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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過這這邊的箱子,就剩下放在黃金另一側的少量箱子了,那邊只有十多個箱子,但是擺放的位置卻是整個溶洞中最好的,應該是那父子倆眼中最好的寶貝了。張辰已經知道里邊的內容,如果拋開民族情節,他也認爲那裡的十隻箱子裡邊的東西是這座寶藏裡最好的。
路過那大堆黃金的時候,張辰和寧琳琅的眼睛還是忍不住地看了過去,上次寶藏裡的五百多噸黃金給張辰帶來了幾十億美金的財富,這裡這麼多的黃金又會是多少呢。張辰心裡有打算的,現在他一點都不缺錢,黃金的價格還在漲,等黃金再漲一個跟頭,那時候再去賣,纔是正經路子。而且他已經出手了五百多噸,要是再把這裡的都出手了,就怕會要影響到黃金價格的走勢,到時候就怕要引起某些人的注意了,與誰來說都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這些東西還是慢慢出手好一些,沒必要把自己暴露出來。
在這些黃金的另一側,張辰再次打開了一隻箱子。這隻中等大小的箱子裡邊,堆滿了一枚枚黃燦燦的金幣,看着實在耀眼,這箱子裡的金幣太多,層層疊疊地堆在一起,暫時是無法計算數量了,粗看一下至少也在一萬枚以上。
隨手抓起幾枚看了看,都是古羅馬時期的金幣,正面均爲不同的人物形象,背面則是有匕首、十字架等等各種圖案,上邊的文字也都是拉丁文的,其中有幾枚上邊的文字是奧古斯都大帝的縮寫,看起來應該是在公元前的貨幣了。這裡邊的金幣,有很多都是極少見甚至絕版的,例如那枚正面奧古斯都皇帝,背面是凱撒大帝的,在張辰的印象中,從來沒有聽說過,或者見過有這種錢幣的文字資料記載,不得不說這座寶藏裡邊還真都是好貨。
張辰和寧琳琅來到另一隻箱子前,這箱子是整座溶洞寶藏裡邊數量最少的長形箱子,也就是內容最好的箱子之一。張辰示意寧琳琅來打開這隻箱子,寧琳琅依言抓着箱子蓋上的牛皮拉手,把蓋子揭開,跟着就瞪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箱子裡邊的物件,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這裡邊的東西也是整座寶藏中最最讓人掉眼球的,裡邊用隔板隔開,整齊地架着二十根款式各異的權杖。
愣了半晌之後,寧琳琅才興奮地叫到:“師兄,這是真的嗎,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多,這太讓人不可思議了。你看這些權杖,好漂亮啊,還有教會的權杖,這是教宗的權杖嗎?”
張辰接過寧琳琅手裡的權杖,這根權杖有一米七多的長度,銅質鎏金,裡邊是空心的,杖頭有十字架和冠冕,浮雕着十二門徒和一些教會的古聖人亞郎、亞巴郎等形象。人物的表情生動,線條流暢,佈局很合理,製作工藝十分精美,就是放在現如今,也算得上精品了。在杖頭和杖身的結合處,鐫刻着JohnⅧ-AD853的字樣。教會裡一般的主教之類也有權杖,但是他們卻不會有代表身份的名號,而且這類的權杖也不是代表一般教區主教權利的,應該是教宗權杖無疑了。
在意念力的觀察下,這根權杖的表層流動着九層由淺至深的藍色光芒,一千一百四十年前,稱呼爲若望八世的教宗,這個發現讓張辰想起了一個關於教會的傳說,看來那件事果然是真實發生過的。
又再次看了看鐫刻的名號,張辰對寧琳琅道:“琳琅,這應該是教宗的權杖,但是這根權杖的主人確是有些不同。你仔細看看,是否能說出這位權杖主人的身份?”
寧琳琅對於張辰的信任那是毋庸置疑的,只要張辰說是,那就一定是了,現在張辰要她說說這根權杖的主人是誰,而且這根權杖的主人還是一位特殊的人物,寧琳琅就接過權杖仔細地觀察着。
看了一會兒之後,寧琳琅有些驚訝地道:“師兄,這上面刻着若望八世的字樣,該不會是那位傳說中的人物吧,難倒那件事是真的嗎?”
