不是怕女鬼難對付,而是布了個困鬼的法陣,以此來困住那兩隻女鬼,但是他沒想到哥們我能暴走啊,危急之下只能賭一下,先鎮壓住紅衣女鬼,看看老鬼會不會出來,如果一旦老鬼不出來今天就算白來了,因爲當旗袍女鬼發現紅衣女鬼被鎮住肯定是要跑的,紅衣女鬼是個錯誤答案,那正確答案一旦跑了,也就沒辦法引出老鬼了。
也許是老天爺幫助我們,當馬溢擇啓動法陣的時候他就感覺一股煞氣從後院迸發了出來,馬溢擇知道自己賭對了,於是緊忙站到我身邊怕老鬼傷害到我,也多虧他這樣,不然我也許就被那老鬼的***給剁了。
躲開***以後馬溢擇就看到黑暗中有一個紅影一閃而過,馬溢擇就是奔着它來的,怎麼可能讓他跑了,也沒管地上的我就追了上去,他跟着紅影一路狂奔,紅影對他貌似很忌憚,馬溢擇眼看就要追上它了,但是就在一個房間前突然就消失了。
這是一個破舊不堪的祠堂,馬溢擇拿着銅錢劍緩緩的走了進去,發現這裡放着十二口古舊的大棺材,這十二口棺材分爲六個一組的停放在祠堂大廳的兩側,中間供奉牌位的供桌早已因爲年頭久坍塌了。
馬溢擇開着陰陽眼,並沒看出這十二口棺材有什麼陰氣或者鬼氣,相反感覺供臺的後面發出了陣陣煞氣,馬溢擇打出一道破煞符,緊接着就聽見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音。
馬溢擇清楚這是打在陰邪之物的身上了,那老鬼肯定是在這供臺的後堂屋裡,於是掐了個指決就衝了進去,衝進屋裡就看到屋子的正中間停着一口紅色大棺材,旁邊有一個身穿清朝官服帶了個新婚大紅花的老頭鬼正開着窗子對着月亮吐納呢,日爲陽,月爲陰,太陽能給人們提供陽氣,使得鬼物不敢白天出來,月亮自然也可以爲鬼滋補陰氣,使得它變的更加的強悍兇狠。
那老鬼見到馬溢擇衝進來了,便露出了兇狠的模樣就朝着馬溢擇衝了過來,馬溢擇是何許人也啊?那是個從小就學道術的主,他也沒慣着那老鬼,拿着銅錢劍就衝了上去。
你別看馬溢擇稱呼他是一個大麻煩,那也是對比前屋那兩隻女鬼來說的,剛打了幾個回合老鬼就被馬溢擇一道靈符控制住了。
馬溢擇也沒急着結果了它,而是又打了幾張鎮煞的靈符把它的煞氣壓制了下去,煞氣一被壓制那老鬼的心智便恢復了一些,馬溢擇便問他被誰所殺,爲何有這麼大的怨氣。
老鬼一開始理都沒理馬溢擇,馬溢擇見他不說話,便打出一張符咒給老鬼打了個踉蹌,老鬼知道在馬溢擇這討不到什麼好苦頭,也就老實的交代了。
原來這老鬼是這大宅的主人,叫劉瑧山,他當時在清朝的朝廷裡擔任宣撫使一職,官職也就是從四品,宣撫使是武職官員,俸祿也不算太高,但是他就因爲他是個武官,手下多多少少也有一點兵士,而且還離着皇城遠,可以說他就是這附近的土皇帝,於是他要求每個月裡他管轄範圍內的黎民百姓都得上交錢財,別看他只是個從四品啊,哪怕有比他官大的來查他這事,他隨意拿出來的銀子也可以幫他解決掉所有麻煩。
劉瑧山就這樣在這個地界混的風生水起,可他下面的百姓卻民不聊生,可就在他五十四歲這一年也許是老天爺給他的報應,他突然生了一場病,眼看就要一命嗚呼了,就這麼一個要死的老頭卻看上了給他看病的郎中家的女兒,他也沒管自己快要死的事,就找人去提了親,郎中不同意就被劉瑧山的手下打了一頓。
最後沒辦法只能答應嫁過去,可劉瑧山偏偏就在大婚的前一天晚上一命嗚呼了,要說人畜牲起來是真的畜牲不如啊,就在他臨死前,他對他的心腹手下說,就算他死了,也要與那郎中女兒成婚,哪怕是冥婚,我願意。
他的心腹手下也是缺了大德的主,真的就把這事安排了,劉瑧山前腳一死,後腳他那手下就給郎中的女兒換了一身婚服,當晚就讓她與屍體拜堂成了親,最後還用五根鎮魂釘把女孩釘在了劉瑧山的棺材板上,手腳脖子都定的死死的。
女孩懇求着放過她,可她的求饒完全沒惹起那羣喪心病狂的狗奴才憐惜,反而是怕女孩的父親告到京城去,第二天就偷偷把郎中給殺了。
這一下女孩的怨氣是到了頂點了,怨氣恆生必成惡鬼,但是由於五首被鎮魂釘定着,沒有辦法爆發出來,沒想到這劉瑧山的鬼魂卻慢慢的都吸收了大量怨氣過去,逐漸的他居然成了煞鬼,而女鬼因鎮魂釘的原因並沒有達到老鬼的境界。
老鬼講到這裡就再也沒繼續講下去的機會了,因爲馬溢擇惡狠狠的朝着它的心臟就刺了下去,看着老鬼化爲烏有,馬溢擇點燃一根菸就離開了那間房間,剛出來馬溢擇就看到我拎着板凳狂追那女鬼打着。
我就說吧!這貨肯定是早就來了,只是在那看哥們熱鬧,如果他早出手了那個叫關宇的哥們也不會被打成那樣啊,你說他是不是太那個啥了呢。
馬溢擇扔掉菸頭發動汽車,靈車緩緩的行駛起來,顯的有些冷漠的臉上此時居然白的嚇人。
“小哥,那個旗袍女鬼被你殺了嗎?還有那個紅衣女鬼你要怎麼處理啊。”
我問出了我比較關心的問題,馬溢擇打開窗子,一陣冷風吹了進來,顯的這個秋天格外的寒冷,馬溢擇打開收音機放起了大悲咒,然後道:“那個旗袍女鬼本是一隻鬼靈,鬼靈乃是道家的一種秘法,以鬼鎮鬼,但是這種秘法的缺點就是一旦施法者死了,鬼靈也就會淪落爲惡鬼,也就是普通的惡鬼,但是在它還是鬼靈的時候是可以鎮壓很強的鬼物的。”
馬溢擇點了一根菸繼續道:“也許是那個施法者死了,再加上這個大宅陰氣實在是太足了,鬼靈退靈後也就成了這麼個旗袍女鬼了,我把她度化去了陰曹地府投胎轉世了,至於那個紅衣女鬼,她本就是可憐之人,但是卻造了殺孽,我回去以後試着在殯儀館找個來拘魂的鬼差,讓它把着女鬼帶去城隍廟,讓城隍老爺來決策吧,”
我一知半解的點了點頭,看了看手裡的微型攝像機,心裡還是舒服了一些,既然劉家大宅的事解決了,以後就不怕再有死人的事發生了,而且哥們第二期節目也錄出來了,也不算虧!
看着天空漸漸泛起的魚肚白,我不由的打了個瞌睡,這一夜,過的還真是刺激啊,說不定以後我還得經常過這種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