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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是麥姐等風靡世界的超級巨星,嘗慣了歐美的三星米其林餐廳;還是來自港島的富豪闊少,自小就在山珍海味中泡着;哪個不是過慣了錦衣玉食的日子。但是在張辰準備的酒菜面前,卻一個個都有些應付不暇了,這酒宴實在是有些太給力了。
張辰和他們不一樣,因爲童年時期的遭遇,讓他對人生的領悟和別人有衆多的不同。他信仰自由如風,即使現在頂着一大堆的光環,經營着若干的生意,但是他主要的經歷還是放在了收藏上面,連珠寶玉石行業也不過是次要的而已,他絕對不會爲了錢和名而束縛自己。
再有就是張辰毫無顧忌,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說是無法無天,有了意念力這個神奇的助手,他在這個世界已經可以稱作最變態的存在了。智商變態,體能變態。膽子變態,就連心理承受能力都很變態,衆多的變態加在一起,才成就了今天的他。
如果是換了超人哥。他的遊艇經過印度洋,最多也就是讚歎一下沿岸各地的風光,或者上岸去休個假什麼的。從小受到的教育和被灌輸的理念,都讓他只能是一個一心想着成功和發展的人;絕對不可能會像張辰那樣,琢磨着怎麼弄幾條鯊魚或者鱷魚上來飽飽口福,或者看看海底有沒有值得打撈的沉船什麼的。
所以張辰能夠做到的事,他們基本上是完全做不到的,膽量不夠、自由不夠、身手也遠遠不夠。這就好像是一個從小到大隻知道學習。從來不會弄髒衣服,更不會和別的孩子打架的所謂好學生,和一個自小就古靈精怪,沒事幹到處瘋玩。常常還會“惹是生非”的“壞小子”去比較誰更會玩、更膽大一樣,勝負根本沒有懸念。
他連烤螞蚱都沒吃過,見到一條蛇吐着信子的時候,唯一的念頭就是逃跑,完全沒有撿起石頭砸過去的意識。這只是一條蛇。如果換了是一條惡犬或者更兇猛的動物,當他把後背露給對方的時候,也就值剩下被攻擊並且被撲倒咬一口的機會了。
也許這種比喻對他們不是很公平,但事實就是這樣。他們想要吃海鮮的時候只要去買現成的就好了,而張辰確實要親自去撈。其中肯定是要有差別的。在常人的眼裡,他們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好像永遠不必爲生活擔心;但是在他們的眼裡,張辰這種自由自在的生活方式纔是他們所向往的,只是他們的身份和生活狀態不允許他們那樣去做。
一餐午飯吃得衆人酣暢淋漓,三十多道菜快要把肚皮都撐爆了,七件也鬧出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笑話。歐美人用不來華夏的筷子,張辰也特意準備了刀叉備用,但是小羅德斯不服輸地非要和筷子作鬥爭,結果可想而知,只有她的面前一片杯盤狼藉,小傢伙最後只能是不得不放棄了筷子改用刀叉。
這些菜品之中,最值得一提的就是一道香煎松露鮑魚的菜了。松露長期以來都是法國和意大利的驕傲,但是卻很少有人瞭解過華夏的松露,話下的松露產量其實也不小,只是在個頭上要比歐洲的略小一些,但是卻勝在香味醇厚綿長,屬於松露中的頂級貨。
這有點像華夏人和歐美人的區別,華夏人的身高和體格往往要比歐美人小一些,但是華夏的文化卻能夠培育出最優秀的思想和靈魂,這個就是歐美那些剛結束茹毛飲血生活不久的傢伙們難以攀比的了。
午飯過後,其它人都要去休息一會兒了,張辰卻閒不下來,他的接機任務還有的要忙呢。一下午的時間接了緬甸來的吳瑞泰和承經大師,美利堅來的福布斯家族史提夫和肖恩弟兄倆,西班牙製衣大王,俄國富豪阿布,英格蘭西敏公爵等等的十幾位。來來往往忙壞了張辰,各式的私人飛機也擠滿了長天航空的停機坪。
晚上在漢府酒店再次宴開几席,招待了遠道而來的各位賓客,菜品同樣是得到了一致的稱讚。大家雖然都是地位尊崇,財富顯赫的當世豪傑,但也同樣受到了相應的制約,任何時候都要考慮太多的問題,即使真的有那個想法,也不一定有時間和經歷去執行。
所有的賓客中,也唯獨阿布能夠跟得上張辰的享受了,這位也是個喜歡自由自在的人,這一點從他在個人享受上花掉了大把鈔票,買下英格蘭球會等方面就可見一斑。有很多人都說,這位俄國第一富豪揮金如土,大肆炫富,一副標準的暴發戶做派。但張辰卻不這麼認爲,如果一個人賺了錢都不能滿足自己可以達到的享受,那賺來的這些錢要做什麼用呢,放在那裡發黴嗎?
