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小楓嘴角一翹,拍着胸口道“放心吧許老師,我們絕對把他的學員頭都給打爛!”
王金璽點頭附和道“嗯!竟然敢嘲諷許老師,那就祈禱他們碰上我們的時候,能夠多撐幾分鐘!”
許笙在他們心中的地位是十分尊崇的,如今竟然受到別的老師的嘲諷,這肯定要把面子找回來!
唐舞麟猶豫道“還是不要這麼自大比較好,能夠參加天海聯盟大比,他們的實力想必也不是很弱”
張揚子當即不爽道“唐舞麟,這話你就說不對了!那個傢伙都這麼嘲諷許老師了,總得讓他付出點代價”
謝邂也是鄙夷道“就是!你怎麼這麼慫,都被欺負到家門口了!”
雖然他對許笙的好感仍不是很高,但好歹也經過後者這麼久的教導,打心底裡將對方當成了老師!
怎麼可能容許別人輕易侮辱!
唐舞麟捂着嘴角咳嗽道“咳咳……咳咳,我不是這個意思”
他只是單純的讓大家小心一點,怎麼就變成慫了……
而旁邊的古月則是收回了視線,淡淡道“我剛剛大致觀察了一下,那個傢伙所率領的隊伍不怎麼樣,我們對上的話,應該有十成的把握獲勝!”
許小言則是好奇的看向許笙,詢問道“許老師,那我們第一輪該派那三位前去參加對決?”
許笙微微一笑,“不急……十一號比較靠後,所以可以多觀察一下其它隊伍的情況!重點關注一下那些強隊!”
聽完這句話,零班衆人皆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廣播中再次傳來了一道話語……
“現在,請抽到一號的兩支隊伍,立刻挑選三位學員到達對決臺上!馬上開始對決!”
頃刻間,便分別有三位學員到達了對決臺的左右側……
隨着“對決開始”這句話響起,六位學員立馬釋放出了自己武魂,沒有絲毫猶豫的開始了對決……
……
鬥靈帝國!
只見一位帝國戰士躬下身子,用恭敬的語氣道“報告陛下,我們的派出的使者隊伍已經到達了傳靈塔,根據他們傳來的消息,除了到達時出現了些小摩擦,並沒有發生異樣!”
坐在皇位上的薛雲天,眉頭微微皺起,“沒有發生異樣麼?莫非傳靈塔並沒有懷疑到我們斗羅帝國的頭上!”
而其餘的大臣們聞言,紛紛開口道“陛下,我覺得此事有詐,傳靈塔一向謹慎,我們鬥靈帝國在這個節骨眼上派人前往,怎麼說也會有所懷疑!”
“沒錯,指不定傳靈塔是想故意表現成這個樣子,讓我們露出馬腳,暗地裡做些什麼也說不定!”
“切,不可能,難不成傳靈塔還敢對我們的使者隊伍動手?那樣的話,等同於與我們鬥靈帝國爲敵!”
“區區一個勢力,就算掌握了魂師修煉的命脈,但對於一個帝國來說,根本不足爲慮!”
“諸位,你們別忘了陛下此次派遣使者前往的目的,是爲了緩和鬥靈帝國和傳靈塔的關係,恢復其在我國境內的魂靈供應!不然,情況只會更糟”
薛雲天聞言,微微頷首道“沒錯,如今大陸局勢多變,朕不想與傳靈塔爲敵!”
更何況,還有暗中積蓄力量的邪魂師,未來免不了發生大戰!
那時候,三大帝國或許還需要聯手!
聽到這些話,大臣們的臉色微變,但並沒有說什麼……
當初就是皇帝薛雲天魯莽行事,才走到今天這個局面!
但知道歸知道,真要說出來,能不能見到明日的太陽都說不定!
隨即,皆是埋下了頭,“陛下既然是這個意思的話,那我們也只能等待使者與傳靈塔的談判結果!”
殊不知,這一刻,鬥靈帝國所派出的使者,正在遭受着提取記憶的折磨……
……
當玄子緩緩下落到南城牆上後,那略顯虛弱的模樣讓海神閣衆人皆是湊近而去……
完全和之前與帝天對話的模樣截然不同,氣息萎靡了很多!
言少哲急忙扶住玄子,滿臉擔憂道“玄老,您沒事吧?”
仙琳兒皺了皺眉頭,不解道“玄老突破了九十九級極限斗羅,身體應該會更好啊,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唯有宋老的瞳孔猛縮,不可置信道“難不成……玄老你是強行突破?”
帆羽凝重道“強行突破?玄老,你該不會真的……”
玄子擺手笑了笑,“不用擔心,我沒事,只是有些操之過急了……”
通過上次全大陸青年魂師精英大賽剿滅聖靈教的時候,他就明白自己不能繼續停留在九十八級超級斗羅了!
不然面對九十九級的極限斗羅,基本上是沒有任何勝算!
比如,今日他若是沒有強行突破到九十九級,甚至連跟帝天平等對話的資格都沒有!
而在一旁的千嶼,目光淡淡的暼了玄子一眼,“玄老,你應該是感應到了帝天現身才加速突破的吧,得虧你剛剛硬撐了這麼久”
玄子錯愕道“這都能被你猜到,果然瞞誰都瞞不住你!”
不是說這小子魂力等級跌落了麼,感知還是這麼恐怖……
這時,回過神的內院學員們的臉頰上佈滿了興奮,“那這麼說,獸潮已經結束了?”
“那必須的!連星斗大森林的最強者帝天見到玄老都選擇了退去,其他的魂獸怎麼可能再繼續發起衝鋒”
“我們擋住獸潮了!嗚呼!!”
“沒想到今天竟然見到了星斗大森林的帝天,剛剛可把我嚇壞了!”
“史萊克學院萬歲!史萊克學院萬歲!”
整個南城牆上泛起了激烈的聲音……
而還躺在地面上的時興揉了揉腦袋,緩緩的站起身來……
滿臉懵逼的望着眼前歡呼起來的學員和城防軍,怔怔道“獸潮這就結束了?我纔剛暈倒沒多久吧”
他旁邊的一位魂師解釋道“報告,剛剛星斗大森林的最強者帝天出現在了南城牆的前方,幸虧玄老及時趕到,制止了帝天,所以獸潮才退了下去”
時興的臉上既帶着喜悅又帶着悲傷,惆悵道“原來如此!”
他突然間覺得自己有些多餘……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