張辰看着寧琳琅微笑着點了點頭,這根權杖的確是揭開了一段教會隱藏着的歷史,在這之前,張辰也不太相信那個傳說,畢竟有些太過於不現實,很難讓人產生認同感。
可這根權杖的現世,把那段歷史的記載徹底顛覆了,原來教會裡真的出現過一位女教宗——若望八世,而歷史記載的若望八世則應該是若望九世了。
這是一段教會的隱秘歷史,說公元九世紀上半葉的時候,有一個叫做瓊·安格里卡斯的英國少女。她在克隆讀書的時候,結識了她的丈夫,一位教會的修道士。
兩人結婚後,丈夫因爲工作的原因,要到很多地方去走動,而瓊爲了總能夠和丈夫待在一起,就女扮男裝的跟在丈夫身邊,隨着他到處奔波。後來她的丈夫死去了,瓊爲了寄託對丈夫的哀思,也爲了獲得精神上的籍慰,就把精力全都投入在了宗教上,因爲深受丈夫的影響,瓊在宗教和神學方面的造詣遠超常人。
很快,瓊就成爲了著名的教授。又因爲深厚紮實的教會知識功底,和她所表現出來的人所難及的美德與無私,被推舉爲羅馬教廷的公證人。並且在一百零三任教宗利奧四世去世後,被大主教們推舉爲新一任的教宗——若望八世。
這位女教宗在任兩年多的時間,也許是因爲女扮男裝的壓力太大,以至於長期的緊張,這位女教宗再次墜入了愛河,並且懷了她情人的孩子。
也許還是因爲緊張,她在八五五年參加一次宗教活動的時候早產了。產下嬰兒的教宗成了教會的恥辱,瓊被囚禁了起來,陪着她被囚禁的還有她的孩子。傳說中,後來這位女教宗被他的情人救走,再也沒有露面;另一則傳說則是他被教廷處以刑罰,此外還有她被終生囚禁的傳說。
不論她的結局如何,總是教會的恥辱,所以這段歷史就被教會隱藏了。而上任教宗的卸任年代,也改爲了公元八五五年;第一百零七任教宗,則是第二位若望八世。
雖然張辰對於很多人所舉證的,以教會歷史記載爲基準的時間論、以教會記載的二十三位叫做約翰的教宗爲基準的名號論,以及以中世紀教廷的教宗繼任時候檢測性別的驗明正身論等這些蒼白無力的說法很是嗤之以鼻,但是他也沒有覺得會有這樣的歷史真實存在,畢竟這是宗教的大事,怎麼能夠馬虎呢。
然而現在,就是眼前的這根權杖,把歷史還原了,歷史上真的有過一位女教宗。任何的歷史都是由人來記載的,它並不是天書,也就是說,歷史是按照纂史人的意志來編寫的。在歷史記載中,他想讓利奧四世活多久,利奧四世就能活多久;他想有幾位叫做若望的教宗,就會有幾位叫做若望的教宗。而所謂的驗明正身論的依據,也不過是在中世紀的時候流傳了六百年左右的做法,之前和之後都沒有類似的規定或者程序。
看了看手裡的權杖,張辰覺得自己有必要揭開這段歷史,那就先從自己的小師妹開始吧,笑着對寧琳琅道:“琳琅,正如我們所知,很多時候,人們在記錄自己的功勞時都會濃墨重彩,而在記錄敵人的錯誤時則是儘可能的落井下石、雪上加霜或者火上澆油。現存的明史有很多地方都是錯誤的,那是因爲滿清對明史進行了大量的篡改,以達到他們不可告人的卑劣目的;那麼教廷爲什麼不能對自己的恥辱加以掩蓋呢,讓一位產下嬰兒的女教宗出現在教廷的歷史記載上,這是一個多麼大的笑話和諷刺。”
“所以,不論瓊對於教廷是否有卓越的貢獻,也不論她在任時有多少可歌可讚的功勞,更不能看她有多麼的可憐,只要是教廷的恥辱,就必須刪掉,絕對不能出現在歷史記載中。這是一件註定的悲劇,也是一段註定要被隱藏了的歷史;教宗若望八世必須得是一個男人,所以在十七年後就出現了一位新的若望八世教宗。”
寧琳琅聽了張辰的話,兩隻眼睛睜得老大,嘴巴微張着,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這根權杖所帶來的震憾實在是太強烈了。原來,女教宗的傳說並不是一個傳說,而是真正的歷史,雖然傳說也許會有一些誇大或者杜撰的嫌疑,但是那位若望八世女教宗卻真實的存在過。
其實不只是寧琳琅,張辰也被鎮得不輕,這會兒也是在那裡等着回神兒呢。兩個人就那麼看着這根權杖,看着那一行“JohnⅧ-AD853”的字樣,心裡都在想着當年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先生,先生,你們現在怎麼樣?你們已經進去兩個小時了,聽到請回答。”對講機裡邊傳來雷昂的聲音,這才把沉思中的張辰和寧琳琅都叫醒了。
張辰拿起對講機,說道:“雷昂,我聽到了。我們已經找到了,這裡果然有寶藏,你們馬上準備一下,二十分鐘後我再次呼叫你們。這一路上到處都是暗礁,沒有指引絕對是進不來的,到時候我會指引你們如何進入到這裡,快艇上只能載兩個人,否則把這裡的寶藏裝船之後就不好出去了。”
那邊雷昂答應之後,張辰和寧琳琅把所有打開的箱子都關上,找出了八隻裝有倭國物件的箱子留下來等會兒帶出去,又把其餘的箱子和那些黃、鉑金全部收進了戒子裡邊。在關閉箱子的時候,還在那隻裝着權杖的箱子裡找到一本記錄日誌,是那父子兩人記錄的這座寶藏的清單和一些藏寶日誌,這個也只能完後再看了。
張辰又把留下來的八隻箱子搬到溶洞外邊的緩坡下,以他的力氣來說這些箱子的重量還真是不足一提,速度快一些也就是六七分鐘的事情。
擺好了箱子,檢查過溶洞內沒有落下東西,纔拿出對講機呼叫外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