也許有人認爲阿布的做法不夠低調,沒有一個超級富豪該有的品質和收斂的形象,但是說這些話的人又是否真的能讓自己做到呢,他們又是否瞭解內情呢。
答案顯然是否定的,阿布並不是一個喜歡顯擺的人,這一點從他幾乎不接受記者的採訪就能看出來;只是他的成功太耀眼,他已經是萬衆矚目的身份,不知道有多少的記者都在盯着他。想要靠他來揚名,這都是多也躲不過的。
相反阿布還是一個很懂得感恩的人,否則他也不會買下假想的大面積土地,爲假想的父老鄉親謀求地位。還花自己的錢給家鄉的人發福利了。
做了那麼多事,賺了那麼多錢,爲什麼不能讓自己有更高級的享受呢。張辰認爲,享受人生是最重要的,他也是這麼做的。只是他所在的行業並不那麼顯要,知道他名氣的人都是一些高端人士,所以沒有太多的媒體關注他而已;其實跟着“琳琅甜心”號和“世紀平安”好追蹤的記者並不少,只不過因爲他的防禦要比阿布強大了太多。沒有給記者們留下機會而已,否則他在揮金如土和暴發戶方面的新聞一定是最多的。
晚餐過後,張辰根據自己觀察所得,最終定下了婚宴的菜單。冷熱葷素共三十六道菜。應用道黃脣魚、灣鱷、飛魚、石斑、金槍、鯊魚、鮑魚、海蔘、硨磲、龍蝦、魚翅、花膠、黿、鹿豚,赤麂、黃羊、豹子、花鹿、大蟒、冢雉、駝峰、血燕窩、松露、松茸、松毛菌、雞樅菌、黑虎掌、鵝肝、魚子醬等二十九種水陸動物和菌類等各類食材,以及十幾種的時令蔬菜水果。
另外每桌還有一道紅燒的眼鏡蛇或者眼鏡王蛇,一道華夏特有的歷史名菜烤乳豬,一道京城名菜烤鴨。最尊貴的幾桌賓客還能享受到世間罕有的藍血綠樹蟒和白化眼鏡蛇。酒水是統一的一百二十年花雕女兒紅、百年奧鬆莊和六十年瑪歌莊、三十年茅臺和汾酒,以及當天從東南亞等熱帶地區運來的新鮮水果榨汁。這樣的宴席標準,雖然不能說空前絕後,但也足以稱得上當世之盛了。比一些國宴也要強上好多,相信會令所有的賓客滿意而歸。
一夜無事。第二天一早張辰又繼續到機場去接機。今天的接機任務要比前一天輕鬆不少,相當重量級的賓客只有張辰早先沒想到的阿諾和老股神、軟件大帝、克拉滕夫人四位。艾斯肯納茲作爲張辰在國際展覽中的重要合作伙伴,也扔下了巡迴展覽的工作前來道賀。
另外也有龍城張家安排的人在機場接機,並且由龍城張家的老四張鎮川和李天平親自在機場迎接,這個規格可就要高很多了。他們要接的都是國內外一些和龍城張家以及陳氏交好的人物,張辰和張淳等人只是第三代的子弟,還不能去擔任這樣的任務,至少也要等第三代中出現了一個強勢登上某個領域頂峰的人,纔能有他們的機會。
午飯後的空暇時間,幾位港島富豪子弟都一一向張辰賺大了家族的決議,各家族都對純淨金屬提煉的項目表示出了極大的熱情,同意加盟這個項目的合作。承諾在大陸的公司會於最短時間內成立,並且提議在張辰的婚禮之後就這件事開始籌劃和安排,儘快把這件事確定下來;這可是各個家族和商業集團邁向國際掌權者的通道,能夠參與進來的人哪有不興奮的呢。
這兩天京城的氣氛可謂是很奇妙,一邊是熱火朝天而緊張刺激,生怕有什麼閃失;一邊是一如既往,根本感不到有什麼異樣。
政府部門中,尤其是民安部門和機場方面的工作人員,都是一個比一個緊張,嘴裡或多或少也都有一些小抱怨;兩天之內從世界各地涌來的大人物太多了,如果各項工作做不好出了紕漏,那可是在國際上大丟臉面的事,領導的怒火可不是那麼好承受的。可他們也都只敢小聲嘀咕,不敢高聲說話,吃的就是這碗飯,不想幹還有大把等着接班的人呢。
而大多數老百姓卻都覺得和平常一樣,該幹什麼還是去幹什麼,他們的生活並沒有受到太多的影響;即使再大的人物來華,也和他們沒什麼相干,甚至有時候還會給他們帶來意想不到的壞處。他們是不會關心這些事情的,一來是關心不到那個層面,二來也沒有那個心思,生活對他們來說纔是最重要的。
在所有的賓客中,西敏公爵和另外的幾位英格蘭貴族和其他人是不同的,他們不住在漢府酒店裡,而是在七號的下午就去住在了寧爺的院子裡。這也是按照華夏的習俗,他們是代表英格蘭王室和貴族的。自然要作爲女方家的親友出現,不屬於男方家的迎親成員。
下午四點以前,所有提前而來的賓客都到齊了,張辰等一干階級的成員也都打道回府。開始張羅從大婚前夜開始的一系列事宜。
華夏幾千年的文明歷史,孕育出了諸多的璀璨文化,在各行各業中都有相關的規矩和禮儀。華夏人的婚禮也一樣被賦予了大量的禮儀形式,從男女雙方的家人接觸開始,到訂下婚事,再到擇日和送納聘禮等等,最早的要從一年前就開始了。
到了大婚的這段時間,特別是從大婚前夜開始。直到大婚後的兩天或者三天內,更是禮儀繁瑣之極,如果完全按照古禮來,估計至少也得有一個禮拜的時間忙不停。
好在進入新時代之後。大家都願意把太過於繁瑣和不是很必要的禮儀都去掉,留下最具代表性的一部分以繼承,這才把每一次婚禮的雙方都解脫出來。但是該走的步奏和該履行的項目卻一個都不能少,即使是象徵性的,也要走那麼個過場。不然這個婚禮就不算完美了。
七號下午的六點多鐘,由男方家的婚禮總管蔣慶東領銜,協同一干禮儀人員,帶着準新郎張辰前往女方家裡做婚禮前夜的溝通工作。這位任職軍機處辦公廳副秘書長,算得上是頂高的規格了。
沒錯。張辰就是被帶着去的,雖然他是婚禮的主角。但是這個時候他卻是最不重要的,如果在尋常人家,他甚至是要被自己的親友團主動忽略的唯一一個人。因爲在這個環節當中,他是最好不要說話的,只要他發言了,就會成爲定局,不能再有更改。
這一項在婚禮當中是很重要的,旨在把第二天婚禮中可能會出現的問題都一一提前化解,避免在婚禮進行中出現一些不協調的場面和事件,實際上說白了就是雙方的最後一次相互妥協。
張辰和寧琳琅雙方都是大家族出身,無論是龍城張家你和陳氏,還是麥克唐納家和寧家,都不會做出不智的行爲和決定,他們所處的位置也不給他們那樣做的機會。金錢對於他們來說都不是最重要的東西,利益也能夠完全在其他方面得到滿足,並不會在小事上太過計較什麼。而且兩人又是雙方家長極力支持的一對,類似的問題根本是不會發生的;這一趟其實就是走過場,把禮儀做足,把該送的東西送到就好了。
但是如果在尋常人家,這卻是一個很關鍵項目,社會上從來不缺乏在這一個環節上鬧出不解之矛盾的,嚴重到甚至導致兩家從此仇視的,也實在不爲罕見。這也是因爲華夏人口太多,生存環境相對比較惡劣,很多人都養成了一種你爲了蠅頭小利斤斤計較的習慣。
有些親家爲了一個小小的紅包也會爭得面紅耳赤,爲一段本來也許會很美好的婚姻買下了暗雷,直到有一天導火索被點燃,雙方依舊不覺得自己有設麼錯誤,實在是大大的不智。兩個人因爲感情融洽而走到一起,卻被滿懷祝福的家人因爲也許就是萬把塊的事情埋下了仇恨的根源,實在是得不償失。
一行人到了寧爺的宅子,把第二天需要注意的是想再次溝通過,男方家的總管蔣慶東把女方第二天招待迎親隊伍需要的菸酒茶點果蔬等等物件,以及寧琳琅在婚禮上要穿戴的禮服和首飾,一一交給了女方家的婚禮大總管西敏公爵,最後確定了迎親的時間後,就要告辭離開了。
也許是因爲每個新郎的通病,也許是個人叛逆心理的促使,張辰偏偏生出了想要見一下自己媳婦兒的衝動。但是她也知道婚禮的規矩,這個時候他們是不能見面的,幾次想要偷偷溜進寧琳琅的房間,都被幾位機警的大舅哥給攔了下來,最後只能是悻悻地離開。
不過這並不能完全攔截張辰,這廝居然使用了意念力這個強大無比的作弊器,穿透了數堵牆壁後,輕鬆看到了正在自己房間裡試禮服的寧琳琅。當張辰看到寧琳琅站在鏡子前,身上只穿了貼身的內衣,這次居然無恥地穿透了內衣,去欣賞那具他已經熟悉無比的妙曼身體,然後更無恥的是,這廝居然硬了。